我們學法小組風雨春秋二十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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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三十日】進入二零二零年以來,正法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同修們都感受到了修好自己、救度眾生的緊迫。

我們的學法小組是一九九八年三、四月份按居住地就近自由組合的。那時輔導員每天早晨拎著錄音機負責學員們在戶外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當時參加學法、煉功的學員有時七、八個人,有時十來個人。學員們得法初期的幸福、喜悅溢於言表,都想把最好的東西分享給他人,所以,我們經常出去洪法。那時,同修們比學比修,真是其樂融融。

然而,江魔出於小人的妒嫉和共產邪黨互相利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在慈悲偉大的師尊引領與保護下,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履行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殊勝使命,堅定不移的匯入大法弟子的整體,二十餘年堅持不懈的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

風雨春秋二十餘載,我們親歷了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和平上訪;親歷了「七﹒二零」前赴後繼的進京護法;親歷了震驚中外的實名訴江大潮……那一個個猶如昨天發生的看似平淡的故事,卻宛如一幅幅壯觀的歷史畫卷,記載了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維護大法的堅韌和毅力。那是聖徒無悔的選擇,更是師尊無量慈悲的眷顧。

在這看似平凡、卻不平靜的二十餘年的修煉歷程中,我們的學法小組雖然經歷了血與火的考驗,學法地點換了五、六處,但大法弟子卻始終如一,持之以恆的堅持集體學法。中共邪黨拿生死威逼、拿金錢利益脅迫,都沒有嚇倒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卻心如磐石志愈堅。這是中共邪黨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所想不到的。

正如師父在講法中所說:「中共邪黨存在的目地、對大法弟子的這種迫害,它不是舊勢力安排考驗大法弟子的嗎?中國就像那老君的煉丹爐一樣熔煉著大法弟子,把那火燒的越旺,就像嚴酷的考驗一樣,去人心、去執著。那當然這種煎熬是很難受啊,可是煉出的是真金。中共邪黨就像那煤炭一樣,燒的越紅,它好像越來勁。等燒完了再看,真金煉出來了,中共邪黨它是啥?一吹,「噗」,灰,沒了。」[1]

我們的學法小組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二十餘載寒與暑,集體學法從未斷,無論怎樣艱難,一路征程,我們走過來了。而且疫情期間也沒有中斷集體學法。同修們都很珍惜在師父保護下的這個學法小組,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這個修煉環境真的是很好,因為會暴露出我們諸多的執著心,我們有許多執著只有在意識到的時候,才能去掉它。在這個環境中,有閃光點的同修可以給其他同修帶來啟發;有人心重的同修就是其他同修的一面鏡子。

比如我們學完法,不是立即就走,同修們在修煉中遇到甚麼困惑、有甚麼好的建議,都可以說出來,大家互相切磋、交流。比如中共邪黨在這次所謂的「清零行動」中,有同修雖然也告訴了警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沒有告訴對方三退保平安,同修說再遇到時一定要問他們:你是不是還沒有三退呢?找我做三退來了吧?有同修說:再有人問還煉不煉功時,千萬不要順著對方的話回答,大法弟子要佔主導地位,要反問他:你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幾排、幾號?找時間到你家去聊? 這樣有震懾作用,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害怕,這邊的人就走了,就是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同修們無論提出甚麼,只要在法中,基點是為他的,是同修的層次問題,沒有對錯,誰也不會照搬的。

在師父的安排下,同修們還有許多人心碰撞的故事,即便有同修當時關沒過好、起人心的時候,就有同修說:讓你提高呢;當有同修認為別人給自己找麻煩時,有同修就會提醒:你謝謝人家了嗎?有同修埋怨別人時,同修們也會提醒:師父說過「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2]。有這樣的修煉環境真的很難得。感恩師父的恩賜與加持,謝謝師父。

我們這個學法小組年齡最大的九十歲,年齡最小的也有五十五歲。我們始終把學法放在第一位,以師父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為主,師父的其他講法找時間自己在家學,大多數同修都能做到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和早起煉功。有的同修還抽時間背法、抄法。同修們悟到:只有學好法,才能修好自己;只有溶於法中,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們學《轉法輪》時,大家一起讀《論語》,然後每人讀一個自然段,每次學一講,一至九講循環。記得剛開始集體讀《論語》時,聲音大小、音調高低、語速快慢、再加上口音,真是參差不齊,大家都想讀齊一點,都想形成整體,可是等別人怕自己落下,追別人越讀越快,人心上來時,都覺的不好意思。向內找,還是執著自我了。放下執著自我的心後,多數同修用普通話讀法,速度快了就停一下,慢了隨著快的讀,因為大家的心都往一塊想,慢慢的就協調了,雖然還有位老年同修有口音,心態好了還覺的是件很豐富的事情了。

我們學法小組三年前來了位七﹒二零以前得法的老年同修,同修大姐今年九十歲了,沒上過學,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使她能夠和同修們一起參加集體學法。為此,老年同修覺的無比幸福和幸運。經常說的話就是:感恩師父、感謝同修,沒有師父救度就沒有現在的我,怎麼著也不能沒有我們的學法點。老年同修讀法時經常有添字、落字現象。當讀法出現錯誤時,其他同修幾乎是同時給她指出來,這樣一來,老年同修就很緊張,越緊張就越出錯。有同修說,隨她念吧,越指出來越慌亂,只要意思不錯就行了;有同修說:不行,這是法,必須給她指出來。老年同修很有毅力,從不氣餒。其實,這個時候就是在去大家的急躁心呢!往深裏挖一挖,是不是有看不上別人的心呢?(有看不上老年同修這樣讀法的,還有看不上一些老年同修的)。再往深裏挖一挖這是不是妒嫉心呢?答案是肯定的。好在我們有師尊賜予的向內找的法寶,矛盾會自行化解。有時當輪到老年同修讀一段較長的自然段時,就有同修提醒下一位同修與老年同修調換一下來讀。或提醒上一位同修把較長自然段一氣讀下來。老年同修就隨其自然,反正怎麼著都行。當然,提議的同修在人的層面是好意,還摻著情。可是修煉人不就是要修去人心嗎?不是要反過來看問題嗎?這個時候是不是在去我們的分別心呢?再有,誰能說的清楚輪到老年同修讀的這段法不是師父有意安排讓她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心,從而去掉呢?如果是這樣的話,誰還敢隨便打亂呢?當我們認識到這些並修去暴露出來的執著心後,事情就會向好的方面發展。現在,老年同修讀法比以前順暢多了,有時一個自然段讀下來都不會出現錯誤。有添字、落字時,緊挨著她的下一位同修給她指出來就行了。感恩師父賜予弟子們向內找的法寶,讓弟子們能夠修去自我,圓容整體。

去年中共病毒疫情爆發後,我們學法小組原打算過了正月初六就恢復集體學法,可是都到了正月十六了,還有同修沒有來,因疫情期間各個小區都封著,同修是不是被人的理給封住了呢?其他學法小組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呢?F同修下載了明慧相關文章和疫情期間同修的交流文章以及相關真相視頻帶在身上,一次正在發愁送不到D同修手上時,突然身後傳來「過年好」的問候,F同修高興的脫口而出 「謝謝師父!」原來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一位帶修不修的學員,也是我們學法小組的,這次疫情爆發,對她觸動很大。她和D同修是一個小區的,這一下就有三、四個沒有上網條件的同修有了相關資料。

A同修和B同修來到了我們學法小組,給我們帶來了講真相的手機二維碼,讓同修們發放,並負責更新。還給我們從市場批發來A4紙大小的塑料手提袋,很精美,供給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用,還有小一點的手提袋,裏面也能裝資料套裝。這樣做的好處是世人沒有顧慮,願意接受資料;通過交流認識到,大疫當前大法弟子得趕緊走出來救人,千萬不能在家自我封閉。我們這片幾個學法小組打破界限,相互協調、整體配合,盡最大努力多救人。

A同修和C同修配合負責供給小組所要發放的所有真相資料,C同修的特長是做甚麼像甚麼,經他手做出的《九評共產黨》一書、還有《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就像書店買的書一樣精美,真的是太棒了。

D同修是一位年近八十歲的大姐,她的特長是發高樓掛門把,百八十份資料一個樓門就發完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做起來即智慧、又順手,例如:每到一個單元門時,就有人出入,D同修也就順勢進入單元門。乘電梯上到頂層,再徒步一個門口一個門口發放真相資料。如果遇上住戶的人出來,順手就遞給他一份資料,並告訴他上邊有躲過大瘟疫的救命良方,一定要好好看看。有時發到七樓要下樓時,她就下到六樓去等電梯,她說這樣就避免正在等電梯時出來人。D同修說,發起資料來一點都不累,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難受了。同修們說:是師父看你有這顆救人的心就幫你了。C同修會心的笑了。

E同修雖然沒文化,但同修下載的《空中明慧》修煉園地、五﹒一三等語音節目兩個內存卡來回倒,一期不落的挨著聽。她發起資料來心態純淨,沒怕心,有多少資料拿多少資料,拿多少資料就發多少資料。當有同修問她心裏怎麼想的時,E同修的回答是:甚麼都不想,就是多發資料多救人。她的做法是在街上和超市前往汽車把手以及自行車筐發放真相資料。一次她正在發資料,旁邊新學員告訴她有攝像頭,她說:有就有唄,哪沒有啊?該發也得發啊。

無論正法進程還有多遠,無論世間發生怎樣的變化,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都不會心如浮萍,都會堅定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信念,相互協調、整體配合,共同精進,在助師正法的修煉道路上,用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利用各自的特長,繼續履行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用純淨的心態書寫未來更加輝煌的篇章。

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解開你的迷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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