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六月十六日上午八點多鐘,我丈夫出門上班,在電梯碰到涪陵公安局一行四人,三男一女,說要找我。我丈夫不得已帶他們進屋。我聽到丈夫在樓下叫喊我,說涪陵公安局的找我。他們就上樓來敲門。我告訴他們我在穿衣服,隔了一會我就打開了門。涪陵公安局叫李軍的隨即進來翻找,拿走了我一本大法經文。我隨他們下樓。
他們四人穿著便衣,在我要求下出示證件,分別是涪陵公安局劉軍、藺林、社區人員李萬彬、女網格員劉力健。劉力健曾經到我涪陵老家做過走訪,了解我居住在哪裏,要求我和我媽遷戶口,說那個地址現在已經不存了,要我們遷走。
他們用執法儀對著我,我讓他們不要對我拍,他們依然對著我。我丈夫因為要上班就指責了他們,讓他們不要對我做甚麼,就上班去了。他們稱,聽我丈夫說的那些話我丈夫有可能也是煉法輪功的。我丈夫早就看清共產黨的邪惡,每次都是義正詞嚴指責他們。
我讓他們打開門,我去推開窗,我說他們所作所為如果是見得光,就應該打開門窗讓老百姓都知道,讓老百姓都看看他們在幹甚麼。他們不敢讓人知道,把門窗都給關上了,不准我打開。後來因為有另外的警察來,才打開了門。
他們聲稱是來「關心」我的,問我一些家庭情況,在這裏住多久了,是不是常住在這裏,房子是不是自己的,是不是經常回涪陵,回去住多久,去幹甚麼,我媽現在在哪裏。
他們還恐嚇我要讓我兒子學校都知道他有個煉法輪功的媽,說我會影響我兒子的前途,以後不能參軍,不能當公務員。我說:我是合法公民,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我的合法權利,這是天賦人權;我們是無辜在遭受迫害,國家明文規定的14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現在是你們在犯法,你們穿便衣私闖民宅,來騷擾我的正常生活。現在人類的道德已經滑到甚麼程度了?法輪功是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功是來拯救人類的,是淨化人心靈的,這是一片淨土!
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真金,二十幾年的迫害,法輪功依然屹立不倒。共產黨要打倒誰,三天就可以讓其永不翻身,而法輪功已洪傳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在國際上獲得幾千多項褒獎。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已經被翻譯成42個國家的語言和文字,世界上除了《聖經》,被翻譯成最多語言和文字的書籍就是《轉法輪》。在這個地球上只有共產黨在迫害法輪功。
接著他們叫來了兩個穿警服的人員,我問他們是哪裏的,他們說是江北區大興村派出所值班警察。他們坐下後一句話沒有說,這讓幾個便衣感到難堪。我說,不是每個警察都是泯滅了良知的、都是不明真相的,現在的天譴你們看不到嗎?兩位值班警察只坐了一會,一句話沒說,沒理那四個人,直接站起身就走了。
我告訴他們:自己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大腦不是一個罐子,共產黨灌輸甚麼你就信甚麼,共產黨把白的說成黑的,把正的說成邪的,你就相信,你就蒙上自己的眼睛跟著幹壞事。兼聽則明,你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吃梨的人才知道梨是不是甜的。我媽以前很多病,她是內退的,僅僅看《轉法輪》一遍,折磨她多年的肩周炎就神奇的痊癒了。修煉大法後無病一身輕,二十幾年沒有吃過一顆藥,沒有報過一分錢的醫藥發票,連醫保卡都沒有辦。他們問是真的嗎,他們會去調查。我說你們可以去調查。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殺人的歷史,它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造成中國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它殺害的都是自己的人民。歷次在運動中跟風的,最後都是被卸磨殺驢。現在有多少公檢法人員明白了真相都在跳車,多少法官都陸續辭職,都不願再參與迫害正信了。法官最清楚,這是一場政治迫害,法輪功是無辜被迫害的。
他們說你是不是中國人,在中國就要受共產黨的管制,共產黨不准有信仰就不能有信仰。我說,我當然是中國人,我是炎黃子孫、華夏兒女,而你認宗的是甚麼,馬克思、恩格斯是哪個國家的人?既然中國人沒有信仰自由就應該在憲法上寫明,告訴中國人民中國人是沒有信仰自由的,憲法是寫來騙人的,只是拿來看的。他們說,共產黨說法輪功是×教就是×教。我說,有法律依據嗎,現在明文規定的14種邪教中有法輪功嗎?法輪功在中國一直都是合法的。
我告訴他們迫害正信是要遭報的,我舉了十八中的一個遭報的例子,一車人去貴州旅遊,全都沒事,唯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那個人被汽車甩出去摔死了。還有任長霞,賣力迫害法輪功,最後死後閉不上眼睛,連其妹都說她姐是迫害法輪功遭了報了。這些年來因迫害法輪功遭報的例子舉不勝舉。
我告訴他們,只要參與迫害法輪功,追查國際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一定會追查到底的。他們不知道有個追查國際,馬上在手機上查,才知道有這麼回事。我告訴他們我們中國著名的歌唱家關貴敏先生修煉法輪功的事蹟,他們馬上手機上查,才知道了關貴敏。又讓他們查貴州藏字石,他們也才知道了這回事。
他們說我肯定修得不好,我說確實是的,一個師父教學生有得百分的,有得零分的,有不及格的,我也許是不及格的,因為大法師父要我們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但是我還沒有做到!
隔了一會,我靜下來發正念,不說話了。兩個人出去在門外談甚麼,留下劉軍和網格員在聊天,劉軍在談他的家人甚麼入黨的事,突然說這條路是一條死路,是沒有未來的。我聽了告訴他,你這句話說對了,你現在就在走一條不歸路,跟著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是沒有未來的。
接著又來了涪陵國保的兩警察,兩人依然穿著便衣,一個叫鄭國(chou),一個叫吳濤,來坐了一會就出去了。最後來了江北區國保的一男一女,他們主要是在門外與涪陵的警察交談,劉軍說,她剛才好久才開門,屋內肯定有很多資料,江北區國保那個男的就猶豫了一下,上樓去,我跟著他說,到別人的家裏來亂翻甚麼,那都是我兒子的書。他走到一半立即下樓,說我沒翻啊,只是看看你家的裝修。就下樓來出去了。
最後,涪陵公安局的劉軍又對我讀了他們自己在紙上寫的東西,關於我在哪裏住,住多長時間等的一些信息,讓我簽字。我說,我沒犯法,現在是你們在犯法,我不會簽任何字。他們就準備走了,問我書要不要。我說:我的書我當然要。我拿回了我的經文,他們出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關門,他們又返回來,奪走了我的經書。涪陵國保的那兩人也進來,對著經文和我拍照,我用頭髮遮住臉不讓他們拍照,要求他們歸還我的書。他們說書怎麼能還你,強行搶走我的書,就離開了。這個時候是12點多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