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五】一天,一位同修對我說:「兄弟,你小嘴會說,一說就說明白了,我這嘴不行,拙嘴笨腮的,所以明知道是咋回事,但是說不清楚啊,咋辦?」我對他說:「不是的,不是嘴會說的問題,而是法理上還是有不清楚的地方,如果你真的能在法上認識法,真正把自己當作神一樣看待這個事,就能說清楚了。比如老助長同修依賴心的這個問題,如果你能真的為他早日修成神負責任,你就能理解了,幫助他走出一條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才是走正路。而不是只讓他像一個常人一樣的僅僅是幹活。」同修聽我說完後說:「明白了。」
【場景六】有一天有同修對我說,有個同修機器壞了,叫我去給人家維修,我去後和人家交流,結果同修說他:「你看人家哪個哪個同修多好,進屋就幹活,你可好和人家交流還讓大家都學技術,能學會嗎?就你話多,耽誤時間不?」當時把他弄沒話了。
我對他說:像這樣的同修是典型的法理不清,更是要交流明白了才行。可以對她說:「你忙著幹活的目地是甚麼呢?為的是忙做小冊子,著急發出去救度眾生對吧?那麼你自己的機器壞了這裏面一定有你提高的因素在裏面,你不找你自己,只是忙著幹活,那個同修來了幫你把機器修好他走了。你提高了嗎?如果長此這樣下去每次都用人的辦法給解決了。每次都沒有提高,你還能修上去圓滿嗎?相反的我每次都和你交流後,你真的能找到自己哪裏有問題了。真正的在法上提高了。昇華上去了。甚至你學會了維修的技術,不再依賴技術同修了,你走出了你自己的成神之路,你再做出來的資料不是更有力度救人嗎?這樣每次你都能得到提高的話。你不離圓滿越來越近了嗎?你說誰是真正的對你好呢?」
【場景七】有一天A同修去外地給同修修理打印機,回來後來到我這裏,一進屋我就看到她氣鼓鼓的樣子。就問她怎麼了?她說到今天去這個同修家修機器過程中和同修交流,結果同修對她說:「叫我學啥打印機維修啊?你不是技術同修嗎?我們大法弟子就像是一個大工廠一樣,工廠裏啥分工都有,你們不就是那個工廠裏的維修工嗎?叫你來修理機器不是應該的嗎?你老交流啥叫大家都學呢?」A同修說聽她說完後,她也不知道咋回答她了,知道她說的不對,但是很生氣,機器也沒修太好,對付能用就回來了。你說這樣的這機器能好用嗎?
我說,首先我們要找我們自己,別生氣,生氣就說明我們自己提高的機會來了嘛。心平氣和的和她說明白。這樣的同修不是法理不清那麼簡單的問題,簡直就是比較糊塗的類型。我給她舉個例子,就說一個常人吧,常人如果誰家裏的打印機壞了,比如你是她朋友,找你來給修理,常人會這樣的和幫你修機器的人說話嗎?不會吧,肯定是非常客氣的,給你倒水做飯,說一大堆好話的。作為我們大法弟子我今天來給你修理機器,這台機器是你自己救人用的,是你的法器。而且我也不是你的維修工,我是慈悲於你才大老遠不辭辛苦的來給你修理機器的,作為你是這台機器的主人,你自己的法器你自己不應該對它負責任嗎?你知道我犧牲了自己學法,煉功的時間到你這裏來,我回去還要自己找時間補上的。你也是一個修煉的人,你不應該為別人著想嗎?我們修的不是無私無我為他的境界嗎?你最終不是要圓滿的嗎?否則你修的是甚麼呢?」我說完後她說,你說的對,是這個理。
【場景八】一次去外地教技術,遇到幾個技術同修大家交流中,一個同修提到:「我看我們大家在天上下來之前,應該是沒有安排幾個人是搞技術的,所以才造成了今天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中技術同修奇缺。很多同修不學技術,或者是學不會技術。」我說我看不是這樣的,首先如果你說的這樣的安排成立,那麼是誰安排的呢?我看是舊勢力安排的。絕對不是我們的師父安排的。如果我們都默認了這種說法,邪惡就會集中力量重點迫害這些技術同修,以達到考驗大法弟子整體的目地。這些年中國大陸技術同修及協調同修一批一批的被邪惡迫害,或許就是我們有很多同修有意無意的符合了舊勢力想法,有意無意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鑽了空子。
師父說:「大法弟子咱們就是身兼多職,說我能夠做好了這個又能把那個做好了,那你就去做。」[6]我個人理解師父給我們能力,給我們智慧,為的就是叫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更好的救度眾生!
有時我開玩笑和周圍的同修們說,我們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項目中,都多少年了。就是甚麼也不會的一個人,二十多年的時間裏,從小學開始學起,如果嚴格要求自己,也應該念到「博士」畢業了吧?所以說根本上講還是一個自己在修煉中是不是嚴格要求自己、高標準要求自己的修煉問題。
【場景九】在實際的修煉過程中我們經常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有的同修說:「我也沒搞啥技術、沒啥項目、沒成立資料點的,我就拿點錢做點貢獻吧。給你拿多少多少錢。」遇到這樣的情況要怎麼辦呢?我根據我自己的經歷說說我的一些見解。我認識的一位老同修J同修,這位老大哥常人時就是心地善良,樂於助人。得法後更是一如既往,所以同修有甚麼事他都是需要錢幫錢場,需要人幫力工場,總之誰有甚麼事他都幫忙。後來有同修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做「有求必應」。我知道後就和他交流了幾次,我建議他應該在法上悟一悟,那些事應該幫的幫,不該幫的不要幫,但是這位老大哥依舊如前。直到有一天他經常幫助的一位同修在他那裏拿錢,拿回來後差了一萬元,拿錢的那位同修就說是他錯了。結果他明明沒錯,他最後說好吧,就算是我以前欠他的還了。後來在他這裏拿錢差錢的這位同修被證明,揮霍了許多同修省吃儉用來做真相的錢,而且還在男女關係問題上犯錯誤,最後被舊勢力非法判刑多年劫持他進監獄迫害。通過這件事這位J同修非常後悔,明白了應該咋樣做了。以後不再有求必應了。
還有一次A同修問我:「你說別人非要給我錢,我要不要,咋辦?」我說你如果沒有甚麼大項目就不要別人的贊助錢。她說:「別人非得給,不要不行咋辦?」我說:「如果非要給你錢的,你就看他缺啥,給他送電腦、送打印機。因為他想要證實法嘛,給他東西讓他走自己證實法的路多好。」她說給他們電腦他也不要咋辦?我說那你就把錢退回去。因為他想只花點錢,買功德啊?他必須要自己走出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才行。要不給你那麼多錢你咋花呢?她聽我說完之後沒有吱聲。又過了幾天,她對我說她們那裏想要買一台大型噴繪機,因為我那裏有一台,所以她徵求一下我的意見,我說這個東西錢可貴啊。她說沒事她那裏有錢,我說即使你買了,這個東西噪音很大的,而且體積也大,你放在哪裏呢?她想了想沒說話,以後就不提了。
直到A同修被邪惡綁架後,我才聽說在她那裏邪惡抄走了七萬多元錢。這時我才明白她為甚麼非要買大型的設備,因為她手中的大家給的錢太多了,她要把她花出去。結果邪惡們因為這個錢或許成了加重迫害她的一個主要原因。這位大姐平時對自己要求非常的嚴格的,生活是那麼的清苦,但是她哪裏想到手中聚集的大家的錢卻成了邪惡迫害的一個原因。後來一位給她拿了一萬元錢的同修,非常痛心的說,知道她個人修煉在錢財方面自己要求的嚴格,才給她拿的錢,沒想到自己給拿錢的好心反而害了她,心裏無法形容的悲傷!多麼慘痛的教訓,所以以後我們一定要在相關的問題上按照法的要求做,才是真正的走正路!
還有一件事,某地一位同修被邪惡綁架到監獄迫害。過年了,一位K同修聽到了這個事後就和J同修商量去看看被迫害同修的家屬。K同修的經濟條件非常好,買了一些東西,聯繫了當地協調人後,就和J同修去了被迫害同修的家。被迫害同修的丈夫是個常人。這兩位同修開著幾十萬的大車,到那裏寒暄了幾句,並且給同修的丈夫留下二千元錢就走了。J同修回來後挺高興和我說這個事。過了一段時間,J同修對我說,上次看同修家屬的事情弄壞了。原來同修的丈夫吃喝玩樂,很快把同修給的錢花光了。隨後他就去找當地的協調人去要錢,並且說:「叫那個開大車的你們人馬上送錢過來,錢已經花沒了,如果不送錢來,我把你們都舉報了送進監獄裏去。」
J同修說這件事情讓他很痛心,本來是件好事,因為他們兩個沒有講清真相,引起了同修家屬的貪心和妒嫉心,反而幹了壞事,給當地同修帶來了安全隱患。所以說修煉太嚴肅了。不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最後只能是功敗垂成,最後還可能招來迫害發生。這個事情凸顯了我們有許多同修面對自己的家人長期講真相講不清的問題,在此建議沒有給自己家人講清真相的要抓緊給自己的家人講清真相啊!
通過上面的交流,大家可能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和交流的必要性。在《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一文中作者提出技術同修們缺少整體環境,所以心性跟不上。我個人認為還不是這樣的,其實恰恰技術同修們正因為經常和資料點聯繫,所以是很有環境的,差就差在我們大多數的同修不會交流,不善於交流,不會在法上交流。那可能有的同修說了,我也交流不好啊,其實不是的,當我們掌握不好尺度的時候,往往我們就是走的人心看問題,不能真正無私的為同修和眾生著想,如果你真正的能像新宇宙神一樣的看問題,在法上往往一下就可以看到問題的實質所在了。這個理還不是簡簡單單的去執著心的問題,比如舉個例子:修成一個羅漢是要在人世間把所有執著心都去掉吧。那麼修成一個更大的神,對修煉者的要求標準肯定是比羅漢要高的多了,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去掉執著心的問題了。就要求我們要對更多的生命負責任的問題了,怎麼負責任呢?個人理解就是要幫助更多的眾生早日昇華上去,讓大家都提高上去,整體提高。怎麼達到呢?就是要我們在修煉過程中無私的對待別人,真正的為別人著想,真正為更多人的圓滿負責任,而不是為他們人的這一面在人世中一時的高興負責。
註﹕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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