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建立資料點
二零一零年當地邪惡迫害嚴重,資料點同修被綁架,資料靠外援。能做資料的同修有了怕心。我在學法小組學法,學法組的人太多,不安全就分了一部份人到我家學法,成立學法小組。二零一三年建立學法小組,我一直在打工,時間緊,對電腦打印機是一竅不通,對技術更沒有怎麼鑽研。雖然女兒同修能指點我一些技術,但是工作很忙。這樣就辛苦了技術同修。
開始,機器老出問題,我是急性子,越急問題越多。又不懂的怎麼修心性,就給技術同修增添了許多麻煩。無論颳風下雨,嚴寒酷暑,技術同修都是有求必應,毫無怨言。他對我說:要修機器,先修心性,修去了我的急躁心,馬虎心。我和機器溝通「我家裏的電腦,打印機,你們都是助師正法的法器,請你們好好配合我助師正法,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這樣它們就會好好工作。現在問題少多了。在技術同修的配合下,資料點比較平穩。
二、安全第一
資料點的安全第一。我首先信師信法,敬師敬法,我們天天早晚給師父敬香,學法煉功。學法時,先洗手,雙盤,雙手捧著大法書恭敬的通讀,每天無論多忙也要學一講法。有時間再多學。遇到矛盾向內找。一定是我出了問題,不能就事論事,當時若找不到,就強忍,把它忍下來,再找自己,靜下心來學法,慢慢的就會找到。再就是,做任何事情都要在法上,用法來衡量,符合法的事就去做,不符合法的就不做。
每天發七個整點的正念,除了四個整點之外,晚上七、八、九點發正念對清除本地邪惡很有效,晚上發好十二點鐘正念再睡覺,三點十分起床煉功(以前是三點半起床),早上發好六點鐘正念開始做飯,不睡回籠覺。不用手機,不上常人網,也不看動態網,沒事很少跟親戚朋友打電話。不聚會,不旅遊,和同修單線聯繫,沒特殊情況,不讓同修到家裏來。送資料安排在上班時間和買菜時間。平時邊做家務,邊聽法,聽明慧廣播。有時間就抄法,上班走路把法用紙一小段一小段的抄寫下來背,在戶外背法事半功倍,讓身心一直在法中,正念強。經常在睡夢中在講真相救人,有一次,我夢見「三退」的人的名字,寫了好大一篇,可是醒來後只記得一個人名字,這個名字就是我家鄉的地名,後來悟到是師父點悟我要我救家鄉的人。從那時起我才重視救我的家鄉人,我找機會,逢年過節,紅白喜事,都是我救人的好機會,也是我救人最多的地方。又夢見給一個同學講真相「三退」了,還有一次給朋友講真相「三退」了,可醒來後發現他們都不在世了,死人也得救啊。有兩個朋友,可她們互不相識,但都很明白真相,由於家人太迷不讓她們學法煉功,結果都死了,後來我夢見她們兩個和許多人在一起煉功、學法。
但也有不精進的時候,學法不入心,這時就背法。師父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這樣很快就正念起來了,正念強,魔難也能容易過去。二零一八年元旦,邪惡準備綁架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弟子正念足,邪惡的陰謀沒得逞。
三、用心救人
我有一個親戚是司法部門的,以前受邪黨謊言毒害,跟著做過一些邪黨宣傳。我跟她講真相,她也相信,但受工作壓力,也不做表態。但是後來得過兩次癌症。每次做手術時,我都跟她說,要她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第二次患癌症後,她好像醒悟了,徹底豁出去了,學法煉功了,現在還很精進呢。在她煉功之前,我做了個夢,夢見師父看著我們煉功,有個新學員站在前面,比我們還精進呢,這是師父早已安排好了的。
無論做甚麼工作,首先想到的就是救人。我給別人帶過小孩,做過家政,到酒店傳過菜,在兩個保健品公司做服務,現在做保姆,處處都是講真相救人的場所。
帶孩子。因孩子的父母上班,白天沒在家,我很早就把孩子接到我家來,晚上送回去。接送不坐車,抱著孩子學法、背法,他父母休息時自己帶,我可以到農村發資料,講真相。孩子大一些,就跟著我學法煉功,回去還煉給他父母看。在師父的保護下,孩子很乖,若受傷或有危險時就叫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馬上就能逢凶化吉,化險為夷。我給人講真相時,他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做家政。時間寬鬆,早晚上下班不坐車,走路講真相,發資料,背法。老闆家裏的親戚、朋友、孩子的家教、老師,我給他們講「三退」不少。後來想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工作。到了一個酒店應聘保潔員,我和那經理很有緣份,她讓我做傳菜師,比保潔員輕鬆多了。我工作中處處按真、善、忍做人。勸退了十幾人,走後一年多再次碰到經理和主管,都給她們三退了。
在一家保健品公司上班,我首先跟經理講只做服務,不做銷售,和當地有錢人結下緣份,先把他們的電話號碼傳到明慧網上,讓他們都接到國外打來的真相電話,再給他們講真相比較容易,包括經理在內基本都 「三退」了,一個幼兒園老師沒退,後來同修講退了。還有一個沒退,在第二家保健品公司上班給退了。在第二家保健品公司經理、同事、同事家人顧客都退了,有的是在我離開公司後給講退的。
四、疫情中救人
疫情發生之前,女兒同修做了個夢,夢見地上都是大灘大灘的水,在沒有水的地方都是熊熊燃燒的烈火,天上有天火,人們走投無路,我們意識到古人的預言要兌現,大難在即,所以我們就備用了不少耗材。
元月二十一日,姪子從武漢回來說武漢有瘟疫,新冠病毒肺炎,能人傳人,非常恐怖。我們是離武漢不遠的一個城市。一月二十三日武漢封城,緊接著我市就封城,我們市裏就有確診病例,官方消息說武漢打工仔帶回來的病毒。其實是有一個單位總部在武漢,年前有兩百多人到武漢開公司年會帶回來的,後來才有人敢說出來。
開始封城,社區宣傳,這病可防可控,好治,不要恐慌。不信謠,不傳謠等。到二月份才有人說,這病人傳人,社區用喇叭在大街小巷喊「不要出門,不要出門」等,人們在家裏呆著恐慌得要命。即使有事要出門也是提心吊膽,若見對面有人走過來就繞道而行,唯恐自己隨時被病毒襲來。
偌大一個城市,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寂靜的可怕,像一座空城。我急得欲哭無淚,我想如果正法就這樣結束了,還有好多眾生沒得救,面臨的是被淘汰,我們的使命沒完成,這是師父要的嗎?我們要想辦法多救人,可是面臨這樣的局面怎麼救呢?我和同修切磋,選擇晚上到城市周邊挨家挨戶的發真相資料。再就是醫院還有人住院,我利用下班時間到醫院給人講真相,「三退」了幾個人,其他的地方根本碰不到人。
各小區都有幹部來登記,量體溫,主要是登記電話號碼,各小區只留一個門讓人進出,日夜有人把守,而我住的小區,在師父的加持下,一直沒有人守夜,早晚可以出去發資料。後來嚴密封城,自由市場關閉。小區由自願者和超市人員配送生活物資到小區內,小區車人都不能出入,所有的路口只要人能通過的,全部用板子釘死,警察日夜巡邏,見有行人就抓,有的老年人在家裏憋久了,想出去蹓躂,結果被警察發現,就關到體育館。
封網嚴重,武漢軍運會就開始封網,一直到疫情期間,我家的電腦一直上不了網,無法看到明慧網。我再一次急得掉眼淚,三月份才上得了網。我在另一個小區做保姆,疫情嚴重時,小區之間不能互相走動。我只能把老人接到我家來照顧,時間寬鬆一些了,我就加緊背法,當我把第一講法連貫的背下來之後,那種美妙無以言表,好像第一講法是一個無比廣闊的世界,我是其中的一個小小粒子,能夠在法中周遊。再把以前沒做完的書皮做成書,有《轉法輪》、《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把剩下的紙做成真相冊子,以便解封後節約時間救人。
三月中旬後管理寬鬆些,我就把老人送回原小區照顧,可是小區沒有全面解封,進出要掃碼,其實掃碼就是對個人的全面監控,自由市場開了關,關了開,我天天到市場,把關於疫情的真相資料打成包,送給商販,讓他們看了送給別人,還把類似的資料打成包帶給以前幫忙發過資料的親戚幫忙發。我每天帶著資料走街串巷,在師父的加持下,還能碰到同修,碰到就給他們一包,碰到熟人也給一包,讓他們看了給別人看,他們很高興,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同修們都陸續的走出來了,形成整體救人忙。
五、人心漸明
現在人們都明白了真相,相信大法弟子以前講的都是真的,現在兌現了。疫情過後,只要能開口講真相的,都能「三退」,還有以前沒講退的,現在主動找到我誇我身體好,也給他們講退了,還有以前反對的,有怕心的,也能講退了。現在邪惡雖然沒有停止迫害,還在綁架同修,但是被綁架的同修有的是當天回家的,最多的是十五天後回家的,明確的顯示邪惡的氣數已盡,警察們是迫於上級的壓力,違心而為。
我們資料點能平穩的走到今天,與同修的整體配合是分不開的,訴江後本地骨幹同修都被邪惡綁架,當時一盤散沙,是技術同修配合我支撐起了這片藍天。無論被迫害的同修被迫害的多嚴重,卻沒有供出資料點,沒被迫害的同修,一直都在保護資料點。現在被迫害的同修都回來了,又形成了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抓緊有限時間救人,發揮資料點的作用,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
如有不在法上,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