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外就醫」回家三天的李紅偉(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攝) |
李紅偉(李宏偉、李洪偉)先生,原瀋陽市沈河區房產局房產二公司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他患有嚴重的糖尿病、脂肪肝等多種病症,修煉大法後,多種病症不治而癒。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李紅偉曾兩次被中共綁架、非法關押,遭受過鎖鐵椅子、摺疊式的捆綁、連續二十九天被灌鹽、電棍電擊、「鞋跟刨」等多種酷刑。
遭綁架 被五三派出所酷刑折磨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六日傍晚,李紅偉為了還民眾的知情權,在瀋陽市渾南區渾河邊粘貼真相,被渾南區公安分局五三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六點多,李紅偉被扒光衣服(僅剩褲頭),關進五三派出所的大鐵籠子裏。
副所長周旭還陰損的把李紅偉雙腳鎖在鐵椅子上、把胸、腹用膠帶緊緊的勒在鐵椅子後背上,再把鼻子、嘴用膠帶纏上,致使他呼吸困難,十分痛苦。從晚八點一直到深夜十一點多;期間,更不允許他上廁所。
酷刑示意圖:關鐵籠子 |
第二天,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上午,被迫穿著襯衣、褲頭的李紅偉被戴上手銬、腳鐐,被五三派出所警察劫持來到他租住的房所在的小區。警察用李紅偉的鑰匙試著、偷偷開鎖後,非法抄家。
期間,李紅偉被打得意識模糊,四、五個人摁住李紅偉,扒掉襯衣,用膠帶把李紅偉雙腿、膝蓋纏住,再摺疊式的捆綁起來;再用床單蒙上、蓋住悶。
晚上,警察非法提審,李紅偉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就把李紅偉嘴、鼻孔、身體能接觸的地方都用膠帶纏上,再摺疊式的捆綁起來。李紅偉喘不上氣來,被憋的青紫,都快窒息了。有個人這才過來,把鼻子上的膠帶扒了一下,露出點縫來。凌晨二~三點鐘,李紅偉被劫往渾南看守所迫害。
中共酷刑演示:捆綁 |
在渾南看守所被連續二十九天灌鹽
二零一六年六月三十日,渾南看守所幾個獄警,不得不用車把遍體鱗傷的李紅偉拉到瀋陽軍區總醫院,李紅偉被銬在床上輸液,之後,又在看守所衛生室輸液兩次。
在看守所衛生室,李紅偉被輸液期間,有三個看守和四個平時都被關小號的犯人用膠帶把李紅偉捆在凳子上輸液,四個犯人在外溜達,一瓶五百毫升的液體,從上午九點多開始一直到晚上將近七點,還沒輸完。四個犯人該回號裏了,犯人紀朋拿起輸液袋,使勁捏,讓袋裏的剩餘液體快速進入李紅偉的體內。
李紅偉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看守們就把李紅偉戴上手銬、腳鐐,用車拉到瀋陽市渾南區中心醫院強行插管灌食,李紅偉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
一天,看守們把李紅偉銬在床上,頭、胳膊、腿都被看守們摁住,看守所教導員於沈橋坐在腳鐐上,掄起手,開始打李紅偉的大耳光。副大隊長王士強對著李紅偉說:你不是不吃不喝嘛,給牛奶裏多加鹽,看你喝不喝。
在李紅偉被灌完回看守所的路上,被灌進加濃鹽的東西全都被他哇哇吐了出來,之後,李紅偉人事不省了。看守們見狀,開始謾罵。
回到看守所,看守們把李紅偉從車上拖下,往地上使勁一扔,李紅偉甦醒了。看守所大隊長趙志生從樓上下來,看見李紅偉,上來一把薅住他的頭髮,用皮鞋使勁碾他的腳趾,對著李紅偉狂叫:你吃不吃。當時,李紅偉的頭髮被薅掉一大把。
李紅偉被看守所拉到渾南區中心醫院強行插管灌食,被家屬遇到;當時,李紅偉腰彎成九十度以下,他嘴裏喊著:法輪大法好。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從此以後,看守所就把渾南區中心醫院的護士用車拉到看守所,去給李紅偉插管灌食。在看守所裏灌食,就更加殘忍,每次灌食,都是看守和犯人把李紅偉的頭、胳膊、腿摁住,再強制插灌食管,他的鼻子、食管被捅破,鮮血往出流。有一次,李紅偉被野蠻灌食後,從看守所衛生室,他被拖回到號房,地上留下滴滴的鮮血。回到號房,他吐的都是鮮血。
每次灌食都是看守所副大隊長王士強在場,十回有八回,都是拳打腳踢,再就是謾罵。李紅偉的鼻子、咽喉腫脹,灌不進去。看守們只好用車把他拉到渾南區中心醫院,副大隊長王士強對李紅偉說:你別喊法輪大法好,你要喊,就弄死你。李紅偉被戴上手銬、腳鐐,王士強讓幾個看守摁住李紅偉,王士強對著李紅偉臉部、胸部猛踢……
在李紅偉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的五十三天裏,連續二十九天被灌鹽(就是把大量的食鹽加到三袋奶裏,一起攪和攪和,灌進去)。
因李紅偉被灌大量的食鹽,肚子變硬、大便排不出。在痛苦之中,李紅偉夜裏不得不拿個小瓶裝點水,用手指蘸點水,一點一點的往出摳,摳出的大便很堅硬,肛門還不停的往出滴著血。
在本溪監獄遭受酷刑折磨
李紅偉被瀋陽市渾南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半,勒索罰款一萬元,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被劫持到本溪監獄。入獄半年多的時間,李紅偉被本溪監獄惡警摧殘的嚴重頭暈、消瘦、渾身無力,視力嚴重下降、眼前的東西也看不清、右側半邊身子也不聽使喚,極度的口渴又使得他每天得喝十多斤的水。
以下是李紅偉生前講述在本溪監獄的部份遭遇:
二零一六年十月十日,我被綁架到本溪監獄,被分到208監室。因為我來時,甚麼毛病都沒有。在公安醫院和陸軍總院檢查的,分到八監區做奴役,早上六點半出工,晚上六點半收工。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五日左右,我在床上坐著,一個名叫鄭中的管房犯人看我不背監規,他讓我下來,我下來,靠在窗台旁站著。鄭中上來就搧我一個大耳光,邊打邊說:誰讓你靠在窗台,我代表政府打你,這是政府給我的權力。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因為我在車間眨了一下眼,被陳耿(獄警隊長)碰到了,上去就給我一個大耳光。當時就把我打懵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等我緩過神來,回頭一瞅,身邊沒有別人,陳耿在我後邊,瞅著我笑,說工作期間不許睡覺。從那以後,不敢睡覺,就感覺有人打我。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陳耿值班,他讓我背監規,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我不背。他說,我不管你是幹啥的,我有我的家法,不能因為你就破了我的家法。陳耿隨後就拿了電棍,電擊我很長時間,我被電的都站不起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就踉踉蹌蹌的扶著樓梯,就下樓了。回到監舍,連二層上鋪都爬不上去。連衣服都沒脫,蓋上被子,就昏睡過去。從這以後,才發現我身體越來越差,頭暈、眼花、眼前有黑塊,胸悶、憋氣。
演示圖:電棍電擊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早上九點半,點完名之後,犯人都抽煙,我往車間走,走了一半,管事犯人就叫我,李紅偉,你回來,陳耿找你有事。我就往回走到陳耿面前,陳耿說:李紅偉,你的電話卡還辦不?我說:辦也行,不辦也行。好辦就辦,不好辦就不辦。陳耿嘴裏嘟囔:就為你這事忙活。說完,對我右搧三個耳光、左扇四個耳光,隨後,又向我大腿踹了三腳。當時我就站不住了,倒在地上。
後來,我踉踉蹌蹌走回廠區。走到廠區之後,頭昏的厲害,不能幹活,就趴在印花的機器上,胸悶、氣短、眼睛發花。第二天,發現眼睛出血。從此以後,我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腦袋迷糊、胸悶、心裏發慌。
所有人都考監規,輪到我,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不背監規。陳耿說,過兩天找你。我就走了。
過兩天之後,陳耿找我,那是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三點三十五分,陳耿把我叫到車間的倉庫內,車間倉庫沒有錄像,他在那裏可以隨便對別人施行暴力。
我被叫進之後,在場的有姜鐵民(大隊長)回旺(隊長)還有一個普通犯人唐義昌。唐義昌剛受完暴力,坐在地上。陳耿問我,你是坐著,還是站著,我一看唐義昌在地上坐著,我當時腦袋迷糊,站都站不住,我說我也坐著。
陳耿說,我跟你沒有任何話可說,沒有任何共同語言。他轉到我的身後。我對他說,你不要對我暴力,這樣對你不好。他說,你敢威脅我。我說,不,我慈悲於你。他抬起右腳,用腳後跟刨我的左肩三下,鞋尖觸及我的太陽穴,還刨我的腹部。我當時坐都坐不住。
陳耿對唐義昌說:我命令你背監規,你背不?唐義昌說:我背。陳耿讓唐義昌走了之後,抬起腳,用腳後跟又刨我的左肩四下,每次都觸及我的太陽穴。
刨完後,他轉到我的正前方,對我說,我跟你沒有任何共同語言,當時我已經不能說話,他們還以為刨完我之後,我還能站起來。其實我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在地上坐了很長時間,他們三個人都不說話,其中,姜鐵民說,你不是修煉法輪功嗎?修煉真善忍嗎?你也能善,你也能忍,我也沒有事。過了一陣,我勉強的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站了起來,推開門,走出了倉庫。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我們開始幹下一批活,給我分配任務根本完不成,因為我視力急劇下降,根本不行,看不清。
二零一七年五月八日,分隊長(寧天亮)看我完不成任務,派人把我叫到展示品牌的展示廳。他在展示廳坐著,看我進來,說,你過來,我就走過去。他上來就給我重重一記大耳光,我說,我頭暈的厲害,站立都不穩,你不要打我?他一聽我迷糊,就沒有再打,說,你迷糊,帶你到醫院看一看。他就喊來一個犯人,帶著我到監獄裏的一個小醫院。
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到醫院去檢查血糖,那時候,小醫院沒有血糖儀,借了一個血糖儀,一量血糖暴表,就是血糖測不出來了,最後多高還不知道。血壓180(mmHg)多。他們一看我血糖暴表,感到驚訝,因為沒看到這麼高的血糖。
第二天,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我又被做了一下檢測,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第三天,二零一七年五月十日,監獄派車,陳耿、寧天亮等把我拉到本溪公安醫院,空腹血糖20(mmoL/L)多,進食之後,是44(mmoL/L)點多。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李紅偉被「保外就醫」回到家中。可是一年多被渾南看守所和本溪監獄的殘酷折磨,李紅偉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二一年六月八日十一時十分,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八歲。
此前,因為堅信法輪大法,二零零六年十月,李紅偉曾被瀋陽市沈河區公安分局山東廟派出所惡警綁架,在沈新勞教所一大隊被非法勞教迫害一年;期間還被劫往張士洗腦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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