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受益,全家相信大法
修煉大法前,我和老伴都是一身的病。我當時是高血壓、冠心病、頸椎、腰椎突出、結腸炎、腦供血不足等病。老伴也是一身的病,到了秋天麥收的時候都幹不了活兒。一九九七年一月一次偶然的機會聽別人說起法輪功很好,還有幸看了《轉法輪》一書。我和老伴決定去我們縣城找煉功的地方。我們老倆口通過煉功、學法以後身體都好了。我們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感激不盡師父的慈悲,後來還在我家成立了煉功點。
我們煉功點的同修每天都在一起學法、煉功、出去洪法。當時我們那十里八村的老鄉們都知道有煉法輪功的很好,我們全家人也都體會到了大法好和大法的神奇。
二、進京護法論公道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全面發動打壓,迫害法輪功。不讓煉功、不讓說真話。當時有的同修為了說句真話,為了證實大法決定進京上訪。我們煉功點的幾名同修也決定去北京,我老伴對我說:「你看家吧,我去。」(因為我家是幾個村的學法點)。我跟老伴說:家裏鎖門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於是我們幾名同修七月二十日當天上午坐車去了北京。我們到了大興縣就被警察截住了,把我們拉到了大興縣公安局。當時幾個警察便衣用圖釘就是大帽釘撒在老伴的鞋裏,幾個人來回推、拉他,那種痛苦可想而知,折磨了他一宿。七月二十一日我們鎮派出所把我們接回縣城。把其他幾個同修放回家,卻把我和老伴關到我們縣城的一個賓館裏。當時我悄悄告訴回家的同修,把我家裏的鑰匙給了他,讓他們把我家煉功點的大法書、洪法用的所有東西收好,安排好地方,我也就放心了。
到了七月二十八號,政府的人說要給我們開會,放我們回家,當時共有二十多個同修。政府的人他們錄著像,讓我們說師父大法不好,向全縣播放。第一個人就叫我先說,我心想怎麼能說對不起師父的話呢,我就是不按他們的說。第二個李某要說,我心想,你又要說師父了。我看著他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別讓他張嘴,讓他說不出話來。結果他手抓著嘴,抓了一會兒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另一位徐某說師父不好,我當時動了氣,我生氣的低下頭為他感到羞愧。
後來師父讓發正念,我才知道是我的正念起的作用,使李某沒說話,我的人心一動,對徐某沒起作用。現在想起真是對不起師父,弟子當時太笨了。
三、講真相遭迫害,家破人亡 流離失所 老伴被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七日晚,老伴與幾名同修出去講真相做電視插播被綁架。八月二十八日我與一名同修被迫流離失所。對於家裏人來說天都要塌了。我走時大女兒還有四十天生孩子,是第一胎。大女兒公婆家離著遠沒人來,身邊沒人照顧,爸媽又不知死活。我兒子也是被迫離婚,兒媳還打了胎。我公公因找不到兒子,他聽說警察開槍抓人了,當時懷疑自己的兒子被打死了,傷心過度,在我大女兒還沒出月子,我公公就去世了。我被迫流離失所後,親戚家不能住,同修家也不行。那時快開「十六大」了鄉派出所還說誰要說出我們在哪就獎2000元錢。警察每天都在找我們,還去我女兒家找人,威脅他們。就這樣我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我帶著《轉法輪》,心裏裝著師父的法。默默背著:「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1]。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家裏也通過多方打聽知道了老伴的下落,他們幾名同修被綁架後非法關押在徐水看守所。被綁架後,我老伴被警察打了一天一宿。晚上專管刑警隊的副隊長嚴永增說:「今天打累了,我去吃飯休息一下,咱們晚上夜戰。」他叫著我老伴的名字說:「某某,我要不打的你開了口,我跪著跟你叫爹。」老伴心裏說:「行,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兒子呢,不就是個死嗎?我等著你,今天就看看你硬還是我硬。」結果等了他一天他也沒來。第二天把我老伴帶到號裏去了,並對號長說,這個人你們不能打他。你們要打他一下,我打你們十下。這真是老伴放下了生死,師父保護了他,就這樣老伴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關押到保定監獄。
四、結束流離失所 孩子們相信大法得福報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我結束流離失所回家,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流離失所了。誰來我都要面對他們,因為我們沒做錯事,我們是做好人。我回到家後,孩子們心裏也踏實了。
我回家後兒子再婚後,兒媳婦因不懷孕著急,到處去看。最後去了北京,兒媳打來電話說:「媽媽我查出病來了,肚子上得打個眼兒,一個眼兒一萬元錢。」我說先回家吧。他們回來後我說:你先別打眼兒,怎麼你也是不懷孕,就是打壞了也不知道。你到處去看我也沒管你,這次你聽我的,把藥扔了吧,從現在開始你們倆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你一本《轉法輪》你回家看。兒媳真的做到了,她把藥扔了(那是好幾百塊錢呢)。過了二十多天她高興的說,媽,我懷孕了。這真是大法的神奇在兒媳的身上顯現。
二零零六年大女兒生二胎,還有幾天就到預產期了,卻把腳給崴了,不能走路了,又紅又腫,疼的整晚睡不著覺。她突然想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著念著就睡著了。第二天睡醒覺沒事兒了全好了。女兒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謝謝師父!
五、被騷擾 擺正心態講清真相
二零零八年奧運,八月七日晚上十一點左右,有人敲門,說是縣裏的。他們叫著我的名字,說要和我見一面(當時我住在大女兒家)。大女兒說,媽怎麼著?我說開門我去。因為他們已經在門外看了我好幾天了,我知道我必須面對他們。我一邊下樓一邊想。你們又來了,今天這台戲我唱,我是主角。一見面沒等他們說話,我就說:你們是幹甚麼呢?你們看看這黑燈半夜的,你們迫害的我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我只能住女兒家。你們有爹有媽有家庭吧,你們也是人。這時一個人拽著我的手說:大娘你別著急,你是長輩,我們是晚輩,你罵我們也行。我說:我不罵人。他說你打我們也行,我說我也不打人。我告訴你,當然你們吃這碗飯也不容易,上指下派。但是,你對法輪功的問題,你能過去就讓他過去。因為我們是好人。你有這個權利。他說:大娘啊,你可別說了,你再說還不如扇我倆嘴巴子呢。我說以後你別來了,他說我永遠都不來了。他們就走了。
他們走後,二女兒說:我一直在對著他們發正念呢!我看他們都不知道說甚麼了,師父說:「一正壓百邪」[2]。
二零零八年冬天,我小叔子女兒結婚我回家了。我們村書記說:嬸子,鄉長讓我給你帶個信兒來,讓你理解他。我說:行,他不是壞人。我這才知道原來找我的那個人是鄉長。
六、老伴十二年冤獄到期回家、多學法做好三件事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七日,老伴出獄回家。被非法關押十二年的老伴剛回到家,精神狀態不好,有時哭,有時笑。出門回來都找不到家。我就讓他學法、煉功、發正念,其它甚麼都不讓他幹。因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提前我給他請了一套大法書,四十多本,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恢復正常了。我們開始一起學法,一起出去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訴江,老伴和我說咱們寫吧。網上已有三百多人寫了。我說行,早該告他們。訴江後,縣公安局找我們。女兒說:媽,你們過來吧,縣裏來人了。我們到了女兒家。他們問你們告江澤民了,我反問他誰說的。他們就把我們寫的訴狀拿出來,我一看說是。他問為甚麼?我說他把我們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了,我就給他們講怎麼迫害的我們,我就講大法真相。當時老伴剛回來,說哭就哭、說笑就笑,都不正常了,有時還找不到家。你們看他現在好多了,是大法救了他。他們聽完後,說好就在家煉吧!他就要走,我說不能走,得把證件拿出來。他們說:拿出來你晚上就給我們上網了(他們怕上網曝光),我說我不給你上網,但是我要知道你是誰。老伴就問他姓甚麼,叫甚麼。他說姓蘇,叫蘇三。我一聽不對,說拿出來吧。他一看哄不過去了就拿出來了,我女兒看了他叫蘇某某。
他們走後,我小孫女和外甥從樓上下來說:我們發正念了(他們不修煉,只是看到過我發正念)。我問你們說甚麼來呀?他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我高興的說管用。
二零一六年縣農業局說給點錢,因為老伴以前在農機站開了十七年車,一切手續都辦好了,也算是辦退休吧。有一天叫他到鄉政府去,縣農業局長、副局長、副鄉長,還有一個辦事員。局長對老伴說,不是因為你煉功,是因為你蹲過監獄,這錢不能給你。老伴想了一下說:行,但是你們得給我五分鐘的時間。他們馬上說行。老伴就給他們講為甚麼坐監獄。講大法真相,他們聽的個個贊成,講完了大家握握手。他輕鬆的回家了。到了家他跟我說:我覺的今天講真相比要錢重要。
二零一七年,老伴的同事叫他說:明天咱們到縣裏辦手續,錢下來了。老伴說沒有他的。同事肯定的說,都貼出來了,第一個就是你,我看見了。結果真的有,而且那一年發了兩年的錢,真是謝謝師父一直看護著我們。
我做的比同修還差的很遠。三件事中講真相不能做到每天。老伴同修從監獄回家以後跟上了正法進程,學法、煉功、講真相。去年他就勸退上萬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