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沉痛的一個例子,我曾在網上看到神韻劇團招小號手,就想幫忙。可是,我不是文藝界人士,只因為一個親戚曾是某劇團交響樂總指揮,我就試探性一問,沒想到他說他的好友某某就是吹小號的……我們見面後,某某說他是師父當兵時的戰友,他說我們師父發大財了等等。我當時修的不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接著問我們師父在哪兒?我回答在美國。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師父在哪兒。
我把某某的情況發到明慧信箱,竟然收到一封郵件回覆,內容是說這個某某可以。
我本應該把明慧網的招賢通知給某某看,可是我沒有。我直接去找他,讓他把自己吹奏的曲子製作成光盤。我甚至連他沒退黨、不是修煉人、也不是修煉人的家屬這些明慧網要求的硬條件都不顧了,一心想讓他快點去美國,想他去了自然就三退了,自然就修煉了。
沒想到,他張口就問我製作光盤需要錢怎麼辦?我應該說當然是自己解決了。可還是人的我,礙於他是我親戚的好友,就說:我給你兩千塊錢,你先去做吧。他拿著錢就走了。我的親戚也沒想到他會要錢,也沒想到我會給他錢,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親戚知道那錢是我的,看著我給他一把錢,因為是好友,也不好阻止,看在眼裏急在心上。我想:這人就是要錢來的,算了,都怪我沒說清楚,就當是給親戚走人緣長了臉了。
要是只損失這兩千塊錢倒好了。我錯在讓常人誤解了大法,誤以為「大法給錢」!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事到此不算完,而是才剛剛開始,就像放鞭炮,剛點著了捻兒。事後,這個親戚把這件事在親戚中說了,估計可能是希望親人們勸我別亂花錢吧,結果讓人誤解成法輪功(學員)亂花錢敗家。
過了大約一年,我弟弟來了,我勸我弟弟退團,我弟弟說:「你給我兩千塊錢,我就退。」我先想一條命兩千塊錢也值,正好剛發了獎金,就真給了。可是轉念一想,他根本就沒聽真相,這不和那個某某一樣了?我又要回來,要給他講真相。他哪兒聽啊!最終沒退,不歡而散。
我的家庭魔難自此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所有人都是一個步調:你不是修煉嗎?給我們錢!你不是修煉嗎?你就得吃苦受累還得忍!你不是修煉嗎?你活該!他們認為煉法輪功就是亂花錢敗家,兒時有過交集的親戚們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波,以不同的理由出現,最終都是我給點錢拉倒。
我知道我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惡果,只能默默認罰,心裏還慶幸那個某某沒有舉報我。我承受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那真是拿不起來也甩不掉。
我也想突破,也學法,就是不知道用哪條。我彷彿在一個大藥房裏,面對成千上萬種藥,不知道哪個藥是治這個病的。家庭魔難持續著。
前些日子,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一篇同修的文章(《站在正法修煉基點看待長期家庭魔難》)很受啟發。這位同修引用的師父講法,段段都對我的症。我用同修選出來的那幾段師父講法,結束了長期的家庭魔難,也因此嘗到了多學法的甜頭。
常人就是常人,得了便宜賣乖的算是最輕的。魔難本來是要徹底毀掉我的,看我損失慘重,但卻這麼輕易結束了它,似乎不甘心,於是又糾集起所有的魔一起造謠攻擊我,那些剜心紮肺的話都傳到我的耳朵裏,等著看我的表現。
我已經嘗到了多學法的甜頭,我先不表現,先學幾遍新經文《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再說。等我學了幾遍新經文後,看我心裏怎麼想。
師父說:「誰攻擊你們也不要以惡相待,不樹立敵人。」[1]
師父說:「這也就是大法弟子,誰能做的到啊?誰也做不到。從那樣一個條件下,沒垮了就算不錯了。」[1]
師父說:「其實何止是大法弟子修煉哪。我跟大家再透露一個天機:其實整個社會都是修煉。」[1]
師父說:「每個人,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生命,都得面對自己的去向,只是他們蒙在這個迷中;同時被無神論等假相欺騙著,不是那麼清楚。」[1]
師父說:「大家也盡到了責任、做了該做的,就足矣了。」[1]
師父說:「如果自己修煉不好,很多學員都有體驗,你做甚麼事情都不那麼順暢,會遇到許多麻煩;當你修煉跟的上,平時的修煉也抓的緊,做事經常保持著修煉狀態,你碰到的問題就容易解決。」[1]
師父說:「因為你敢講真話,因為你有大量的喜愛你的讀者群、觀眾群,這個社會的影響力,這個社會價值是不可估量的。誰也小看不了。事實在那擺著,不重視都不行。」[1]
師父的話句句天機,盪氣迴腸。我這點委屈算甚麼?況且是我有錯在先。我做了這麼多年該做的,付出了多少倍的額外負擔,還是不行,我甚麼都不表現了,隨他們去了。
師父啊,謝謝您!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