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多歲,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一種是頭痛,頭痛厲害時不知不覺就昏倒在地。到很多大醫院檢查,都查不出是甚麼病,無法醫治。還有一種病,醫院也說不出名來:每月兩次身上特冷,冷得上下牙齒打架,蓋上幾床大被都覺的冷,冷得全身發抖,抖起很高,叫孩子壓在被子上都壓不住的抖動。再有就是一感覺肚子餓就頭昏眼花,全身無力,大汗淋漓,人就昏倒過去。
這幾種病把我折磨的身心疲憊苦不堪言。一九九八年又檢查出我患有直腸癌,真是雪上加霜。我和老伴都是退休工人,退休工資又低,家庭經濟困難,還有一個孩子在讀大學,經濟壓力更大。我不想給孩子思想中造成經濟上的壓力,不想給家裏經濟造成更嚴重負擔,不想醫治等死算了。家裏人不同意,硬把我送到醫院做了直腸癌手術。
原本很差的身體手術後更加虛弱,上氣不接下氣,起床、上廁所都要女兒攙扶,看東西眼睛模模糊糊,拿起報紙,只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
術後第三天,同病房一個病友的妹妹來照顧她姐姐,她向我介紹了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她手裏拿著一本《轉法輪》,我叫她把書給我看看。
當我一接過《轉法輪》時,眼睛突然清亮了,翻開書一看,《轉法輪》書中每一行字都在發光,每一個字都看得很清楚。我只看了幾行字,虛弱的難受的身體突然感覺很舒服。我非常驚喜,又覺的奇怪。
我學了幾天《轉法輪》,就覺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快,起床、走路也不用女兒攙扶了,住院半個月就出院了。
出院後,我就去了煉功點煉功,去學法小組學法。只煉了幾天,就覺的身上的病全都好了。我馬上把醫院開的藥全都扔了。
從那時起到現在二十多年來,我再沒有吃過一顆藥,再也沒有進過醫院,身體也很健康。據我所知,我們原單位得過同樣病的幾個同事,包括比我年齡小的都去世了。感謝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
自從修煉法輪功以來,我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真的是一身輕,感到非常舒服,每天都很高興、感到愉快和歡樂,也不知這歡樂與愉快從何而來,不知不覺還唱著歌。
二零一七年冬,我親姐姐得了乳腺癌,保守治療。我就給她講了我學法輪功的奇蹟,她也看到我身體的變化。由於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使她害怕,她不敢修煉法輪功。她是在佛教中三十多年的居士,在佛教中管一些事,二零一八年七月就去世了。我家的親戚在我姐妹倆身上看到了鮮明的對比。他們都承認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也覺的法輪功很神奇。
修煉法輪功,不但祛病健身有奇效,更重要的是教人重德行善,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更好的人。我在修煉前,由於身體不好,就愛發脾氣,好勝心強,家裏一切事由我說了算,丈夫孩子都得聽我的,有不順心的事就開始吵鬧發脾氣,丈夫只得忍氣吞聲,孩子們更是膽戰心驚,有話不敢跟我說。生活在沉悶中,很少體會到家庭的歡樂。
師父教導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1]我按照師父的法去做,遇到不順心的事,我首先想到師父的法,先忍住,再找自己,很快就把心順過來了,也就不發脾氣了。我從法中悟到,家裏的事我不能再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應該與家裏人商量著辦,儘量聽取他們的意見。管孩子,儘量從道理上講,從如何做人上教育他們。孩子們也不再怕我了,有話也願意跟我講了,有事也願意跟我商量。他們感受到了,我修煉大法後真的成了賢妻良母。我身體好了,天天都在歡愉中,也帶動著他們,家裏經常歡聲笑語,全家生活在歡樂和幸福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惡黨江澤民團夥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當地警察經常上門騷擾,使我原本幸福的家庭籠罩著恐懼與害怕的陰影,丈夫身體也不好,膽子又小,精神壓力太大,二零零二年在恐懼中離世。孩子們在迫害中擔驚受怕,精神壓力很大,我開始給孩子們講真相: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大法弟子去北京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也沒有錯。你媽的生命是師父給的,不然你們早就沒有媽了。媽媽在修煉大法後能把家維持在幸福中,是媽媽按照大法標準做好人才有的。你們應當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我按照大法標準修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喚醒著他們的正義和良知。不管中共如何造謠污衊迫害法輪功,孩子們都支持我修煉法輪功。
瘟疫期間各小區都封閉比較嚴,出入困難,我就在本小區發真相資料。小區保安和有些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在師父保護下,我發資料後不但沒有受到騷擾,有人還把我發放的資料用手機拍下用視頻發送給親友看,還說你們看,法輪功真了不起,這時還在發資料救人。
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要更加努力做好該做的,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受益於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