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忙,也得知道自己是誰
二零一七年,我的孫女出生了。因為兒子、兒媳都是上班族,所以我來到兒子家,幫助他們帶孩子、做家務,有時買菜。我每天的時間很緊,只能抽時間做三件事。兒媳坐月子的一個月,我忙忙碌碌。自己學法沒跟上,導致我出去講真相張不開嘴,見到人不知道咋開口,怕心也起來了。
修煉真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知道自己的修煉下滑了,我開始加強學法。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1]作為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是必須要做的。法理清晰了,我的心性也隨之提高了。同時,我又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同修是怎麼做的,人家能做到,我也能做到。通過調整心態,我的狀態很快恢復了正常。
兒媳出月子後,為了不耽誤做三件事,白天我管孩子,晚上兒媳婦管孩子,這樣晚上我就有時間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具體是這樣安排的:早上三、四點鐘起來晨煉;發完全球早上六點正念,去菜市場買菜,同時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一般都能退幾個人。孩子睡覺,我就學法,通讀《轉法輪》兩講,然後背《轉法輪》;帶孩子當中,拿不了書,就背《洪吟》。我提前把題目抄下來,按順序背。三年中,《轉法輪》背了一遍多,《洪吟》背了三本。通過背法,我的心態保持的很穩。
孩子六個月後,我白天去兒子家,晚上回家住,這樣我的時間又充足了許多。後來,兒媳每週六、週日休息,兒子也讓我休息。這樣,每週我又多了兩天救人的時間。我又從睡眠裏擠時間,前半宿不睡覺,多數發完全球零點正念再睡。每天睡三小時也不睏。因為自己知道自己時間不夠用,必須抓緊時間。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未來的希望,大法弟子肩負著救眾生的歷史責任。為了完成好這重大使命,大法弟子一定要學好法,只有修好自己的同時才能做好、完成好這一切。大法是宇宙的法,所以大法弟子是神聖的稱號。」[2]
二、關難中不忘根本
二零一九年六月八日的晚上,我騎自行車去找同修A一塊出去發真相資料。途中走到一個上坎時,我和車子一起摔倒在馬路上。當時左腳不能動,我求師父救我,同時發正念。我一下子起來了,可是左腳不敢落地,劇烈疼痛。我給同修A打電話,在等同修的時間段裏,我忍著傷痛,把自行車一點一點扶起來,一步一步往前蹭步。同修A在電話裏沒有聽清楚我所在地方的位置,她找了好久,才找到我。我坐在車座上,同修A把我推到她家。
我發現自己的左腳和腳脖子呈黑紫色,腳趾頭腫的又粗又大。同修A煉功,我也隨她煉,神奇的是我能盤腿打坐。同修A家是學法小組,我也加入了小組學法。同修A建議我一天煉兩遍功。我開始靠著東西煉,第二天晚上我就能獨立煉了。兒子和我通電話,我沒告訴他,怕他讓我去醫院。
幾天後,兒子知道了情況,非讓我去醫院治療。姪女、親家公也讓我去醫院。我說:「我有師父管,沒事。很快就好的。」他們都不理解。外甥用車把我接到了姐姐家。
姐姐是同修,到姐姐家後,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我每天學《轉法輪》三講,有時學四講。兩週後,我的傷勢大有好轉,可是我感到特別疲憊不堪。我想:這就是舊勢力幹的,它一招沒靈,又來一招,給我加難。我一時間有些困惑,姐姐鼓勵我在法上悟。
師父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3]
師父的法撥開了密布我眼前的烏雲,我的大腦開了竅,我有了正念。一天,我下樓準備騎自行車給同修送《明慧週刊》,我一試,還真能騎,我萬分高興:師父讓我能騎自行車了,我就不怕了,我就能出去救人了。我給同修送去了《明慧週刊》。
從此,我開始出去講真相救人了。雖然腳沒有完全恢復正常,但是沒有耽誤我做正事。白天我還能去兒子家帶孩子,幹家務活。兩個月後,傷腫消失了。
三、慈悲救人
師父說:「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4]
幾年來,我在救度眾生講真相中,遇到容易接受的,也遇到不容易接受的。一次,在菜市場我遇到一個老頭,第一次我給他講真相,他不接受。第二次我看到他,我還是主動和他打招呼。一天,我看見他,還是和他打招呼,這是第三次見面。我和他打完招呼,給他旁邊的一個人講真相,他在一邊聽。那人退完後,我對老頭說:「你看人家退了,人家認同大法,你也退了吧。」他這次明白了,終於退了隊。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救人的時候,無論對方接受不接受,都要把慈悲留給他,這樣做能夠為他得救奠定基礎,使他最終能夠得救。
前年在街上,我遇到了原校的一名領導和他的老伴。退休前,該領導在高壓下,追隨江澤民犯罪集團,他整理材料向上級彙報我;他在全校黨員會上誹謗法輪功,發動同事們讓我放棄修煉;他規定不准我和師生們宣傳法輪功;不准我看法輪功的書;他曾經下手搶我手裏的法輪功書籍和資料;不准同事們和我接觸、孤立我。那時我對他的怨恨心很大。我給其他領導及同事們都講了三退,唯獨沒給他講。
時隔六、七年,我和他們夫婦再次相逢,我覺的這不是偶然的。我心裏有了另一番感悟:這是師父安排讓我救他倆,他倆也是應該得救的眾生。他過去雖然迫害過我,但是我覺的他很可憐,他是被中共綁架的,也是個被害者。他老伴先跟我打了招呼,我對他老伴說:「有件大事我得告訴你,我煉法輪功你們都知道,那時他(指領導)不贊成我。」領導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接著說:「就是三退保平安的事。你們工作時都是黨員,趕快退出來吧。你們不修煉不知道,我修煉,我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共產黨的歷次運動,害死了中國人八千萬,罪惡滔天,老天要懲罰它,要滅它。我是為你們好。千萬別不當回事。這真是救命的是一件大事。你們回家讓你們的兩個孩子也退了吧,全家人保平安多好啊!」 他老伴答應了,他也說:「行,行。謝謝大姐!」
一次在早市,我邊購物邊講真相。我給一個老者講,他不認同。這時對面那裏人聲鼎沸,我看見一個老太太倒在地上,犯了癲癇病,沒人敢管。我放下東西跑過去,給她掐人中,一會她就醒過來了。我返回來時,不認同大法的老者馬上豎起了大拇指,對我說:「我真服你了,你真是好人,心眼好使。」我說:「法輪功弟子修的就是善,大法講真善忍,那你就信我的話,退了吧。」老者爽快答應了。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以後,同修們都加快了救人的步伐,我也不能落後。我早晨去菜市場講真相,勸三退;晚上我和同修配合發放真相資料;白天我經常帶著孫女去大街小巷貼真相不乾膠。我的腳傷沒痊癒期間,走路吃力,我不當回事,不能讓它阻礙我救人。
有一次,我和同修事先約好,去農村趕集講真相。我按約定的時間、地點陰差陽錯的沒有見到同修,我就自己一個人乘車去了三十里之遙的一個鄉鎮農貿市場。一進市場,我一邊發真相資料、真相護身符,一邊講真相。我給一個中年男子講,他不讓我講,他說他是黨員。
我說:「我也曾是黨員。但是,我退了。因為我明白了這個真相,我得了福報。咱倆緣份真大,我不是當地人,我是從縣城來的,大老遠的就是來告訴你真相,就是想救你。現在天災人禍不斷,你知道疫情是針對誰來的嗎?共產黨大肆宣揚無神論,反對神佛,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是教人重德行善的。它想迫害就迫害,神佛能饒它嗎?!這瘟疫就是衝它來的。共產黨腐敗,你是黨員,你是它其中的一份子,神佛懲罰它,你也跟著遭殃。你退出來,就不歸它管了,神佛就能保祐你。再說,咱們退一萬步說,就是沒災沒難,你也沒花錢,也沒費力,保個平安多好啊!可是現在災難已經到了眼前,你還不保平安?我真的是為你好。」男子聽完馬上表態用真名退黨。周圍的人們也聽明白了,紛紛找我退出自己所加入過的中共組織。
有一位大姐,我和她一提法輪功,她說:「法輪功好,我就願意看法輪功的書。」大姐告訴我她早已退了隊,她在我身邊一直陪著我講真相。這一天,勸退了27個人。
孫女馬上就上幼兒園了,我的時間會更充裕了,我要繼續努力,修好自己多救人,做師父放心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日本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