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四的早晨,我拾掇完家務活,感覺有點腰疼,晚上躺在床上,感覺後背有塊骨頭突出了,後背很痛,我也沒在意。
第二天早晨,我還照樣做飯、擦地、刷廁所馬桶,幹著幹著突然後背、前胸疼的不行,前胸像往裏抽一樣很痛很痛,左胳膊伸不出去了,一伸就疼的憋氣,走路腿酸疼,頭有點暈。
小兒子看到我這個情況,就想給他哥哥打電話叫他哥哥過來,他哥哥在另一個小區住,我堅決的對小兒說:你不許打電話,他是常人,我是修煉人,我這不是病,你給他打電話幹甚麼?小兒子看我這樣堅決,就沒敢給他哥哥打電話,我想:我這不是病,我不能承認它,我就還堅持著該幹啥幹啥。
星期六,女兒和大兒子一家都過來了,大兒子說:媽怎麼了?聽弟弟說你身體不舒服啊?我說:沒事,我有師父呢,很快就會好的。大兒子看到我這樣,呵呵的看著我笑,說:咱們上醫院檢查檢查,不拿藥光檢查檢查,可能是頸椎和胸椎有問題,別挺著。兒媳也說:媽,我們家那邊有一個大夫治頸椎好。我說:沒事兒,我這不是病,我是修煉人,叫我去醫院那不是要我命嗎?醫院是給常人治病的,我是煉功人,醫院不是我去的地方,我有師父呢。女兒說:別說她了,她修煉這麼多年了,她要是心性守不住,去不去那也是她決定。這樣大兒子也就不說啥了。
我想這事兒一方面是消業,另一方面是被魔鑽空子干擾。是師父給消業我就坦然的承受,要是干擾,我一方面要發正念清除,另一方面要向內找,是甚麼人心被鑽了空子。
我就回想我這段時間的心性,想起了兩件事,我的心態明顯不符合法。一個是前幾天同修來,說同修們傳說正法結束還有八年時間,這對我觸動很大,老伴八十七歲了,小兒子多年來一直看他爸爸不順眼,他經常看見他爸爸就煩,煩的用手抓頭,原先還打他爸爸,魔性上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現在小兒子有時候學學法,比原先好些了,可還是煩他,現在隔十天半月就鬧一回,為這事我很苦惱,盼著正法結束了,我也就解脫了。但聽到同修說還有這麼長時間,我感到很漫長看不到頭似的,我在心裏跟師父抱怨說:師父啊,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還有八年時間呢,我趕快走了得了,還清他們,離開他們,跟師父回家。
現在我覺的這是個很危險的心性漏洞,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要我命,也是信師信法和敬師敬法的問題,是信師父還是信同修?我信師父,對師父的話懷疑也是對師父不敬,我就在心裏向師父承認錯誤:師父,弟子錯了,我就信師父,是師父在正法,弟子是助師正法,正法結束的時間只有師父知道,誰也看不到,同修看的不是真相,不管將來的時間還有多長還有多短,我就跟隨師父修煉到底,我正告邪魔亂鬼,我說:你們聽著,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我只聽大法師父的安排,其它誰的安排都不要,不許你們干擾,你們干擾我就發正念清除你們,大法師父也不留你們。
還有一個事兒,一天早晨大兒子老不起床,我問兒媳怎麼回事兒?兒媳說他嫌爸爸晚上咳嗽,他睡不著覺。我就有點動氣了,我想這不是不孝敬老人嗎?我攆大兒子走,讓他回自己家去,大兒子說等過了正月十五再走,他沒有發覺我已經生氣了,大兒子很懂事,長這麼大我沒有說過他,我想這事兒我不該生氣,應該多為別人考慮。為這事兒我誠心的跟大兒子道歉。向內找歸正這些人心後,我的身體有了變化,疼痛減輕了許多。
看到兒子給他爸爸洗澡,我說我也要洗澡,女兒說你洗得了嗎?我說洗得了,我是想我要把身上的壞東西沖洗掉,身上鬆快鬆快。女兒不理解我的意思,給我搓背時說這背上沒有泥呀不髒,她看我後背支出來了一個有兩寸長的骨頭。
向內找後,我加強發正念,多煉功,一天煉兩遍功,胳膊伸不開就使勁伸,不能承認它,家務事照樣自己做,只是女兒看我這樣,就沒走,幫我做了兩天飯,疼了兩天的時間,就不怎麼疼了,家人們也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期間我照樣一天不落的出去講真相。
自九八年修煉大法後,我過了很多次病業關,死過去三次都是師父救了我,家人們都看過大法書,都了解一些,都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們全家都相信大法好,大兒子和女兒由於工作和生意忙,雖沒有精進實修,也偶爾看看《轉法輪》,小兒子能夠堅持每週集體學法,老伴每天聽師父講法。過年時給師父上香,全家人挨個兒給師父法像磕頭,這些年面對邪黨迫害全家人都表現的很正念,邪黨迫害瘋狂時不畏強暴,堅定的一起走了過來。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修就是修心,我們要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別被舊勢力鑽空子。現在正法沒有結束,我們就還有修心提高的機會。
以上是自己現階段的修煉感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