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芝被迫害致雙眼視物不清,家人無奈出錢到監獄外做了手術,至今還有一隻眼睛視物不清。
自從二零一八年到現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直不讓張淑芝和侯曉燕與家人會見。侯曉豔很惦記家中年邁的父親和體弱有病的女兒,二零二零年七月,她給丈夫打過一次電話,得知女兒的身體狀況不好,病情時有反覆,多方醫治花了很多錢效果不好。侯曉豔丈夫常年赴境外工作,工作繁忙、生活負擔很重,既惦記被關押在監獄的妻子,又要領孩子四處求醫,心力交瘁。打過這一次電話後,監獄就再也沒讓侯曉豔打電話。
侯曉豔被綁架迫害時,女兒未滿十六歲,身患甲亢病,聽說媽媽、姥姥被無辜的抓捕關押,爸爸又在邊遠的地方工作,孩子哭成了淚人,眼睛哭得又紅又腫。週六、週日學校放假,小女孩獨自在家,晚上都不敢開燈,只好蜷縮在床上。七十歲的姥爺來給外孫女做伴兒,姥爺身體也欠安。由於不法警察私闖民宅抓人,使她姥爺精神受到刺激,驚嚇後,睡不著覺,心臟不穩,隨時發病,整天藥不離身,又上火致神情不安。
侯曉豔,一九七七年出生,原大慶石油管理局採油二廠職工,修煉法輪功後,更加純樸善良,善待他人,在單位服從分配工作,且兢兢業業,在家中是位孝女、良妻、女兒的好媽媽。她母親張淑芝七十多歲,一九九六年初修煉法輪功後,患有難以治癒的嚴重神經衰弱、失眠症等多種疾病,都神奇的康復。張淑芝老人與人為善,是一位親鄰公認的好人。
一家四人被綁架
二零一七年十月初各單位放長假,張淑芝與女兒侯曉豔,十月六日坐兒子侯繼斌開的自家車回老家尚志市帽兒山省親,並取白菜(綠色食品),途經哈爾濱市並帶著搭車的妹妹張淑蘭一路前往。十月七日,張淑芝娘仨從尚志回到大慶。
十月十日上午,尚志市公安局警察開著幾輛車跨市來到大慶市,夥同大慶警察先非法抓捕了正在各自單位上班的張淑芝的女兒侯曉豔,兒子侯繼斌與兒媳。
下午一點多,七八個身著便衣的尚志和大慶警察,到張淑芝家先採取蹲坑、跟蹤張淑芝的七十歲老伴。當她老伴從女兒侯曉豔家走到自家樓下時,警察採取欺騙的手段打聽賣樓房的情況(張淑芝家樓上四樓賣房),待她老伴上樓時,這些便衣詭秘地尾隨其後。
等老人打開房門進屋時,突然三四個便衣躥上來拽住房門,欲奪門而入。不知情的老人阻攔說:「你們是甚麼人?我家也不賣房。」就攆他們。他們又謊稱進屋看看房屋結構。霎那間,七八個便衣闖進屋來。老人又問:「你們到底是幹甚麼的?跟土匪似的。」這時一個便衣拿出證件說他們是尚志公安局警察,然後就在屋裏亂翻亂拿。
此時張淑芝老人不在家,他們就坐沙發上等著,並翻走幾十本法輪功書籍和幾張真相資料。張淑芝老伴對警察說:我的心臟病被你們嚇犯了。他們哪管百姓安危,還恐嚇老人去開女兒侯曉豔的家門,並搶走老人鑰匙。當把老人帶到女兒家時,老人看到房門已被打開,執法犯法的警察叫開鎖大王打開侯曉豔的家門,非法抄走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塑封機、五個小收錄機、接收天線(鍋)等個人物品,還劫走侯曉豔丈夫用的攝像機、照相機。他們把抄走的物品還羅列成沒有任何簽字的清單,而照相機沒寫在清單上。
守候在張淑芝家的不法警察,等張淑芝從外面一回來,就把張淑芝拖拽到車上拉走。
張淑芝和女兒侯曉燕、妹妹張淑蘭(常人)被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兒子侯繼斌(常人)被關押在尚志看守所。侯繼斌的妻子王衛平當天被放回家。數天後,張淑蘭和侯繼斌相繼被放回。
母女被非法判五年多
不法警察抓捕的所謂「理由」:侯繼斌、張淑芝、侯曉豔、張淑蘭四人去尚志市帽兒山了。恰好那時,帽兒山被人發放了救人遠離災難的法輪功真相資料。不法之人懷疑是張淑芝他們發的,就構陷到尚志市公安局,從而導致十月十日尚志警察跨市強行抓人,就連沒跟車去帽兒山的張淑芝的兒媳──侯繼斌的妻子王衛平一同被劫持到哈爾濱非法審問。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八日,張淑芝、侯曉豔母女在哈爾濱市阿城區刑庭遭非法庭審,法官王偉臣、兩個陪審員、兩個公訴人、一個書記員依次就座。旁聽席上有三個610人員和國保人員旁聽,只允許每位當事人的三位家屬(共六人)旁聽。
上午十點十五分,張淑芝、侯曉燕母女走入法庭,公訴人提起公訴,並以所謂「證據」對兩位法輪功學員進行構陷、羅織罪名。兩位法輪功學員正念正行,對這非法指控一一予以否認。
侯曉燕當庭陳述了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使她身心受益,自己如何按照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無論在家庭、在單位、在社會都能做一個好人,讓世人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有理有據的陳述使現場工作人員非常感動。其中一位工作人員當庭落淚。
張淑芝也正念抵制非法指控,義正詞嚴地說:「我沒罪。」
兩位律師為兩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無罪辯護,律師指出控告江澤民沒有錯,一一駁回了公訴人羅織的一切罪名,以《新聞總署五十號令》為依據說明法輪功的書籍都能合法出版,我的當事人沒有罪。法官非常震驚,當時就索要了該文件。
兩位律師要求當庭無罪釋放自己的當事人張淑芝、侯曉豔。整個庭審一直到下午一點二十分結束,沒有當庭宣判結果。
張淑芝、侯曉燕母女,分別被枉判五年六個月和五年,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迫害。
在冤獄中堅持修心向善
侯曉豔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集訓監區(原九監區),她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在八監區(原十一監區)。侯曉豔被劫持到監獄後,她的工作單位到監獄來與她解除了勞動合同。
侯曉豔是個非常單純善良的人,看起來柔弱纖細的她,在外人無法想像的黑窩裏,依然秉承著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普世價值,處處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幫助迷中人走出劫難的大法徒。在這個環境中,她被包夾、限制不許自由出監舍,但她盡自己所能,比如上廁所的時候主動抬馬桶,洗漱的時間只有五分鐘,在這麼少的時間裏還幫別人抬馬桶,把自己的水讓給別人用。當別人有困難時,即使不向侯曉豔開口,她也會盡最大努力幫助別人。新來的人缺這少那的,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本來也不充裕的東西毫無保留的拿出來。看不得別人有困難,當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遭迫害時,侯曉豔毫不猶豫地站出來制止迫害並逐級反映情況,幫助同修。
集訓九監區目前在監獄承擔兩個角色,一是接收所有新入監的犯人,在這個監區呆兩至三個月就會下到各個監區繼續服刑。二是和八監區共同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兩個監區輪流收人,比如這個月集訓收,下個月八監區收),法輪功學員不下到各個監區,一直在這兩個監區被迫害直到出獄。
目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集訓監區共有18個組,1至8組是集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新來的法輪功學員會分別被放在這幾個組。疫情後8組變成隔離組,關押快要回家的人,形式上與其他犯人隔開。9至18組是新收組,「不轉化」、「不聽話」的法輪功學員會被單獨放在這幾個新收組裏。侯曉豔目前在18組,新收組的監舍約四十平方米,擺了14張上下鋪床,一人一鋪的話,最多能住28人。但在集訓監區,新收組一屋最多時擠50多人,少時也要35人左右,各種傳染病如結核、皮膚病(疥瘡、濕疹等)、肝炎(乙肝、丙肝等)、性病、艾滋病……都混放在一個屋裏。
因為不認罪,侯曉豔被限制每月消費不得超過90元。監獄裏一提心相印捲紙約25元,一包ABC衛生巾約11元,一塊雕牌皂約5元5角,一塊竹鹽香皂約7元,一支舒克牙膏約22元,一支普通牙膏約9元5角。侯曉豔怕丈夫和家人惦記她,為甚麼這麼長時間沒信。監獄不讓她打電話,還說二零二一年有新規定,即使疫情結束,她這樣的不允許家人會見。侯曉豔想給家人寫信,但買不到信紙。
母女曾經多次遭迫害
母親張淑芝,曾多次遭綁架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張淑芝、侯曉燕娘倆進京上訪,大慶油田八廠派出所所長孫寶文等多人,強行將母女倆押回大慶油田八廠派出所,所長孫寶文欺騙家人,利用在派出所打工的親屬李春國向家裏索要1─2萬元就放人,家人沒有上當受騙。十月十八日被送到大慶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十一月十八日轉到大慶大同區看守所關押十五天放回家。
張淑芝二零零零年二月又被非法關押到大慶市大同區看守所數日。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張淑芝、侯曉燕母女在戶外煉功,被非法拘禁在大慶市看守所。大慶油田八廠派出所所長孫寶文乘機讓家人把戶口遷走,家人無奈只好同女兒家把戶口遷走。
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日早三點左右,張淑芝出去貼真相材料,被八廠油田保衛科無理拘禁,後又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迫害(幾年不詳)。
二零零五年臘月三十那天,張淑芝回尚志縣冒爾山老家過年,打三輪車回家時,給三輪車司機講真相、送護身符,付車費時另外多給司機10元錢,想讓司機早點回家過年,這個司機拿著護身符到派出所舉報張叔芝,被哈爾濱市阿城區法院非法枉判4年刑,關押黑龍江省哈市女子監獄迫害,她艱苦熬過4年。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一日下午一點三十分左右,女兒侯曉豔在單位上班,龍崗公安分局警察開兩輛車到她單位,在隊長和書記的帶領下,找到正在崗位工作的侯曉豔,謊稱調查寫「誣告信」的事,讓侯曉豔換掉工作服,拉到龍崗公安分局,非法盤問誰給寫的訴狀(控告江澤民),誰給打印的,被侯曉豔正義拒絕,於晚上7點多鐘,強行把侯曉豔拽到車上,關押到讓區獨立屯拘留所非法拘留7天,侯曉豔抗議迫害,絕食六天,於二十八日回家。
侯曉豔的單位怕受影響,給她調換工作崗位。侯曉豔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領導和職工都知道她是個善良難得的好人。
現在母女二人同陷一個冤獄,不得相見,得不到對方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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