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觀念 救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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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的老年大法弟子。第一次煉功,當天我的鼻炎就好了,這讓我非常驚訝。煉了一個多星期,低血壓變正常了。逐漸的我的頸椎病、痔瘡等所有的病也都好了。這些病折磨我二十多年了,煉了法輪功短時間就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一、正念闖魔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一時間黑雲壓頂,原來的煉功點被解散。我們六、七個人就到小樹林裏晨煉,可是一天早上派出所去了幾個人把我們抓到派出所呆了一上午,下午才把我們放回家。當時我們都不理解,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就不讓煉了,說打壓就打壓?

到了九月末的一天,我們五個同修相約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頭天在旅館住下,第二天一早由兩個同修到天安門先看看情況,回來後我們商量好吃完早飯就去打橫幅。還沒等吃飯,就被我地駐京辦的人發現帶走,並通知我地派出所把我們五人劫持回去,有的被關進拘留所,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那個看守所關押的人中百分之八十是法輪功學員。看到大法學員就像見到親人一樣,我就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齊聲背《洪吟》,正念充滿整個監室。不管哪個監室有迫害同修的現象,所有監室都一起背:「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那個時候同修們沒有怕心,心齊,獄警、幹事沒人敢迫害大法學員了。一個月我們就回家了。

以後的幾年裏我又先後被非法關押過三次。二零零九年我發資料被惡人舉報,被綁架到派出所。我心中牢記師父的講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審我的警察不管他說甚麼,我就像沒聽見似的,就專心背法,那個警察氣的暴跳如雷,我也不理他。當天晚上他們就去抄了我的家,第二天就把我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天天發正念,叫所有迫害我的惡人立即現世現報。過了一段時間,經過學法背法我慢慢的冷靜下來,才開始認真找自己。找到我有很強的怨恨心,恨舉報我的人,恨綁架我的人,這怎麼能生出慈悲心呢?我認真的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逐漸修去怨恨心,以後再有人來提審我時,我的態度就緩和了,和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沒做壞事,發資料是叫人明白真相得救的。後來他們的態度也變的好多了。

在看守所關押八個月,我先後換過三個監室。到每個監室我都用善心對待同監室的人。家裏每月給我存五百元錢。這些人中有的家裏很困難,我就給他們買牙膏、牙刷等日用品,中午買菜也分給她們吃,平時也幫她們幹活,所以她們都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的年紀大,她們也都尊重我,我就和她們講大法的美好,人與人之間應該真誠、善良、忍讓。同監室的人大多數都是犯過大錯的,但也有被冤枉的,我就給她們講:人無論做甚麼事,都是給自己做,做好事積福德,做壞事遭惡報。人在做,神再看,三尺頭上有神靈等。她們大部份都願聽,我再給她們講為甚麼三退,大部份人都三退了。到我離開時,她們都戀戀不捨,有的哭了,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女孩,哭的最厲害。因為從她關進那裏,我就對她很好,吃的用的我都分給她,我知道她是真心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心了。

在看守所裏,我想我得用正念闖出去,好人不能被關在這裏,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開始絕食抗議。我絕食的事,在看守所造成很大震動,隊長親自給我送雞蛋、麵條等,經常把我叫到辦公室和我聊天勸我不要絕食。我和她們講真相,個別交談時給她們做三退。看守所的衛生所長請法官吃飯,讓她們趕緊放我,她怕我死在那裏,因我歲數大,又不能灌食。到第十九天時,我女兒和審我案子的法官來看我,勸我吃飯,說了很多好話。我心裏已經拿定了主意,就對女兒說「放心回去吧!我知道怎麼做。」我當天晚上就吃飯了,隊長、衛生所長她們都很高興。我就跟隊長提要求:「你們都怕我死在這裏,不想我出事,那我就要活著出去。從今天開始我要煉功,否則我就不吃你們這裏飯。」她說:「我當班你煉功,我等於沒看見,別人的班我可不好說。」我說:「好,謝謝你。」我想:在你當班我可以煉功,其他人的班我也都可以煉。我告訴監室所有的人:值班的時候都要在三點叫醒我。

自那以後我天天早上三點準時煉功。有的獄警看到後不讓我煉,我就說:「隊長都不管你就別管了。」就這樣,我煉功誰也不管了,直到我走出那裏。

二、修去怨恨心,要回退休金

二零一零年,法院枉判我三年(緩期)。服刑期間,單位扣發退休金,每月只發不到七百元,期滿後退休金還不給我,我就去要退休金。單位領導說:「你吃著共產黨、喝著共產黨,你還要推翻共產黨。不但不能給你工資,還應該開除你。」我不動心,修去怨恨心,可是過程中做的時好時壞,因為怨恨心去不乾淨,時不時就會返出來,怨恨他們。

我想我就走正修煉的路,我就儘量滅掉這些怨恨心,它不是我,都是假我。我大量學法,查找自己的不足,同修們也幫我發正念,找執著,慢慢的心態擺正了。

我想也得為單位領導考慮,單位領導為甚麼對我這樣態度呢?一個是江澤民集團大搞株連,哪個單位有煉法輪功的只要判刑,就扣整個單位的所謂「文明獎」。因為我被枉判遭到株連,文明獎沒了,影響了員工收入,所以單位領導對我不滿。再一個是他們身處領導崗位,更看重名利地位,因而也更容易受邪黨謊言的毒害,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產生誤解。這也是我沒做好給他們帶來了麻煩,身為常人在不明之中不自覺的在造業,多可憐呢,我的怨恨心逐漸修掉了。在幾次討要退休金的過程中,他們也漸漸明白了真相,最後我的退休金大部份都給了我。還有小部份沒給,我現在悟到這是給我機會,藉此給那些還沒有真正明白真相的老同事、老領導們進一步講好真相。

三、開一朵小花

從黑窩出來之後,我急於見同修,可是同修不是不見我就是不願給我資料。我真的很著急,師父要求我們做三件事,我不做能行嗎?我有這個心,師父就幫我。一天我去集市買菜正好遇到一個很少見面的同修,她說別急,資料我叫同修給你送。從見到同修那個星期開始,我又能發真相資料救人了,大法書、新經文也能及時得到了。通過這事我想:在修煉的路上真沒有偶然的事,都是師父安排的,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其實這就是去我的急躁心、不平衡的心、怨恨心等等人心的。謝謝師父,就是用這種形式,去我這些骨子裏的人心。

又過了三個多月吧,有一天技術同修突然直接給我送來了打印機、電腦,耗材,說讓我做資料。我擔心的說:從來都沒摸過電腦,技術一竅不通,能行嗎?同修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行。」我心裏真沒有底,我七十多歲,文化程度又不高,這技術活從來沒幹過,當時就讓同修把機器放在另一同修家裏了。我就想:「嘗試著做做再說。」

當時家裏環境很緊張,我剛從黑窩裏出來,孩子們不願我再出事,單位、派出所還經常來家騷擾,做資料的事我根本不敢叫孩子知道。可是機器放在同修家,同修也不高興,沒辦法,只好又把機器搬到我家的壁櫥裏。平時關上壁櫥家人看不見。我想:師父講「一個不動就制萬動!」[4]我每天多學法,求師父加持,穩住心,一定要把這朵小花開好。

在師父加持和同修無私幫助下,我很快就學會了做資料,不但能滿足我們小組用,也給其他同修做。逐漸的怕心也修去了,可是我還有顧慮,沒敢叫孩子們知道。可是有一天姪女回家時我正好打印資料,沒來得及收拾。她嚇了一跳:「你們還幹這個呢?」就這樣孩子們慢慢的都知道了。好在孩子們對大法的正念都很足,也都沒有說甚麼,就是叫我注意安全。

以後的幾年裏孩子們也都支持我,有時候買耗材,姪女開車去拉。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只要信師信法,一切都是師父安排,我只是動動手而已。

在與同修互相配合做資料的這些年裏,我從同修A身上看到了我的幹事心、急躁心、怨恨心。開始做資料時我好著急,一有問題就著急找同修。一個電話打過去,同修A就從很遠的地方趕過來處理,耗材大部份也是同修給送來。同修A有兩個孩子,因丈夫忙於開公司,她要上班、接送孩子上學,家務活,裏裏外外全都一個人幹,還要幫我這個不爭氣的老太太。有時A就星期天帶著孩子來,多辛苦啊,不能總是依賴同修。於是我學著遇事不要著急,學著自己處理一些問題,平時需要耗材甚麼的計劃好,一次多買點,儘量少佔用同修時間。

這樣持續了有一兩年時間,師父又安排兩個同修到我家來學法,他們都懂技術,機器哪裏有毛病同修很快就修好,耗材來的也及時,我做資料變的又快又好。

通過這些年和同修接觸,我感到同修修的真好,有事找他們總是善心對待我,隨叫隨到。而我呢,有一天在學法時同修有點困,學完法我就指責她。他們走了以後我想:同修就是面鏡子,照到的是我自己,我怎麼能指責同修呢?我首先應該找自己,師父叫我們向內找,修自己,我知道是我錯了。再次學法時我向同修道歉,同修卻說:「你說的對,是我不好。」

四、中共病毒爆發 一天不落去救人

以前,經常是和同修配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講她發正念,她講我發正念,配合的很默契。到武漢肺炎疫情嚴重起來,我們就商量好分開來各講各的。

我們都知道救人的緊迫,何況武漢肺炎會導致有多少人可能因聽信中共謊言不了解真相而被淘汰呢?我決定要天天出去救人。二零二零年從年三十到初四,因我年紀大,上午就在家等著接聽親朋好友、晚輩們的拜年電話,下午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初五開始改為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因疫情,公園等公共場所都封了,我就去醫院周圍、超市門口、大街小巷,一天不落出去救人。可街上的行人真是太少了,有時出去兩個多小時,講退人數也只有兩、三人,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我不為所動,我就抱著一念:只要出去,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領到跟前,就這樣每天都出去,由開始只能給兩、三個人講真相,逐漸能給五、六人,八、九個人講真相了。

到二、三月份疫情越來越嚴重,孩子們開始阻止我出門,怕感染瘟疫。我心想疫情來了要淘汰多少人呢?怎麼能不出門呢?我跟他們講:我們大法弟子是去救人勸三退的,救人的人怎麼能染上瘟疫呢?你們都放心,我絕不會出問題的。他們還是不放心,動員親戚也來勸我暫時緩一緩,我想別叫孩子們太擔心,有兩天就沒出去。可我越想越不對勁,就是越在這種情況下越應該多救人,不出去救人那是大法弟子嗎?我就聽師父的多救人,不能聽他們的。真是正念一出,孩子們誰也不管我了,家庭環境也好了。

就這樣,從過年開始,我天天出去講真相,風雨無阻,下小雨我就打傘出門,下大雨我就下午出門,並且後來我把那兩天沒出去的時間又都補上了。師父講:「其實作為修煉人,心放的平靜一點,就是做好你該做的,就甚麼都有了!這三件事你做好了,無論你在天涯海角,神都在關注著你,師父的法身都在關注著你。任何一個心,任何一種執著,都會造成你進步、提高的困難,同時也會被那些舊的勢力、邪惡的因素利用,一定的。」[5]

修煉二十多年來,我深深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就像這次疫情對我的考驗那樣,無論甚麼魔難橫在跟前我都堅定的每天都上午去講真相、勸三退,只要我們改變人的觀念,有大法在,有師父在身邊,再大的魔難都能過得去的。師父講:「大法修煉與歷史上的任何修煉在形式上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大法弟子的責任──在人類關鍵的歷史時刻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6]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真正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請師父放心。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祝賀台灣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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