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班主任受邪黨文化影響很深,脾氣非常大,張嘴就是罵人,有時候會歇斯底里的罵,同學們都在背後說他的壞話。我剛開始沒有守住心性,也對他有一些成見。後來悟到: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所以當他繼續罵人甚至罵我時,我就讓自己平靜下來,坦然面對,不動心。很快就發現自己放下了怨恨心,任他怎麼罵都像沒聽見一樣,甚至可以在這段時間裏按部就班的學習,也勸其他同學不要在背後說他的壞話。
我們趕上了中共病毒引起的疫情,所以在家裏上了很長時間的網課。每天都要使用手機等電子產品,有時候下課累了就玩。後來我意識到:這個東西是外星人帶來的,我作為一個要往高層次修煉的人,怎麼能被這些低靈的東西控制?這難道不是一種執著嗎?所以我就強迫自己除了上課時間絕不碰手機,一下都不碰,甚至會把手機徹底關掉。堅持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手機對我失去了吸引力,我已經不想拿出來玩了。
上網課的時候晚上會有考試,同學們利用電子產品搜題,把分數抬得很高;作業很多,每天要寫到很晚才能寫完,許多同學互相抄作業;每一次中午的小考大家都不願意花時間背誦,做好了小抄。我知道我要修真,不能作弊,也不能抄作業,抄答案,所以雖然每次這種考試我的成績都在班級倒數,作業有時候寫的不是很好也會被老師批評,小考經常不合格被拉去補考,但我一直堅持著正確的選擇。
四月份開學後,我發現我的成績突然變好了,在最重要的二模考試中拿到了年級第一,我的成績一直不太穩定,已經一年多沒有拿到過這麼好的成績了。老師興奮的衝進來告訴我,我從心裏感謝師尊和大法為我開智開慧。我知道如果不是我按照大法的要求放下執著心,坦然面對問題,我絕對不可能學這麼好。
許多同學很羨慕我,老師們也表揚我,說我在疫情期間很用功,有潛力。但我從不放在心上,也不會因為成績很好就高人一等,顯示自己多有能力。師尊說過:「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1]許多同學來問我題,每一個課間,我都在為大家解答問題。午休時候其他同學都在屋裏睡覺,我還要到教室外面給同學講題。很長一段時間我的內心會時有不平衡的感覺,會埋怨他們「怎麼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大法弟子要修成無私無我的生命,是要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的。我要把這些事情當作讓我修煉提高的一部份,以一個修煉人的態度面對。同學們都稱讚我人緣好、好相處,下課時我的桌邊總是圍著很多人。
我們家每個週末都會和老人聚餐,我一直覺的浪費我的學習時間,但作為大法弟子,我知道這是人的觀念:好好學習成績就會好。我是修煉人,要為別人著想,所以我每次去老人家裏都高高興興的陪他們聊天,老人看到我這樣也很開心。
在我學校的課桌上放著紙抽,旁邊或過路的同學經常不告訴我就順手抽幾張,一包紙兩三天就用完了,媽媽有時候會批評我浪費。師父明示:「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2]。修煉人怎麼能為這些小利益斤斤計較呢?我可能是前一世也用了人家的東西,現在他們也反過來用我的東西,我反倒應該謝謝他們才對。
早上上學、晚上放學的路上,我就默背師父的《洪吟》,同時對照自己前一天有沒有做錯甚麼事情或有沒有守住心性;從教室到食堂要走挺長一段路,我每天都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高三的生活很累,但我每天都覺的很幸福,臉上總是掛著笑容,遇到甚麼困難都是樂呵呵的,大家都很佩服我的樂觀,甚至有同學問我是不是我小時候有甚麼特殊的經歷。我知道這是大法和修煉為我帶來的福份,是堅定的正信讓我很快樂。作業非常多,也非常難,我是班裏唯一一個作業全部能夠在學校裏寫完、不去參加任何補習的學生,晚上放學連書包都不往家背。
我原來數學成績不太好,有些題目要花很長時間才能解出來,一考試會緊張到哭泣。但真正認認真真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的時候,我發現那些讓人頭疼的題目全都解出來了,成績也變的很高;記憶力也變好了,單詞等等不會背了就忘。當時放學很晚,也會抽出來時間每天堅持學法。
在高三下學期的所有考試中,我都取得了年級前三名的好成績,是老師們眼裏不折不扣的一匹「黑馬」。
我的身體也變好了,很長時間一點病痛都沒有,原來的過敏性鼻炎、季節性呼吸道感染都好了,也不感覺壓力大、緊張。高二的時候我很胖,連四百米都跑不下來,後來體重掉了很多,能跟著男同學輕輕鬆鬆跑下來兩千米,成了學校的「紅人」。我滿臉的青春痘慢慢消失了,皮膚越來越好了,五官也越來越立體,同學和老師都說我越來越漂亮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賜予我的,在今後的日子裏,我一定更加勇猛精進,修好自己,直至圓滿。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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