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色的歲月
那年,我才六歲,還沒有上學,不識字。那時的每天清晨,爺爺奶奶都會煉功,我在旁邊一個人玩。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洒在爺爺奶奶的身上,美麗極了。自從爺爺煉了法輪功,他的身體神奇般的恢復了健康,脾氣變的溫和,不再大聲罵人了。
沒過多久,我身上發生了一件更加神奇的事情。那是一個農村趕集的日子,爺爺帶著我去趕集。在馬路上走著走著,我就感覺後面有一輛摩托車。我心裏想著要按爺爺告訴我的話,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好孩子。我想不要擋著別人,讓人家不好開車。我就從馬路這邊橫跨到了那邊,可是,我還是聽到後面有車子的聲音,我就又從馬路那頭跨回到這頭。突然,我身後的那輛摩托車直接衝我撞來,把我撞倒,從我的大腿上軋了過去。當時,摩托車的司機以及行人都嚇壞了。我爺爺趕忙把我抱到旁邊的池塘邊,用手把淤泥擦淨,發現我的腿部沒有任何傷痕,只是有點紅紅的。我爺爺安慰那個司機說:「沒事,你們走吧,這孩子是煉法輪功的。」後來,那個司機實在過意不去,找到我奶奶賣菜的攤位,硬留了一個西瓜。
從此,法輪功的神奇與美好永遠刻在了我的心裏。這段金色的歲月,在我的心裏投下了一枚聖潔的種子。
二、迷茫與求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與中共邪黨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以及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我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失去了自由信仰法輪功的合法權利。我發現奶奶沒有繼續煉功了,爺爺只是在家裏偷偷學法煉功。從此,我們一家三口很少交流關於大法的話題。
我漸漸的長大,沾染了社會上的一些不良習氣,發脾氣、罵人等等,失去了我原有的那份天真。我偶爾還會想起自己曾經那麼乖巧、有禮貌的和長輩打招呼。有的時候,我也會思索一些奇怪的問題,比如「人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頭髮為甚麼會知道人老了呢?」等等。
好在,我在家裏有時能看到《明慧週刊》和真相傳單。只要我看到了《明慧週刊》,我就會認認真真的看完。我感覺《明慧週刊》對我有一種吸引力,感覺我可以從《明慧週刊》上獲取很多我在學校學不到的東西,《明慧週刊》的文章好像有一種純淨心靈的力量。我每看一次,都覺的心靈得到了舒緩。我心底埋下的那枚種子在不知不覺中發芽。
到了初中,我拿到了爺爺的一本《轉法輪》,之後,我就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隨著我進一步的學法,我發現原來看似很高深的問題,都可以在師父的法中找到答案。我的脾氣也改變了很多。我的同學對我說:「好像你從來不會生氣。」
三、找到同修
初中畢業,我考上了省示範性高中,就到市裏讀高中去了。我心裏想著要是能夠遇到同修就好了。我經常在《明慧週刊》上發表的修煉體會文章中看到有家長帶好小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心裏羨慕極了。
一個清晨,我和往常一樣洗漱,就在我放好杯子的瞬間,不經意的朝窗外看了一眼。太震驚了!我看到了一位奶奶正在陽台上煉功,我悄悄的記下了她家的位置。
等到課間休息的時候,我找到她家,和她講了我的情況。奶奶為人很和善,臉上總是掛著笑容。她告訴我,下午六點我可以到她家去發正念,她還教我如何發正念。那個時候我還從未發過正念,也沒有修煉環境。她還帶我去了市裏的一個學法小組學法,學法小組的同修們都很好,都鼓勵我要好好修煉下去。
同修間比學比修的環境很好,我很想每個週末都去參加學法。但是我每週六要補課,只有一個月放月假的時候,才能夠參加一次小組學法。我儘量不回家,而去參加集體學法。我感覺那個時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個很重要的階段。我知道了發正念,也知道了自己有救度眾生的使命,感受到了慈悲的力量與正念的威力。
那時,我經常拿著真相資料回家,去我家周邊發放。有一次,我發真相資料的時候,被我村的婦聯主任發現了,她告訴了村長,村長要到我家搜查。我的堂弟很害怕。我對堂弟說:「不要怕。」果然,他們到了我家也沒有搞甚麼事情。一切都由師父化解了。
四、參與訴江
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到同修家學法。學完法,有一個女同修交流了起訴惡首江澤民的事情,我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我一直為因年幼沒能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而感到遺憾,我毫不猶豫的抓住這次機會。我按照明慧網給出的控告模板寫出了訴江狀。六月份,我和同修一起到郵局堂堂正正的寄出了控告狀。不久,我就收到了兩高的回執,我的訴江狀被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簽收了。暑假期間,我就一直忙著幫同修整理訴江狀。我還將本地一些典型迫害事例的當事同修的控告狀寫成通訊稿,發往明慧網。
十二月底的時候,校長找到我,對我說:「警察要找你。」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我強壓住內心的恐懼,對校長說:「好的,我知道了。」
我一個人到了派出所,警察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回答:「對,我煉法輪功。」那個警察給我做筆錄,我就給他講法輪功怎麼好怎麼好。警察做完了筆錄要我簽字,我就藉口上廁所,打了一個電話給一位同修阿姨,說了警察要我簽字的事情。阿姨說:「你不要簽字。」我上完廁所回來對警察說:「我不簽字。」後來我就回家了。
我搭車回到市裏,和同修們交流了這件事情,同修們給了我很多鼓勵。可是我心裏的那種害怕的感覺揮之不去。到了工作日,我正常回到學校上班。到了週三的傍晚,我學師父的講法,我看到師父的一段法,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修煉就是要能夠捨棄人的執著。
突然,電話響了,我接到校長的電話,要我去他辦公室一趟。我到了校長辦公室,看到辦公室還有其他人,一個中年男子給我亮了一下他的工作證。我還沒有看清楚,他就收起來了。他們提出要到我的宿舍搜查,我心裏沉甸甸的,我趕緊就走了,因為我的電腦還正上著明慧網。我趕緊回到宿舍,關上了明慧網的網頁。
大概有十幾個警察闖到了我的宿舍。我拿起了一本《轉法輪》,大聲的念。我問他們:「法輪功哪一點不好?」他們把我的宿舍抄了,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我被他們帶到了派出所非法審訊。原來那個中年男子是區裏新上任的國保大隊長。他拿著筆對我進行非法訊問,我就給他講法輪功如何好。我給他講為甚麼控告江澤民等真相。他要我給他簽字,我拒絕了他的要求。我說為了他好,不能簽字。他硬要我簽字,我還是拒絕。他沒法子了,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
師父在二零一六年講法時說:「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有的當人當不了,沒有那麼多人身,那就當動物,當植物,為甚麼當今社會對這個動植物保護的要求那麼高,這些年,都是有原因的,是神在安排,在帶動,沒人看的清楚這些事情,但是都不簡單。」[1]
回顧自己修煉的歷程,我的心裏充滿著感動。我非常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如果沒有慈悲偉大師父的一路加持與保護,就沒有今天的我。弟子叩謝恩師!我也感謝那些在我修煉的路上不斷給予鼓勵的同修們,他們的鼓舞激勵著我不斷前行。
最後我想借明慧網這個平台與青年大法弟子共勉,願我們都能夠真心的學好法,實修心性,做好三件事,跟隨師父返回聖潔無比美好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