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十幾歲時,母親去世了,這一大家子人的吃飯,穿衣,紡棉花,推碾子,都是我的活兒。那時家裏沒有自來水,吃水還得自己去擔。一個街道一口井,也不方便,為了家,為了父親,為了弟妹們,一天一天就這樣在苦中難中熬著。
到了二十幾歲,有人給我做媒,說了一家,是當村的,我心裏不願意,可為了照顧家方便,稀裏糊塗的就成了。過後我想退婚,又怕父親生氣、上火,父親很善良的,考慮到父親的身體,就湊合著結婚了。
婆家兄弟姐妹多,丈夫有工作,可是上班掙的錢,大多都給婆婆,日子很不好過,即使是在生下第一個孩子時,月子裏都吃不飽,餓得咳嗽,一咳嗽就尿褲子,還沒滿月,就子宮下垂,伴隨著高血壓,很痛苦。
有了第二個孩子,日子就更難了,弄得渾身是病,找村醫看病,醫生給開了幾副草藥,婆婆家又嫌我花錢,買了藥不讓吃。我就覺的沒法活了,有了死的念頭。轉念又一想,孩子的爸爸對孩子完全沒有責任心,孩子交給他,我不放心。於是就想到了離婚,去找了村幹部說明來意。可丈夫不同意離婚,向我求情,說以後一定改,也就沒離婚,可過後一點沒變。我就又萌生了一個想法,等孩子長大點,就到廟裏修行去。
那些年都是為了孩子活著。到孩子十一、二歲時,就想是時候了,該了心願了,於是就做些離開家到廟裏去的準備。他知道後又求我,說他一定能改,一定能改,可是沒幾天又恢復原狀。
熬到了一九九九年,我喜得大法。法輪大法是講真、善、忍的,煉功人沒有敵人,對誰都好,與人為善,處事考慮別人。知道了法理,可是心很難放下,想起婆家人怎樣對待我的那些事,就更難放了。後來又一想,既然走進大法了,我就是一名大法弟子了,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就必須按照師父說的做。
真正成為大法弟子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多年的病好了,多年的怨恨心也逐漸去掉了。
有一次回老家,碰到一中年婦女,抬腳就要過馬路,可來往車輛很多,我急忙拽住她,使她躲過了從身邊疾駛而來的車。我倆一同過馬路,在那邊上了同一輛麵包車。她感動地說我是好人。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給她講了「天安門自焚」的真相,講自己如何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達到身體健康的親身經歷。告訴她相信大法好能保平安,還和她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 車上的其他人都聽到了。其中有幾個人用化名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其中還有一名大學生黨員,做了「三退」。
前兩年回老家忘了帶零錢,就拿著五十元錢買車票。因為車上人太多,太擠,售票員把找給我的錢塞到我手裏,我也沒看。快下車了,就看到手裏還有五十元錢,我就大聲對售票員說:「我給了你五十元怎麼又找回來了?」他說他沒找錯。旁邊的一個婦女說沒少找你,你還喊。我大聲說:「你是沒少給我,可你多給我了。」售票員才恍然大悟說:「哎呀,我按一百元找的你,是多找了。」
往回返時我又坐了他的車。我為了給車上的人講真相就和售票員說:「上次你多找了我五十元,我主動還給你,是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坐我旁邊的大學生聽了很感動,叫我給他退了黨。
還有一回也是回老家。到一站要轉車。下車後在賣包子的攤位上買包子吃,邊吃邊和別人講真相,吃完就走了。上了車才想起沒給包子錢,我就又坐車回去還人家的包子錢。賣包子的人說:「遇到好人了,真是大好人啊。忘給錢還大老遠跑回來給錢!」我說:「吃了你的包子當然要付錢。我是煉法輪功的,是我應該做的。」他說現在像我這樣的人太少了。我藉機會給他講真相。他和他店裏的兩個人都退出了加入過的邪黨組織。我送給他們法輪功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店老闆說:「我要一天念三遍法輪大法好。我是黨員趕緊給我退了。」
有一次出去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在派出所警察問我甚麼時候開始煉功的?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丈夫家兄妹八個,我們沒吃沒花的,連房子都是借人家住的,分家時只分到了外債。丈夫對家裏完全不負責任,我一個人帶兩個孩子,甚麼活都得幹。著急上火的弄了一身病。和婆家人關係緊張。學了大法後我的心情好了,知道做人的道理,就把多年的怨恨一下子放下了,主動的和家裏的親朋好友和好。我激動的邊哭邊說:「是大法救了我全家。」警察們說知道我是在大法中受益了,就讓我回家了。
法輪大法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並永遠牢記師父的救度之恩!
我沒有文化,這篇投稿是我口述委託同修記錄整理的。不在法上之處,敬請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