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送到醫院搶救,十四天出院
二零一九年我來美國探親,跟女兒一家住在一起。二零二零年六月的一天,我突然覺的渾身無力,躺在床上起不來了。我和女兒一起發正念,但因為沒有找到自己哪裏有漏,所以發正念效果也不明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就吃不下東西了,每餐只能喝一兩口米湯,整個人處於昏睡狀態,偶爾清醒一下。我當時感到渾身難受,我對女兒說「這麼難受,還不如死了呢」,那時我已經意識不清了,沒有察覺到這一念根本就不是我的主元神發出的,現在我都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那句話了。當天下午,我女兒去做晚飯,她來叫我吃飯時發現我已經呼吸困難、沒有意識了,她立即找救護車給我送去醫院搶救。
據我女兒說,當時我血糖高到爆表,不能自己呼吸,戴著呼吸機,腎衰竭,必須馬上做透析,否則就會死掉,醫生讓我女兒做好最壞的打算。我女兒也是修煉人,我被救護車接走後她立即請求當地同修幫忙發正念,我女兒就在急救病房外發正念、求師父。急診搶救後,我被送到了ICU重症監護病房,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因中共病毒的關係所以醫院不讓家屬陪護,我就自己住進了ICU病房。
第二天中午,我還是昏迷不醒。我女兒給送來了小錄音機,並告訴護士我不懂英文,請護士幫忙給我放師父的講法聽。聽了師尊的講法後,當天晚上我女兒打視頻電話時,我就開始有點意識了。第三天,我聽到女兒在電話裏給我放大法音樂《普度》後,流下了眼淚。第四天,我能睜眼睛了,並且手指可以動了。第五天,我可以有意識的抬手和腳了,也能夠排出一些尿液了。
之後一天比一天好轉,第七天摘掉了呼吸機,轉到了普通病房。這期間,一直有很多同修幫忙發正念加持。當我完全恢復意識後,感覺渾身難受,在病床上躺著,一個念頭打入我腦中:「太遭罪了,還不如死了呢」,甚至還有「求師父讓我死了吧」的念頭。後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不能死啊,我如果死了的話,我的親人朋友都會誤解大法,他們就沒有辦法得救了,我還是不能死,不能給大法抹黑。」就這一念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之後我就能自己吃飯了。
第十四天,醫院就通知我女兒可以回家了,但醫生說我以後要繼續做透析才能活。
二、正念破除「終生透析」的假相
出院回家的當天,我從頭到腳都是水腫的,右腿不會走路,不能站立。醫生要求每週三次去做透析,說我的腎基本上不工作了,必須透析淨化血液裏的毒素才行。我想我的血液也不是用它來淨化的,我跟女兒女婿說不去做,但女婿是常人,不理解。於是他們抬著我就去了。本來一週去三次的,但是我一個月才去了三次。醫生很不高興,說可以給我減少到一週兩次透析,但要求我必須按時去做。我問醫生我不做行不行,醫生說那可能就會死掉,或者像上次那樣被送去醫院急救。我不動心,還是不想做,醫生讓我們回家再商量一下。
回家後,我跟女兒女婿說我不去做了,希望透析中心把我身上做透析的管子給拿掉,但是這個醫生不管這事,讓我自己去想辦法。為了拿掉管子,我女兒又找了另一個能說中文的醫生,我不做透析一個半月後,見了這位新醫生。這個醫生看完我的驗血報告後,說我血液裏的毒素非常高,建議我立即住院做透析,說我的腎衰竭了,如果不做就很危險,最後就會呼吸困難,可能會死掉。我當時就想透析對我不管用,我的血液有毒也用不著它給我淨化,我有師父管。但是考慮到女婿不修煉,我讓女兒給他打電話問問他的意見。女婿在電話裏說:「我是常人,當然是聽醫生的建議。但你們不一樣,你們是修煉人,這件事情還是你們自己決定,是常人的話就聽醫生的,但你們是修煉人,你們自己決定吧。」我一聽這話,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就跟女兒說:「不住院,不透析,馬上回家。」
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兩天後,我女兒問我最後的決定,我說:「不做,就算死了也不做,請醫生幫我拿掉這個管子吧。」於是醫生幫我們安排了一個透析中心拿掉了身上的管子,我的心裏一下子就輕鬆了。本來醫生建議不吃鹽,還有很多不能吃的食物,但我想我的腎沒問題,吃鹽也不會水腫,我對女兒說「做飯就正常放鹽,你們吃甚麼我就吃甚麼,我沒病」。
從不做透析到現在已經三個月了,我身上的水腫都消下去了,排尿也很正常。我知道是我的正念破除了舊勢力安排的這個假相,是師父幫助我淨化了身體,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三、向內找,轉變人的觀念,去掉執著
這次生死大關,讓我開始靜下心來思考我的問題究竟出在哪裏。通過學法和發正念,我找到了很多根本的執著和長期不去的人的觀念:
1. 對親情的執著。我在美國期間經常思念家鄉和我的姐姐、弟弟,思鄉情和親情割捨不下。因我先生已經去世十九年了,女兒一直在外讀書和工作,家裏的事情都是親戚幫忙,所以我的親情很重。我思念親戚是因我認為他們對我好,這個「好」是常人中的體貼和照顧,而不是在修煉上對我的幫助。我意識到對親情執著的根本其實是對自我的執著,我一直在用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來看問題,而沒有用法的標準來看問題。
2. 遇到矛盾不能向內找,反而產生抱怨和氣憤。我的女婿不修煉,在家裏經常大吵大嚷的,還有潔癖。我總是看他不順眼,雖然表面上不起衝突,但我心裏覺的他很煩。當女婿對女兒發脾氣的時候,我的氣憤和對女兒的情就佔了上風,沒能聽師父的話找自己,反而產生了怨恨心、想逃避的心,甚至還有讓女兒跟我一起回老家、離開他的念頭。這個問題存在一段時間了,這也是這次被送進醫院的導火索。師父說:「人類衡量好壞都是根據自己的觀念。我認為他好,或他對我好,我就說他好;或者已經形成了一個固有的觀念,他的觀念認為他好就說他好。」[3]「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4]。而我卻一直執著於後天形成的觀念,一直用那個觀念來衡量別人,遇到矛盾了覺的自己對,根本就不會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師父管的是修煉人,而我卻表現得像個常人,那當然就被舊勢力抓住了小辮子。
3. 怕心,當身體出現狀況時老害怕是病,老拿自己的身體跟糖尿病人的身體比較,結果就出現了糖尿病的假相。這個怕心多年來一直存在,但自己從來沒有正視過它,不敢說出來,也就無法否定它。只有多學法,多發正念,才能去掉這個怕心,舊勢力演化的病業假相才能破除。
另外,我還找到了不信師不信法的問題,當身體不舒服了,就懷疑師父是不是不管我了;還有對修煉結束時間的執著,希望修煉快點結束、快點解脫常人身體承受的痛苦;還有妒嫉心、顯示心、名利心、急躁心等等人心,我意識到這次魔難就是這些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導致的,自己想問題都是用人的觀念,而自己卻察覺不到,一直被它包裹著、控制著,阻礙著我的修煉。而舊勢力又抓住了這個把柄,通過病業形式企圖奪走我的肉身,從而達到阻礙眾生得救的目地。當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我決心修去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和執著。
這次魔難是師父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也是師父慈悲再一次給了我修去人心和觀念的機會。師父說:「那都是從本質上的改變,所以我說修煉是嚴肅的,你們不從真正的本質上改變自己,甚麼都沒有用的。」[5]我深刻的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不能敷衍,不是表面上做好三件事就可以的,而是要脫胎換骨,破除那些人的觀念,時時刻刻用法的標準來衡量才行。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做到完全破除所有人的觀念,但是我決心改變自己,因為這就是修煉人必須走的路。現在我在法理上更清楚了,逐漸認清了舊勢力的圈套,發正念也不倒掌了,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了。在最後所剩不多的修煉時間裏,我要更加精進,兌現誓約,證實大法,以報答師父的洪恩。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由於自己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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