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真相資料中修去怕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當時迫害比較嚴重,邪惡因素比較多,自己怕心也比較重。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在小區發真相資料,每次出去發資料時,先發十五分鐘正念。我記得第一次出去發真相資料時,上樓梯,腿都直打哆嗦,有時發資料時,聽到樓上有人下來,就趕緊往下走,再去別的單元發。
後來,我和同修配合,晚上騎自行車去附近村裏發資料。村裏大多數家裏都養狗,有時剛想往門裏發資料,狗就叫起來了,嚇得扭頭就跑。有時遇到人就不敢發了,生怕被人發現,就去別的街再發。
再後來,我就發正念,清除阻礙我們發真相資料另外空間的一切舊勢力黑手,亂法爛鬼及共產邪靈,我們所到之處,人不出來狗不叫,使有緣人都能看到真相資料,明白真相從而得到救度。
那時孩子還小,有時晚上帶著孩子去母親家吃飯,就帶些資料和不乾膠,在回來的路上發一些,孩子看到我發,也學著我的樣子,拿份資料,往門裏發。我記得有一次,我在我們單元貼的真相不乾膠,掉到地上了,她用小手從地上撿起來,就墊著腳尖往牆上貼。
有一次,師父在夢裏點化我,我去母親家經常發資料的那條街被我打掃得乾乾淨淨。我知道這是世人明白真相,把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念頭和邪惡因素都清理乾淨了。這更增加了我發資料的信心。
修去利益之心,放下對親情的執著
我們家姐妹三個,父母比較喜歡我和大姐,父親去世後,由於兩位姐姐都歲數大了,再加上我是學法輪功的,母親比較信任我,就讓我幫著管理父親留給她的存款、買東西等。兩個姐姐想知道母親有多少存款,不好意思問母親,就讓我偷著告訴她們,我和姐姐們說,因為我是學法輪功的,我不能不守信用。我只能勸勸母親讓母親和你們說。大姐說我有心機,二姐也覺的我佔便宜;她倆尖酸刻薄、話裏話外對我意見特別大。我守住心性,處處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
我就向內找,既然兩個姐姐對我都有意見,肯定是自己沒有做好。我就歸正自己,買東西記賬,到月底給她們唸賬。這一唸賬,發現我每月自己的錢也貼進去一百多元。姐姐們也無話可說了。在我的勸說下,母親也把賬目給姐姐們說了,消除了姐妹間的間隔。
師父說:「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
「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
記得有一次大姐不小心腳脖子骨折了,我主動給她送飯,並去醫院護理她。母親聽說大姐骨折了,心裏著急,也病倒住院了。這一下照顧母親的重任全落到我和二姐身上了,二姐腿疼,每次該她照顧母親時,我主動給她把飯買好了再走。通過這些小事,姐姐們也改變了對我的看法。
在和同修配合中向內找
我與A同修自二零一七上半年開始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到現在已經四個年頭了。除下雨或有事以外,幾乎堅持每天抽出半天時間出去講真相,我們剛開始出去,最多能退四、五人,到後來每個人能退十幾個、二十幾個。
A同修是個急性子,幹甚麼事都特別麻利,我是個慢性子,遇事總是磨磨蹭蹭,沒有條理性,所以每次出去,我總比約定的時間晚一些,可同修從來不說甚麼,我每次晚了,總是解釋自己有甚麼事耽誤了。有時我去早了,同修過去晚了,總是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同修遇甚麼事總是先考慮別人,同修在法中修出來的那種慈悲,真是令人感動。由於我經常晚,剛開始同修還能忍受,可是時間長了,同修就受不了了,就在學法點上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同修說我不守時,說我是不守信用的人。我雖然嘴上沒有說甚麼,但心裏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向內找,發現自己有愛磨蹭的心、愛解釋的心、不願被人說的心、色慾心、利益心、怕心和安逸心等等。今天在這裏曝光出來,痛下決心修好自己,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裏多救人。
大疫救人急
二零二零年大年初二,我和兩位同修就到附近的農村去講真相。由於疫情,大小城市都出現封市、封村、封小區現象。我們小區也不例外,每家發一個出入證,不上班的只能兩天出去一次。我和同修都感到了救人的緊迫。
剛開始,出去講真相,由於農村都封村了,就只能在大街上尋找有緣人,因為疫情,街上的人也特別稀少,出去一趟也退不了幾個人。有時出不去,我就打印些真相資料和疫情不乾膠,在我們小區發放和粘貼。
我想老出不去也不對啊,救人的時間這麼緊迫。於是我就發正念,清除阻礙眾生得救的另外空間的一切舊勢力黑手、亂法爛鬼及共產邪靈,讓看門的人看不到我。我必須出去救人,兌現自己的誓約。
後來幾乎每天都能出去,看門的跟沒有看到我一樣。有一次,同修有事,我就一個人出去講真相。在街上遇到一個中年男子,我就上去和他打招呼,並詢問他看不看保平安的書。他說,你是學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緊接著我又說法輪功是信佛的,講真、善、忍,這多好啊!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他拿出上崗證給我看,我一看,他是一名警察。我心裏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求師父加持弟子。後來我說,沒事,我就走了,他嚴厲的說,我讓你走了嗎?你的身份證呢?你是不是南方來的?我說不是。後來他說,疫情這麼嚴重,沒事少出來轉悠。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騎上電車回家了。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我和A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已經三年多了,我們附近方圓三十里幾乎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現在出去一趟幾乎也退不了多少,我們就每週二、週五騎電車到三十里外的B同修家,因她們那邊同修少,沒出來講過真相,不會講。我們就和那邊的兩個同修配合著出去講。
我和A同修一人帶一個,上午講完真相,中午在外邊買點吃的,在同修家休息會,給電車充電,下午再出去講,一天下來也能退幾十個。
那邊的兩個同修剛開始跟我們出去時,都不太會講,有時講幾句,後邊就不知該說甚麼了,隨著不斷的講真相,現在她們兩個也鍛煉成熟了,出去也能勸退上十個左右。我們不過去,她們兩個也能自己出去講了。其實只要我們有救人這顆心,師父就把有緣人帶到我們身邊,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而已,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C同修由於身體有消業,又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和A同修每週三、週六跑二十多里路,去C同修家。上午我們一起出去面對面講真相,C同修沒有面對面講過,我就給她打印些疫情週報等真相資料,讓她去發,發完了,就跟我們一起講真相。剛開始講時,C同修說她的腿都直打哆嗦,慢慢的自己也能退幾個了。中午我們在外邊買點吃的,吃完後,在同修家休息會,下午再一起學法。C同修有了集體的修煉環境,也願意出去講真相了,狀態比以前也好多了。
我身邊還有兩個同修,平時因為上班,沒有時間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我就利用週日她們休息的時間和她們一起出去講真相。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許多感人故事,明白真相的世人有讓我們去家裏吃飯的,有讓我們吃水果的。記得有一次,我們去一個村講真相,我遇到一個賣桃子的大姐,給她講真相,並做了三退。講完真相,回來的路上,我們去那位大姐的攤上買了些桃子,總共是十元零幾毛,她說,給十元錢吧。我說,我們信佛的不能佔便宜,我就給了她十一元錢,她非要再給我一個桃子,我也沒有要。買完後,又給她的外甥也做了三退。有時也遇到罵我們的、舉報的,但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
在買電車過程中向內找
因為電車的續航能力有限,為了多救人,A同修又買了一輛續航能力長的電車。A同修也建議我買一輛,其實我心裏也很想買,只不過我現在用的電車也能跑七十來里地,再買一輛,怕丈夫說我。正當我不知怎麼辦時,我們小區門前有賣電車的在做活動,我就看好了一輛續航能力長的電車。回家和丈夫一說,他也沒有反對,我就買了。
師父講;「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我知道是師父看到我有救人的這顆心,這一切都是師父幫著弟子在做。
現在,我和A同修為了多救人,每天來回跑一百多里地,我們就像雲遊一樣,雖然辛苦,看到眾生能夠得救,我們也感到很欣慰。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