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在家裏洗澡,快洗完的時候,我想把腳搓一搓,就把左腳放在洗漱池中,沒想到右腳腳底一滑,整個人向後摔在沒蓋蓋子的馬桶上。當時我就上不來氣兒了,更不能說話,我下意識的用手去摸後背右側,凹陷下去了。這時我清醒了,知道自己摔的很嚴重。
老伴過來想扶我起來,我示意不要動,我坐一會再說。此時我腦中只有一念:師父救我!就一直喊著:「師父救我!師父救我……」
半個小時後,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我的心情非常激動,想到自己有救了,感覺在我的小腹處有隻手像在撐傘,撐了十幾次,我心想是師父的法身在給我的臟器歸位呢,因為我的五臟六腑都摔的移位了。
這時我讓老伴把我扶到床上坐下。孩子知道後要送我去醫院,我沒同意,而是開始煉第五套功法。煉了一個多小時,又起來煉動功,煉完功就學法、背法、發正念。第二天師父又給我調整五臟六腑。
第三天,我的身體迅速恢復,就連以前的消業的狀態都消失了。過去二十多天,我一直不能下蹲,現在能蹲下了。師父說過:「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2]師父幫我闖過這一大劫難,是讓我提高的。
老伴看到我身體的變化這麼快,很驚訝。孩子們來看我,也以為我沒有那麼嚴重。我想我應該證實大法的超常,於是就說到醫院拍個CT吧,不住院、不吃藥。老伴同意了,並安排兒子送我去醫院拍了片子。醫生告訴我的家人:第八、九、十、十一、十二節肋骨骨折,有兩根是兩處骨折,有一處是粉碎性骨折,腹部各臟器都有移位。
聽到這個結果時,家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醫生問我住不住院,我說不住,那就開藥吧,我說我藥物過敏。兒子說:「那就開點外敷藥吧。」醫生說:「如果吃藥過敏,外敷藥也過敏。」醫生就讓我回家養著。老伴對我說:「這回你滿意了,回家吧。」
回家後,我的魔難又開始了:老伴八十多歲了,弄不動我;孩子們失業後找份工作也不容易,不能讓孩子過來幫我。我自己躺不下,躺下起不來,最多也只能睡兩個小時。其它時間我就全部用來學法、背法、煉功、發正念。感覺睏了、累了、挺不住時,就想:獄中的同修遭受的魔難比我嚴重的多,都挺過去了,我更沒問題。我在家人面前總是樂呵呵的,像沒事一樣。
到了第五天,老伴說:「你不睡覺也不行啊,甚麼時候才能好啊?我歲數大了,照顧你也很吃力呀!」我說十天就好,其實自己到底能撐多久?我心裏也沒底。就想起師父的詩:「圓滿得佛果 吃苦當成樂 勞身不算苦 修心最難過 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我就不斷的背。
同修們來我家集體學法時,我跟同修說:「如果有個升降床就好了。」一位同修說她家裏有,可借給我。有了升降床我自己慢慢的能上下床了,不需老伴扶我了。
到了第十天,不用人照顧我了;到第十二天,我完全能夠自理,還能幹家務了。只有修煉大法才能有這樣的奇蹟出現。
這樣的奇蹟不只在我身上出現。女兒也有類似的經歷。我的女兒沒有控制自己行為的能力。十年前她得了重病:全身浮腫,腫到完全不是原來的樣子了。我把她送到醫院做檢查,醫生告訴我,女兒得的是「腎功能綜合症三期」。我不知道這種病有多嚴重,醫生說女兒得住院才能維持生命,每天最低費用五千元。
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呀!我跟女兒商量:既然醫院治不好,咱們不住院了,回家好好煉功,信師信法才有希望。女兒同意了。回家後,我向內找,認識到自己平時不關心女兒的修煉狀態,只顧自己每天出去講真相,她變成這種狀態主要是我的責任。我決心好好修自己,帶好女兒,我求師父幫女兒同修闖過病業關。
半個月後,沒吃一片藥,憑著多學法和煉功,女兒恢復正常。
幾個月前,兒媳跟我說兒子(沒修大法)病了,醫生檢查說他有心臟病,預交了一萬多元住院費,十天後住院。我想這又是衝我來的,決不能讓邪惡舊勢力得逞。我每天發正念,不允許邪惡利用親情迫害我。十天後,兒子去做了住院前檢查,醫生說:不用住院了,沒大事,預交的錢一分不少的全退了回來。兒子現在正常上班了。
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與救度,在修煉的路上給我清除了一個又一個的障礙,讓我能繼續堅修大法。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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