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二零新年伊始,「中共病毒」在武漢爆發,緊接著全國各地也都開始封城、封小區。我所在城市也不例外,大街小巷都拉起了警戒線,馬路上人、車稀少。聽著、看著所接觸到的人談到病毒驚恐萬狀的樣子,我更感救人的緊迫及作為大法弟子的自己責任重大。
看到明慧網上有關疫情方面的真相資料應有盡有,當時我的心情真是激動不已,這麼及時的刊登了救人資料。我立即下載、打印了《明慧週報》、真相卡片、不乾膠、疫情特刊等資料,並用透明的自封袋將《明慧週報》、《疫情兇猛自救有秘訣》等特刊裝好,我覺的這樣直接送給世人能引起世人的關注也好切入話題。真相卡片我就用塑封膜封好,這樣更顯的精美漂亮。
正月初七我帶著真相資料,沿著大街小巷走,走了很遠也沒碰到一個人,偶爾碰到一個人也是急匆匆的躲著我。我也不洩勁,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讓弟子遇到有緣人。我邊走邊在心裏唱著《法輪大法好》這首歌。走著走著看到一位老者散步歸來,我迎上前去說:「大叔,我走很遠才看見您一個人。」他說:「現在都不敢出來了。」我說:「您不害怕嗎?」他說:「我不怕,老天爺該收誰就收誰,怕也沒有用。」我說:「大叔,善惡終有報,人不報天報。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被中共迫害二十多年了,多少萬人被迫害死,多少萬人被當權者活摘器官牟取暴利,您說這滔天大罪老天能不降瘟疫懲罰嗎?」他說:「對呀!」我說:「瘟疫不就是瘟神布下的嘛,它是長眼睛的,不是誰身都上的,它是針對中共來的。大叔,您入過黨、團和少先隊嗎?」他說:「入過。」我說:「您入黨時宣誓,要把生命獻給它,您就是它的一份子,它幹的壞事不也有您一份嗎?那老天爺要懲罰中共的時候您就會受到牽連。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你趕快從心裏把那個黨、團、隊都退了,廢除那個誓言,瘟疫就遠離了您。」他說:「好,我退。」
我給老人起了個化名,他很高興。我說:「大叔,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德大法,你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到神佛的保護。」他說:「好,我記住了,謝謝你。」我說:您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叫我來告訴您瘟疫的真相,讓您得救的。」
分手時他叮囑我要注意安全,我說:「謝謝您!」
疫情初期,我看到很多人不敢接真相資料,怕感染病毒,用彩色塑料袋裝的真相資料,掛到門把上也沒人敢拿。我和配合的同修商量,應該體諒世人的心理,人們不敢用手拿真相資料,怕感染。現在這個階段還是貼不乾膠和掛樹掛為好。
明慧網刊登的不乾膠真是很美,既可以做成不乾膠又可以做成樹掛。我和同修每天晚上出去粘貼,周圍的幾個居民區每個樓梯口幾乎都粘貼了一遍,有樹的地方就掛上,掛完之後我倆都禁不住要回頭多看幾眼,因為設計的真的很吸引人。我們發出強大正念:不許任何人撕毀救人的真相粘貼和樹掛。
很長時間之後,我遇到一位明真相的人,她說:「我家窗前不知誰掛了一個『法輪大法好,大疫來時平安保』的樹掛,我沒拿下來,我想叫更多的人都看看。」我說:「你做的太好了!」
真相期刊怎麼發放?姐姐就提議用透明的帶有不留粘痕的雙面膠的塑料袋裝好,直接粘到住戶門上,像《天賜洪福》、《明白》、《疫情特刊》、《疫情週報》、《瘟疫有眼》這樣的小冊子,一下子就能吸引人也不至於被丟棄。我覺的這個方法好,就到批發市場去找,恰巧賣塑料袋這家店鋪還開著。我和同修就用這種透明的塑料袋將真相資料裝好,大面積的發放。之後留意一下,未發現有丟棄的,這也為面對面講真相打下了基礎。
這時明慧網刊登了四合一的小冊子,真是太好了。我將小冊子打印裝訂好,裏面夾上《明慧週報》或疫情週報、疫情傳真等,再用精美的塑料袋裝好,每次出去講真相時我都帶上幾份。一次,我在一個村裏遇到一位男士,眼看就要擦肩而過,我心裏一著急,就說:「先生,你們這裏有沒有賣房子的?」他說:「有啊,前面那個空房子要賣。」我一看都是殘垣斷壁,就說:「這房子還能賣啊?」他說這地方要拆遷,值錢啊!我說:「這大疫情弄的經濟回落,還能拆遷嗎?」他說:「可不是嘛,飯都快吃不上了。」我說:「這是老天降瘟啊,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聽說了。我問他退了嗎?他說:「我早就退了。」我不放心又追問了一句:「是大法弟子給你退的嗎?」他說是,又說:「你們這幫人真行,走哪講哪,心眼真好。」我說:「就是為了讓大家都能平安渡過這個大劫難呀!」他說:有小冊子嗎?我說:有。他高興的接過去小心翼翼的藏在懷裏,囑咐我:「注意安全,村裏有監控。」
看著世人得救後的喜悅,心裏真是感慨萬千。
有一位同修退休後去了外地,有一天她找到我,說她老家還有很多親戚、同學、同事沒得救,不想留下遺憾,要我和她一起到她老家去一趟。我說是好事,我們就準備了一些真相資料、視頻U盤等,上路了。在乘坐的小客車上同修也不失時機的給鄰座的乘客講真相,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同修的老家是個小鎮,周邊是農村。那裏的人都比較樸實,親戚、朋友、同事都很認同大法並做了三退。是凡路上相遇的人我倆儘量不錯過機緣,大多數都能接受真相。
那天烈日炎炎,我倆走了很遠很遠的路,勸退了近四十人。晚上回來,在離我們臨時居住的地方附近,看到一個幹部模樣的人在遛彎,走了一天我覺的很累,不想開口,就往岔道走。走了幾步同修說:「錯過了豈不可惜,你過去給他講講吧。」我就說:「好吧,你在這等我,幫我發正念。」
我走到男士對面,他吃驚的看著我,並繼續往前走,我微笑著說:「先生,你好,有件大事不告訴你我覺的很對不起你!」他就又轉了回來,問:「甚麼大事?」我說:「你說這大瘟疫是不是老天降瘟呀?」他說:「唉,老天要收人哪。」我說:「人不治天治,這都是共產黨惹的禍!自它篡權以來,歷次運動害死了咱八千多萬同胞,又編造個所謂『天安門自焚』嫁禍法輪功,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甚至被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被國際社會稱為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你說老天能不滅它嗎?他說:現在無論誰說我都不信共產黨了,你看疫情初期,對八個爆料疫情的醫生還被訓誡,隱瞞疫情。又從武漢放走五百萬人,讓他們湧向全國和世界各地,造成世界病毒大流行,不算中國已經都死了那麼多人了!現在中國人還敢說真話嗎!?說就給你抓起來,唉,又回到老毛頭那個年代了。」我說:「你頭腦清晰,現在全世界都在圍剿中共。中共的大限已到。我看你一定是黨員吧?他說他是黨員。我說你趕緊把那個黨退了吧,免的受它牽連。人在做天在看,說聲「退」老天看的著。他很痛快的直接用真名做了三退。
同修說:「看,差點錯過了有緣人,救人真是一點不能懈怠呀。咱倆晚上抓緊時間學法,白天才能多救人。」晚上我倆簡單吃了點飯,發完六點正念就開始學法,學了一講《轉法輪》,又煉了一個半小時動功,發完十二點正念才睡覺。
早晨煉完功發完六點正念,同修去洗漱,我剛要去按電飯鍋的電鈕,忽然覺的天旋地轉,眼睛也不敢睜。我兩手扶著炕沿慢慢的俯下身趴在炕邊上,心裏喊著:「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我的使命還沒完成,我不能這樣倒下去!」瞬間我感覺不旋了,一切正常了。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這時同修洗漱完走進屋,我跟她講了剛才的經過,她說:甚麼時候?我說就剛才,不到一分鐘。她驚訝的看著我問:「你好了?」我說好了,她說:太神奇了,師父太慈悲了。吃完早飯我倆又信心滿滿去救人。
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放鬆、不能掉以輕心。千萬年億萬年的機緣、等待,我們在歷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不能在關鍵時候把自己要做的事沒做好,將來明白了,對你來講,對你的生命來講,簡直是太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特別是在學法中,大家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學。」[1]。
現在我每天堅持背《轉法輪》,再看師父的各地講法,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努力去掉懶惰、安逸心,顯示心、怨恨心等各種人心,多救人,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