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個熟人帶我去找個巫婆看病,說給她四十元錢就能治好。結果不但沒治好,回來後全身發抖,還經常看到一些可怕的東西。我非常痛苦,不知怎麼辦?一天我坐在觀音菩薩像前正閉著眼睛發愁,突然看見觀音菩薩手一晃,叫我去找「大法師」。誰是大法師?到哪裏去找?於是我就在心裏不停的呼喊:「大法師!大法師!」白天喊,晚上喊,大法師在哪兒呢?我急呀!
那年七月份,我鄰居來叫我去煉法輪功,我說不去。我琢磨著:「法輪功的師父是不是我要找的大法師呢?」一天我又碰到煉法輪功的那位鄰居,我對她說我也要煉法輪功。她說:「那好哇!」並馬上送了一本《轉法輪》給我。我一字不識,拿起書左看右看也看不懂。後來她把我帶到學法點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師父一開講,我就睡著了,師父一停我就醒了。我聽了三天睡了三天,同修以為我甚麼也不知道,我告訴他們師父講的我句句都聽到了。而且我的精神特好,正如師父說的那種狀態:「兩天不睡覺也不睏」[1]。
接下來就是學法的問題了。不識字也要學法,太難了。我急切的希望自己能看書學法。我叫老伴教我讀《轉法輪》,他教了我一個月就不教了。我又急了,一天,我拿起書,嘴裏讀的很快,我不知讀的甚麼,我叫孩子聽我讀錯沒有?他說一點沒錯。
後來同修告訴我:「這不是你自己在讀,不能這樣讀。」我又感到害怕。後來在學法點上同修教我讀,讓孩子們教我讀。師父給了我智慧,我現在能熟讀《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了,也能看《明慧週刊》。現在我每天讀一講《轉法輪》,有時間再聽一講師父的講法錄音,或者讀師父的其他書,有時也看《明慧週刊》。
學大法後,我的一身病都好了,心情也好了,是一個快樂的修煉人。
修心性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邪惡的殘酷迫害後,介紹我修煉的鄰居及有些老同修嚇的不敢煉了。我想:這麼好的大法怎麼能不煉呢?我橫下心來要煉。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我地搞邪惡的所謂「轉化班」,有關邪黨人員把我騙了去,說我在一張表上按個手印後就可回家。我叫他們把表上的字念給我聽聽,他們念了幾句,我一聽全是說法輪功的壞話,我說:「別念了,這個手印我死也不會按!大法救了我的命,我不會昧這個良心。」我把雙手抱在懷裏,心想:命在這裏,你敢如何?他們一看我這架勢,嚇的把我拖下樓去,塞進車裏送回來了,因怕我影響其他人轉化。
有一次,我的右手腕摔骨折了,腫的像個大包子,很痛,手不能動。孩子們要我去醫院,我拒絕。我堅持學法煉功,到吃飯的時候,我發一念:「我能拿筷子吃飯。」結果真能拿筷子吃飯,但幹其它的事還是不行,可能是我的正念不夠。後來加強了正念,很快就康復了。家人又看到了這一神奇,至今還跟外人說:「骨折了,煉法輪功都能煉好。」
前些年迫害嚴重時,我們這裏做資料的同修被抓,有的同修守不住心性,經常說出其他人,這樣做資料的學員壓力很大。有的同修認為我的嘴緊,不會亂說,叫我到資料點上去幫忙做些輔助的事,如:切割、裝訂、特別是資料的傳送,基本都由我做。資料做成後,我定期送給指定的同修,他們再去派發。
我學會了做護身符,我就叫女兒幫我買原材料。她在社區工作,認同大法,非常支持我。在資料需求量不那麼大時,只要天晴我就去發資料。記的迫害初期,我們這裏自己還沒有資料點的時候,我到兒子家去想辦法。兒子住在老家的一個縣城。他是一個學校的副校長,我就讓他幫我找熟人印資料。一印就是幾袋子,我就住在他家,在那邊發,讓老家的眾生明白大法真相。晚上,讀中學的孫子就給我帶路,幫我發資料。
一天,我和孫子被派出所抓住關了起來。孫子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有正念,他說:「奶奶,我們沒做壞事,我們不怕。」但兒子有壓力,怕丟了飯碗。後來在縣裏任職的姑姑幫孫子說情,把孫子放了出去。我被關了一段時間也被家人營救出來了。
全家受益於大法
兒子、孫子都認同大法,並幫做大法的事。兒子原來是民辦教師,多次參加公辦教師錄用考試都沒考上。我修大法後,他了解了大法,支持我修煉,改變了命運。只再考了一次就被錄取了,後來還當上了副校長。他知道是大法賜給他的福。
孫子孫媳婦都在深圳工作,買了車,準備買房子。每次孫子給我打電話就說:「奶奶,法輪大法好!」
小女兒與我在一起生活。她經常幫我做大法的事,進耗材之類的。有一次她要參加崗位競爭考試,可在專業輔導複習期間她生病了,沒有複習。到考試那天她不抱希望的去了,心想:這次肯定是沒希望的,見識見識,下次再來。
哪知分數一公布,竟然考了個第二名。她知道是師父幫了她。
有一天女兒爬梯子上頂樓拿東西,地板滑,我用腳抵住了梯子。此時三歲的小外孫走過來,我怕他摔跤,去抱他,我的腳一松,女兒連人帶梯摔下來,我嚇呆了,心想:「這下完了,摔壞了!」可她坐了起來,啥事沒有。她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
我修煉大法後,全家人一切順利。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2],真實不虛。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