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七日,劉桃英被高新分局一群警察綁架,警察非法抄走了她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手機、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用品。第二天,劉桃英被劫入高新看守所。家屬去分局要人,警察不讓見,說劉桃英不穿犯人服,不讓見。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劉桃英剛被放回家,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日,又被南昌市高新檢察院非法批捕,再次被綁架,在南昌市第一看守所一直被關到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由西湖區檢察院起訴,西湖區法院開庭判刑二年二個月。同年六月被關到江西省女子監獄第二次坐牢。
一、讀寶書《轉法輪》擺脫病苦
修煉大法前,為良心、也為名利奔波,劉桃英生病半個月,體重只剩三十多公斤,急速消瘦,已經是凶多吉少的惡病。一九九七年,病倒在床的劉桃英,才得空看了《轉法輪》這本書,當時還不知看這本書會好病,但是劉桃英的確是看著看著,甲狀腺腫瘤奇蹟般地好了,而且從此一身輕。原本學校領導來看望她,都擔心劉桃英上不了班,可劉桃英看書,病好了,不但能上班,工作量在同一個學期內一加再加。
先前劉桃英有各種大小毛病,甚麼美尼斯綜合症、腰椎增生、輸尿管結石、風濕關節炎,還有胃下垂十七公分造成的經常性胃痛……各種病痛再也沒有了,劉桃英覺得修煉大法太好了,從此對寶書《轉法輪》愛不釋手。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劉桃英被告知,看這本書「違法」,不准看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五年間,劉桃英家遭遇非法搜查多次(三次以上),劉桃英曾被非法拘留三次、勞教一次三年(所外執行),非法判刑一次五年、一次兩年半,此外多次被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騷擾,扣押身份證,不定期監視居住,非法傳訊審訊,刑訊逼供,非法開除工職,自謀職業又遭610干涉,等等,不一而足。
以上種種,長期以來,給劉桃英和劉桃英的家人造成精神傷害,經濟損失,更由於邪惡的株連迫害政策,牽累到單位領導同事,單位業績被「一票否決」,相關領導遭降職處分。在中共罔顧憲法尊嚴的情況下,善良人們失去真正的信仰自由。以下是劉桃英遭受的部份迫害。
二、為守護大法書 首次遭牢獄之災
二零一二年之前,劉桃英住在新余市。一九九九年四月,廠保衛處的人到煉功點來,叫劉桃英等法輪功學員簽個名,登記一下,他們以為煉功受益的人多了,廠裏打算管理起來,好好推廣法輪功,高高興興簽了名。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後,經常有保衛處的工作人員到煉功點來轉悠,大家還沒有多想。
一九九九年七月,當地輔導站的站長們被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們煉功也一再遭到驅散。廠裏的人知根知底,都知道大法學員們只是鍛煉身體做好人。緊接著,按先前登記的名字,挨家挨戶催逼交書,說:不交就要搜查。
二零零零年三月,劉桃英在一份反映法輪功煉功效果的調查表上如實填寫了「身心健康」四個字,在學校上班時,遭公安訊問,追查調查表的來龍去脈。他們說:知道你這事有多嚴重嗎?殺人放火的事我們都沒有去管,跑來找你,還不快點配合我們把事情搞完!劉桃英提醒他們:法律是繩子,捆綁壞人的,現在你們忙於綁好人,縱容殺人放火的壞人,我要怎麼樣配合你們?!我為方便調查人員落實,填了詳細住址,填了「身心健康」,如實填的。你們還要查甚麼?他們表示他們只是執行公務,等到從別人那裏問清楚了,才回來放了劉桃英。
劉桃英家多次被抄,卻不知道搜查證長啥樣。二零零零年十月那一次,劉桃英問:「有搜查證嗎?」回答很強硬:「要搜查證還不容易?隨時開!」他們離去時,劉桃英不顧一切追趕過去,跟著抄走的書上了警車,想以微薄之力守護這些書,也想讓他們翻開書,看看這書到底是甚麼,從而終止這種不講理不合法的行為。很快,人們議論紛紛:劉老師煉法輪功得了「神經病」,公安沒抓她,就算好的,還追著去送死!同時電視台也在造謠污衊法輪功。
劉桃英守著書,他們趁劉桃英上洗手間,卷書開溜了。書被偷走,劉桃英正傷心,有一天,接到一個電話讓劉桃英去拿書,劉桃英因正有課,沒時間去拿,就跟一名因工傷經常休息的年輕人說了一句。可能是劉桃英家電話被監聽,年輕人被抓,之後公安來找劉桃英,騙她說:「你跟我們走,就可以放了某某。」然後直接把劉桃英關進看守所,判治安拘留十五天。
從看守所出來時,看見廠裏來車接的不只是劉桃英一個,還有年輕人(才知公安人員也是可以信口扯謊)。劉桃英的第一次牢獄之災,只為得到一本教人向善的書,而且是兩個無辜的人都坐了牢。這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的事。
三、遭強制送洗腦班 「捆綁」 株連式陪教
二零零一年初,廠裏老書記問劉桃英:「怎麼樣啦,不煉了吧?」劉桃英答了句「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被強制送進地處偏僻的洗腦班。市政法委舉辦的,每期一個月左右,逼著人人「過關」,否則勞教。
過關是個甚麼概念?第一:必須在寫有「保證與法輪功×教徹底決裂」的東西上簽名,才能通過;第二,揭批了沒有?必須把最正的法理牽強附會,直到歪成「歪理邪說」徹底批判,才算完。劉桃英被告知:一期不過關兩期,兩期還不過勞教。光明磊落一好人,誰願意不顧羞恥去勞教?可是劉桃英不願指鹿為馬說假話,心一橫:勞教就勞教,做人不能說假話!人們把劉桃英當作「神經病」,羞辱嘲笑,六一零又「安排」家人來「動之以情」,修煉人當然知道輕重,不予理會。
最邪的是「捆綁」陪教。劉桃英的同事,她的丈夫在外打工,兒子才十一歲,馬上小學要畢業,沒人照管怎麼行?也被禁閉在這裏,不讓人家回家。
四、遭「飛機銬」等酷刑審訊逼供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間,有位退了休的阿姨拿一張小正方塊,叫劉桃英幫她看看裏面是甚麼?劉桃英不會電腦,就答應幫她問問。結果忙沒幫成,劉桃英卻突然被抓去市公安局隔離審訊。聽警車叫個不停,抓了很多人,看公安一個個如臨大敵,劉桃英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家裏被翻了個底朝天,警察除了劉桃英師父像,還翻到一張小紙片,上面有劉桃英手抄的李洪志先生公開發表的經文。
他們車輪戰地審訊劉桃英,刑訊逼供,例如上「飛機銬」的(一隻手肩上翻過去,一隻手後腰背拉上來銬在一起);把法輪功師父的像扔在地上,逼劉桃英去踩;對劉桃英實施「飛機銬」的同時,長時間強迫劉桃英跪姿直腰挺身,姿勢不標準的時候,會有穿皮鞋的腳踢在後腰,呵斥道:「跪好了!」他們讓劉桃英聽隔壁挨打的慘叫聲,不斷地威脅劉桃英,表示要拉網式地挨家挨戶搜。
酷刑演示:背銬 |
搜查法輪功學員家不需要任何理由,有些家庭一經搜查,不煉功的成員就要怪罪煉功的成員,猜疑惱怒,拳腳相加,鬧得不可開交。劉桃英雖然擔心有的家庭要發生這些事,心理壓力很大,還是扛了六天五夜,直到他們把搜到的正方塊拿來,叫劉桃英辨認。之後,他們又告訴劉桃英,這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他們要追查手抄經文從哪抄的,劉桃英的生活圈內查不到,就到劉桃英老家的生活圈去找,反正是不惜代價要找到。
五、三年勞教後又被冤判五年實刑
遭受這一連串迫害後,劉桃英再次被警車「押送」到那個叫做鐵坑的洗腦班。一個月下來,還延期兩天,到期的那天,她滿心歡喜以為終於可以回家了,可以自由了。但她知道,滅絕指令不撤,大法清白不還,哪有甚麼真正的自由?果然不出所料,警車來了,連裝換洗衣物的行李包都不准帶,劉桃英被空身帶上警車,轉送市看守所刑拘。
刑拘期限劉桃英自己不清楚,大約一、兩個月後,廠領導親自來看守所接,好像是刑拘期滿之日,相關的多個部門還在為如何處置劉桃英的事開會扯皮拍桌子。經廠領導出面「擔保」的情況下,劉桃英被非法勞教三年(所外執行)。領導叮囑:「把你弄出來不容易,廠裏幾個領導都擔著責任,你一定要聽話哦!」劉桃英哪裏不聽話了?老百姓煉功受益,身心健康,有大量事實在那裏。但是劉桃英的領導人好,劉桃英不想讓她失望,只好說:「我知道,我心中有數的。」
由於三年勞教是所外執行,回到學校上課,劉桃英依然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工作上下真功夫,善待同事、學生,默默忍受各種眼光,用實際行動打消領導和家長的顧慮,從新贏回所有好評!同事說:「嗨,這人不煉法輪功了,這麼好!」「你怎麼知道我煉沒煉啊。」「街上聽廣播聽到的呀,你不煉了,到處宣傳呢,你不知道?」劉桃英於是發了一則嚴正聲明,堅持修煉真善忍。
就這樣,等到三年勞教即將期滿,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高考臨近,又一輪模擬考試,下午考劉桃英教的這門,上午劉桃英在辦公室做考卷答案,同事把劉桃英叫出辦公室,公安及保衛人員在學校走廊公然綁架劉桃英,劉桃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很多老師學生從辦公室和教室走出來,不知發生了甚麼事。
有同事想保護劉桃英,做不到。接著,已經有人在劉桃英家非法抄家,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被拿走(一律有去無回),又把劉桃英帶到賓館模樣的地方,問劉桃英:「是不是在網上發過嚴正聲明?」劉桃英說「是」,於是被帶到區公安分局,直接辦手續刑拘。劉桃英不簽字,說:「修大法做好人沒有錯,不能這樣對待我。」公安答:「我管你好人不好人,共產黨給我發工資,我就跟它幹!」
在市看守所,劉桃英被超期羈押了七、八個月後,有關部門又據此嚴正聲明,繼續冤判劉桃英五年實刑,於二零零五年,劉桃英被戴著手銬腳鐐,送到江西省女子監獄「服刑」。
六、法庭沒開庭卻遭判刑
二零零四年在看守所羈押期間,劉桃英沒有在逮捕令上簽字,沒有紙的情況下,在一張舊報紙的邊角寫過關於不簽字的理由等簡短說明,輾轉遞交出去。劉桃英被告知:不簽逮捕令,照樣可以關你。律師表示對劉桃英的所謂「案子」其實也無能為力,大意是上面定性很嚴重。
超期羈押至大約半年時,劉桃英被帶到法庭開庭,在庭外的鐵籠子裏鎖了整整半天,沒開庭,被原路帶回看守所。劉桃英正納悶,無根風(工作人員互相之間的議論)吹來:法院接到了政法委電話,要從嚴從重,改(擇)日開庭。
到了看守所,幾個法警在劉桃英後面議論說:「這年頭還有政治犯。」劉桃英回頭問:「是說我嗎?」他們趕緊說:「我們甚麼也沒有說,沒有說。」劉桃英告訴他們我不參與政治,修煉與政治無緣,不相干。「那你只能是到國外去煉。」劉桃英說:「香港也是中國的。」有人接了一句:「嗯,香港是可以煉。我們又說錯了。」劉桃英最終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犯的是哪條法哪種罪,卻被非法關押坐了幾年牢!
在監獄,那些監獄警察,在法輪功學員面前,往往更願意表現善良,沒有幾個是願意被人稱為「惡警」的,可是,「上面」制定了這個迫害政策,他(她)們為保飯碗,不得不執行。他(她)們通常把具體工作推給囚犯去做,指派所謂的「幫教」和「包夾」,多角度「攻堅」。善與惡,怎麼表現?軟與硬,哪種方式?只看「轉化」需要。軟的叫做「幫教(洗腦)」,硬的便是「手段(酷刑)」。這是中共的伎倆。
警察說:那些人(指其他類型犯人)好吃懶做、打架鬥毆,幹不少壞事,你們(指法輪功學員)不一樣,你們很善良,我們也不想看到你們吃苦頭,可是你要不轉化,上面決定的,我們也沒辦法。有一名帶其他犯人據說挺兇的警察,面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看看送進來時都被打成這樣了,頭腫得像大頭娃娃,不忍心再「兇」她。可是,無法按時完成轉化任務,「上頭」是要不斷「過問」的,要研究新的對策,改變方式方法,軟的不行換硬的,總那麼耗著,能行麼?她作為警察都擔心手裏這名「頑固分子」又要吃虧吃苦頭,急得沒有辦法,說:「××,你不轉化,我哪有心思回家給孩子餵奶呢?」善良的人非要他(她)轉,往哪轉?甚麼叫泯滅人性?這就叫泯滅人性。
劉桃英從監獄出來以後,聽到一直惦念的劉××被冤判二年(緩刑)內心感到無比內疚,難以言表。出獄後,劉桃英失去工作,市「六一零」在電話裏「關切」的問劉桃英對工作有甚麼要求,劉桃英說「沒有要求,只要能勝任,掃地都可以。」於是沒有下文。
劉桃英是二零零零年評定的中學高級教師,熱愛課堂和孩子,口碑不錯,學校進不去,自謀職業,開辦一個寫作培訓班,教孩子們《弟子規》,並指導他們在現實生活中對照做好,把踐行經歷、體會寫成作文,頗受家長孩子喜愛。剛有起色,被「六一零」責令教育部門以規模小為由「整改」掉了,而同等規模的小型培訓班周邊比比皆是。
可是中共的迫害使劉桃英失去工作,親人、朋友也遭受謊言欺騙,對她十分擔心,也產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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