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我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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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九日】我今年五十五歲,是個農村婦女,從小膽小怕事,情重。我十九歲時,母親過世,之後,我就更膽小了。我們兄弟姐妹四人,我是老大。父親脾氣不好,只要他發脾氣,我們四個就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背地裏抱頭痛哭。為了儘快脫離這樣的環境,在母親過世後第二年,我就結婚了。

丈夫是名教師,為人和善,可是婆婆是個厲害的人,公公脾氣倔,不太跟人講話。丈夫兄弟三人,他是老小。一個哥哥一家都不跟婆婆來往,另一個哥哥家的嫂子也不跟婆婆來往,我結婚後,就跟公婆住在一起。

在我生小孩時,婆婆常常莫名發脾氣,給我臉色看。我很害怕,又擔心丈夫夾在中間受氣,也不敢給他說,還時常牽掛著自己的三個弟弟和妹妹。在月子期間,我常常抱著孩子哭,吃飯也是飢一頓飽一頓,怕婆婆生氣,不敢要吃的。

三年間,生了兩個孩子,人瘦了一圈,也落下一身病,痔瘡、結腸炎、風濕、全身關節痛、頭痛,靠安眠藥才能睡著,每次流行感冒都不會倖免。到了夏天,別人穿裙子,我還是厚衣服;十月份,別人還在穿單衣時,我就已經穿棉褲了。

那時不到三十歲的我已經走路抬了這隻腳,不想抬那隻腳,去地裏也幹不動活,經常坐在地裏有氣無力,農活都是丈夫加班幹,感覺沒法活了,常常想死。可是,可憐的丈夫和孩子怎麼辦?我已經沒有了母親,不能讓我的孩子也失去母親。丈夫帶著我四處求醫,然而都沒效果,就這樣,有氣無力的活一天是一天。

一九九八年三月,我得法了,煉功時間不長,我就能安然入睡,幾天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身上的病不翼而飛,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

村裏人看到我身體的變化,來我家煉功的就有三十多人,十幾個人請了寶書《轉法輪》,有的一家大小都來晨煉,丈夫花六百元買了個音響,供我們煉功用。丈夫和兩個兒子都學法煉功,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後來丈夫讓我去學校給教師做飯,當時七、八個人的飯,我一個人全權負責,做菜、賣飯,我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做假。這在得法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自家的飯都靠丈夫幫我做呢。一天做三頓飯,下班後,就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洪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編造謊言污衊師父和大法,村裏人嚇的不敢煉了,丈夫也不敢煉了,但是支持我。我知道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就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我幾乎每天早上發完正念,就做資料。有時丈夫帶我出去發,有時和同修去發。有一次,我和兒子去發資料,剛給一家門口放下一份資料,突然從那家裏撲出一條大黑狗。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狗頭已經到我面前,兩隻後腿提起老高,感覺就像一個急剎車,剎的過猛,兩個後輪子抬起來了一樣。

還有一次,我開三輪摩托車拉水打農藥,過一個水渠,我想加油門衝過去,結果車翻了,車扣在左邊,我人在右邊站著,車和人都好著。

還有一次,我開車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大雨,我就加速,突然看到進村的路口了,沒來得及減速,一打方向盤,就掉進路邊的水泥渠裏,車掉裏面,我卻好端端在水渠上面站著,如果不是師父的保護,兩次翻車,都能好好的站在車旁嗎?謝謝師父保護!

二零一六年元月二日早上,三個警察闖入我家,這天早上我剛好沒做資料,丈夫做了大手術,正在家休養。就在這時,丈夫兩個外村同學也來了。警察問我是不是某某,說:「國家不讓煉,你怎麼還煉?」我說:「我一身的病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信仰自由,你們不知道嗎?」

他們就進房子亂翻,丈夫的兩個同學擋住,不讓進我的房間,說有病人。當時的情形是,只要他們一揭門簾,裏面的打印機、電腦、資料、大法書、師父法像都在桌子上,只有打印機蓋著。他們在別的房間搜到一本台曆和一個掛曆就走了。我真是有點後怕,謝謝師父保護!

丈夫是走回修煉的新學員,由於受到驚嚇,一個月後過世了。我覺的像天塌了一樣,整天以淚洗面,放不下對丈夫的情。丈夫在時,我甚麼都依賴他。

兩個兒子大學畢業後,在同一個城市上班,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思念丈夫,怨自己沒修好,沒帶好丈夫。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可就是走不出來,怎麼辦呢?我跪在師父法像前:「師父啊,請您收回我對丈夫的情吧,我不要這些東西,太痛苦了,我要好好修煉。」

兩個兒子也不斷鼓勵我,於是我增加學法、發正念,參加集體學法。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對照法,我向內找:我甚麼事都依賴丈夫,這是依賴心,感覺沒了丈夫低人一等,這不是求名心、虛榮心嗎?我的失落和傷心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得到丈夫的愛護,這不是自私嗎?一切都來自於這個私,於是,我每次發正念都針對這些心,慢慢感覺這些心在減弱,越來越弱了。

我去兒子所在的城市,大兒媳坐月子,我去幫忙。兒媳是研究生畢業,在我印象中,她是個知書達理、活潑親近的媳婦。於是,我滿懷喜悅的心情去了。兒子也知道我是修煉人,和人好相處,就把親家母也叫來了。

可事與願違,親家認為我沒伺候過月子,甚麼都不懂,媳婦也看我做啥都不順眼,處處和親家懟我,我動不動就哭,鬧的兒子也很為難,我也不敢說甚麼,硬忍著,幾乎天天流淚。

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就要做個修煉者之忍,我就天天背這段法。

有一天,我兒子發燒,他迷迷糊糊的躺著,一天沒吃東西。晚上,我就坐床前,給他念《轉法輪》。第一講念了一半,兒媳婦和親家母知道了,就很兇的說我不給兒子看病,親家母也罵我。當時,兒子發燒三十九度多,兒子也是修煉人,念很正,他自己根本不會去看醫生。她們這樣兇我,我沒有哭,心裏很平靜。我理解她們,常人哪個看到自己的親人發燒,能不心急呢?只有修煉人知道是師父給兒子消業呢。

我就坐在客廳,一直發正念,同時向內找,對兒子的情,看到親家母和兒媳婦不停指揮兒子買這買那,忙前忙後,每天都忙的沒時間坐一會,我就怨恨親家母和兒媳婦沒教養,而瞧不起她們。

凌晨四點,兒子體溫降下來了。他起來煉完功,喝了點稀飯,好多了。這時我流下了幸福的淚水,感恩的淚水,感恩慈悲的師父保護,感謝師父把一個情慾滿身、膽小怕事、經常愛哭的我,變成了一個內心堅強而平和的我了。

以前我在兒子家裏做家務,是帶著怨氣的,怨兒媳婦甚麼都不幹,還大聲吼我,對我不尊敬。現在我心態平和了,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啥都幹,兒媳婦對我的態度也變了。親家母也做了「三退」,還常常誇我把孫子帶的好,這都是托大法的福了。

小孫子今年兩歲多,長的聰慧可愛,從出生,我就一直帶著。我帶他時,他基本沒生過病。一次,他早上發燒,我就教他念九字真言,給他聽師父講法。晚上,他媽媽下班回來,他已經好了。

過了兩天,他又發燒,我就帶他去大街上說:「你大聲念吧。」我只要說你念,這小孩就知道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頓飯的功夫,他就好了。

有一次,我帶著他給一個有緣人講完真相,我叮嚀那人說:「你一定要念。」在旁邊玩的小孫子接著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方開心的笑了。

修煉這些年來,我沒吃過藥、沒打過針,過了許多心性關,都跟頭把式的,但都在慈悲的師父看護下走到今天,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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