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二十多年,這樣有驚無險的神奇事情很多,感歎自己修煉了法輪大法,是師尊把弟子從地獄撈起洗淨,不計弟子的過往之過,使弟子成為一個能為別人著想的人,生命在實修中不斷的昇華。
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由於年輕貪玩,《轉法輪》沒看全,就趕上了九九年「四﹒二五」、「七﹒二零」。那時候我大腦裏裝的法少,全憑著「一朝為師 終生為父」的人生理念,走上了天安門廣場,要求政府還我師尊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結果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恰逢是二零零零年除夕夜,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有,我們集體交流、集體煉功、背誦《論語》,能量場太大了,由於出來一天了,也沒吃飯,太累了不知不覺中躺地上睡著了,朦朧中自己坐在一條金色的大船上,晃啊晃啊,一高興就醒了。旁邊一位杭州來的同修說:「我們坐在金船上,師尊接我們回家。」我納悶她怎麼知道我做的夢,同修說是從天目看到的,她還看到天安門上空師尊的大法身、大法輪,她說師尊當時是坐在空中,身體比廣場還大,所以大家都是盤腿打坐煉靜功,結果被北京警察連踢帶打、扔上警車的。
我被片警接回當地,在雪地裏穿著單衣、被罰站一宿,第二天夜晚才放回家。
後來由於迫害加劇,警察經常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工作,我不放棄信仰,被警察前腳追、我後腳就跑到瀋陽了,流離失所一段時間。在那裏,我舉目無親,心裏就求師尊恩賜我一個修煉的環境、我要找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後來神奇的找到一份工作,老闆管吃管住,看我挺實在肯幹,對我像家人一樣對待,出差進貨,他把店和現金都留給我了,自己去北京進貨去了。
老闆從北京回來的那天,看到了驚險的一幕,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那天有個房地產開發商,要大理石板材,大理石的經營是要量長度和寬度論價格的,我在旁邊計算價格,他蹲在地上挑選時,不小心挪動板材時錯位,大理石堆傾斜,成堆的大理石向他的方向傾斜壓過來,數噸的重量壓在他身上,人就沒命了,我本能的伸出左腿,一個弓箭步把要坍塌的大理石板材一推,給推了回去,客戶坐在地上,嚇的半天沒說出話來。這一幕被剛從北京回來的老闆看到,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開發商從地上爬起來,沒砍價,感激的說:「都要了,啥也別說了。」
中午和老闆吃飯,老闆委婉的想辭掉我,怕我落下後遺症骨斷筋折。我說沒事兒,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有師父保護。其實我明白,是師尊看弟子有救人的心,是師尊把板材推回去的,我哪有那麼大的神力啊。是師尊救了那個開發商的命,從中我也悟到甚麼叫「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老闆感佩大法的神奇,獎勵我七百元錢,讓我去買新衣服。
後來,中共警察株連九族的騷擾我的家人與親屬,說不說出我的下落,就讓全家沒有工作、沒收房子、開除學籍、小孩子送孤兒院等等滅絕人性的共產黨邪教的政策。後來警察押著親屬找到了我。
當時我正在跟老闆賣貨,老闆看著來了一群甚麼人啊,拿著攝像機就拍,呼啦就圍過來了,老闆沒害怕,義正詞嚴的說:「有甚麼事情衝我來。」其實我老闆原來是個搞藝術的音樂人,人很儒雅,但在正邪較量中,他為自己選擇了未來的路。
後來我神奇脫險、離開了瀋陽,老闆也不幹了,有單位聘請他成了一名音樂教師,他最愛彈奏的樂曲是《普度》。
彈指一揮間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只不過比以前更沉穩,知道謙卑與憐憫,知道學法的重要,沒有大法的指引、沒有師尊的保護,我是走不到今天的。
幸運生在中土、幸運有人身、幸運趕上師尊親身傳法、幸運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人我責無旁貸。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