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真相 日漸理智與成熟
因為自身受黨文化影響,爭鬥心未去,再加上講真相方式直接,缺乏理性,所以部份親友受邪黨的誣蔑宣傳影響,仍不認可法輪大法。有的甚至跑到我丈夫那兒告狀,說我過於「癡迷」,逢人就講法輪功,讓丈夫管管我。家族裏有近親是當官的,好事者煽風點火的對我丈夫說:「快別讓嫂子講法輪功了,時間長了對你親戚的官位都有影響。」丈夫心眼直,聽風就是雨。因為這,他沒少打罵我。
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大潮開始以後,正法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能否真正講清楚真相,這與修煉者的心性提高和自身黨文化的去除成度密切相關。這時,已有很多同修意識到了看《九評共產黨》的重要性,甚至重點研讀、記背《九評》中的段落,這樣能更好的揭露中共惡黨,破開阻礙眾生得救的那層殼。
但我沒有那麼做,而是按照自己的常人經驗行事。我總覺的自己之前在與人交往時很會來事,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這些都得益於自己的「聰明才智」。例如我找人辦事時,專說些對方愛聽的「關鍵詞」,將討好對方溶入到話語中,以此拉近彼此的距離,以達到讓對方為自己開綠燈的目地。這一招,在我過往的人生經歷中屢試不爽,也使我養成了狡猾、糊弄事、怕吃苦的惡習和觀念,所以《九評共產黨》我只聽了一遍錄音,記住了幾個關鍵詞,就又開始如法炮製、胸有成竹的出門講真相了。
沒想到,這招對一些人奏效,但對高學歷者或邪黨體制內的官員就行不通了。當你跟他們談論起中共惡黨的歷次運動時,他們會拋出很多反問句,比如:「哪個朝代不殺人?」「你說的事有甚麼依據?」等等。這些在《九評共產黨》裏都有非常詳實的論述,但我因為偷懶,只看了個大概,具體年份、事件、中共惡黨搞這些運動的終極目地我都沒印象,所以當場就被人問住了。對方一看我不吱聲了,不但沒有三退,還擺手說:「以前你講這個群體受迫害的事,我還很同情,可現在你搞退黨,我就不認可了。以後你也別再給我講這些了。」
講真相受阻後,我也苦惱過一段時間,因為我在做生意的過程中,結識了很多邪黨體制內的人員,針對這部份人講真相,是我遲早要做的。後來,通過收聽《漫談黨文化》等真相節目,我才發現這些人對我的質問很多都是偷換概念,於是我就找機會給他們送去《九評共產黨》一書,或真相特刊,以彌補自己在講真相中這方面的欠缺。同時,我開始結合其他同修講真相的經驗,摸索出一套適用於自己的講真相的方法。
我再與這些高學歷的人或邪黨官員接觸時,內心就不打鼓了。我甚至還能從事件中跳出來,從高處審視他們的心理活動。經過觀察,我發現這些高級知識份子和體制內人員在聽到真相後的反應,主要可以劃分成三類人:
第一類屬於實乾型。這些人中有的人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攀登上去的;有的人是因為能力出眾,被邪黨拉攏進體制內充門面的。這些人重視事實依據、欣賞有識之士。起初他們會因為不明真相站在邪黨一邊認真的跟你辯論,但當他一接觸到《九評共產黨》中有理有據的事實後,心態立刻會發生轉變,並真心的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
第二類是擅於搞人際關係,樂於鑽營的。他們在聆聽真相的過程中,抱著老好人的姿態,始終樂呵呵的,既不附和你的觀點,也不反對你所說的。但當你詢問他是否三退時,他仍會笑而不答,給你的感覺像是一錘子砸在皮球上,使多大力氣,都會被它軟綿綿的彈開。
第三種類屬邪黨體制下的既得利益者。他們因為給領導送禮,能承包項目賺錢,或者在體制內有一份灰色收入,儘管不是不知道邪黨的腐敗,但總抱著「吃誰的就維護誰」的心態,一聽到真相,就退避三舍,直接拒你於千里之外。
我丈夫的一位同學,是第二種和第三種類型的混合體。他是政法委的二把手,為人精明圓滑,人稱「壞三兒」。當我得知他在當地直接分管迫害法輪功的事時,就有了給他講清真相、阻止他犯罪再迫害大法弟子的想法。也許是這一念觸動了另外空間操縱他的邪靈,每到在我們同時出現的場合,他都有意躲避我,甚至瞬間消失。
後來,我乾脆直接給他打電話,以找他辦事為藉口跟他見了面。在我講真相的過程中,他樂呵呵的一言不發。我見他還不表態,就把當地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者的實例講給他,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天理,叮囑他一定要保護大法弟子,不要參與迫害。他聽後,仍然沒有回應,只說自己曾接到過海外電話,聽到過類似的內容。
後來,我聽說他要來本地做手術,就提前三天發正念。我在隨同丈夫探望他時,想到他顧及官位、畏懼邪黨,我跟現場的人寒暄了一陣,就將大家支開了。我再次給他講明了真相。這一次,他深受觸動,一改狡猾敷衍的態度,眼圈泛紅的向我吐露出心聲,他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其實你上次跟我講過善惡有報的事情後,我就挺受震撼的。你走以後,上面再下來要對大法弟子採取甚麼迫害手段和政策時,我都制止了。有一個老頭在當地發資料出了名,但我從來沒動過他。後來下面的人在他發資料時把他抓住了,問我怎麼處理,我說:都八十多歲的人了,讓他回家吧。」他給我講完這些事後,真誠的同意「三退」。
看到他的轉變,我心中升起了對師尊的感恩和由衷的喜悅,這使我意識到,當我們給體制內人員講真相時,不要因為對方沒有明確表態而氣餒。其實我們的話已經震撼到他了,他沒當面表態,只是在衡量我們能否為他三退的事保密,與我們的接觸會不會使他受到牽連。
給周圍的人讀「訴江狀」
二零一五年,大法弟子紛紛向最高法院和檢察院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我確定兩高已收到了我的控告狀後,就與女兒商量:我們應該將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一事讓民眾都知道,把我們的控告狀讀給周圍的人聽。這不但能揭露邪惡以正視聽,還能讓原本不明真相的眾生相信大法弟子講的真相,從而三退得救度。
做好決定後,我與女兒就帶著訴江狀,開始一家一家的造訪親友。進屋後,我倆開門見山,告訴大家我們向兩高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了,兩高已簽收。多數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都為之震撼,覺的江氏集團已窮途末路,法輪功確實蒙受奇冤。
我便在他們好奇的目光中,打開控告狀,逐字逐句的大聲宣讀。聽到我們的血淚控訴,已明真相的人大都對我們深感欽佩;不明真相者則如被雷電擊中一般,陷入沉思;也有的人聽後感到恐懼,聽到一半就躲進屋子裏不敢出來;更有甚者,周身顫抖,彷彿自己也受到了控告……
經過這一輪的講真相、宣讀控告狀,丈夫那邊的親友對我們的態度大變,不少人都積極表態,對我修煉大法表示支持。當聽說我丈夫因為害怕我再受迫害而對我施暴以此阻止我修煉,他們都覺的不可置信,並對我們的境遇深表同情。從此以後,丈夫在這些親友面前失去了市場。再聽到他對我修煉抱怨時,大家不再隨聲附和,而是開始開導他,稱讚他有一個道德高尚的妻子,叫他善待家人。
通過十多年的歷煉,我講真相的方式變的多樣化,語言也越來越純熟,覆蓋的面也很廣。從生活中接觸到的人,到參與婚喪嫁娶時遇到的賓客,只要有機會我都會給他們講真相,儘量不放過每一個人。對方同意三退後,還會送給他們真相小冊子和大法真相護身符。如果時間緊,來不及細講,就告訴他們如何破網瀏覽海外的真相網站。
我意識到,大法弟子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其實在另外的空間就是正邪大戰。我悟到,只要我們內心純淨,抱著慈悲救人的正念,師尊就會為我開拓出一條寬闊的道路。
親人陸續得法
近些年,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快,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家族中的親人們以各種方式走入了大法修煉。以前修煉過,「七二零」後不修的人也從新回到大法中來了。
我大嫂得法不到兩個月,中共惡黨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由於失去了集體學法環境,漸漸的她就不修了。二零一七年,她的右腳長了惡性腫瘤,血管瘤遍布整隻腳。醫生說要做三次手術,還不一定能痊癒,建議她截肢。我和大姐(同修)叮囑她默念「法輪大法好」。她聽後,天天念。
在手術台上,她心裏依舊默念不止。術後同病室被截肢的人都痛的連連喊叫,十分痛苦,只有她不喊不叫。陪床的大哥好奇的問她:別人都疼的又喊又叫的,她為甚麼這麼安靜?她說因為自己一直在默念「法輪大法好」呢,根本沒感覺到疼。
出院回家後,在我們的勸說下,大嫂沒接受化療和放療,就天天在家學法、煉功,整個人精神飽滿,紅光滿面。親戚們前來探望,大哥就高興的說:「這個功法太神奇了!大冬天的我都覺的冷,她(大嫂)在屋裏就穿個短袖衣服,一點兒沒事。以前她的脾氣一說就炸,現在改了不少。」大哥親眼看到了大法的超常,這為他日後得法打下了基礎。
幾個月後,我驅車到百里外的大哥家,了解大嫂的修煉情況,順便為她糾正煉功動作。我在做第一套功法「金猴分身」[1]這個動作時,大哥正好在旁邊經過,我的手指尖戳到他的胸口處,使他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能量。後來他跟我談起這種奇妙的感受,我當即建議他煉功,他很痛快的答應了,隨後就把五套功法學煉了一遍。
大哥還特意請了三天假,把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三天中,除了中午休息和吃三頓飯外,大哥都在認真的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有時大哥被師父的某句講法觸動時,還會情不自禁的說大法是高德大法!不難看出大哥這次是動了學法的真念。
一年後,退休的大哥帶著大嫂來到城裏居住。隨後,我的五妹妹也開始修煉,我們就建立了一個家族學法點,方便家中得法的親人聚在一起集體學法,切磋交流。
有一天,叔伯哥哥打來電話讓我去見他。見面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叔伯哥倆口子想要跟我學法輪功。叔伯嫂子在迫害開始前就曾經修煉過大法。
我和大姐(同修)切磋,決定先從家族內部展開交流,看看還有沒有想要得法的親屬。如果有,我們就擠出時間陪他們學一遍《轉法輪》。除了同輩的親屬外,那些因為曾在我家借住而短暫得法的小輩,也在我們交流的計劃之內。交流後,有的小輩說工作繁忙,暫時抽不開身,我們就為他們送去裝有師父講法的播放器,方便他們下班後聽師父講法。
針對那些決定學法的親屬,我和大姐儘量去想辦法陪同他們學法。過程中,也經歷了一些艱辛。這些親屬居住的地點比較分散,有的在市區內,有的家在百里以外的鄉村。
因為大姐打工,除了上午打掃衛生外,她還要負責雇主的一日三餐。為了趕時間,我們經常在午飯後以最快的速度去趕公交車。學完法後,再抓緊時間坐公交車回來,避免耽誤大姐給雇主做晚飯。睏了、累了,我們就在車上瞇一覺。下車後,我倆經常是奔跑著準時到達親屬家。
就這樣,不管颳風下雨,我們沒耽誤過一天學法進度。親屬們都由衷的感歎說:「唉!天這麼熱,中午又不能休息,跑的大汗淋漓,真是服了你們了!」感歎過後,在學法的過程中,他們特別注重敬師敬法,十分珍惜這得之不易的機緣。
前幾天,在一次生日宴上,大爺家的二姐說,她也想聽師父講法和《憶師恩》。我看了看坐在二姐身邊的叔伯嫂子,想起自己曾在一年前給過她一個裝有師父講法的播放器,就讓她先借給二姐聽一聽。沒想到,叔伯嫂子一口回絕說:「不行,那個播放器我每天都在聽。」我很驚訝,因為在叔伯嫂子拒絕我之前,我一直以為修煉對她而言可有可無,還以為她最近忙著給兒子裝修房子,可能帶修不修的了。沒想到,現在她已經離不開大法了!
自從我一九九七年得法之後,我們整個家族先後有十人陸續得法修煉,除了老弟弟之外,姊妹七人加上母親都讀過《轉法輪》。還有一些親屬雖然沒有走進修煉中,但有時趕上我們學法小組正在學法,他們也會參與其中,還用大法的標準衡量我們,給我們的修煉提意見。
家族裏四十餘人,大多數親屬都知道按照大法的法理做好人,還出現了兩例醫學奇蹟。這真是法光無限耀三代,佛恩再造喚眾生啊!
在安裝新唐人電視中提高心性
我丈夫曾經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因為聽信中共邪黨的謊言,一直反對我修煉,甚至對我大打出手。現在通過觀看新唐人電視中的節目,他徹底明白了真相。如今,他也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但支持我修煉,還多次在世人面前公開揭露中共的惡行,協助我講大法真相。
有一次,在同修間的小範圍交流中,我跟大家談到了我丈夫觀看新唐人後的轉變。同修們紛紛提出,應該向民眾推廣新唐人電視。如果一個家庭因為收看新唐人節目而明白了真相,那麼他們所有的至親家屬都會有希望得救,因為海外見聞與真實的信息會在家人中傳播。
有了這個想法,我便決定自己花錢,免費給有緣人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我先從近親的家庭開始做。完成後,又將遠親和兒時的發小都羅列進安裝名單。這些人有的已經二、三十年不聯繫了。
昔日的表哥、表姐已是六、七十歲的老人,還有的親戚已經離世。我多方打聽和詢問,找到了他們位於農村的家,並拎上禮品登門探望。遇見親戚已經過世的家庭,就找他們的子孫攀談。我利用這個機會挨家挨戶的講真相、送小冊子和大法真相護身符。看到有條件安裝新唐人電視的家庭,我就提出自己想免費為對方安裝新唐人,為的是讓大家看看真實的世界。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後,我告訴他們新唐人電視能讓人了解疫情的真實情況,知道怎樣做才是躲過這次災難的最好辦法。
說到這裏時,那些敦厚善良的親戚,都樂呵呵的同意我給他們安裝,還主動說自己付錢,當然都被我謝絕了。精明的親戚會有安全方面的顧慮,但在我的耐心勸說下,也都知道了看新唐人節目的好處,最後都同意安裝了。當然也有不太相信的,但在師尊的慈悲加持下,有的也順利安裝了。
其實不論世人當時的態度如何,只要他們肯看,便會逐漸清醒,最後就會像我丈夫一樣明白大法真相,回歸傳統,有個好的未來。
在安裝的過程中,也修去了我不少人心。我大姐夫和我丈夫過去一樣,曾是個被邪黨謊言矇蔽的受害者。雖然他知道妻子在法中身心受益,但仍經常打罵我大姐。這也造成我想為他家安天線時思想上受到了干擾,後天觀念和思想業力開始往我腦中灌輸:安裝新唐人可能會給大姐家帶來麻煩,如果大姐夫因為此事再度打罵大姐該怎麼辦?等等。
這些想法壓不住、排不掉,攪的我整個上午心神不寧。這時又看到負責安裝的技術同修一上午都沒調試出信號,又冷、又累的。我心想:「安一個鍋咋這麼長時間呢?」內心就急躁起來。我對技術同修說:「你這麼辛苦,還沒信號,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同修欲言又止,但可能是看到我的強勢,或是我倆不太熟的原因,就同意停止安裝了。
第二天,同修又反覆調試了兩個多小時後,還是沒有信號,我又起了急躁心說:「這家先放放,別調了。去下家看看咋樣?」誰知,騎坐在窗框上的技術同修這回身子沒動,轉過頭來跟我和另一位同修說:「咱們安的是救人的電視天線,在另外空間那是正邪大戰。所有參與的人都得發正念,鏟除阻礙眾生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不要有常人的思想,嘮常人嗑,要正念加持這個項目。」我的思想業馬上反駁說:「不就安個鍋嗎?還那麼多講究!」可我明白的一面知道,這位同修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已經有十多年了,肯定有過這方面的修煉經歷,同修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很在法上。
我大姐的家是十五層樓,那天風又大,同修的臉被窗外寒氣凍的通紅。同修騎坐在窗框上兩個多小時姿勢基本不變,仍在不急不躁的反覆調試著,依然不願放棄。而我坐在屋裏,不但幫不上忙,還有埋怨情緒,我一下感到萬分羞愧。於是我就開始默默的發正念:清除自身的和外在的邪惡因素干擾,一思一念都不敢放鬆自己的思想。
說來神奇,當我歸正自己的心態後,信號很快就調試出來了。高興之餘,同修跟我們交流了他有愛面子的心,我也曝光了我的急躁心、怕心。這使我真正的體驗到了要想做好救人的項目,不但正念要跟上,心性還必須到位,大家要形成整體才行。
就這樣,新唐人電視在大姐的家落戶了。讓我沒想到的是,接收器安裝後不到半年,新唐人節目逐漸成為大姐夫家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一次,大風使接收器發生了傾斜,導致新唐人節目接收不到了,急的大姐夫多次找我去維修,還說他要出維修費。我們去修理時,旁邊正在玩遊戲的外甥接話說:「快修好吧,修好以後我就不會整天玩手機了。多看看真相新聞,對我的身體也有好處。」
在安裝的過程中,因為另外空間的因素干擾或個人心性不到位,也出現過幾個小插曲:比如丈夫開車載我們去安裝新唐人電視,沒喝一滴酒的他居然在上路後被交警查出酒駕。我穩住內心,發正念。再次檢測後,丈夫被順利放行。
還有一次,在給親戚安裝新唐人電視接收器時,屋主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從屋裏衝出來,滿嘴「小粉紅」言論,激起了我的爭鬥心。我一時氣不過,與他針鋒相對。最後在同修的勸解下,我意識到自己動了人心,沒守住心性。向內找後發現,自己在來安裝新唐人的路上就已經對這家人抱有偏見。因為我沒有及時歸正自己的想法,才有了這次安裝的波折。
從那之後,每次與同修配合安裝新唐人電視之前,我都會告訴自己要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認真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敢有一絲懈怠。
就在那段精進的日子裏,我做了一個夢:摩托車前面有個鬥一樣的座位,我坐在裏面,安裝新唐人電視的技術同修騎著摩托車載著我向上沖。夢中的那段路極其陡峭,幾乎是垂直的角度。我很害怕,總怕摩托車會後仰著翻下去,就用兩隻手的指甲隨著車速快速的抓地。但我感覺到開車的同修頭腦中是空的,沒有一絲怕意,好像對他來說,路就應該是這樣的……
夢醒後,我悟到是師父在點悟我:在這個救人的項目中,修煉紮實的兩位同修不但又苦又累,付出的最多,而且還包容著我的各種怕心和人的各種觀念。整個項目在另外空間也對應著我們的修煉狀況。隨著項目的進展,我也在兩位同修的帶動下提高了心性。
夢中的一切在現實中都是有對應的:那兩位技術同修,一位是兩班倒,有時剛下夜班就要在白天馬不停蹄的趕去安裝新唐人電視,期間根本得不到休息;另一位同修,一次在安裝新唐人的前夜,趕到兩百多里之外的地區發放真相小冊子,凌晨三點多才回家,沒睡多久就起床準備白天的安裝項目了。為了擠時間學法,有時安裝的地方比較遠,開車需要一個多小時,同修就帶上師父的《洪吟》,我們在車裏共同背誦,或在車上播放師父的講法錄音。
通過推廣安裝新唐人電視,我也真切的體會到了新唐人電視是師父給予弟子們救度眾生的法器。電視上面的節目豐富多樣;主持人與嘉賓的評述擲地有聲;播放的時段也符合大陸民眾的觀看習慣,可以說填補了我們講真相的空白領域。只要人們持續觀看,一定能洗刷他們對大法的誤解,認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本質。
我要在師父正法的最後這段時光裏勇猛精進,讓師尊少些操勞,讓有緣眾生多聽到法輪大法真相,得到法輪大法的救度。
與同修交流,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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