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怨恨心經歷的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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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我從小生長在東北農村,貧困、勞累、痛苦伴隨著我的童年、少年、青年。直到得遇法輪大法,才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

我的父親患有心臟病,二尖瓣狹窄,不能幹活。母親患有闌尾炎、乳腺炎、風濕性關節病,腎結核三個加號。我九個月大的時候得了大葉肺炎,這個病一直伴隨著我,整天咳嗽吐痰,還有哮喘病。

因家裏沒有勞動力,家庭重擔全落在我一個人身上,甚麼活我都得幹,十幾歲就累出了腰椎間盤突出、風濕性關節炎。因為家裏非常貧困,沒錢買藥更沒錢醫治。

悲苦中我們終於迎來了轉機。一九九七年,聽舅舅介紹說法輪功甚麼病都能治,這讓我看到了希望。我就到離家二十多里外的舅舅家去找煉功點學功。我學會了法輪功五套功法,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就回家了。回來後,我向母親介紹法輪功,很快母親跟我學會了五套功法,煉功僅一兩個月,母親的身體就好了,所有的疾病全沒了,我身上的病症也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惡集團開始鎮壓後,我們這個集體環境從此就沒有了。二零一五年,母親來到我這兒遇到了同修,同修鼓勵我從新走回修煉。我和母親都參與了訴江,從那時起我正式走回修煉。

二零一九年,我又從新開始做買賣。因為感覺上班時間受限制,自己做買賣可以自己掌握時間。由於長期學法而沒有注重實修,只知做事心性卻沒有提高上來,在不知不覺中滋養了各種人心和執著,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從二零二零年到二零二一年,我的身體多次出現嚴重病業狀態。

1、二零二零年四月的一天,我給丈夫打電話他沒接,我又急又氣,等他回家就大聲的質問他:「你為啥不接電話呀?」丈夫說:「因為快到家了,所以就沒接。」

我一聽,火就上來了,心裏氣的夠嗆。正在此時哥哥來電話了,電話裏說的也是讓我不開心的事,這一下真是火上澆油,我馬上就受不了了,魔性大發,氣的哇哇大哭起來。當時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是修煉人,遇事要忍,要向內找,而完全是被魔性帶動著,心裏充滿了怨恨、委屈、爭鬥、不平,我又氣又恨,最後氣的倒在了床上。

當我起身上衛生間時,就感到小腹處開始疼痛,然後越來越痛,走也走不動了。那種劇烈的疼痛,好似萬把鋼針往肚子裏紮,又像有把刀在肚子裏來回拉,腸子像被刀割斷了一樣。肚子也鼓起來了,表皮碰一下都像針扎似的疼。肚子脹的往下墜著疼,一絞勁就不受控制的往出排異物。這種疼痛讓人無法忍受,我只能倒在床上。我讓丈夫去找同修,同修來了幫我發正念後,疼痛減輕了。

通過學法和與同修們在法上的交流,我找到了病業產生的主要原因──怨恨心,特別是對丈夫的怨恨。丈夫人很實在,勤勞肯幹,但是性格比較內向,言語不多。而我卻是急性子,脾氣暴躁,好動嘴,丈夫說一句我能回他十句,沒理也能爭三分,從不讓份兒。性格上的差異,使我對丈夫一直抱有不滿,我不喜歡他的性格,覺的他做事拖拉,說話辦事都不隨我心意,從結婚一直到現在,從心裏看不上他。他做事一不順我心我就生氣,對他沒有一點理解與包容,從看不上他到怨他最後到恨他。

因我長期沒有重視修心性,遇事不向內找向外看,從而形成了這顆很強的怨恨心,這股怨氣在我體內越積越多,我把它滋養的越來越大,被它左右的失去理智,最終導致出現嚴重病業狀態。我就針對這顆怨恨心,大量學法、發正念,近兩個月的時間,腹痛症狀暫時消失了。

2、同年十一月份,當我聽說兒子把工作辭了,一想到孩子沒了工作,我的人心又起來了,我開始為他的前途和未來擔憂。此時母親也回農村老家了,想到她一個人孤獨無助,我也惦記上了,親情、兒女情都返出來了。

就在這時,我的身體又出現了病業狀態,還是腹痛,而且比之前更嚴重了。子宮裏長了兩個拳頭大的東西,肚子脹的腫大發亮,小腹和腸道疼的不行,下身不斷流血,和得子宮癌的症狀一樣。丈夫嚇壞了,哭了好多次,要帶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去。丈夫說服不了我,就把我大哥找來,大哥也修煉,知道怎麼回事,讓我從法理上悟,說提高上來就好了。

我向內找,除了親情,我再一次找到了怨恨心。雖然上一次病業我找到了對丈夫的怨恨,可是並沒有徹底根除它。這顆怨恨心由來已久,從小就在我的心裏生根了,我卻沒有意識到它。其實我還有對父母的怨恨。

我從小患病,家裏窮沒錢醫治,因為幹活過於勞累,十五歲那年我腰疼的很厲害,到醫院診斷是腰椎間盤突出,大夫說:「未滿十八歲,得這個病必須得養。」母親卻對大夫說:「家裏沒有勞動力,就得她幹活。」 我得不到父母的疼愛,在家裏只有幹活的份兒,腰痛幹不動也得挺著幹,沒人給我買藥治病,所以在我的心裏對父母產生了深深的怨恨。

我曾經總是在問:為甚麼他們對我這樣?為甚麼命運對我不公?師父說:「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 「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1] 其實師父已經通過夢境多次點化過我,讓我知道了自己與丈夫和家人宿世的因緣,我還不悟。師父說:「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無緣無故的也不允許它這樣。」[1]

我每天疼的死去活來的,特別到了晚上更嚴重,根本睡不了覺。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怎麼這麼疼啊?讓我減輕一點疼痛吧。」我趴在地上就睡著了。要亮天的時候,我還是求師父:「師父,讓我再睡會兒吧,我不想醒過來。」我大聲的放師父的講法,師父說:「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有許多人垮垮往下掉。」[1]我一聽,這不就是在說我嗎?

長期以來,我不僅怨丈夫怨父母,我還怨天怨地,怨命運對我不公,心裏老是不平衡。我把遇到的魔難和身體上的痛苦也當作是對自己的不公。

師父在講法中提到怨恨心時說:「怨恨心哪,就是養成了那種喜歡聽好聽的、喜歡好事,否則就怨恨。大家想想啊,這可不行的,修煉不能這樣修吧。我一直在講,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時候你要認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來了,這個路我得走好它,這是又要過關了,修煉來了。」[2]

雖然我每天也在學法,法理好像也明白,可是修煉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有從根本上轉變常人的觀念,還是在用常人的心態去看待、對待生活中所遇到的事情。魔難中,我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沒有在高層次上看問題,也沒有把矛盾、痛苦當作是還債、消業、提高心性和昇華的好機會。

反觀自己在生活中、矛盾中的種種表現,很多時候都沒有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和要求自己,遇事總是憤憤不平,總是向外看向外找,沒有修自己,像個常人一樣,那常人能不得病嗎?今天我身體上的病痛不是因為自己不實修心性所造成的嗎? 因為滿腹的抱怨,怨恨,才造成腹脹、腹痛。

認識到這些後,我加強學法,發正念清除這顆頑固的怨恨心,及時在法中歸正自己。親戚們來了,都勸我上醫院,母親背後和我丈夫說:和她一樣症狀的都是癌。我不為所動,信師信法,就把自己交給師父。在這期間,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能發資料就發,能貼不乾膠就貼,兩個月後身體恢復了正常。

3、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九日,我腹部又突然劇烈疼痛,大腸裏像塞個木頭,墜著疼。小腹好像爛了似的,一跳一跳的,火燒火燎的疼,疼的我實在承受不住,都想放棄這個身體了。我全身發冷,穿了好多件衣服還直哆嗦,我四天不吃不喝,一下瘦了好幾斤。

我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恰好這時同修給我送來《明慧週刊》,其中一篇交流文章寫到同修盤不上腿,當我看到這裏時,腦中一下冒出了一個自高自大的想法:盤腿有啥不好盤的?有甚麼難的?往這兒一坐,往後一倚,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倚」突然讓我警覺了,對,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兒。

從去年四月份開始,我在床上打坐,不知不覺身體就倚到床頭了,我自己沒意識到,還感覺挺好。這是不符合煉功要求的,這是對自己修煉的放鬆。當我悟到後,瞬間,從頭到腳刷刷兩下像過電一樣,全身出汗,腳也出汗了,此刻腹痛也消失了,身體非常舒服,我又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了,我躺在床上真是好高興啊!

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我的心性稍有提高,師父就幫我化解了病業魔難。這次經歷也讓我深切的體會到師父法中說的:「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1]

此後,我的肚子偶爾還會疼,我總是說:「我怎麼這麼疼啊,我怎麼……」母親同修提醒我說:「你不能承認它,不能把它當成是你自己。」母親說完這句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對呀,這個疼不是我,確實不是我,是假相。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應該徹底否定病業假相,即使自己有人心有執著,但我會在學法修心中不斷的同化大法,不斷的在法中歸正,絕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以此來迫害我的身體,影響我做好三件事。

師父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3] 經歷這幾次嚴重的病業魔難,我挖出了自己那顆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怨恨心,並重視修去它。

在痛苦中消除了自身的業力,淨化了身體,心性也不斷的得到了提高,同時更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如果不是師父的加持與點化,如果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根本無法闖過這一次次的巨關巨難。是師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給了我修煉的機會。我無法知曉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多少,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報答!弟子叩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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