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修煉要求,每天認真煉完五套功法,我每天也專心學法,保證學一講《轉法輪》後,有時間還要學習師父的《精進要旨》、《洪吟》和各地講法。除自己在家學,每週去學法小組兩次參加集體學法,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救人,每天過的很充實。夏天一般都是早上出去講真相,早上涼快,外面人多;冬天下午出去,下午比較暖和。
(一)
二零二零年夏天的一天,快下午四點了,我因故還沒有出去講真相救人,心裏雖然著急,可就是有點不想動,因為那天非常熱。就在這時我的兩隻手莫名其妙的開始發脹發麻。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我知道這是我的人心造成的:大疫當前,世人都在危險之中,都在等著大法弟子去救他們,我卻貪圖個人安逸、舒服躲在家裏,我必須出去搶人去救人。於是我就戴上帽子,騎上我的電動車出門了。
一走出去,心情就舒暢了。路上遇到了一個幾十年未見過面的老熟人,我趕緊下車和他打招呼。我倆很自然就講了各自這些年的各方面的情況,我給他講了法輪功真相,並很痛快的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和他分手後,我發現我手上那種很脹很麻的感覺完全消失了!
修煉真是嚴肅啊,一點不能懈怠。
(二)
一天早上我騎電動車出去,有七個人明白真相後退出了各自加入過的中共組織,其中有三人還是中共邪黨黨員。回到家後為了一點小事就和老伴抬起了槓。接著我爬上梯子從高處拿東西,下來時梯子滑了一下,就連梯子帶人摔地上,左腳崴了,腳面當時就起了一個黑紫色的大包,很疼。
我馬上悟到,是自己沒守住心性與老伴抬槓造成的,再找找原因,發現今天講真相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我在集市上給一位婦女講真相做了三退後,她讓我給她的老伴和兩個女兒也做三退。我告訴她三退是很嚴肅的大事,回家後一定要給她家的三人講清三退的重要性,他們自己同意三退才有效。她答應了。我就把這三人的名字也寫在了三退名單中了。這事做法不妥,因為並沒有得到他們三人自己是否同意三退的確切消息。如果把這三個人名報上去,豈不就不符合真善忍的「真」了嘛!
找到問題後馬上歸正,在三退名單上用白紙條抹上膠水把這三人的名字蓋上,去掉了。我的左腳腫的像個發麵饅頭,疼的走不了路。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知道我錯了,但我得出去講真相救人,我不能走路就沒法出去救人了。」說完我忍著疼痛,堅持煉功。當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抱輪時,左腳疼的幾乎站不住了。我告訴自己要堅持煉功,就站在床邊,腿靠著床堅持煉完,煉第五套時,左腳疼的幾乎讓我放棄繼續煉下去。我不放棄,就用一條布帶子兜住左腳腳腕子,就這樣,堅持把五套功法煉完。
兩天後早上,我的左腳好了!馬上我就又騎上電車出去救人去了。四天後,我去集上講真相,聽到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正是那位讓我給她的丈夫和倆女兒三退的女士。我忙問她家人同意退出中共的組織嗎?她說老伴認可,要退,但兩個女兒還沒明白為甚麼一定要退,說明白以後再說。
(三)
我平時看《明慧週刊》、真相資料時,看到有講真相的好句子、好內容時,我就把它記在本子上,多看,多記,總結和歸納出適合自己講真相的方法和內容,師父也給我智慧,我針對不同的人採取不同方式方法講,人們都願意聽,願意三退。
我姥爺家門前就有三座廟。姥爺家的人都很信佛,我小時候我姥爺給我講過的一段話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姥爺說:「末法時期,有如來佛轉生人間傳道,他的弟子都不入廟,不入寺院。」又說:「將來會有四種旗:紅旗、藍旗、黑旗、黃旗。這四種旗出現時,就是眾生的災難來了,將來要救人。紅旗表示:很多人死了要燒,有人連葬身之地都沒有;藍旗表示:會發洪水,山上的石頭也會滑下來砸死人;黑旗是地震,年年震,月月震,天天有震;黃旗表示神託付人,有人來救人。」
我姥爺還說,有「三員」。我那時小,不知道啥是三員。後來我明白了三員就是黨員、團員、少先隊員。姥爺說最後一員勢力大,人管不住它,天要治它。他說你發了誓,額頭上都有印記,神滅它時誰都跑不了。想保平安,得退出,對著天說:「我叫某某,我不要它了,我要平安。」
講真相時我就給他們講姥爺講的和當前中國的現實情況,一般都會說是真的,很認同並做三退。
這時很多人都會對著天說:「我叫某某(個人的名字),我不要加入過的黨、團、隊了,我要平安。」我就用心記住他說的名字,用筆記在紙上。
我會對他們說:你的房子、你的車都是金的,你死了帶不走,啥都沒有。這時人就明白了,都說是呀,平安最重要。這時我就送給他們一張大法真相護身符,告訴他們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保平安得福報。
我還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真實性。那也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但是會以第三者的角度去講。我拿著護身符說:有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給我一個護身符,她告訴我平時常念這上面的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這時不少人都會拿出手機對著我手裏的護身符拍照。我繼續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婦女,與這位老太太住一個小區。有一天那個婦女舉報這個老太太煉法輪功。警察就去老太太家抄家後把她抓起來,罰款六千元。這個婦女為此得到了一千元的獎勵。但是四個月後,她突然癱瘓了,躺在床上五、六年,後來遭罪死了。街坊鄰居都知道她是得不義之財遭了報應。
這時人們就會明白舉報好人是會遭惡報的。
(四)
下面說幾個我在修煉中遇到的一些神奇事。
我有一輛電動車,是二零零八年買的,我騎了三年後,該換電瓶了。因為家裏還有別的車子,所以這輛車就閒置了起來,這一放就是兩年。兩年後,當我再打算騎這輛電動車時,電瓶就徹底壞了,充不進去電。我把電動車推到修理店,店裏的維修人員說,這車放了這麼長時間,不僅電瓶壞了,車也不行了,他讓我再買輛新車。我沒有同意,就又把這輛電動車推回了家。
一天,我在學法時忽然有一念:「神的一念能移動山,我也是修煉的人,我的一念也能使這輛電動車的電瓶恢復成新的。」我有了這一念後就拍了拍電動車,對它說:「我是師父的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你也是個生命,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我得騎著你去救人呢!」第二天,我拿著充電器準備給電動車充電,老伴看到後說:只怕電瓶早都壞了。我沒吱聲,把充電器接上電源。一看,電瓶在正常充電!充了四個多小時的電之後,我讓老伴騎上它在市裏轉圈。老伴騎著跑了很遠的路,回來時電動車的電還是好好的。老伴親眼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我每天騎著這輛車東奔西走去講真相救人,又騎了三年。到了二零一七年,也就是買來這輛車九年後,才第一次給它換了電瓶。現在老伴還一直騎著它到處轉悠。
我家還有一輛加油三輪車,是二零零一年買的。二零零七年修大法的兒子被非法判刑五年後關監獄遭受迫害。從那時起,每個月老伴都騎著這輛三輪車,帶著我,來回跑二百多里去監獄看望兒子,一直跑到兒子結束冤獄回到家。後來,因為老伴和我都有電車,這輛加油三輪車也就不用了,我們就想把這輛三輪車送給需要的人。有一天早上我剛發完六點的正念,忽然耳中聽到一個聲音對我說:「我和牛一樣給你們拉了這麼多年車,恁都不要我了,要把我送給別人。」這聲音聽起來既傷心又生氣。我趕快對老伴說:這輛車咱誰都不送了。到現在這輛車我們還經常騎著。
我八十了,可眼不花,耳不聾,腰板兒直直的。我每天精神飽滿的輪流騎著家裏的這幾輛車東南西北的找有緣人講真相,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老年人,相反還覺的很年輕。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是大法的威德!我離師父的要求還相差很遠,與同修們相比,我做的還很不夠。我會與同修們比學比修,繼續做好三件事,共同精進。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