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春季的一天,有個同修在學法小組說在某街道辦事處外牆上看到誣蔑法輪大法的宣傳牌。一位男同修說他先去看看現場。我接著說:「我和你一塊去。」
同修騎摩托車帶著我到了現場。看後同修說,他得準備一個鐵鍬。回到學法小組後,我們大家商量後決定第二天夜晚十一點半去清理。我沒有提出不同意見,但是在心裏想:「我還從來沒有夜間出去做過證實大法的事。我一定發正念叫我老伴在我出來做這件事時別干擾我,清除其背後的邪惡。」
學法小組全體同修說:「咱們一起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
第二天按照約定的時間地點,同修騎摩托車帶著我就去了目標所在地。我離開家時老伴正在熟睡,我想:「我回家之前不要讓她醒。」因事先並沒告訴她這件事。我同時請師尊給我下上防護罩。
到了現場,同修就用鐵鍬撬,我就隨後整理,很快就清理完了。同修把我送回家時,老伴仍在熟睡,我也就很快入睡了。
時隔沒幾天,上次清理的地方又重新弄上了邪惡宣傳牌,這次也是那個同修騎摩托車帶我去清理的。當時同修叫我帶上手機,我又戴上帽子和口罩。到離目標三十米左右時,發現大門口有值班人員,我倆就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等了二十多分鐘,可人還在那裏,同修說:「咱倆四點鐘再回來清理吧。」我堅決不同意,因為我怕老伴知道此事後帶來麻煩。當時我的確正念不足,人的念佔了上風。
又等了十分鐘左右,值班人員走了,我們倆馬上到現場迅速清理完了。
第二天我給那個社區委員會寫了真相信。
一天我去一位同修家拿真相資料,發現在同修那個社區的大門旁的邪黨宣傳窗上張貼了幾張誣蔑大法的材料。我告訴了同修。同修是搞裝修的,見的世面廣。我倆到現場一看,同修發現櫥窗根本沒鎖,他順手打開櫥窗,我倆就你一張我一張的剎那間都撕了下來,然後攥成團扔到附近的垃圾箱裏了。那時是下午四點多。
第四次是今年六月的一天。我在公園碰到一個同修,她說她發現了邪惡的宣傳牌。我隨她到現場看了看,發現清理有難度,當時沒有想出好辦法。我就告訴了那位一起清除過邪黨罪惡宣傳欄的同修,說明了情況。他說他抽時間去看看再說。
我回家後仔細考慮了一下,覺的用噴漆覆蓋的辦法可能是比較好的。第二天我見了同修,就把我想的辦法──用噴漆覆蓋的方法告訴了同修。他同意了,並且說他自己夜間去解決這個問題就行了。我說好,那我就給這個相關邪黨單位也寫封真相信吧。
過了幾天,我到現場去看,發現都換成其它宣傳資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