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那個滋味就別提多難受了:旅客這麼多,幾乎每天都有人住在這裏,這掛牌得害多少人哪?我想,不能讓它在這掛著毒害人,我得想辦法清除它。可是,怎麼做才好呢?直接拿掉吧,顯然不合適,因為是用身份證登記入住旅館的,這樣店老闆就會知道是我拿掉的。給老闆講真相吧,丈夫跟在旁邊也不方便講。由於心裏不穩,我就想在門外先給老闆放一本真相資料吧,也許他明白了真相,自己就會把牌子拿下去了。臨走時,我把一本真相資料放在了旅館外的另一個大門上(旅館有兩個大門)。
過了幾天,我又去住宿,發現展板依然在那掛著,我心裏很沉重。回到當地,我買了修正液,準備了一把小刀子,打算再去的時候,把那些字刮掉或用修正液塗抹掉。
又過了幾天,我們又回到了這個旅館。這一次,我們要了兩個房間,丈夫一個房間,我和孩子一個房間。到了晚上,我關上門,悄悄的把牌子拿下來,用小刀刮了幾下,發現不行,牌子外層有一層塑料薄膜,不好刮。我又用修正液塗抹,也不是很理想,被塗抹的地方使整張牌子看上去很顯眼。我心想,管不了那麼多了,掛上去再說吧。結果往牆上一掛,牌子上的塑料掛鉤斷了,牌子掛不上去了,這可怎麼辦?
我的大腦在急速的翻騰著:乾脆把所有的牌子都給拿出去換掉,從新打印,換成不帶污衊大法內容的牌子。我把牌子放在我的外套裏邊,包了包,發現不行,這麼多牌子從老闆眼皮底下往外拿,再往裏帶,都是不合適的,何況打印需要時間。突然,我的大腦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下去給老闆講真相!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我拿著牌子往樓下走去。
已是晚上十點多了,老闆已經躺下了。聽到聲音,他警惕的問:「誰?」我說:「大叔,我拿壺水。」老闆說:「你不早要,我都躺下了。」說著,便起身來到外間,遞給我一暖瓶水。我說:「謝謝。大叔,我把你的牌子鉤給折斷了。」他看了看說:「不要緊,明天我找根繩想法掛上。」我說:「我把法輪功這幾個字給塗掉了。」他一看,大聲的嚷嚷說:「你給我塗掉幹啥?這是公安局讓我掛的。」
我說:「大叔,法輪功不是×教,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按真、善、忍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沒修煉前,偷別人的黃瓜,拔別人家的蔥,處處佔便宜。修煉了,在路上遇到幾個小姑娘,晚上沒錢坐車回家,我都給她們錢,讓她們打車回去。」他聽了,不再大聲嚷嚷了。我說:「大叔,我是真心為你好,迫害佛法,罪業太大了。你掛這些污衊大法的牌子,對你不好,對咱這個店不好,善惡有報。我如果不為你好,我今天不會和你說這些的,我自己受益就行了,何必冒著危險向別人講真相呢?」
他可能感受到了我的善,說:「好,我明天就把它摘下來。」我說:「都摘下來,讓神保祐著咱平安。」他說:「好,好。」我回到房間,感覺彷彿卸下一塊大石頭,又像是使出渾身解數翻越了一座城牆,出了一身汗。我非常感謝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今晚,我終於可以睡個踏實覺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和家人又來到這個旅館。我住的那個房間的牌子是摘下來了,可是其它房間的牌子,老闆並沒有把它們摘下來。我想,也許我講真相沒講透,還得給他講。
這一次,我直接對老闆說:「大叔,那幾個牌子也要摘掉,不能讓它在那掛著毒害人,對咱不好。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既修心性,又修命。我母親原先有心臟病,安心氏藥一把一把的吃,也不管用。最後還是煉法輪功好了的。以前不煉功的時候,大隊裏有幾塊木頭,她晚上睡不著覺,也得想著法子偷回家。煉法輪功後,我母親在路上撿個包,包裏有很多洗髮水、沐浴液,還有錢和電話號碼。母親就趕緊打電話,讓人捎給了失主。我母親心眼變好了,身體也好了,近二十年了沒吃過藥。法輪功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得到的褒獎三千九百多項。江澤民妒嫉煉法輪功人數太多,製造『天安門自焚』假案毒害了無數世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人都燒成那樣了,頭髮還好好的,眉毛好好的,人還穩坐不動,盛汽油的雪碧瓶還好好的。這不是造假嗎?善惡有報是天理,江澤民已被二十多萬人控告,到頭來自己做的壞事都得承擔。當然佛法修煉不強求,你想學就學,不想學,有病你該治就治。」他答應著,問了我幾個問題,我當時覺的他又明白又不明白。但由於時間關係,我交完錢就上樓了。
我想,老闆在這件事上有干擾,常人沒有那麼大的正念取下來,那我就把這些牌子取下來吧。我趁房間裏沒人,把所有房間的牌子都給摘下來了。臨走時,我送給老闆一本《天賜洪福》,並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最後,唯有樓下廳裏還掛著一張牌子,我想給他拿下來,也許他有怕心,不讓我拿,說他自己會取下來的。
可是我再次去,他還是沒取下來。我說:「大叔,我已經給你做了三退,你以後就有大法護佑了。你說大法保祐著咱這個店,你卻還掛著污衊大法的牌子,這怎麼行?」他說:「這個牌子當時都是交了錢的,一張牌子好像是收了五元錢。」我把錢算了算,給了他三十元,他怎麼也不要。我說:「大叔,你把這個牌子摘下來,神就會幫咱。多來一個顧客,這錢就有了。」他說:「是!下次你來,我保險(方言)這牌子就沒有了。」我說:「那你可做了一件大好事。」
可是下次我又去,牌子依然掛著。我想我給老闆講了很多真相,他每次接受的也很好,為甚麼牌子還掛著呢?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大叔需要看新唐人電視了解真相,我就找人給安裝。可是當地的邪惡卻在起著干擾和迫害作用,不讓世人了解真相和起正面作用。我知道大叔還需要了解更多的真相,我不會安裝觀看新唐人的設備,我就送給他一張真相光盤《為你而來》。
走時,我把最後一張牌子摘了下來,老闆大叔看見了,也沒說甚麼。我知道,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幾經波折,六張污衊大法的牌子,終於被清除了。以前我出去講真相,大多是給陌生人講,講完了就走了,誰也不認識誰,我心裏沒有多大的壓力。這次不同,我是公開了自己的身份。感恩師父的加持,讓我從怕到放下自我,到坦蕩面對,讓我的心性又一次得到了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