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觸電的那一瞬間,我本能的想要掙脫開,但是強大的電流把我的左手牢牢的吸在了鋼線上。在極度的痛苦中,我在心中大喊:「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然後我的手就和鋼線分開了,我當時癱在了地上。倒地之後我本想站起來,但是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我轉頭看到了小劉也被電擊倒地,在心中對著師父說:「法輪大法好,師父我要去救他!」
然後我就能爬了起來,走到了小劉的身邊。這時小劉已經兩眼圓睜,口吐白沫,我就趴在他的耳朵邊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聽見了嗎,跟著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是能聽見你就眨眨眼。」過了一會兒我彷彿知道了他恢復了意識,就對他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要記住,這能救你的命。」說完我看見他的眼睛衝著我動了一下。
這時周圍的同事都過來了把我扶到一邊坐下,對小劉進行了簡單的急救。我當時馬上站了起來,指揮另外的人撥打120及去大路上等120來後把車帶過來,忘記了自己也是被電擊的人。過了一會兒120救護車來了,醫生讓把小劉抬上擔架,但是只有三人來幫忙,我見狀想也沒想,用當時還在劇痛且癱軟著的左手抓起擔架的左把手,把小劉抬上了救護車。
抬完後,我的左胳膊又劇痛且癱軟無力了。之後我讓另外一名同事開著車帶著我,跟著救護車來到了本地醫院,協助醫生把人送入了急救室。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兩條小腿彷彿抽筋似的疼痛並且大腿沒法彎曲,我就跟機器人似的走了幾步,這時意識到不能這樣走:「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體是金剛不壞的。」此念一出,雖然小腿依然疼痛,但是走路恢復了正常。
等了一會兒,醫生出來說要住院觀察,我就和醫生一起把小劉送到了住院病房內,我和醫生一人一頭,把小劉從擔架上抬到了病床上,然後協助他翻身,讓醫生把擔架從身下抽走。做的時候手沒事,做完這些後,手又沒勁了。過了會兒醫生來確診受傷情況,我這才看見小劉的小腳趾外側已經被電灼傷,肉已經成白色,並且鞋子都被擊穿了。醫生說本地醫院醫療情況有限,無法確定傷情的嚴重程度,建議轉到市裏的大醫院去,要是嚴重的話要把兩條腿全割開,把裏面的壞死組織取出。這句話鑽到的我腦中,我立刻排除掉,心想:「這個電能多厲害,就是最厲害的電能把地球電穿嗎,我是修宇宙大法的,這點小電能把我怎麼樣。」
因為市裏醫院的救護車來接人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等醫生走了之後,我就和小劉講述大法的超常及自焚真相。雖然沒有三退,但是也下載了手機版自由門。市裏救護車到來,我又陪同去了市醫院,在市醫院裏我推著小劉到處做檢查,直到下午四點檢查結果出來。醫生看了結果稱小劉太幸運了,除了腳上的灼傷之外,別的沒大礙。因為有人來接他出院,我就和他告別了。
出來後本想讓朋友來接我回去,但是一想這麼遠還是不麻煩別人了,坐公交車回去吧,轉念又想,我這身份證啥的都沒帶,就光個手機,還沒打疫苗,健康碼也不行,咋坐公交車。這時單位領導打來電話問了問情況,對我說正好單位有個同事在市裏面辦事,可以把我捎回去。
晚上回到家,怕家人擔心就沒說我觸電了,雖然渾身疼但是表現如常。正巧晚上孩子學校要開家長會,妻子急匆匆走了,給我留了一堆「爛攤子」收拾。在廚房刷碗的時候孩子一會兒摟著我的腿,一會兒摟著我的腰在那裏和我玩鬧。我心中開始煩躁,怨恨心趁機跳了出來干擾我:「我都觸電了,手都這樣了,還讓我幹活!」我立刻抓住了它,滅掉之後心情平復,手又不疼了,等把家務幹完後手又開始疼了。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了,我醒來感覺渾身疼痛,不想起來煉功,這一懈怠就又睡過去了,到了五點十分又醒了。醒了後腦中出現了師父的法:「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1]。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咬牙煉完了一、二、三套功法,接著到點發了正念。在煉第二套功法時,我聞到了一股燒紙的氣味,但是仔細聞就沒了,過了會兒又聞到了。我心中所悟:「用火燒掉金裏面的雜質,才能煉出真金。」
發完正念除了左胳膊有點疼之外,別的地方都不疼了。這兩天在我身上出現了很多神奇狀態,就不一一敘述了。
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叩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神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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