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的很多年裏,我一直有些胸悶氣短,常常需要做深呼吸。可是,看這本書時,我的呼吸卻越來越順暢,越來越均勻。這本書就是《轉法輪》。大概一兩天吧,我就把這本書通讀了一遍。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我大學裏的班主任老師,一直對我非常好。上學的幾年裏,經常叫我去他家裏吃飯,跟我談心,還給我買參考書買文具,甚至還在經濟上接濟我在農村的家庭!我畢業工作十幾年以來,一直覺的無以回報這位老師。修煉法輪功以後,我覺的總算有一樣好東西可以回報我的恩師了,就給他寫了一封長信,彙報我學法煉功以後的體會,並向他推薦法輪功。
我記得有這樣的幾句話,表達了我當時的真情實感。在信中我說:我一生都在追求真理和正義,古今中外的經典學說,從我們的力學專業,到文史哲,再到基督教、佛道儒,我都非常認真深入地學習過,還練過其它的氣功,卻還是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困惑不得其解。可是,學煉法輪功幾個月以來,我覺的終於找到了我一直苦苦追求的,感覺好像撥開雲霧見到了太陽一樣,豁然開朗,所有的疑問和困惑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僅如此,我所有的疾病也在不知不覺中全部消失了。我從小就會出鼻血,治療的過程中又發展成了慢性鼻咽炎和酒糟鼻,除了發炎、流血、鼻塞不通氣之外,鼻子的外部還出現了疙瘩和血絲,既難受又難看。此外,還有慢性膽囊炎和慢性關節炎。
這些毛病不但是很痛苦很折磨人,而且還嚴重地影響了工作。比如說,慢性鼻咽炎常常急性發作,此時就不能講話。我是教師,這就不能上課了。有時甚至完全失聲,連打個電話請假都不能。還有就是特別怕冷,二十幾歲時,大夏天我都內穿棉毛褲,加上護膝,外面再套長褲。在我生活的武漢,十月份還是烈日高照的,我就已經穿上了厚厚的綠色的軍大衣,領子立起來再繫上圍巾,非常顯眼的,老遠就能看到。相識的人見我這樣,都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你嘿我喲!」 (武漢方言,意思是,你好嚇人啊!)在我的同事和朋友中,因為這一點,我成了奇葩一個啦。
修煉法輪大法以後,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全都好了,衣著也正常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邪惡的中共黨魁江澤民,無視憲法賦予人民的信仰自由的權利,非法地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大法和師父被污衊,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被下崗(失業)、被抓捕、甚至被打殘打死!但是,我也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不向邪惡屈服,堅持修煉,還想著法子向世人講真相證實大法。
大概二零零一年的冬天,我想到還是用修煉以後,身體變好了這一點來引起世人的注意,順便提起這個話題吧。隨著天氣變冷,其他的人陸續穿上了夾克衫、羊毛衫,我還是穿著夏天的單襯衣,就又開始有點顯眼了。都知道武漢是著名的火爐,夏天非常熱,可是冬天也是非常的冷呢。元旦過後,陰雨連綿,早晚已經結冰了。每次進教室上課,學生們看到我還是穿著單襯衣,也都很驚訝。武漢的教室沒有暖氣,二十歲剛出頭的學生們,都已經穿上了滑雪衫、棉大衣了,還常常凍得搓手跺腳的。記得有一天下雨很冷,我穿著雨衣一進門,學生們就盯著我看。當我脫下雨衣,露出白色襯衣的時候,「哇噻!」大教室裏一片驚嘆之聲!當然,大多數學生也已經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每次去小學接小孩放學的時候,其他的家長都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棉大衣,戴上帽子圍著圍巾,還縮頭縮腦地等在大門口。我穿著白襯衣,昂首挺胸的走過來,又是一片驚嘆聲:「你嘿我喲!」「你有甚麼訣竅,伙計?這麼不怕冷啊!」我說:我的訣竅就是法輪功啊。「莫亂說,伙計,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啊!」我回答說:「我煉法輪功,修真善忍,不說假話的。」
有一次上公共汽車的時候,也是春寒料峭的雨天,司機看我穿著白色單襯衣說,你這件襯衣是甚麼高科技啊?我也是回答說:我的高科技就是法輪功呢。
二零零三年二月底,我移民去加拿大前,兩個以前的同事,前幾年已經移民加拿大的,來信提醒我說,要多帶厚衣服,多倫多可不是武漢噢,三~四月份都還是尺把厚的積雪呢。結果當她們到多倫多機場來接我時,一下就發現了我,因為冰天雪地裏,遠遠地看到我,還是穿著我們單位發的單襯衣制服呢!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五日,中共的中央電視台來多倫多體育館舉行《同一首歌》演唱會,我們多倫多的許多法輪功學員在體育館外面抗議。因為在大陸,邪惡的勞教所等等迫害法輪功的場所,每當一個法輪功學員經受不住長期的殘酷折磨,被迫違心的聲明不煉法輪功時,邪惡就會播放這個《同一首歌》。 因此,這首歌已經淪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迫害和洗腦轉化的邪惡工具。那是多倫多最冷的時節,抗議的地點又離湖邊不遠,真正是滴水成冰,行人的呼吸都化作了一股股的白煙。但是,淒厲刺骨的寒風中,幾個小時靜靜地站立著的我,依然穿著潔白的單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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