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長期形成的觀念
我們北方人以麵食為主,平時就蒸包子,包餃子,烙餡餅,而餡料大部份是白菜,韭菜和茴香菜。人們知道,胃口不好的人,吃韭菜容易引起胃脹,可我卻恰恰相反,吃韭菜啥事沒有,吃了茴香餡就難受的胃脹,胃痛,甚至肚子痛,難受的滋味簡直就別提了。所以幾十年我從不吃茴香餡。有一次,協調同修做大法書,我去幫忙,中午吃飯時,同修拿出茴香餡的包子,我說我吃了茴香餡難受,從來不吃,同修說:這是人的觀念,去掉它。那時我想這也不算個事,也沒重視。又一次,上午和這位同修忙完大法的工作,午飯時同修端出了餡餅,一看又是茴香餡的,心裏暗自叫苦:不吃餓的慌,吃了難受的滋味還不如餓著呢。同修看著我,笑呵呵的說:就是針對你的人心來的。
她的話對我的觸動極大,回家後,我查找自己,為甚麼同修這樣說?發現自己有一顆隱藏很深的怕吃茴香的心,已經形成了觀念,幾十年的頑固觀念。這麼強大的人心不得去嗎?師父說:「修得執著無一漏」[1]。是師父利用我在同修家吃飯這個時機讓同修點悟我。找到了這顆心,那麼我就不能再被它帶動,我要改變觀念,去掉它。
說來容易,做起來難。吃了難受就不想吃了,何必找罪受,又一想:修煉就得吃苦,哪有舒舒服服長功的!讓我吃茴香不就是叫我感到難受叫我放棄嗎?這點苦算甚麼?我不聽你的,我要正念去掉你。經過幾次反覆魔煉,人心去掉了,頑固的觀念破除了。再吃茴香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了。
去怕心
我從小就膽小怕事,天剛一黑就不敢出門了。要是村子裏有人過世,嚇的晚上睡覺就把頭捂在被子裏縮成一團,要麼通宿亮著燈,不敢眨眼。平時晚上不敢出門,總怕周圍有鬼(死人)。這給我的修煉造成很大的障礙,晚上出門發資料不敢一個人出去,和同修搭伴,誰家有人死過,我就躲開,叫同修去,這個怕心一直困擾著我。
多年來我都是白天去村子和集貿市場發資料和面對面勸三退的,就覺的這個怕沒干擾我救人。可它卻影響了我煉功。開始我白天煉功,五套功法分開煉(不能一步到位),自從明慧提出大陸同修一起晨煉,精進的大法弟子都開始這樣做,可我卻敗下陣來。因為平日裏就我一人在家,凌晨外邊漆黑一團,想煉功,就被怕籠罩著,不敢起來煉了。師父說:「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功法,那就又要修,又要煉。」[2]可我在煉功上走的磕磕絆絆。去年我想開始晨煉,雖說不能堅持如一,但從內心想突破這一關了。然而,就在去年正月,我的近鄰比我小幾歲的倆口子同日而亡(女的上吊,男的心臟病復發)。這一下把我那個怕又翻了出來,別說大門不出,屋門也不敢邁了,窗戶都不敢瞅,腦子裏都是他們倆口子的形像和信息,想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做不到,甚至怕到甚麼成度呢?連他們倆來我家時坐過的沙發我都不敢碰。
一個月過去了,我一次功都沒煉。我也著急,這樣下去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得突破它,不能被它牽著走。我開始加大力度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範圍之內怕的因素及多年來形成的怕的物質。漸漸的,怕的物質變淡了,我就開始煉功。可他倆的信息、形像還會冒出來,我就默念正法口訣,把他們的形像和一切信息從我的空間場中徹底清理掉。怕死人(鬼)念頭很快消失了。現在我也成為晨煉中的一員了。晨煉的感覺的確美妙殊勝。
由這兩件事我對師尊講的「逆流而上」[3]的法理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一旦人心出來,切莫放縱它,一定要反其道而行,這樣才能將人心儘快去掉,前進一步。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