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不讓人說、爭鬥等人心
我從十七歲就離開了父母,去外地上學。畢業後,就在外地參加工作了,一直到退休。退休後,我又在外地生活了兩年,於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底回到媽媽家,跟媽媽一起生活。由於家庭的變故,自從女兒上大學一直到畢業後在當地就業,我獨自一人生活了九年多。這期間我只是利用週末的休息時間,不定期的去媽媽家,偶爾小住,特殊情況除外。媽媽今年就八十歲了,從六十二歲就開始獨自一人生活,並於二零零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二零零五年,我也走進大法修煉。後來我家成了學法點,每週一、三、五集體學法。那時我還在上班。我們小組除我之外都是老學員。一天晚上,我們五、六個同修學完法之後開始切磋交流。一位坐在我對面的老年同修說著說著,突然話鋒一轉,說:「她(指我)才學了幾年法啊!」此時,在場同修的目光一齊投向我。當時,我覺的自己大腦空空的,沒有任何想法,我笑而不語。這時,年長我一歲的同修趕緊插話說:「大姨,你可不能這麼說。修煉的好壞,可不在得法的早晚啊!」
等同修們走後,我來到師父的法像面前,雙手合十,說:「師父,剛才同修說的對,我確實沒有同修學的法多,因為我得法晚。」通過這件事,我那顆不讓人說的心變淡了。
再說這個埋怨心。我跟同修約好晚上十點來我家取真相資料,我從晚上十點一直等到十一點同修還沒來。我就把準備好的一箱一箱的真相資料從新放好。這樣的情況以前也遇到過。剛開始遇到時,自己確實有埋怨同修的心,認為同修言而無信。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悟到同修是一面鏡子,能照出自己的不足,我發現自己也有言而無信的時候啊。
我體會到言而無信對對方的傷害,這種做法要不得。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弟子不要再言而無信,也不要這埋怨心,請師父幫助弟子拿掉這些敗物。弟子有漏的地方一定在大法中歸正。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從此以後,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我的腦中的第一念是:「同修有事走不開。」我毫無怨言,把準備好的成箱的真相資料再從新放好,等同修有時間再來拿。那時我自己覺的這個埋怨心放的很淡了,甚至於自認為徹底去掉了這個埋怨心。
可是,自從我跟年邁的媽媽天天生活在一起,剛開始的一、兩個月還行,後來兩人之間的衝突、摩擦時常出現。由於各自獨自生活時間太長了,生活習慣不一樣,性格也不一樣:我很內向,不善言語;媽媽外向,說話大嗓門,我倆經常因為生活中的瑣事拌嘴,甚至爭犟起來,誰也不讓誰。雖然都是修煉人,可是那個時候誰也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甚至於把師父和大法都忘到腦後了。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修,就是修自己,其實就是這麼回事。」[2]「修煉是修人心、修自己,當有了問題時、有了矛盾時、有了困難與不公平對待時,還能找自己向內看,這才是真修煉,才能不斷的提高、才能走正修煉的路、才能走向圓滿!」[3]。
媽媽家吃飯時喝水用的玻璃杯,放在一個小矮櫃內固定的地方,用的時候得彎腰去拿。玻璃杯下面墊有一塊帶圓孔的方形有機玻璃板,這方形有機玻璃板的前邊、左邊、右邊均無空隙,只有後邊(裏邊)有空隙。每次我洗完玻璃杯後,就放在方形有機玻璃板的裏邊。媽媽的習慣和我正好相反,玻璃杯放在中間偏外的地方。可是這樣放,等到下次吃飯時玻璃杯內的水滴還好好的,沒有控乾,用的時候就需要用涼開水涮一下,我覺的有點麻煩。時間久了,我這種做法就不隨媽媽的願了。
一天早上準備吃早飯,我在隔壁房間聽見媽媽從矮櫃內拿玻璃杯的聲音,緊接著就聽見她在廚房裏小聲的嘟嘟囔囔、嘟嘟囔囔。雖然我在隔壁房間裏聽不清媽媽具體說的是甚麼,但是我心裏清楚又是在數落我的不是。這不就是埋怨心、氣恨心的表現嗎?面對這樣的事情,我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想問題,而用的是人念。我心裏想:「我又怎麼了?」
結果我剛一進廚房,媽媽就生氣的說:「以後喝水杯就往外放,不要放到裏邊。我已經習慣這樣放了,用起來方便。」我也沒好氣的解釋道:「那樣放玻璃杯裏的水滴容易控乾。」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過程中,我自己都覺的臉紅,這哪是修煉人的所為?正因為我也有埋怨心、氣恨心,媽媽才這樣表現給我看。可惜由於自己的不悟,結果錯失了一次提高自己心性的機會,辜負了師父的苦心安排。
這一關沒過去,下一關又來了。媽媽自制的黃瓜鹹菜在不鏽鋼盆裏盛著。中午在前陽台窗台上能被陽光曬著,時間長了容易曬壞,我就順手把不鏽鋼盆拿到窗台下面的木板上。下午,媽媽去廚房,因為媽媽的眼睛看不清,可能就誤認為我把不鏽鋼盆直接放在小鹹菜缸的缸口上了。媽媽在廚房裏又開始嘟嘟囔囔、嘟嘟囔囔。時而聲音大,時而聲音小,嘟囔的時間比以往每次都長。我在隔壁房間裏背《轉法輪》,剛聽到媽媽嘟囔時,我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繼續靜靜的背法,我的心沒動。晚上吃飯時,媽媽陰沉著臉對我說:「以後不要把盆放在鹹菜缸上,那樣鹹菜缸不透氣。」這次我守住了自己的心性,沒解釋,也沒想法,只是靜靜的聽著。過後,我告訴媽媽是怎麼回事。從此以後,我再也沒聽到媽媽像以往那樣因為我而在那嘟嘟囔囔了。
媽媽家也是一個家庭資料點。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平穩的走過了十幾個年頭。現在由於媽媽的眼睛看東西不清楚,看電腦上的文字以及給打印機墨盒添加墨水有困難,因此這朵「小花」就由我來接管了。年後,正趕上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蔓延。在疫情期間,由於封小區,我和媽媽悟到應該在自己所在小區內大量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讓眾生明白真相,在劫難面前得救度。明慧網上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關於疫情方面的各種真相資料和內容豐富的不同的真相不乾膠。我就及時下載並打印,供給同修救度眾生用。
媽媽的眼睛做真相資料雖然有困難,但是在晚上照舊出去往各個居民樓裏的住戶發真相資料,白天出去講真相救人,或者是出去貼真相不乾膠。我來她家之前,她自己做真相資料、自己出去發,還供給別的同修,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眼睛看不清東西耽誤做救度眾生的事。因為同修需要的真相資料和不乾膠的數量大,打印機墨水消耗的就快,需要量相應也就大。
有一次,又需要給打印機添加墨水了。以前媽媽用的是大針管,小針管也有,媽媽覺的用大針管可以減少添加墨水的次數。我添加墨水時,左手拿著墨水瓶,右手大拇指按住針管的「小耳朵」往下推,由於針管太緊了,針管在吸墨水的過程中,大拇指已經壓的不過血了,我就這樣忍著,把四個墨盒的墨水添加好了。
我很不耐煩的說:「這大針管不好用,太緊了,壓的大拇指的血都不流通了,太費勁了。為甚麼不用小針管非得用大針管?」這時在床邊準備疊真相資料的媽媽就不愛聽了,大聲說:「這些年我都是用大針管,在我這好用,怎麼到你這就不好用了?」瞬時,我的爭鬥心就起來了,賭氣的說:「你覺的好用,你來加吧!」媽媽也毫不示弱,厲聲說道:「你怎麼這樣?你不在家時,不都是我自己加的?」接下來誰也不說話了,默默做著各自的事。
過後,我就坐在床上靜靜的想並問自己:「修煉這麼長時間了,為甚麼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還這麼強?」再往下深挖自己,發現自己還有埋怨心、氣恨、不善的心,這些心就像自己從來沒修過一樣。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弟子不要這些人心,弟子就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有漏的地方一定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請師父幫助弟子拿掉這些敗物,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發正念時,我也在清理這些敗物。
通過和媽媽切磋交流,我們都承認彼此有不讓人說的心、爭鬥心、埋怨心、氣恨心、不善的心,不但有,而且還很嚴重。媽媽說:「如果我有說的不對的地方,請你原諒。不過我們都應該在法上修,我悟到你來我家住是師父的安排,是讓我們母女去執著心的。就像你說的,我們以前各自獨自生活,沒有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在你自己家的時候,跟同修也只是偶爾接觸。所以我們真得好好修一修自己了。」我說:「是呀,我也在找自己:師父的法天天在學,為甚麼這些心還去不掉?現在我悟到,自己學法和修心脫節了。因為我在遇到問題時,遇到矛盾時,沒有用法來衡量,也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對待,這怎麼可能去的掉?所以我也希望我們都能在法上好好修,去掉所有的人心,修的純純淨淨的跟師父回家。」
媽媽住的樓房一層三戶人家,媽媽住的是中間這戶,只有前陽台。我來之前,一日三餐媽媽自己做,上班的弟弟只是中午來吃午飯。我來了之後,上班的弟弟還照常回來吃午飯,這樣一日三餐基本上就由我來做,媽媽只是偶爾做做早餐,買菜和生活用品由媽媽去買。不知從何時起,媽媽不再插手做飯和買菜、買生活用品的事,這些事就全由我來做了。
炎熱的夏天,中午做飯時,前陽台的溫度超過三十度很正常。尤其是八月初至中旬,我還沒開始做飯呢,一進前陽台就覺的烤的慌,不一會兒,就大汗淋漓,菜還沒炒好,上衣就早已被汗水濕透,我時不時的洗把臉,或者用餐巾紙擦臉上的汗水。有一天晚上,我在刷鍋洗碗時,心中有一念:「哪怕誰來替我做一頓飯、洗一次碗也好啊!」我是想歇一歇,休息休息。瞬間,想起師父的法:「小和尚老是又苦又累的,還業就快,開悟就快,說不定有一天他一下開功了。」[1]頓時,我心情變得愉悅起來,很快洗刷完畢。
以後幹活累的時候,我就在心裏念師父的這句法,這樣幹起活來,我就會感到很輕鬆。
二、信師信法病業消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
我和媽媽每天參加全球統一時間的晨煉。我和媽媽是在供有師父法像的房間裏煉功。二零二零年六月的一天,凌晨三點二十分,我和媽媽開始晨煉。我站在北面,媽媽站在我對面。當煉到第二套功法的「腹前抱輪」時,我突然睜開眼睛,只見媽媽右手按著椅子的靠背,左手耷拉著,幾乎接近地面,頭就拱在靠背椅與床邊的空隙中,整個身體是傾斜的,一動不動。
我趕緊走到媽媽的身邊,媽媽口齒不清的說:「把我弄到床上。」我立即用兩臂扶住媽媽的右胳膊,媽媽全身的重量全壓在了我身上。我好不容易把媽媽的上身弄到床上,緊接著再把她的腿搬到床上,讓她平躺在床上。我心無雜念的告訴媽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這時我隱約聽到媽媽說:「你去煉功吧。」我的想法跟媽媽一樣,我轉身回到原地繼續跟著煉功音樂煉「腹前抱輪」。我腦中只有一念:「媽媽有師父管,沒事。」這時媽媽口齒不清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偶爾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後來見媽媽用右手拽著左手指,往上抬左胳膊,用右腳踹左腿、腳,我又叮囑媽媽: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好。媽媽口齒不清但大聲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救救我,我是您的弟子,請師父救救我。舊勢力不配迫害我的身體……」再一看,媽媽的左手手指會動了。這時我剛剛開始煉「兩側抱輪」。此時,突然聽到媽媽口齒伶俐的說:「師父,弟子要起來煉功了。」只見媽媽瞬間就坐了起來,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並走到我對面跟我一起煉「兩側抱輪」,一直煉到晨煉結束。
太神了,太神奇了,弟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謝謝師父對媽媽的慈悲保護與救度!
發完六點正念後,我和媽媽就此事進行切磋交流。媽媽說:「當煉第二套功法的『腹前抱輪』時,我身體的左側突然間向左下方傾斜,感覺左邊身體在逐漸縮短,這時整個左邊身體就不會動了,感覺嘴也不得勁了。此時我的第一念就是:『請師父救救我』,接下來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整個過程中,我自始至終保持著正念。這一大關雖然表現在我的身體上,其實是考驗咱倆的。因為在整個過程中咱倆動的都是正念,所以最後就沒事。」我說:「是的,的確如此。這一大關確實是考驗咱倆的。只要信師信法,就能闖過去。因為師父就在咱們身邊,我就知道你沒事。」
回首這十幾年走過的修煉路,有苦、有甜、有心酸、有喜悅、也有遺憾。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弟子深深的知道:每一步的提高與昇華,都溶著師父的無量慈悲與心血,溶著師父為弟子的巨大承受與付出。弟子感恩師父!感恩大法!跪拜師父!
正法進程已走到最後的最後,弟子唯有多學法,學好法,遇事向內找修自己,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做師父的真修實修弟子,去掉所有的人心與執著,圓滿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法會的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