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依賴心」市場

——從同修被迫害談依賴心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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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十四日】前一階段我地多名同修被綁架並抄家迫害,至今還有幾名同修沒有回來。此次被綁架抄家的同修中都有一個共同點:體現在一個「大」字上。要麼是大而全的資料點,要麼是大型資料點,或大型學法點。用同修的話說:這次被迫害的同修都是當地的精英,可以說個頂個的都是好樣的,可為甚麼偏偏是這樣的「精英型」的同修被迫害呢?從修煉的角度,從大的資料點和學法點的形成來看,我覺的依賴心是其中一個很主要的原因。

依賴心最大的危害就是造成被依賴的同修壓力過重 修煉狀態下滑

被迫害的同修A,家裏除了自己開花外,很多做別的項目的同修也把自己開展的項目資料往她那兒送,一來二去的,一個「大而全」的資料點便形成了。緣由是很多同修都和她熟,知道她做事能力強,資料能快速周轉出去。而且資料全面、充足,要啥有啥,來拿資料的一般都不會空手。這裏沒說不能送,關鍵是你最好知道她的近期修煉狀態,酌情酌量的去送,你還可以根據掌握的情況開闢新的通道,儘量幫同修緩解壓力,所以我們做事時的基點和修煉的狀態就很重要。在她出事兩個多月前,有時學法書差點掉下來,發正念頻頻倒掌。由於以前說過她很多次,這次我並沒主動去勸,而是叮囑身邊的同修去提醒她,我的私心、同修情和那種「說了也不管用」的觀念障礙了我,也害了她。

很多同修對同修B的評價就是:能幹、沒私心。沒私心固然好,可能幹僅僅是表面,修煉不是比做事,比的是心性。身邊的同修還羨慕她,認為自己和她差的太遠。找她要資料的人多,要的資料就多,她的機器就上的多。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機器多了,這個壞了還有那個,保證機器能如數運轉,也能保證資料上的需求。她的資料基本都是用大袋子來裝的,誰來要資料、要多少資料她都能提供。就像同修說的:她很無私,想自己想的很少。但是她的時間被大量佔用,體力精力都達不到,修煉狀態每況愈下,從上次被迫害回來,只要發正念時打坐只幾秒鐘身體就歪向了一側,接著就倒掌,出事前略有好轉,也只是五分鐘內前兩分鐘還好點,後面依然如故,大家想了很多辦法也是見效甚微。

依賴與被依賴是一種互存互害的關係

同修A由於事務很多,做的事每天都太多太集中,又要往鄉鎮送資料,又要找回昔日同修,又得組建和維護新學法點,日程排得滿滿噹噹。家裏的資料也是一堆堆的,她是放下這個拿起那個,很少見她有閒著的時候,經常晚上休息倒頭便睡在了沙發上。忙不過來的時候,誰來她家只要有時間她就叫著一起幹。可是對事情的包和攬,使身邊的同修就被罩在你的光環下做事,從某個角度上講他的上升空間無形中被你壓制住了,而你對他的攬和護,也就形成了他對你的依和賴,它們相互作用,發揮著不好的反應。有一次,我去同修A那有事,她也是剛剛從外面回來,準備吃午飯,這時一個同修來拿資料,呆的時間不長,拿了資料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同修A對我說:你看,剛進家還沒吃幾口飯,已經來三波人了。聽了她的話,我就感到同修太不容易了。

有一次同修B留我吃飯,吃的是南瓜煮蘋果,我從沒這麼吃過,就問這是怎麼個吃法,她說這樣吃南瓜當飯,蘋果當水果,飯和水果一塊都有了,節約時間。我聽了心裏真不是滋味,為了能讓同修按時按量,甚至超量的來拿資料,在吃上她都動了腦筋,有時夜深人靜發完晚上正念後,她還會做一到兩個小時的資料,真的很辛苦。想想來拿資料的同修,你是又省時省力、又省事省心,可你想過同修的付出嗎?自私換來的代價不高嗎?你的依賴使同修陷入了一種循環往復的繁雜的事務當中,我不想把同修比喻成已經轉起的陀螺或上緊了發條的鐘錶,只會機械般的運動著,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做事,心沉靜不下來,可身邊就真的沒有這樣的人嗎?

同修D為人正直,正念很強。據說他家的學法點高峰時多達到十四、五個人,而大部份同修有個說法就是:他正念強。這個正念強的背後是不是就有去他那學法就有保障,就安全的執著心呢?有沒有依賴的因素呢?人多就嘴雜,心性高低在不同層次中,學法前就有的同修不修口,竟扯一些沒用的;有的還在學完法後沒聊夠,就站在同修家樓下繼續聊,根本沒有考慮同修和學法點的安全。我曾建議他把學法點一分為二,杜絕學法前嘮常人嗑。他不贊成這樣做,他說攆誰是呢?我說不是攆,而是問問有條件的同修願不願意再建個學法點,分一些人出去。他說:不用了,先這樣吧。我知道同修這樣做是在圓容這個場,是慈善之舉,是心性提高的表現。可同修啊,你想過沒有,你提高了,你們這個小組提高了嗎?後來學法點因出事就解散了,聽說有的又組建了新學法點,有的就不敢登門了,有的乾脆就在家自己學了起來。

被依賴者滋生的自我強大而頑固

有一次我和同修A大姐說:我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夠停下來,倒不是讓你歇歇,而是你有了時間可以靜下心來想一想甚麼是修煉、做事能不能代替修煉、甚麼是大法弟子、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最後這段路該怎麼樣走好。姐只是苦笑著對我說:這些事我不做,誰做?我也知道,身邊的同修像大姐這樣能幹的真不多,可帶動身邊的人一起做不是更好嗎?一旦自我形成後,即使倒掌這麼嚴重的事,常在她身邊配合的同修都不能提,一提就炸,非但不聽,理由還一大堆,反過來指責同修,硬說同修這樣說她是給她空間場加不好的物質,同修勸慰的話就不願聽也聽不進去了。

個人覺的:有時候學會拒絕也是一種善意的表現與鋪墊。我曾問過同修B,我說:你有拒絕過同修向你要資料嗎?她回答說:沒有,怎麼可能拒絕,都是同修,同修有需要,當然要挺身而出。是,你是挺身而出了,可是你想過沒有,機器太多你能顧的過來嗎?你的功能帶動那麼多機器嗎?要是帶動不了,你能保證資料的數量,你能保證資料的質量嗎?有時看她手忙腳亂的,經常出廢品。況且多並不代表就是好,做事和修煉哪能是一回事。要知道拒絕同修是件很難的事情,尤其是當你認為這件事情是對的時候。不拒絕可以,但是時間得合適,精力得允許呀!依賴和被依賴都是執著心,背後還跟著個「情」。師父說:「有心不是悲」[1]。有人心就有是非,有人心就有情在,人情在就不好拒絕。

這些年三番五次的她都是在監獄中度過的,不聽勸也是出了名的,出來後就想著珍惜點時間,緊往前趕。一開始我們還商量,先讓她一段時間內靜心學法,等心性上來了,再給她配機器。可是沒幾天的工夫,她自己就背著我們私下裏把機器配上了,還不止一台,不久她家裏就成了「小型加工廠」了。同修也勸過很多次,基本上都被頂回來了,她的做法基本就是:你說的都對,我就是不改。自我的心在那兒撐著,表現的很強大。

依賴心也能助長其它執著心的產生

依賴心也能助長其它執著心的產生,表現明顯的就是怨恨心。隨著工作量的增加,同修A的壓力越來越大,交流中流露出了種種的怨氣。對不合她心意的有意見、對安排事情不周到的有意見、對不配合她的也有意見,有時借題發揮,說話激動,自我的心慢慢膨脹。有時我就在想,換作是我在那個環境下又會發生甚麼呢:你看這多好,誰來都行,高興而來滿意而走,誰來都不空手,會不會生出顯示心和歡喜心;資料沒送來或送的不夠有沒有著急心;資料沒送出去,積壓多了有沒有顧慮心和怕心,又來了同修送資料有沒有埋怨心、面子心。看看我自己,順著深挖下去,很多執著心都會產生啊!

被綁架的C同修,通過交流了解到,回來後一個最大的表現就是怨恨。怨恨別的同修給他安排這安排那,怨恨安排他事的人為甚麼自己不去做,而他出於面子又不好拒絕,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這種不情願的被動的做法,結果能好嗎?常人還說:強扭的瓜不甜,個人認為:強求強為都不符合法。我就想問問同修,說個:「這事我做不了」,或「現在手頭事很多,能不能給別人做」,或「等我把手頭的事處理完,過幾天行不行?」這樣的話,這樣說很難嗎?另外,安排事務的同修你有問過同修:這樣好不好,行不行,問過同修有甚麼困難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對方著想過嗎?

曾有一個同修,我和他商量希望他多上一台機器,一台壞了還有那台,兩台好處多。他直截了當的就把我回絕了,他說他心性不夠,我也沒再說甚麼。直到今年他又上了一台機器,見面後他對我說:心性到了,我也敢上機器了。說實話我心裏還挺替他高興的,畢竟心性提高了嗎。師父說:「這一個理,有人一下子就認識了,而有人是慢慢悟到、認識的。怎麼悟還不行啊?一下子認識到更好,慢慢悟到了那也行,不都是悟了嗎?都是悟了,所以哪個也不錯。」[2]

結語

我們找執著心容易,但找到執著心背後的觀念就難,而去掉那個執著心及其背後的觀念就更難。有的時候我們認為的不行,不是真的不行,而是沒有努力去做到,沒有用心去做好,可是不做到又怎麼能行呢?師父不是講「做到是修」[3]嗎?比如說開花吧,如果幾年前,你就邁不動那一步,但如果那時那步邁出去了,是不是現在也做得很順手了呢?如果每個人都能想著對方、圓容整體、突破觀念、放下自我,這樣大的資料點,大的學法點就沒有生存空間,大量的事務就不會老是壓在幾個人身上,沒有了依賴心,邪惡怎麼能利用依賴心來迫害呢?

擺在我們修煉人面前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一座山,衝過去就是一片天,衝不過去就是一座山。不止依賴這一顆心,妒嫉心、顯示心、做事心、面子心等等都是害人的東西。你每給這顆執著心多大的市場,就增加了你多大的修煉難度,甚至更多。不給依賴心市場,不給每一顆執著心市場,才是修煉者頭腦中時刻要想著的事情。

淺見拙識,不當不足之處,還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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