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公司要搞大型合唱比賽慶祝中共竊權多少周年。有關人員通知每個部門都要組織合唱,參加比賽,人數少的要加入其他部門一起參加。如果有員工不參加,就在比賽中扣減分數,扣分的比例還蠻高。看到通知後,我心裏想:我不參加,扣分我也不參加。現在單位年輕人較多,個性普遍都挺強,需要相互配合時,經常出現各自為政,使事情難以推進。部門領導人想藉這次組織合唱的機會,增強員工的凝聚力和榮譽感,使本部門環境得到改善,便指定了部門的小李負責這次合唱的組織、排練、服裝、請外援等,並提出一定要在比賽中拿獎。
排練大多是在下班之後,我下班就回家了。但有時在工作時間排練,在辦公室裏排練,我就坐在辦公桌邊做我的工作,努力排斥外來的干擾。隨著比賽時間的臨近,工作時間排練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同事們起勁的唱,想在比賽中拿名次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在這種環境中,我會覺的不自在、不舒服,有時尷尬,有時也會想:同事們會怎麼看我?會不會覺的我怪怪的,會不會因此對大法弟子有不好的看法從而對大法產生影響?想的多了就覺的挺難過,真的怕自己的這種處理方式會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
距離比賽還有三、四天,小李和我說:「你不想唱這些歌我理解,可是如果你不參加這次活動,對咱部門的比賽成績會造成影響,我和公司商量了,你不用參加合唱,你就作為現場工作人員到場就行,那樣也不會扣我們的分。」
小李的安排,既是為我著想,也為部門的集體榮譽著想,是費了一番心思想出的辦法,且已經和舉辦此次活動的公司的總負責人說清楚了。我不同意的話,感覺有點不合常理,人家都為我著想,同事們都在努力,我再拒絕,是不是明知道要扣分還要堅持自己的做法,就是不為別人著想呢?我感到難以做出選擇,就告訴小李我考慮考慮再給她回話。
回家學法,找同修交流,想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是去現場還是不去?我自己並沒有確切的結論去還是不去。小李打電話催,說部門領導也是為我想了辦法了,既不想為難我,也不想影響我部門這次活動的成績,讓我快點決定,公司讓上報名單呢。我在糾結中同意到活動現場充數。
這個決定讓我感到好難受,放下電話後,心裏像是堵著一塊東西。我知道這個決定是錯的,不然我不會這麼難受,這一定是與法擰勁了。我想集中精力的學法,而這個難受不時的往外冒,堵的我直流淚。我靜下來梳理自己的思路:我不參加這個活動是對的,大法弟子不能為邪惡歌功頌德欺騙世人的活動助威,我的領導與同事們大多都了解真相,但是他們都只是限於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所以他們對於我不願做的事情不想為難我,他們不知道邪黨的真實面目,他們更不知道這所謂的活動對他們以及其他人的傷害有多可怕,他們認為他們都已經盡力幫我了,而我要是參與其中,那我不是在助惡為虐嗎?可是現實是這樣的,我怎麼選擇呢?……想著想著,忽然意識到,從知道這個活動後發出的第一念,以至在這其中的每一個念頭,都是圍繞著「我」而發出的,「我不參加」、「同事們在維護我,我不能與同事們對立」、「我如何能既不參與,又能讓同事們理解我」,所有的想法,都是圍繞著「我」,而小李的做法,也正是圍繞著「我」的這些想法,在幫「我」實現這樣的安排。這些思想與師父的法都是背道而馳的。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1]
我怎麼沒有想到同事們的處境呢?雖然他們大多數都三退了,但對真相知道的還是很少,有的勸退了團卻又申請入邪黨,平時也沒有甚麼機會經常和他們講真相,多數同事還是處在對大法真相漠不關心的狀態。現在面臨的這件事情,出現了這樣的矛盾,不正是給同事進一步講真相的好機會嗎?並且還有幾個新調來的公司領導,我沒有給他們講過真相,他們都是這次活動的評委,平時難有機會和他們講真相,這不就是個大好機會嗎?把大法的真相告訴眾生,這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來世的真正目地呀!
我看清了,那些圍繞著「我」的想法,都不是真正的我,而是舊勢力對我安排的考驗。而我習慣性的把這種思維當成了自己,在迷的環境中忘記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想到此,我豁然開朗,堵在心口的東西一下子蕩然無存,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第二天,我找到公司此次活動的總負責人,和她進一步講了真相,在我理解的層次上和她講了這種活動對人們的傷害,希望她能對比賽評分辦法做調整。她說活動是領導們確定要搞的,評分辦法也都是領導們一起定的,還有幾天就要比賽了,讓她現在調整甚麼沒有可能。當時辦公室有四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新入職的年輕人,我講的真相他們都聽到了。我計劃再去找公司領導,可想想這樣不行,我一個一個去找來不及了。
這時我想到了給他們寫信。我用電腦寫了一封信,寫信時,我感到單位領導和同事真的都是為大法而來的生命,他們在人世中輪迴,就在等待大法開傳的今天。我站在他們能理解的角度,講了我得法的經過,講了大法的真相,講了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講了邪黨歷次運動對中國人民的迫害,講了大法弟子不參與這種活動的原因。考慮到他們的時間、閱讀習慣和可能的外來干擾,我把信整理成三頁,對字體、字號與格式做了精心的調整。下班時我先把信給了我們部門負責活動的小李,說上班時間忙,有些話也不是一句半句能說清的,所以寫封信讓她回去看一看。第二天我找到小李,想告訴她我不去現場參加活動,我還沒開口,小李說:「信我看了,我理解了,要是我,我也不參加。我給想辦法吧。」
在合唱比賽前一天,除了本部門的兩個同事因故未來得及外,我把信遞給每一位同事和幾位公司領導的手中。我到公司總經理辦公室,總經理問我有事嗎?我說:「有些話總想和您說說,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就給您寫了封信,請抽空看看。」我雙手遞過信,他雙手接過,沒看內容先放到辦公桌上,雙手抱拳表示感謝。這可能是他生命明白的一面的反應吧。
回首修煉路上所遇到的魔難,當自己忘記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真是過的很艱難,甚至過不去,而用常人的方法繞過去;當找到真正的自己時,柳暗花明就在一念之間。
弟子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2/6/18862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