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大多數人都活成了一個標準,就是向錢看,以物質生活來評判一個人的生活是否美滿與幸福。
初期時,我自己開輔導班,學校老師主動找上門來,要與我合作,所謂合作就是學校老師負責介紹他們班級的學生來輔導,而我只要幹好本職,負責輔導學習,按人頭給老師回扣提成。我們這裏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產業鏈了。起初,自己也感覺沒甚麼,因為自己付出勞動和辛苦了,只拿屬於自己的那部份錢,而且,自己也盡心盡力的付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隨著學法的深入,在實際工作中,看到許多家長並非自願將孩子送來,而是迫於老師的壓力,怕得罪老師才送孩子來的。我想大法弟子應「截窒世下流」[1],我怎麼還與世人同流合污呢?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我終於下決心將輔導班兌出去。因那時輔導班是我家的唯一經濟來源,說來神奇,僅用幾天就兌出去了,兌出後,我如蓮出泥,身心輕鬆。我家的經濟狀況並沒有因此陷入絕境,而我卻有了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
二零一七年,孩子上大學後,我和丈夫去了另一個城市,半年了,丈夫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在一個教育機構當老師。在工作中,我主動在新年值班,主動擦地,擦玻璃,打掃廁所,在我的帶動下,我們三位老師相處十分融洽。由於這個教育機構有三個分校,在沒有充份市場調查的情況下,匆忙開了我們這個新學校,快一年了,效益一直不是很好。我主動辭職,老闆給我結算工資,我沒要,我想老闆也不易,做事要替他人著想。
二零二零年初,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使很多中小型企業倒閉了,我所在的全國連鎖輔導機構也不例外,幾乎都處在交不起房租,付不起員工工資的狀態。二月份,老闆打電話說一月的工資不能全開,二月以後的就更沒著落了,連她自己租住的房租都成問題了。是啊,八零後本來也沒甚麼積蓄,還有兩個孩子,可怎麼度過這難關!我說,我的工資就不用給了,其它的我也幫不上甚麼忙。老闆感動的直說:「我忘不了你。」
是因為學了大法,才使我超凡脫俗,這樣的仗義豁達,因為我明白了得失的真理,在這陰暗的疫情當中,我的生活依舊充滿陽光,那是一個修煉後修煉者心底的希望。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