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張利芳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再次被綁架、非法抄家,目前仍然被非法關押在固原市看守所。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固原市公安局國保人員到處搜捕張利芳時,曾到張蘭芳、張毓芳、徐燕家搜查。
一、大姐張毓芳被迫害致殘
張毓芳(張玉芳),76歲,原係靈武市衛生防疫站退休幹部。在修煉前個性較強,家庭矛盾也多,而且有心臟病、長期背痛、月經不正常等疾病。一九九七年,張毓芳和丈夫徐耀珍先後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後,張毓芳再也沒有吃過藥、打過針,各種疾病都痊癒了,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她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遇到矛盾開始找自己,處處考慮別人,提升自己的道德修為。
二零零二年大年三十,張毓芳和丈夫發真相資料時被公安人員發現跟蹤到家裏。張毓芳被綁架,徐耀珍走脫,後來張毓芳被非法勞教兩年。
被非法關押在寧夏女子勞教所期間,張毓芳被迫超時幹奴工:揀脫水菜、甘草、掐梅豆等。勞教所警察和她們指使的吸毒犯強迫「轉化」,警察讓吸毒犯時時監視著張毓芳,每天寫誹謗大法的文章、做思想彙報、「學習」,達不到要求不讓睡覺;逼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錄像、看誹謗大法的文章;不讓洗臉刷牙、上廁所;不「轉化」就罰站面壁。
勞教所強制洗腦「轉化」迫害大致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全封閉式,約一個月時間,關在監室裏,二十四小時被「幫教」嚴密監控;強迫看洗腦材料,寫筆記心得、思想彙報。第二階段是半封閉式的,約一個月時間,強制觀看侮辱大法的錄像,每天寫「認識」。第三階段是鞏固階段,逼迫「轉化」、寫「三書」,並對關押人員威逼利誘,強迫互相檢舉、揭發等。
由於長期超時幹奴工(每天十幾個小時高強度勞動)、精神壓力大、休息睡眠不足,張毓芳的血壓漸漸的升高,至200多。
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張毓芳幹了一整天活,晚飯後被集中到大教室所謂「學習」「揭批」。警察逼迫她站起來發言,她剛站起來就昏迷跌倒了。她臥床五天,其他法輪功學員餵她才能吃上幾口飯。勞教所怕承擔責任,這才把她抬到寧夏武警醫院,呆了一天一夜,檢查後沒治療又送回勞教所。警察還讓她揭批法輪功,辱罵師父等,還得讓她站起,她站起就跌倒、甚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子一個星期後,勞教所才通知家裏來人。她兩個兒子用擔架把她送到靈武市醫院住院治療。這是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送醫院時,張毓芳已經不省人事,面目皆非。迫害她的警察是張曉燕、馬莉。
張毓芳在醫院無人照顧(正值非典期間),住院治療近一個月未好轉,還是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至今十幾年過去了,張毓芳仍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
二、張毓芳的丈夫被勞教迫害、女兒被非法判刑三年
張毓芳的丈夫徐耀珍,原係靈武市汽車八隊司機。修煉前有胃病,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病好了,性格也更溫和了。女兒徐燕原係靈武市生資公司營業員,以前患有胃潰瘍、風濕性關節炎、扁桃體炎,脾氣不好、好勝心強。一九九七年八月開始修煉,短時間內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別人、孝敬老人,遇事能為別人著想。
二零零二年大年三十,徐耀珍與妻子發真相資料時被公安人員發現跟蹤到家裏,靈武市國保大隊的張佔林、楊勇強等人強行綁架抄家時,徐耀珍走脫,流離失所七個月中淒慘萬分,挨餓受凍、居無定所,無奈到了女兒徐燕家。有一天家中闖入三四個警察將他綁架,直接關到了寧夏勞教所迫害了一年多。
二零零三年四月張毓芳在勞教所被迫害癱瘓時,丈夫徐耀珍被非法關押在寧夏白土崗勞教所,女兒徐燕被迫流離失所。後來徐燕得知母親住院後回來服侍她。期間,馬政委和警察偽善地來到醫院,並信誓旦旦地對徐燕說:「你再也不要走了,放下心來好好服侍你媽。」那時鬧「非典」,醫院不讓住了,就這樣張毓芳才得以出院回家。女兒徐燕在家服侍不能動的母親。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三日,突然幾個警察強行從家中綁架了徐燕,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多月。二零零四年過年後,徐燕被非法判刑三年,非法關押在寧夏女子監獄。
徐燕在寧夏女子監獄遭受了殘酷迫害。徐燕被關押期間,她父親徐耀珍去看望,獄警刁難不讓看。徐燕父親思女心切,百般哀求,獄警還是不理不睬,無奈以年邁之身含淚給獄警下跪懇求,才得以見了徐燕一面。
徐耀珍因顛沛流離、在勞教所遭受迫害、家人屢遭迫害,長期驚恐不安,原本健康的身體又不行了,直到最後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含冤離世。
三、張淑芳屢遭迫害、含冤離世
張淑芳以前患偏頭疼、坐骨神經疼、乳腺炎、乳腺增生等疾病,中醫、西醫,打針吃藥,練其它氣功都不起作用,還曾皈依過佛教。一九九八年一月十三日修煉法輪功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身患的多種疾病都好了。
張淑芳誠實善良、心靈手巧,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她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兒子研究生畢業、女兒大學畢業,因成績優異,畢業後都直接留在大城市工作,而且兒女都非常孝順。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張淑芳到北京上訪。三月六日被警察綁架到北京的一個看守所裏關押了幾天,十日被送回銀川市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月後辦了取保候審回家。
二零零八年四月張淑芳到江蘇南京兒子家。五月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綁架,她兒子家也被抄。她被非法關押在南京看守所。在那裏她給其他人講法輪功真相、勸三退,牢頭知道後罰她幹髒活、重活、不讓和其他人說話。看守所的牢頭、犯人在看守指使下使盡手段折磨轉化她,她堅決不配合。
張淑芳被非法勞教一年。警察逼迫、欺騙她在「勞教書」上按了手印,警察還指使犯人把她扭著按在牢房窗台上在「勞教書」上簽了名,接著被關押到江蘇省女子勞教所。該勞教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有「包夾」監視,凡不「轉化」的,吃飯、上廁所都要請示獄警,只要獄警不同意就只能憋著;家裏給她們押了錢,獄警不讓買吃的東西,只能吃牢飯;勞教所的隊長、獄警輪流找她談話,偽善地勸她:這麼大的年齡了,趕緊「轉化」,何必受罪呢!她不「轉化」,就被趕到生產工藝品的車間幹活。
江蘇省女子勞教所生產車間做出口的工藝品,每人分的工作量很大。為了完成任務,警察逼迫所有被關押的人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打掃衛生;然後開始做廣播操、手語操、逼迫唱邪歌、吃早飯;早上吃飯只有十分鐘時間,狼吞虎嚥吃完飯就到車間了,一直幹到中午;中午吃飯也只有十五分鐘,緊接著又開始到車間幹活;晚上在食堂吃完飯還要訓練走正步、站軍姿,一直到天黑,每天累的筋疲力盡;回到牢房還逼迫寫「作業」、抄邪書、寫思想彙報,寫不完就不讓睡覺、罰站,就用這種方式逼迫「轉化」。張淑芳依然不「轉化」,警察就開始體罰、長時間不讓睡覺、每天晚上吃完飯後逼迫她不停地走正步、練體操。
短短的一個多月後,張淑芳被折磨的吃不下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呼吸困難、全身浮腫。警察強行給她灌藥也不管用,看她快不行了,將她送到醫院檢查。當時醫院檢查的結果是:肺癌、膽管毒素、高血壓,全身都是病,走不成路,人嚴重變形。勞教所看她快死了,怕承擔責任,就辦了所外執行,讓她回家了。
張淑芳回到兒子家後每天只能躺著,後來她開始煉功,漸漸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二零零八年十月她抱病回到銀川。但就是這樣一個身患絕症、瀕臨死亡的人,惡人們沒有一絲的憐憫,依然頻頻騷擾迫害。
她剛回家,銀川市金鳳區明園小區轄區街道、派出所、居委會的人就輪番到她家「看望」。後來又幾次遭綁架抄家迫害。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張淑芳在銀川市西夏區一朋友家時,銀川市「六一零」警察、街道、居委會人員強行撬鎖綁架了張淑芳在內的六名法輪功學員。張淑芳被警車帶到轄區派出所強行作了筆錄,警察還逼迫她按手印。
二零一零年「七二零」之前,寧夏公安廳副廳長兼「防X辦」主任喬恩成喪心病狂地下達指令在全寧夏大範圍對法輪功學員抄家綁架。七月上旬銀川市金鳳區國保大隊警察謝金良等非法到法輪功學員張淑芳家中抄家搶劫。
張淑芳家所在的樓後面是居委會的辦公室、前面是小區的自行車棚、門衛。她們三樓有兩戶,鄰居住著老倆口、小倆口(後來父子倆都死了,婆媳將房子賣了,搬家了)。鄰居、看自行車的、門衛的人受辦事處、居委會的人指使長期監視張淑芳家的動靜。每當張淑芳家來人敲門,鄰居都會悄悄開門窺視。二零一零年夏天的一個深夜,張淑芳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從外地乘火車夜間回到家中,尚未坐穩,就有人砸門。張淑芳丈夫開門詢問,結果銀川市金鳳區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一夥警察闖進去就抄家,隨後將他們夫妻二人綁架到金鳳區的一個派出所審問了一夜,第二天才放回。
有一次,張淑芳的女兒從雲南給她郵寄了一些土特產,快遞公司交給門衛的人,沒想到門衛竟然擅自打開了(檢查)。等到張淑芳取包裹的時候,包裹已破爛不堪,裏面的東西也少了很多。她去找門衛,那些人無言以對。
在中共邪黨的長期迫害下,因惡人頻頻騷擾抄家、監視迫害、綁架,致使張淑芳身心受到嚴重摧殘,舊病復發,於二零一一年十月七日在江蘇省南京市兒子家中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四歲。
四、張蘭芳遭迫害離世
張蘭芳原來是靈武市家具廠的工人,以前患有氣管炎、肺氣腫、頭痛、頭暈、而且經常肚子疼,肺氣腫每年犯幾次,生完孩子後又得了胸椎結核。多種疾病把她折磨的痛不欲生。因為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遇到矛盾不能忍讓,對人生茫然。二零零零年八月喜得大法,修煉後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道德提升,各種頑疾不知不覺痊癒。人也變的平和、善良了,能夠寬容別人,做事能夠考慮到對別人有沒有傷害。
二零零三年,張蘭芳只因為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交接一盤煉功音樂帶而被非法抓捕、關押、在洗腦班強制洗腦,強迫放棄信仰,後被取保候審。公安警察等得知張蘭芳已聲明洗腦轉化作廢,仍然堅定修煉大法,便常常進行騷擾,張蘭芳被迫流離失所。十月份,法院稱叫張蘭芳到法院去一趟,辦個手續了結案子。看到張蘭芳沒有回應,公安警察竟非法將張蘭芳的丈夫扣押,當張蘭芳於十二月十六日向警察質詢時,被其綁架至銀川市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一月的一天,張蘭芳在菜市場碰上法輪功學員鈔志明(已被迫害致死)就聊了幾句。靈武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長楊永峰帶著一幫警察突然衝出來,給他倆戴上手銬,把張蘭芳連拉帶拽地弄上了警車,送到公安局。隨後楊永峰、楊勇強、梁紀紅等人審問張蘭芳:你丈夫叫甚麼名、家庭住址、你是怎麼煉上法輪功的?隨後就把張蘭芳丈夫叫到公安局,煽動蠱惑她丈夫仇恨她。
非法審問到晚上十一點半,一月十四日把張蘭芳劫持到銀川看守所,隨後到她家拍照非法抄家,把大法書籍、煉功帶等東西全部搶劫走。在這期間,張蘭芳丈夫和兒子一直向他們要人,半個月後辦了取保候審回家了。當年大年三十的時候,楊永峰來張蘭芳家勒索兩千元。那時他們夫妻都下崗(失業)了、非常拮据,逼得張蘭芳丈夫去老公爹家、親戚家借錢給了他,他(楊永峰)勒索走了兩千元後還不斷到家騷擾。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楊永峰、楊勇強、梁紀紅把張蘭芳傳到公安局,又騙她到銀川洗腦班非法拘禁了一個月,強行逼轉化。洗腦班整天放污衊大法的光盤和書籍,警察輪番逼她寫轉化書、揭批。張蘭芳說我不會寫,楊勇強就幫寫,然後逼她簽字。在強大的壓力和怕心驅使下,她違心的簽了字,內心非常悔恨。後來她發了嚴正聲明:在殘酷迫害下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律作廢。從那以後,靈武市公安局、「610」和派出所人員不斷地來張蘭芳家騷擾。
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張蘭芳去固原老家照顧母親。就在這期間,楊永峰等一幫人天天騷擾她丈夫。張蘭芳丈夫無奈叫回了她。張蘭芳回家後被傳喚到檢察院簽字,後來又把她構陷到法院。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上午,靈武市法院非法對張蘭芳開庭。當庭法官讓她罵師父、罵大法、罵煉功人。張蘭芳不罵,給他們講她煉功受益的事實,他們就誹謗污衊大法和師父。張蘭芳說:我師父沒有那樣說。他們說:你還敢叫師父?張蘭芳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張蘭芳被非法關押到寧夏女子監獄,被迫幹奴工加班加點做服裝,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從監獄回家後,靈武市國保大隊、「610」、北郊社區居委會的人一直不停地到家或打電話騷擾張蘭芳,給家人施加壓力。
二零零九年十月份,張蘭芳家從糧食局家屬院搬到了新小區,國保大隊、「610」的劉希剛等三人聞訊後,又到張蘭芳家,說讓她到洗腦班,不去就要寫「保證」、簽字。張蘭芳丈夫發火了,責問他們:給你們寫甚麼?不寫,你們還騙她轉化?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她在監獄都沒有轉化,還騙她去轉化可能嗎?他們的詭計沒有得逞就灰溜溜的走人了。
因為國保、「610」人員多年的騷擾施壓,張蘭芳的丈夫承受到了極限,嚴厲地看管張蘭芳,不許她與修煉法輪功的任何親友接觸。
張蘭芳本人和多名親人屢遭迫害,致使她身心俱傷,二零一七年下半年,張蘭芳出現乳腺癌,在寧夏人民醫院做了切除手術,此後做了幾個周期的化療治療。就在她身患絕症,痛苦欲絕的幾年中,靈武市公安國保的警察、居委會人員依然每年幾次騷擾她。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的一天,警察又突然非法闖入張蘭芳家搜查,說是看看張利芳(張蘭芳的妹妹)是不是藏在她家,沒找到人才離開。
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張蘭芳含冤離世,終年六十四歲。此前,二零二零年春季,警察還騷擾了她。
五、小妹張利芳三次被非法勞教、目前又被非法關押
小妹張利芳(張利芳),現在六十歲,家住寧夏固原市。以前她的婦科病特別嚴重,每次病發疼痛難忍,多年的鼻炎導致左眼失明。一九九八年六月,經人介紹有幸接觸法輪功,煉功兩年後那些疾病不知不覺中都痊癒了。修煉後變得活潑開朗,喜歡和人來往,家庭和睦,真正變成了一個真誠、善良、寬容的女人。
二零零一年,固原市出現了真相資料,固原市原州區警察把張利芳從家中抓到公安局,逼迫說出資料來源和關於法輪功的其它情況,不說就搧耳光。當年十一月,張利芳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勞教所裏,警察安排兩個吸毒犯做包夾「轉化」 張利芳,每天逼看污衊法輪功、誣蔑大法師父的錄像。她不配合,包夾人員就拳打腳踢、辱罵,不讓睡覺、罰站。有一次,她和一名法輪功學員打了個招呼,包夾追上去在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張利芳當時就栽倒了。腿被踹的疼了幾個月,整個腿都是青的。
二零零五年三月,張利芳被綁架、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從早到晚除了吃飯都是坐著幹活,沒有時間規定,屁股都坐爛了。她幹奴工剝豆皮中,把兩隻手的無名指指甲都磨沒了,大拇指磨得全是老繭沒知覺。完不成任務就遭吸毒犯謾罵、毆打,不讓睡覺繼續加班幹,超負荷的勞動使人筋疲力盡無法承受。
二零零八年初,固原市原州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馬文俊夥同多個警察將張利芳綁架關進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後又送到看守所,還說要給判三年刑。一個多月後,法院因證據不足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張利芳在銀川市興慶區的女兒家中,被固原市警察馬文俊等夥同寧夏「六一零」警察綁架,隨後即被送往寧夏女子勞教所。據說,警察綁架時就拿著「勞教決定書」,綁架後就直接送往寧夏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兩年。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日,固原市法輪功學員張利芳到上海探親返回途中,在火車上講真相時被綁架,被非法拘留十幾天後回家。
二零一六年四月八日,張利芳家門外,來了一幫警察,原來他們是原州區以楊富春為首的國保警察,他們瘋狂的敲張利芳家的門,張利芳未開門,他們只好走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張利芳訴江以後,楊富春多次給張利芳家人及遠在外地工作的兒子、女兒打電話找她。後來,把電話打到女兒、兒子的單位辦公室恐嚇,威脅他們。致使兒女們在懼怕國保警察的情況下怨恨自己的母親。二零一四年,楊富春也曾帶一幫子警察闖入張利芳家,非法抄走了她的台式電腦,後經家人追要,一年後還回。
二零一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張利芳被綁架、抄家,非法關押在固原市拘留所,被非法轉到固原市看守所,目前仍然被非法關押。
六、鈔志明、朱秀英夫妻遭迫害致傷致殘、含冤離世
鈔志明,原為靈武農場飛龍企業聯合公司經理,一九九四年患腦血栓,無法正常上班,提前病退。鈔志明還患有胰腺炎、萎縮性胃炎、關節炎、慢性膽囊炎和氣管炎等病。鈔志明的老伴朱秀英也因患嚴重的婦科病、糖尿病病退在家。一九九七年鈔志明和老伴朱秀英相繼修煉法輪功後,老倆口身體上的病痛全都消失,醫藥費省下了,兩個人的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更為神奇的是,原本一字不識的朱秀英後來竟能通篇閱讀《轉法輪》。
在中共惡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法輪功開始後,鈔志明、朱秀英夫妻先後被警察抄家近二十次;綁架、取保候審、非法關押、拘禁、到家騷擾幾十次。夫婦倆因遭受迫害所花醫療費和被抄物品價值總計約十二萬元。兩人被迫害致傷致殘,先後含冤離世。
一九九九年八月,鈔志明被靈武市公安局取保候審,至二零零一年五月,警察先後兩次抄家,將大法書籍、煉功掛圖、坐墊等物品搶走。
二零零零年三月,鈔志明赴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回來後被警察馬躍林非法在靈武農場派出所關押了一夜,又被靈武市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公安警察及「六一零」先後六次闖入鈔志明家進行騷擾。
鈔志明被迫流離失所,輾轉來到陝西榆林市,和親友合辦私營企業。靈武市公安又通知榆林市公安繼續迫害。榆林市公安派出四五個警察經常到企業和親戚朋友家裏騷擾,搞的人心惶惶;榆林市質量監督局藉口封存企業原材料,銀行拒絕貸款,用戶退訂貨合同,致使工廠受到重大損失。鈔志明被迫終止與親友的合作,自己遭受四萬餘元的經濟損失,於年末又返回靈武。
二零零一年三月,由於不斷的騷擾、迫害,朱秀英精神壓力過大舊疾復發,糖尿病併發症使腿部病變、壞死。鈔志明在陪同老伴住院治療期間,警察仍在不停騷擾,甚至在老伴的病情急劇惡化被迫截肢的情況下,警察還闖進醫院病房欲將鈔志明無理綁架。
二零零一年五月,鈔志明被李明(靈武市公安局副局長)、楊玉強(靈武市公安局政保科的指導員)、張佔林(靈武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已退休)等警察綁架至看守所。此時,鈔志明的舊病開始復發,出現嚴重的半身不遂症狀。
二零零一年中秋節前一天,在鈔志明身體尚未完全恢復的情況下,以警察李明、靈武農場派出所馬躍林、保衛科曹居祥為首的十餘人闖入鈔志明家,全然不顧朱秀英正處於病情惡化、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況,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強行將鈔志明綁架至勞教所,同時還將其小女兒及年僅一歲八個月的孩子綁架、挾持到公安局,任憑受到驚嚇的孩子淒慘的哭喊「媽媽,媽媽……」而無人理睬。
在勞教所,由於鈔志明不斷的呼喊「法輪大法好」,勞教所一個吳姓警察將其雙手斜銬在高低床上,不能站、不能坐、更不能睡。不久鈔志明右半身再次癱瘓,說話口齒不清。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在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不得不將鈔志明送回家中。
此時的鈔志明已是手腳麻木、大小便失禁、身體消瘦,血壓高達240-250.公安警察仍不放過,又先後四次上門抄家。警察還四處惡毒的造謠說:法輪功不讓學員看病;是公安派車將他們夫婦二人送到醫院的等等。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銀川市公安局國保支隊長李存、「六一零」副主任靳春花、副支隊長張安忠、吳昊等人,跟蹤法輪功學員張四喜夫婦至鈔志明家,指揮一幫警察翻牆入院,警察吳昊衝入廚房,拉倒了正在做飯的朱秀英,並強行拖拽數米當場將她的胳膊扭斷。鈔志明的腦血栓當時再次復發。警察們大肆進行劫掠數目不詳的現金和其它物品,合計價值人民幣近六萬元。
朱秀英胳膊被擰斷後,被送往靈武市醫院急救,由於糖尿病復發,受傷部位難以癒合,前後花去醫療費一萬餘元。為要求賠償醫藥費,老倆口拖著病殘的身體分別找到靈武市公安局和銀川市公安局,負責人及肇事警察不是避而不見,就是惡言惡語相威脅。靈武市公安局副局長楊某惡狠狠地說:「看你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銀川警察李存帶領八九名警察再次翻牆而入,將屋門鎖砸開、多個房門撞壞,強行進入鈔志明家,不顧老倆口在床上養病,又一次進行搶劫。他們以鈔志明上網為由,將一台電腦強行抄走。
二零零四年夏季一天,靈武市公安局警察、政保大隊長楊玉風和農場保衛科副科長曹居祥在鈔志明家蹲坑,劫持外出歸來的鈔志明,搶走移動硬盤一個(內有鈔志明起訴迫害警察的文稿)。
多次的迫害使鈔志明夫婦倆身心備受摧殘。朱秀英在糖尿病及其併發症持續惡化、胳膊傷口不能癒合的情況下,又不慎摔倒造成腿部骨折,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癱瘓在床,大小便不能自理,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臘月二十七)含冤離世。朱秀英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承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也在二零零六年八月滿懷哀傷的去世。
二零零六年六月政保大隊指導員楊玉強,大隊長楊玉風指使靈武市城鎮派出所兩名警察闖入鈔志明住處,將鈔志明按倒在沙發上,口出惡言,準備將鈔志明兒子的電腦劫走,鈔志明強力抵制,警察藉機偷走兩塊移動硬盤。
二零零七年六月,銀川市「六一零」李某、銀川市公安局、永寧縣公安局、靈武市公安局、靈武農場派出所的警察夥同靈武農場保衛科的惡人三十多個非法闖入鈔志明家騷擾。
長期的迫害導致鈔志明半身癱瘓、語言受限、家境淒慘,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二零零七年八月十八日腦血栓復發,家人送往醫院治療無果,於二十二日下午一點多含冤離世。在鈔志明去世的當晚,靈武市公安局的一夥警察還到鈔志明家。
類似張家四姐妹、鈔志明夫婦這樣被寧夏自治區、銀川市、靈武市各級中共邪黨的「六一零」及公、檢、法殘酷迫害事例還有很多。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據不完全統計,寧夏法輪功學員二十年中遭迫害致死的有35人,遭非法判刑或勞教、關押到洗腦班三類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362人次,其中男性168人次,女性194人次;共計219人,其中男性為95人,女性為124人。
回顧中共邪黨暴力專制統治中華大地的七十多年裏,一次次「運動」迫害了多少好人,人為製造了多少人間悲劇?這每一樁、每一件罪惡,從天上到人間都有記載,那些策劃、指揮、具體實施迫害的,無論是哪一級組織機構或個人,最終都逃脫不了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