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這二十一年中,在好人被殘酷打壓的過程中,就更能毫無掩飾地表露出打壓者們的真實心態,神也會根據他們的善惡表現,給予他們不同的未來。我們根據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司人員不同的心態展現,大致分了七個方面。有緣看到本文的政法系統人員,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看看你大致屬於哪一類人,從中能不能受到一些啟發,做的更好些。
一、明白人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迫害好人的運動中,政法系統裏的相關人員參與了迫害,但有小部份官員是清醒的,他們能站在生命的角度分辨善惡,能站在法律角度分辨正邪,而不是盲目聽從上級命令。他們根據實際情況做出自己的分析判斷,然後根據自己的判斷決定自己以後應該怎麼做。
比如在迫害初期,明慧網登載了一篇《兩個警官的對話》:在一次聚會時,原不相識的兩個人,被共同的一個友人邀引一起。說起來原來兩個人是同行。一個監獄警察,一個公安警察。兩人都是職務不算低的警察。公安警問:「你那裏法輪功關押的挺多吧?光我就送去不少呢!」監獄警察眨眨眼,趁別人不注意附耳對公安警說:「老弟,真是一群好人啊,我算服了這些人。我可告訴你,今天咱們一起吃飯,就是朋友,也是咱二人緣份。聽我一句話,一定要善待法輪功學員。對上級指示,應付一下就行了。」公安警察忙說:「我在內心深處,早有這個想法了,只是不敢。放心吧,從今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二零二零年四月三十日,明慧網有一則消息,說有一個大法弟子,四月初的一天上午,來到集市給當地民眾講法輪功遭迫害的真相,並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遭到當地派出所警察綁架。
派出所警察非法審訊她,做了筆錄後,打電話給上級公安局問:「我們這裏抓了一個法輪功(學員),怎麼處理?」公安局的人回答:「法輪功的事,我們不管。」這位學員立即被釋放回家。
從這兩個例子就可以看到,那個監獄警察和這位不管法輪功事的公安人員,就是明白人。在中共邪惡的體制中能做到這樣真是了不起。但是不知道他們做了三退沒有,如果他們退出了邪黨組織,那他們就會有個很完美的結局。
二、一點撥就明白的人
這類人本身也很善良,能分明好壞,只是畏懼上級壓力,不敢做出保護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就像上個例子中的那位公安警察,他參與了迫害,也抓了不少法輪功學員,那次聚會恰巧遇到的是一個明白人,這樣稍一點撥他心裏就明白了,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做了。
因為這個公安警察本身也是一個善良人,他從內心裏也知道法輪功都是好人,只是不敢違背上級命令,自己沒有果斷做出正義的選擇。受到點撥啟發後他馬上就有了付諸行動的決定。
還有這樣一個例子,一位法輪功學員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一位女法官去看守所核實所謂的「證據」,學員跟她講自己的親身經歷,所遭受的酷刑和大法在她身上展現的神跡。
女法官說:「大姐,你講的這些我都聽進去了。這麼多年,我接觸法輪功(學員)的案子太多了,但沒見過打回來重審的。你是第一個讓我改變對法輪功印象的人。我回去就調工作,不能再繼續害人了。」
如果這兩位警察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再繼續害好人,那他們就真的是個好警察。如果只是說說而沒有做,那就另當別論了。
三、多次勸說才明白的人
中國人在中共幾十年的洗腦中,絕大多數人已被無神論毒害,特別是公檢法人員更是深受其害,所以中毒越深,明白真相就越困難。因為人善良的本性已經被灌輸的洗腦歪理給埋沒了。
比如,M警察是本地有名的惡警,曾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一位法輪功學員和M警察打過三次交道:第一次,他去國保大隊講真相。還沒講完國保大隊長就叫他走,並打電話把M警察叫了來。M警察就聲嘶力竭的往外趕學員:「你滾!」第二次,在車站遇到M警察,學員又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不顧車站人多,竟然毫不留情的大聲吼:「滾!」第三次,是在拘留所。國保大隊長領著他來看被綁架的那位學員。因同修抵制迫害,M警察給國保大隊長出陰招:給他點厲害看看。
大法弟子不計較他的蠻橫,知道他是在中共邪黨的謊言蠱惑下,在那個特殊的環境中被訓練成這樣。大法弟子通過便利方式,利用師父賦予的智慧,對他充滿了愛心和善念,慈悲的給他講:中共是甚麼,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利用中共的「假惡鬥」迫害倡導「真善忍」的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講中共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講迫害法輪功的高官遭報應;講中共的歷次冤假錯案迫害的都是中國的精英;講貴州「藏字石」上「中國共產黨亡」是天然形成。M警察的良心在一點一點的復甦。
特別當他看了大法弟子送給他的《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後,醒悟了。知道共產黨是來毀滅人類的。中共想否定「真善忍」用「假惡鬥」來代替,那樣人類將萬劫不復,知道自己迫害的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被冤枉的;知道自己和其他公檢法司的同事一樣都是被中共利用,被謊言欺騙的。更知道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迫害法輪大法,將給自己帶來甚麼!
現在M警察正用自己特有的方式(保護大法弟子)為自己贖罪,為自己贖回未來。
四、撞了南牆才回頭的人
平時不聽勸告,一意孤行,直到身體出了問題後才幡然悔悟。這類例子在明慧網也報導了不少。
如:建明(化名)五十多歲,是某公安局副局長。他的主要工作是所謂「維穩」,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也身不由己的幹了許多助紂為虐的惡事。
當地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於是法輪功學員就把他的惡行在明慧網上曝了光。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遠隔萬里的給他打來了勸善電話,奉勸他改過從善,這對他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一次在參加婚禮時,遇到了一位女法輪功學員。這個學員真誠的勸他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了,法輪功學員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並且告訴他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修佛的人對他不好,還勸他退出中共的邪黨組織。建明說:「我還要工作,黨可不能退。」
雖然沒退邪黨,但建明畢竟聽進去些真相。這些年來,他和許多法輪功學員打過交道,他也覺的法輪功學員都很善良,但還是身不由己的參與著迫害,只是不那麼主動了。
二零一八年,建明旁聽了當地對一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當聽完律師為該法輪功學員所做的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後,他才如夢方醒:原來按照中國的法律,法輪功在中國真的不違法。原來這麼多年,自己真的都是在違法迫害。這對他又是一個很大的觸動。但他還是心存一念:共產黨一黨專政,我違法又怎樣。你沒罪,又怎樣?法院不還是照樣判你?!
然而就在這時,建明的身體出了問題。經醫院檢查,在他的體內發現了癌細胞,雖然不至於馬上致命,但對他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近年來,建明的那些手下,有公安局的同僚、有派出所的所長、還有普通警察,以不同的形式死了好幾個。他憂心忡忡的說:「怎麼都是死年輕的?」
漸漸的,恐懼控制了建明的身心。他想起了法輪功學員說的:「人不治天治!」
建明雖然有病了,但也不敢聲張,怕別人知道了說他遭了報應,只能堅持著上班。這時,他朋友的妻子(法輪功學員)再勸他退黨,他同意了。
一天,國保警察綁架了一個貼法輪功真相條幅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要送拘留所,建明正好碰上。一看,正是他表姐村裏的那個勸他退黨的女學員。他沉著臉,對國保隊長說:「走走程序算了。」國保隊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局長這是不讓迫害法輪功學員呀!」
這些年來,國保警察們也多少明白些真相,不想再做壞事了,但迫於上面的壓力,不得不幹。現在局長發話了,正好送個順水人情。他們拉著女學員在拘留所辦了個手續,就讓學員的兒子把她接回家去了。這位女法輪功學員也不忘救人的使命,把國保隊長入過的邪黨給退了。
二零一九年秋天,建明外出辦事,他的手下又給他打來電話說:上面吩咐下來了,讓他們去騷擾法輪功學員,並向他請示:「法輪功學員若不配合簽字,是否就抓人?」他一聽,就說:「怎麼,幹這個事兒你們上癮哪?都甚麼時候了,還這麼鬧勁?」他的手下馬上明白了,到法輪功學員家連門都沒敲,在門外轉一圈,就回去交差了。
現在的建明,除了開會,平時不怎麼上班了。特別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場瘟疫的到來,更讓他相信了,法輪功學員講的句句都是真相。
還有回頭更晚的例子,如遼寧瀋陽市沈北新區法官鄂安福,於二零一一年二月十八日因腦出血死亡,時年四十五歲。和其他遭惡報者不同的是,鄂安福在臨終前認清了自己的罪行,並虔誠的向法輪功學員懺悔,同時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雖然沒能保住自己的命,但是到了陰間,判官也會酌情處理的,只要退出了中共邪黨,都有比較好的未來。
五、良知被壓制,不能支配自己的行動
這樣的人可以說為數不少,明知迫害法輪功是錯事,也不情願參與迫害。但還是牢騷滿腹的應付著作惡,看似有良知的閃現,但又不敢違背上級的命令,只是怨聲載道、躲躲閃閃、消極的執行著命令,沒有果斷的、智慧的體現在行動上的正義表達。「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做不了主」就是這類人的回答。
比如,河南一位大法弟子被構陷到檢察院,家屬到檢察院查問,檢察長躲著不見,撒謊出差去了,門衛也不讓見。家屬就跟門衛講真相,這時看到檢察長了。檢察長無法躲避,只好接見家屬。他埋怨說:你們法輪功(學員)「圍攻」我們了,又寫信,又打電話。你們法輪功沒錯,上面壓下來,我們沒辦法……
還有一個例子,某市區法院庭審幾位法輪功學員,三次開庭無果,休庭後市政法委、六一零為了給庭審的公檢法司人員鼓勁,舉行一次招待宴會,席間幾杯酒下肚後,法官開始發牢騷:「你說我們的江主席,你要想收拾法輪功你就開個人大會議,給法輪功定個甚麼甚麼的,是不是我們這些司法者有個遵循,你說,年末了上邊追著結案。這邊沒完沒了的開庭,而每次庭審都弄得一團糟,小X(公訴人)被律師問的一句話不說,你讓我這個法官怎麼敲這個錘。那些家屬看著我一次次地阻止律師發言,怒目圓睜,我都不敢往陪審席上看一眼。真是活受罪。」
這類人明知道抓捕、判刑法輪功學員是錯的,但是沒有勇氣秉公執法,也沒有智慧保護大法弟子,這就是沒有勇氣給自己開創未來。有句古代名言:知而不行,與不知同。就是說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但是也沒有改正自己錯誤的做法,依然參與迫害,那和不知道法輪功是好的而參與迫害,得到的報應是一樣的。所以這樣的人就很悲哀了,既然有良知,就按照良知來做吧,只有行動起來身心合一,那才是真正自己的作為。神就看你怎麼動。
六、糊塗人
糊塗人在政法系統中也不少見,這類人,黨國不分,黨民不分。他們認為愛黨就是愛國,愛黨就是愛民。其實,中共不等於中國,中共也代表不了中國人民。中共實際上是一個害國害民的邪教獨裁政權。
我們來看一個實例,曾任四川攀枝花市東區國保大隊大隊長田萍,二零一零年退休。其丈夫張成高,二零一三年退休那年,一次常規體檢,檢查患有直腸癌。於是緊急在攀枝花市中心醫院入院,需要長期服用抗癌藥物進行控制、治療。
田萍的獨子張益,三十六歲,於二零零三年畢業於瀘州警校,也是警察。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六日,被醫院確診為急性髓繫白血病,在醫院作前期治療期間,常常出現昏迷、抽搐、血尿、高燒不退等症狀,病情十分嚴重,時刻都有生命危險,醫院採取了輸液、輸血、輸血小板等急救措施,但是每天的醫療費用十分驚人。根據醫生的描述,白血病目前在中國還是一個極為嚴重難治的疾病,僅骨髓移植一項就需要五十多萬,再加上前期化療的費用和移植後抗排異藥物治療的費用,不會少於一百萬元。二零一八年九月的一天,噩耗再次降臨,醫院做常規複查,最後結果是病情復發,這一治療,又是大半年時間,長期躺在搶救室。
田萍在求助信中聲稱:「人生無常,我們一家都是警察,為人民服務一輩子,萬萬沒想到晚年卻經歷這樣的變故……老天為何要這樣對我、這樣對我的家庭?」
田萍一家為甚麼有這樣不幸的遭遇?我們來看看田萍是怎樣為人民服務的。
田萍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一零年退休前,積極參與並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年僅三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羅俊玲,遭田萍等惡警殘忍折磨後被勞教迫害致死。
法輪功學員羅俊玲,四川省會理縣糖果廠廠長,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因講法輪功真相,被攀枝花惡警非法抓捕,關進攀枝花市看守所,在寒冷的冬夜被惡警外提折磨,被吊了兩天兩夜;期間被國保支隊的惡警張柏林、田萍等輪番折磨:用打火機燒手心腳心,用樹枝戳臉部穴位,用帶鐵腿的凳子凶殘地打她,直到鐵凳被打得散了架,最後將無凳面的鐵架子乾脆套在她頭上,用盡殘暴卑鄙的手段,她幾經昏迷,又幾經被冷水澆醒。到看守所時,羅俊玲已被摧殘得幾乎無法行走,全身烏青,目光呆滯;看守所都怕承擔責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時間過長,直至半年後,羅俊玲的手都還是冰涼麻木的。二零零三年三月,羅俊玲被非法勞教一年,被迫害的不會講話了,骨瘦如柴,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於二零零四年元月二日含冤離世。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
法輪功學員耿德新,原在武警四川總隊攀枝花市支隊服現役,警銜為上尉。因堅持信仰,被強行「復員」回鄉。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國保支隊便衣特務在火車上綁架,當晚被關到攀枝花市米易縣看守所,遭毒打並銬上背銬呆了一夜。第二天被轉到攀枝花市鹽邊縣看守所,因不配合「提審」,被攀枝花市國保支隊副支隊長張×暴打,後絕食抗議,第五天時被暴力灌食,行惡者用老虎鉗把他的嘴撬開灌入流食。第二天,攀枝花市東區國保大隊女大隊長田萍和兩個大漢到看守所給他戴上腳鐐手銬,就像對待黑社會人員一樣蒙上黑布頭罩,把他秘密弄到位於攀枝花市東區五十一(地名)一個叫「沁園山莊」的地方刑訊逼供,遭電擊、吊銬、毒打一夜。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女學員張佩雲,家住攀枝花市棗子坪,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一日中午被兩個惡警綁架到攀枝花市公安局,銬在椅子上。等天黑以後,惡警用黑布袋把張佩雲的整個頭部套著,弄到鹽邊縣金谷酒家折磨,吊銬她長達九天九夜,九天裏,一刻也不准她閤眼,一閉眼,惡警田萍就用冷水倒入她的胸前,使她的衣服整天都沒幹過。張佩雲被折磨的皮包骨,出現生命危險狀態,被非法判九年六個月,於二零零六年三月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銬 |
在田萍眼裏,只要中共說誰是壞人,她認為誰就是壞人,根本不需要任何法律依據,和普世價值的衡量,這樣的人沒有自己的腦子,好壞不分,幹壞事還以為自己是做好事,這不是糊塗人嗎?這樣的人還有甚麼資格責怪老天不公呢?
七、無底線行惡的人
挑起這場大迫害的魔頭江澤民及其手下的政法頭子羅幹、周永康等就不必說了,這些人是真正指使編造、栽贓、嫁禍、抹黑、全方位打壓法輪功的人,他們固然罪不可赦。其他省級官員可能有的不知道真相,更何況市、縣、鄉、鎮、村的政法人員更是被蒙在鼓裏,可是法輪功學員的言行、做派、為人處世,都是本單位官員或當地派出所、公安局、檢察院、法院有目共睹的,還不能從中判斷善惡的人,那就是真正被中共毒害的失去良知的人。
如甘肅金昌市桂林路派出所副所長肖書來。在九九年「七二零」任濱河路派出所指導員時,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造成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拘留、洗腦、罰款、抄家等迫害。肖書來調任拘留所副所長期間,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反而罵大法、罵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五年,肖書來調任桂林路任派出所副所長,法輪功學員再次找他講真相,他仍無悔改之意,繼續參與迫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下旬他因突發心臟病,死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死時四十九歲。
再如,曾河北省任滄州市河間市法院院長、邪黨組書記的梁根生,二零一七年六月,梁根生被查,二零一八年七月,被冀州區檢察院以涉嫌犯受賄、單位受賄、詐騙罪向冀州區法院提起公訴。
表面上看,梁根生違反了中共所謂法律,實際是梁根生在滄州市肅寧縣、河間市、運河區三地法院任院長期間,為了滿足個人私利,追隨江澤民邪惡犯罪集團竭力迫害法輪功所受到的天理報應。他在任職法院院長期間,其操控下的法院背離人類道德,違反正常法律規定,與六一零邪惡組織(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機構)及公安、檢察院勾結,對按「真、善、忍」準則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非法判刑,致使數十人遭受冤獄迫害,有的被迫害致家破人亡,給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庭造成了嚴重傷害,也給整個社會造成了嚴重危害。其罪業深重。這才是梁根生被查、被公訴直至判刑的真正原因所在。
再如,山東濰北監獄教育科長徐海明,主管洗腦,所有對獄內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的直接幕後元凶。此人陰險狡詐,在常人中口碑也極差,性格扭曲,可能這股邪勁才正好能和操縱迫害的因素相合,犯下了種種罄竹難書的罪惡迫害。他將省局六一零、政法委口頭傳達的迫害政策傳達到各監區,系統性的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並直接上陣迫害死法輪功學員李光,種種罪惡,難以盡述。因迫害得力,他在擔任教育科長期間連年被評為所謂「教育能手」,受到監獄及省局多次表彰並被升為副調研員。二零一八年三月,退休剛滿一年的徐被診斷患了骨癌,於二零一八年五月三十日喪命。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件空前絕後的邪惡事件中,神再一次給人展現出善惡有報的天理,誰從中能領悟到宇宙這一威嚴的法則和守住心中的善良,誰就能跳下賊船、逃出魔掌,虔誠的歸順於神的引導之下,就會擁有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