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的喜悅
剛得法的時候,啥是佛道神?怎麼修煉啊?甚麼都不懂,就是一個信,師父說啥就是啥。
第一次拿起寶書《轉法輪》看的時候,每個字偏旁部首的顏色是金黃色的。幾天後,字是五顏六色的,像彩色燈一樣。我心裏總是高興,每天笑瞇瞇的。
學《轉法輪》時,很多字,我都不認識,我就把不會的字記到一張紙上,等丈夫回來就問他,有時女兒也幫我。天天有時間就是學法,甚麼想法也沒有。學法就入靜,眼淚不自覺的就是流,煉功也是啥也不想。
集體學法十來天後,因家裏裝修,丈夫不在家,在野外工作,我就不能去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了,自己在家裏煉。有一天晚上,我看到法輪在旋轉,藍色、綠色各種顏色的法輪滿屋都是。白天看到自己的身體、胳膊上,一個球連著一個線、一個球連著一個線,就這樣連著,牆上、牆圍上都是。丈夫回來,我看到他的身體也是這樣的,這就是師父講的分子構成的身體吧。我看到同修身體罩著白色的光,這就是能量場吧。哇,太神奇了!我走路像有人推著一樣,輕飄飄的。臉色也變的白裏透紅、粉盈盈的細嫩。
師父說:「另一方面因為釋迦牟尼是佛,所以他講出的話是帶有佛性的。」[1]當我學到這句講法時,一下子看見師父了!師父穿著黃色的袈裟,單手立掌站著。我當時的喜悅無以言表。
我從來沒盤過腿,煉靜功打坐時,我的腿太硬了,第一天單盤,翹著,煉了十五分鐘。回家後,我就想,別人都能盤腿,我為甚麼不行啊?不行,我也得盤。第二天,我就盤了半小時,這可把我疼的夠嗆,但我不吱聲,就是堅持著。就這樣,天天如此,三、四個月以後,我能雙盤了,從20分鐘、30分鐘、40分鐘,再到1小時,不管怎麼痛,就是一動不動。有一天,打坐疼痛的非常難忍,可是不一會就不痛了,好像骨頭都沒有了,腿軟軟綿綿的,非常舒服,全身感覺非常美妙,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一次,材料員讓我們幾個人給她家送大米,她家是六樓。在走道的時候,我摔了一個大跟頭,那個地方都是磚頭瓦塊,旁邊的人都說,是不是摔壞了?我說沒事。我知道我還了一塊業力,是好事。
師父說:「你要托生成一個石頭萬年不出,那個石頭不粉碎了,不風化了,你是永遠出不來,得個人體多不容易啊!要真能夠得大法,這個人簡直太幸運了。人身難得,講這個道理。」[2]我能得大法,成為師父的弟子,我覺的自己太幸運了。
二、提高心性
隨著學法、背法,對法的理解,我的悟性也有所提高。我上班的工作是裝卸,幹活的幾個人中還需要有人負責簽單子。從現場到工地,跑前跑後,還得每天記賬,挺辛苦。我想自己是修煉人,要盡最大的努力做好。我的表現讓現場、工地對我的人品評價都不錯,大家信任我。
有一天,她們幾人上車去掙錢,不帶我,就像沒我這個人似的。旁邊的人都說:「她們咋不叫你去呀?咋這樣啊?」我說:「不去就不去吧,錢讓她們掙吧。」我心想,這都是好事,我不能生她們的氣,還得謝謝她們呢。甚麼事都是師父安排好的,只要自己提高上來,就能認識到師父給的都是最好的,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也爭不來。
有一次,活兒是我自己聯繫的,車是調度室安排的。有一台車是江北的,那台車自己有一夥人裝卸。在調度室分車時,有一個同事不要那車,那我就要吧,她也同意了。等要來車時,她又不要了,又要換,那就換吧。可那台車又換別的活了,她又不幹了。這下我就忍不住了,和她理論起來。她二話不說,拽過我來就打,她長的比我高大,脫下鞋,劈頭蓋臉就把我一頓揍,我搶下她的鞋,揍了她兩下。
這時我心裏想,人家幫你消業,你不幹,還跟人家幹起來了,這哪對呀?我也不生氣了,大夥都上車提料去了。裝車時,她還罵我,我忍著不吱聲,她就是罵。我又忍不住了,就罵她兩句,罵完,又後悔。到工地,她還是罵,現場人比較多,都在看我,實在忍不住,就又還兩句。這一天過的真難啊!
回家後,我給師父上香,眼淚直流。我丈夫說:「你要不能修,就別修了。」我說:「咋不能修了?我得繼續修。」師父說:「在煉功的同時,業力要轉化,不失者不得,失的還是壞東西,你得付出。」[2]
第二天,上班見面,我像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跟她打招呼。她說:「咱倆咋能幹仗呢?」我說:「沒事,都過去了。」她們都知道我修煉,我們會心的一笑。
三、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得法後,我從不怠慢,天天都學法煉功。不知不覺中,乳房腫塊沒了,肚子也不痛了,月經也正常了,腰也不痛了,十指關節也不痛了。
師父給我淨化胃痙攣時,晚上這胃裏像翻個一樣,翻來翻去一晚上。第二天,我去上班,一陣陣的想吐,吐的都是綠水。等幹完活要回家的時候,天下大雨,我挺難受的,可我騎著自行車就往家走。
到家後,母親看到我的樣子,非常心疼我,我說:「沒事,一會就好了。」我學師父的《精進要旨》,一本法還沒看完,身體就全好了,甚麼症狀也沒了。母親說:「太神啦!」我說:「都是師父替我承擔了,只要信師信法,大法無所不能。煉功人沒有病。」
一次,我和一個同事兩個人一裝、一卸,兩車共六千四百塊磚。裝第二車的時候,我就有點不舒服,我沒把它當回事。兩車磚的裝卸完成後,回家時,我不能走路了,我就一點點的慢慢走。在大馬路上也不能坐著,到小區了,我想坐下歇歇。這時我想:「不行,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我怎麼可能不能走呢?我能走!」我家是二樓,我沒歇氣,直接上去了。第二天,身體就好了。
四、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去省會證實大法,半路就被截回來了。從此,我就成了公安一分局、二分局、街道騷擾的對像。我也不害怕,走到哪,就講到哪。他們來我家,我就講:「我一身的疾病都好了。」
我和同修配合,倆人一起出去發資料、掛條幅。資料橫幅有我們自己做的,也有同修拿來的。有多少,我們就發多少,從不在家積壓。一心就是快點想讓人們知道大法好,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剛開始勸三退的時候,那時我還在上班。不管是在公交車上,還是在其它場所,能講的講,不能講的時候,留下一份資料,讓有緣人看到。發神韻光盤,給誰誰都要。我晚上背法,早上走路也背法,幹活有時也背法。
二零零八年,我丈夫突發腦出血。在醫院,有機會我也講真相。但是一點點的,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了,學法煉功都跟不上。
二零一零年,丈夫去世,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哭著去找同修和我一起學法,我向內找,自己真的那麼實修了嗎?各種執著心放下了嗎?名利情放下多少?看似好像挺精進,可是心性提高方面,實修上差遠去了。認識到這些,悔恨自己太差勁呀!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後來有個同修被迫害,牽連到我。警察找我家,不是找不到,就是走錯門,這是國保大隊長後來和我說的。一次,我在陽台上,都看到他們來了,然後聽他們按對門鄰居的門鈴,說:「沒人。」這事就過去了。我該幹甚麼,就幹甚麼。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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