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後第六天,我前胸疼痛難忍,第七天縫著的刀口自己裂開了,連膿帶血淌了一地,大夫懵了,我兒子當場嚇暈。大夫說因為是結核性的,所以裏面不長新肉,外面也不封口。當時大夫也沒甚麼辦法,刀口不能縫合,清理完傷口,裏面塞上紗布,隔一天換一次藥,就這樣維持著。
當時我已非常虛弱,一天昏迷好幾次。大夫告訴我的家人,已無法治療,最多能活兩、三個月。我自己也覺著不行了,心想:死就死在家裏吧。沒經過醫生允許就回家了。回家後,肚子脹、渾身脹,吃不下飯,吃下去也不消化,吃的藥片整個的都拉出來,把藥片壓成面喝下去就吐出來,一天昏迷四、五次,就是等死。
當時我才四十四歲,兩個孩子還小,兒子上初中,女兒才六歲,實在是難以割捨,可是又有甚麼辦法呢?一天晚飯後,我心想:自己就要離開人世了,最後再看看這個世界吧。就叫家人架著我走出家門,來到街上,因我家臨街,出門就是大路。剛站到街上就碰到我的一位同事路過,同事說:多日不見你,怎麼這樣啦?我說:我身體不舒服。同事說:正好,你跟我去看法輪功師父講法錄像吧,這個功法很好,祛病健身效果很好。我直接就跟她去了。
剛好放錄像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屋子裏坐滿了人,大家都盤著腿。因為身體虛弱,我無法坐下,放錄像的學員就搬來一個躺椅,我就半躺在躺椅上,看了一半師父講法就覺著支撐不住,回家了。
回家後,第二天就開始拉肚子,拉出來的都是紅色的,像壞西瓜瓤一樣的東西,一天拉了無數次,拉了兩天,也不難受,反而覺著很舒服,當時不知道是咋回事,後來才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晚飯後,一位親戚也是法輪功學員來我家告訴我說,看師父講法錄像最好不要間斷,那樣不好,要接著看。於是,他又架著我去看錄像,看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感覺小腹在轉,身體很輕,身上非常舒服,一直把錄像看完。回家後肚子也不脹了、腿也不脹了,也能吃飯了。
接著又有一位學員上家裏來教我煉功,還給我請來《轉法輪》,當時我站不住,靠著牆能站兩分鐘,一套「佛展千手」要分好幾次才能煉完。漸漸的,一個月後五套功法就全煉下來了,也能自理了,一般的家務活也能幹了。
在這期間,我還是兩天去醫院換一次藥,自從學法煉功後,換藥時大夫發現裏面長出了新肉,越長越多,大夫往裏放的紗布每次都在減少,傷口很快就癒合了。按照醫院的說法,傷口根本就不可能長好,大夫就覺著很奇怪,問我用甚麼法治的,我說我也沒用甚麼法呀,因為當時自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從那以後身體越來越好,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煉了一個多月的法輪功就恢復正常了。此事在我的親朋好友當中很快就傳開了,大家都覺著太神奇了,我周圍的一些親戚朋友也因此陸續得法,我丈夫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即將破碎的家庭又充滿了生機,我的一雙年幼的兒女又從新得到了母愛,我無法報答師父的救命之恩,就是每天抱著一顆無比虔誠的心學法煉功,用大法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個好人,看淡名利,不再與人爭鬥,善待別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主動把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接到家中,自己照顧,一是覺著自己身體好了盡盡孝心,二是替姐姐哥哥們分擔義務。母親年齡大了,身體也患有多種疾病,血壓高、肺氣腫,我就教她學法煉功,很快老母親的病也好了,人又白又胖,八十多歲的人,人家說她像六十多歲的。
我還主動當起義務輔導員,每天提著錄音機早早的來到公園,先掛上條幅和法輪功簡介,到點就給同修們放煉功音樂,給學員們輔導動作,教新學員煉功。我向單位申請了兩間空房,組織了一個煉功點,買了大電視機和錄像機,組織學員晚上學法、煉功,放師父講法錄像,煉功的人越來越多,我家也成了學員們煉功學法交流的場所。同時,我和丈夫還拉著電視機、錄像機去農村洪法,放師父講法教功錄像,吃完晚飯去,放完錄像就回來,每天回家都是晚上十一點多,往返五十多里地,一去就是九天,從不覺著累,反而覺著一身輕,心情非常喜悅,非常幸福。我們還經常買大法書免費送給來學功的人。
我修煉大法的第二年,一天中午我騎著自行車在回家的路上,有一輛汽車順向將我一下頂到路邊的二層台階上,我的臉一下磕在水泥地上,臉蹭破了一塊皮,身上哪也沒傷,我知道是在師父的保護下還了一命,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還有一件事,我姐姐的小外孫女,剛出生才一個月,就得了一種怪病,小孩不能在床上躺著,只能豎著抱著,否則就上不來氣,憋的渾身發紫、發青,甚至窒息,有生命危險。醫院也不知道是甚麼病,也看不好。因我姐姐和家人們都知道大法的神奇,覺著我家的能量場好,就把孩子送到我家。我天天帶著小孩,白天聽師父講法,晚上我就坐靠在床頭上,將小孩豎著靠在我的肩膀上,孩子睡我也睡,不知不覺的沒多長時間小孩就好了,現在已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並且身體健康,我和家人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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