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聽明慧廣播,看明慧文章,受益很多,今天我就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和大家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認識,也請同修們指正。
緣份到了
我所在的這個監獄,是生產汽車的,我所在的三大隊是金工車間。一九九九年,監獄長是劉天貴,犯人背後都叫他「劉天收」。
大概是在一九九九年的一個深夜,我被一個洪亮的,可以說是通貫宇宙的聲音喚醒:行者,月亮見!我睡意頓消,馬上坐起,看著鐵窗外皎潔的月光,想不透這句話的意思。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夢到天公開口這種事。
印象中,只有孫悟空和武松稱為行者,甚麼意思呢?儘管那時我自學了一種氣功,也不知道修煉,也沒有修行的概念。後來得法後,才悟到:是我的緣份到了!這不是呼喚我修行回天嗎?在末法時師父最後一次傳正法,在人間洪傳大法的關鍵時刻,叫醒我抓住這最後的修煉機會。那不就是師尊的召喚嗎?!
二零零零年,我所在監區大隊陸陸續續分下來幾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其他大隊也有,都不多,獄政科和教育科多一些。開始大家都叫他們「法輪功」,後來就一樣都叫名字了。他們的言行慢慢的改變了大家因為中共宣傳誤導對大法形成的偏見,包括警察,不經意的都會說:他們和你們不一樣,他們沒犯法!
當時,我是生產車間的門衛,第一個分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就安排坐在我身邊,他姓劉,就叫他劉吧。劉的個子不高,塊頭很大,一天到晚樂呵呵的。教導員讓我看著他不要煉功,不要讓別人和他說話,就可以了。
劉跟我講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當時我是半信半不信:中共迫害,我信,經過「八九學潮」和印尼排華事件,我看到了中共的邪惡嘴臉,那時對中共的認識是:卑鄙下流、厚顏無恥!現在想想當年還是很幼稚,還是把它當人看了,其實它就是人間魔鬼嘛!中共信的、追隨的不正是撒旦魔鬼嗎!
但對劉說的話,如只是為了做好人,沒有利益,沒有目地,當時我就不相信,覺的,你們沒有觸動到它,威脅到它,它動你們幹嘛?總有甚麼原因吧!做好人也是為了名吧,人的行為總得為點甚麼吧!劉也不和我爭論,只是呵呵笑。後來我修煉了,也覺的自己當初好笑,常人總是拿自己所執著的去衡量別人,還覺的自己聰明,碰到有這個執著的,好像很對,對方沒有這個執著,你不就是可笑了嘛。
劉給我默寫的第一首詩是《洪吟》中的<魔變>,感覺很符合自己的觀點。和劉接觸以後,經常夢到佛,一晚還夢到南天門,自己只是從外面向裏面看,沒有進去;一次夢見一尊大佛,有五、六層樓高,佛的輪廓是金線構成,在給一群幼兒園的小孩講課,我從小孩身後走過。
劉來之前好幾年,我經常用一些儒家修身的警言對照自己的言行,也經常讓自己靜心,想達到儒家講的靜中通神明的狀態。劉來之後,師父在夢中點化:夢中,我走在大馬路的人行道上,一抬頭,看見天上一尊大佛,佛的邊上有個仙女,仙女看見我,就擺了一個飛天的姿勢,側身飄起。醒來悟到,是讓我走大道,飛天是回歸天國,不要在人行道,即世間小道上走(儒家是入世間的)。
沒過幾天,一次上大號,起身時,發現大便便血,好多鮮血,把我嚇一跳,這輩子都沒有過便血的經歷,可是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覺的奇怪,回來告訴劉,他激動的告訴我:師父管你了,給你調整身體呢,你好大緣份!(寫到這裏,不知為甚麼,眼淚掉下來)我那時甚麼都不懂,問他:我沒見過師父,師父怎麼知道我?他只是呵呵笑:你以後就知道了!
那時感覺小腹部位有東西在轉,他告訴我是法輪,我問法輪為甚麼會轉?他基本是按照《轉法輪》書中說的回答我的。
又有一個晚上,夢中看到一幅圖,是一個老和尚的形像在打坐,下面還有名稱「某某某浮圖」。夢中,我媽告訴我,那是我。第二天,和劉說這個夢,記得很清楚是甚麼名字,還寫在本子上了。劉說,我是那個佛陀轉世,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浮圖就是佛陀,以前還以為浮圖是圖畫的一種形式呢。那時把名字記下來,想釋放後查一查,看看歷史上有沒有這麼個佛陀。後來早把這事忘了。其實還是人心想問題:人類這兒怎麼能查到天上神佛的名字?
大法弟子的正氣
後來,隔壁機修車間也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分來,一個是大學講師彭,還有一個是醫生曹。機修車間和熱處理、二金及我們車間合併為一個分廠,車間之間天天都有加工業務往來,有人從機修車間過來辦事,跟我聊:「劉天貴(監獄長),到機修找法輪功彭,當著那麼多隊長和犯人的面,叫彭幫他給大學打電話,說他外孫女差了點分,讓彭給他打個招呼。你曉得彭怎麼說不?彭說,我們大法弟子從來不做助長不正之風的、亂七八糟的事!這個劉天收這次面子丟大了……」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內心是怎樣的震撼!一個人落到這個地步,還能保持這樣的正氣,這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這樣的關係,這樣的機會,這裏的犯人求都求不到啊,何況,你這樣對他,不怕他會報復你?當時我和彭素未謀面,但很為他擔心。
後來,劉天貴果然給他加刑期了,之後沒多久,大概幾個月吧,聽說劉天貴就死了,說是癌症晚期,真是天收了!我見過彭很多次,他不知道我,沒有說過話。他應該比我大二十多歲吧。
那個時候,對待大法的整體氛圍其實是很邪惡的。一九九九年前,我們大隊的一把手姓謝,心很善,總是能設身處地為犯人的實際情況考慮,做事很公正,從來不收犯人的錢財。那些有權勢背景的犯人很恨他,監獄長、勞改局來打招呼(走後門),都沒有用,謝的原則性很強,但對於權力和個人利益這些,謝卻看的很淡,所以大隊的很多方面事情的實際控制權在車間主任的手裏,警察、工人、犯人也很擁護那個主任。謝是個老好人,誰也不怕得罪他。古話說:好德者鮮,畏威者眾,其實是眾生常態。好像是在一九九八年,謝就退居二線了,閒置了。
好幾年後,我才知道,謝是修大法的。在他被撤下前幾個月,我就知道他要被撤了,一個叫范福根的犯人跟我說的,法院來拿犯人減刑材料時,幾次讓監獄把他的假釋材料報上去,監獄也答應了,可是大隊就是不報,說不符合條件,搞得監獄方面也覺的沒面子。這次監獄方面給法院的打包票說,馬上把謝撤掉,下一批就可以報了!也就兩三個月吧,謝大隊長就退到二線做巡邏去了。
刑滿釋放前,幾次留監(沒出工)出牆報時,我見到他,和他單獨聊了幾次,談到了我經歷的大法的神奇,而且告訴他,我回去後,一定會修煉大法的。看得出來,那時他顧慮心還很重。這是我唯一知道的監獄警察中的大法弟子。
曹沒在機修車間呆多久,就調到我們車間來了,而且還和我一個監舍。後來又有九江的老孫和大曹分在我們大隊。那時大隊經常組織他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還有些刑事犯陪他們看,我也是其中一個。
看完之後,我就跟他們講我看出的邏輯漏洞,他們也講他們遭受的壓力,因為他們刑期不長,我鼓勵他們出去後,要上網到境外媒體去揭露監獄的惡行,那時,我已經知道他們是一群非常好的人,也很願意跟他們在一起。當我說到看到電視屏幕中間始終有個東西在轉時,他們似乎有點激動,其實我看到的不是法輪,是像是一個漩渦那樣的。沒過幾天,我真的看到法輪了,和他們聊的時候,直徑五、六釐米的法輪就在身邊旋轉,底色是透明的,好多個、很漂亮!
體悟大法的奇妙
師尊在《轉法輪》第二講裏說:「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鑽。」那段時間,我的這種感覺特別明顯,力道很大,總是忍不住用手去抓,很癢。有天晚上,剛躺下,就有一道強烈的白光透過前額天目部位,衝射進大腦,感覺腦袋發脹,一直在膨脹,自己知道這是好事,沒有抵抗,也不痛,只感覺大腦不斷膨脹,感覺要炸了,就心裏說:好了好了。過一會兒,就恢復了。然後,看到一尊金佛在眼前,很年輕的佛,那時我還沒見過師父,也不知道。
有一天,感覺太陽很刺眼,就瞇起眼睛,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五彩繽紛、顏色透亮的三角,三角邊緣是彩虹,中間是一隻活靈活現的大眼睛,顏色比現實中的鮮豔、透亮。心裏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智慧之眼吧。因為小時候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我兩歲就記事了,那時看到的,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所以也不驚奇,只是覺的很好。
白天在陽光下走路,總是感覺自己兩隻眼睛掉到地上去了,仔細看,感覺兩隻眼睛前面還有兩隻眼睛,好像是用黃色的線畫出來的。
那時,監獄裏三教九流的,甚麼人都有,有人說我是重瞳的,有說我三隻眼的,也有說我五隻眼睛的,開始有些歡喜心,後來就不在意了,也不去琢磨它了。
晚上睡覺,總覺的手懸浮起來,感覺被子也飄起來了。有一次,感覺小腹部位有個電風扇,轉的很快,然後感覺整個人都被帶的起空了,有點心慌,有點怕,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在明慧網上第一次看到眾神下走這幅油畫時,感到很熟悉,那個畫面在天目中看到好多次,構圖角度都是一樣的,只是看的畫面很模糊,背景是黑的,不清晰;有次大白天,閉著眼看到龍,很清晰,每個鱗片都清清楚楚的,但畫面很窄,像通過一個小圓筒看似的,看不全,只能看到局部。
這些都讓我體會到,師父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實不虛的。後來走入修煉之後,反而沒看到甚麼,也不知道天目關沒關,也從沒想看甚麼或追求看甚麼,但每次聽《師恩頌》這首歌時,就會想到師尊慈悲的點化和呵護,每次都禁不住淚流滿面。
大法弟子堅持修煉
老孫是個老兵,參加過所謂的「抗美援朝」。他哮喘很嚴重,修煉大法後受益了。他很堅定,沒多久就被調到獄政科了。獄政科、教育科和我們大隊一棟樓,在一樓,所以經常可以見面。獄政科管的很嚴,那裏的犯人是專門管理犯人的,都是有錢有關係的人才能分到四大科室的(生活科、教育科、獄政科、獄偵科)。由於擔任的職責,往往這些人都是狠角色。他們在監獄的生活區執勤。如果執勤犯不在,還可以和老孫聊一會兒。因為老孫的堅定,年輕的執勤犯人經常打他,好幾次看到他咳的痰帶血。一有機會,他就會在儲藏室打坐,看著他,我心裏很難受。
那時車間門衛就是我和劉了,我們溝通再方便不過了。每天中午休息,他都要躲到一個大桌子底下去煉功,最少半小時。警察點名是一個小時一次(看見人就在名字上打勾),我就給他把風。那段時間,見證了那麼多神跡,所以想學法的心很迫切。
有一段時間,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夢中,看到到處都是毛筆寫的字,牆上、地上,紙上到處是,可是都不認識,明明很簡單的字,就是認不出來,在夢中,都很著急;到後來,夢中看到的字能認出一些了,讀的出來,但不能理解是甚麼意思,還是著急。回頭看看現在,在相對自由的環境,反倒懈怠了,不知道著急了。
二零零一年,又有十多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分在獄政科,其中好幾個是年輕的大學生,也有中年的,九江地區的比較多。我去窗口和他們聊過好多次,他們應該都認識我,除了一個叫陳鍵的大學生,其他人的名字我都記不得了,包括其中舉報我的猶大,都不記得名字了。新來的都是寫了「三書」,被所謂「轉化」了的。監獄就想通過這些人去影響個別比較「頑固」的,老孫就是其中一個,好像還有劉的表弟肖。結果是,這十多人清醒過來了(除了那個在部隊是甚麼級別的軍官,也就是那個猶大),他們準備在三天後監獄召開的「揭批會」公開發表聲明。
那天參加旁聽的基本都是科室的犯人和各個單位的職務犯,當然還有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那時聽到他們的這個計劃,我感覺到我已經是他們中的一員了。其實,他們早就把我當作同修了。
事後,劉告訴我,第一個發言的是「猶大」,他是順著中共的話說的:從第二個發言的陳鍵開始,都是認真反省自己不該出於恐懼、自私和放不下的執著,講違背自己良心的話,聲明以前寫的X書作廢(大概意思)。監獄長臉色鐵青,科長氣急敗壞,邀功會成了出醜會(與會的好像還有勞改局的領導和記者)。
這以後,獄政科就管的很緊了。我們大隊的犯人被要求不能靠近一樓的窗戶,不能和一樓任何犯人接觸。這樣就失去和獄政科同修直接聯繫的機會了。
傳新聞事件 師父解危難
我們在的大隊一直是三班倒的。體育賽事期間,很多球迷會通過工人幫忙買簡易的收音機(大概打火機那麼大,十塊錢一個)收聽球賽,還有買體彩票賭球的。上晚班時到半夜都會收聽美國之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有人就告訴我,前一天有來自十一個國家的三十六名法輪功到天安門打橫幅,抗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我告訴了劉,並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獄政科的十多位同修,我覺的這個消息能加強他們的正念,增加信心,所以就寫了紙條,在下樓站隊出工前,丟給了陳鍵,誰知他撿紙條的時候,被包夾的犯人看到了,他們在搶那個紙條。
因為下面在催促列隊,我就下去了,當時感到心跳加速,感到五官都錯位了,想放鬆,感覺面部肌肉僵硬,身體都在顫抖。獄政科的大組長(犯人頭)跑到帶班隊長面前彙報這事,要求把扔紙條的人揪出來。
別看我是在這裏呆了十多年,是個重刑犯,還是暴力型犯罪(搶劫),但不是人們想像中的目露兇光、滿臉橫肉,不是的!我就是一個平常人,十多年從沒關過禁閉嚴管,每次購物、洗澡經過禁閉室圍牆時,經常能聽到裏面傳出來的慘叫聲,還有從裏面出來的人講裏面折磨人的手段,這些東西不斷的往大腦裏灌,那時真的很怕。
出工到車間後,我還沒有平靜下來,我知道,很快就能查到是我,對應的樓上就是二樓或三樓的那個房間住的人,主要的是字跡,那個字一看就是我寫的(我之前做過大隊統計五年)。
我想了一下,然後從抽屜拿出一張紙條,寫下了我媽的電話號碼,塞給劉,我告訴他:很快就能查到我,我主動去找他們,接下來,肯定是關禁閉嚴管,我會堅持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的,我不會低頭妥協的,我也知道他們會怎樣對待我,如果我死了,你將來回去後,打這個電話給我媽,告訴她我是怎麼死的,拜託你!
然後,我就去辦公室,結果劉拉著我,不讓我去,說等他們找過來再說。我說,我不喜歡被動,等他來找我,不如我去找他們。就這樣三次,劉不讓我去。結果,半天過去了,一天過去了,沒有人來找我,也沒有人調查這件事,好像這事沒發生一樣。我覺的很奇怪,不可思議。劉說,是師父把這一難拿掉了。我那時還是常人觀念,似信非信的,也不知道謝謝師父,這裏給師父賠禮了,謝謝師父!
獄中學法 堅守修煉
劉看我想學法的心很強烈,讓他表弟肖給我默寫了第四講。我自己手抄了一遍。那個時候大曹調到教育科去了。沒多久,劉也刑滿釋放了。
後面分來的是一個本地碩士生黃,他給我完整的默寫了師父的《洪吟》。在我看到的大法弟子中,他遭的罪是最大的一個,隔一段時間,就被帶出去集中「轉化」半個月,是常事。他是時時有人看著的,我們都沒有機會交流,只是沒人時說兩句。我知道的是有次七天七夜不讓他閤眼,到了生理極限,後來警察怕出事,就結束了。
參與迫害他的犯人和警察都很佩服他。那段時間,惡人羅幹到了這個監獄,時間記不清了,還進了我們所在的大隊,之前,中隊就檢查每台機床,讓把所有在他們眼裏可以用來做凶器的工具、器具、產品都收走,每台機床的操作犯人身邊都站一個警察,過道上還五米、十米一個警察,說是享受一級戒嚴待遇。那是享受嗎?自己嚇自己吧!
我和大法弟子的關係,整個大隊的犯人都知道,也必定有犯人向大隊打小報告,大隊的領導應該早就知道。惡人羅幹來過之後不久,中隊主管李隊長找我談話,特意把我叫出隔控區(宿舍和外面曬衣服、放風場地是屬於該大隊隔控區),問我情況,算是警告我吧。我給他講法輪功如何好,現在也想不起具體講了甚麼,只記得他威脅我,我告訴他,我是發自內心的認可法輪功,做好人有錯嗎?當我堅定的向他喊出法輪大法好時,他轉身就走了。那以後,沒有再因為大法的原因來找我,而且後來對我一直很好。記憶中,那時不知為甚麼很關注他身後的那片天空,現在想來,也許是意識到有另外空間的生命在關注我對大法的表態吧!
師父給我開智
大概是從二零零五年開始,我在大隊出牆報,很明顯的感到師父給我開了智慧,靈感不斷。牆報都是用水粉畫顏料畫的,刊頭畫都超過一平米以上。
我只是初中時業餘愛好的水平,那時每月評比包攬第一名的是省大學美術系的講師,跟他的專業水平,我不止差三、四個等級啊!但我經常都能憑借緊扣主題的刊頭畫設計奪得第一名,幾乎每月包攬前兩名吧。一直在大隊出牆報的那個犯人心裏有點不平衡,總到教導員那裏告我的狀,教導員到我這裏了解情況,發現我總是說他好話,後來就不讓他幹了。
他是寫美術字的,當時大隊除了他,還沒人能寫,我自己都不相信,居然能在一個月之內掌握,絲毫沒有影響每月的評比。而且三個月後,能寫出十多種字體,在美術字這塊也是全監獄公認的最好的。每月教育科及各個大隊教導員來打分時,他們都說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後來大隊把每個月的牆報都用彩色膠卷拍下來存檔。一次,剛調過來的舒教想把手伸進黑板裏面,說:這個字怎麼能懸空的?弄得我們哈哈大笑,他自己也有點尷尬。後來監獄那塊牆報也指名要我去出,每個月的考核分都多出最高限制(每月最高不超過十三分,一分減一天刑)。所以後兩次減刑是間隔期一年半一到,就達到了報減的條件,我也得以在二零零七年八月提前獲得自由。
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