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學法小組
二零零三年,邪惡的迫害很嚴重,有的人有怕心放棄了修煉,有的同修從監獄回來沒有地方學法,當時我周圍同修狀態各樣不一。我想:「我們做最正的事,怎麼不敢做呢?」於是我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協調同修去找那些同修都來學法。
時間長了,同修回自家建立了幾個學法小組,現在我市學法小組遍地開花。現在我們這個學法組都是老年的同修,他們沒上過學,我們就一個一個字的教他們讀法。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這些老年同修把師父的所有講法都能通讀下來了。
在學法當中,同修都在法中歸正。我們上午學法,下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從二零零三年一直走到現在。無論甚麼風吹草動,都沒有動搖過,過年都不停。
一直以來,我們學法小組都很平穩,大家都能理智的去做證實法救人的事。我市農村人口多,我們小組就去農村發真相資料。我家農村親戚多,哪屯有親戚,我就帶同修去發真相資料。有時一晚上發十幾個屯子,太晚了,就住在親戚家。《九評共產黨》問世,我們就拉一車到農村去發,市裏也發。
面對面給警察講真相
一次,我兒子和一個被通緝的同修去辦事,同修還背著一個打印機。路過檢查站,我兒子的電子書被查出來了,我兒子當時發了一念:不能查同修,結果就真沒查,同修脫險了,我兒子被綁架了。我接到消息後,立刻打車去要人。坐在車上,我想基點得擺正,那個地方檢查大法弟子的東西,迫害大法弟子很厲害。我兒子出事是個因由,我得去救那些警察,去講真相。
我帶著兒媳、外甥、姪女,我們四人一進屋,十來個警察蜂擁而上,把我們圍上了,手指著我們問:「你們幹啥來了?」我說:「要人來了。」警察說:「就昨天晚上那個法輪功?」我不知道我兒子暴露身份沒有,我就說:「你怎麼知道他是法輪功?」警察說:「他身上帶著東西。」
這時我一點怕心也沒有了,師父就幫我了。我說,你們坐下,聽我給你們講真相。這期間,他們兩三次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我都迴避了。有一個挎槍的據說是副局長,他手指著我說:「我就是迫害法輪功。」我說:「你們年輕人前途無量,要看準方向,共產黨是棵爛了要倒的樹,你可別靠它。法輪功才是挺拔屹立的青松,中國人的驕傲,說真話、辦真事,不像共產黨搞假惡鬥。如果你們繼續迫害法輪功,我給你們上惡人榜,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又對他們講:「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簽署了人權條約,江澤民破壞人權去不了那些國家。他找人到國外跟法輪功協商,說警察殺害死多少法輪功學員,就殺多少警察償命。」我讓他們把名字報出來,他們不報。我說:「兒媳,把他們警號記下來。」他們把身子都背過去了。那個副局長說給我寫上,我說好。當我說讓他們都坐下的時候,他們都坐下了,都認真的聽我講真相。從下午兩點講到五點,三個小時,都沒有人吱聲。
我從共產黨的起家到歷次運動迫害中國人,造成非正常死亡人口八千萬。自從共產邪黨進入中國,在各次運動中迫害的都是好人,都是中國人的精英,動用國家四分之一的錢用來迫害法輪功。共產邪黨它不是中國的產物,是西來幽靈,不能和中國混淆。你聽聽,共產黨共產黨,可我們是國民,得有我們的黨。
那個帶槍的警察叫我到他辦公室去,我不去。他說:「那你們四人都進屋吧。」我們一進屋他就把門關上了,看著我笑。他說:「大姨,你說我有《轉法輪》,我還真有。我不明白你們為甚麼反對黨,反對江澤民。」我又講江澤民怎麼妒嫉法輪功,怎麼迫害法輪功。因為共產黨是假惡鬥,江澤民夥同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學員,蹲監坐獄,各種酷刑,更有甚者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我邊說邊哭。他捋著我的衣領,眼圈也轉淚了。他說:「大姨,我明白啦!你兒子的事是最小的事,把你兒子放了,還給不給我上惡人榜啦?」我說:「你今後不再迫害法輪功學員,把我兒子放回來,我就不給你上了。」他給了我一個通行證,以後再去要兒子,就可以暢通無阻了。十五天後,我兒子回家了。
整體配合證實法
有一年老下雨,農村的路不好走。我市二十多個鄉鎮,都有集市的時候,四面八方的人都去趕集,我們就上集市去發真相資料。同修們一走出去救人,先發正念,求師父保護。我想我們也能掛展板,二十多個鄉鎮所在地,就一個禮拜去掛一次。反饋回來的消息說:「江澤民真完了,他幹的那些壞事,都在展板上給曝光了。」
這些年下鄉面對面講真相,出去兩台車,一次就能退四、五十人。從黃曆二月份講到臘月二十三。把《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城鄉發,滿城市高層樓都發一遍。一天同修發給一位老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有人喊:「發甚麼?」這個人上去一把搶過書夾在腋下走了,說:「再別發了。」同修仔細一看,原來是警察。還有一次,同修發到警察手裏,警察抻抻褲腿,意思說我是警察。原來警察也在找這本書。
這些年證實法中,被綁架的同修多數當天就放回或十五天放回,同修多次在街上發資料,被警察看到都沒管。有幾個同修被綁架,我們就上「六一零」去要人,講真相。給公檢法寫信,把資料送到法院人的手裏,往派出所送資料,送優盤,貼不乾膠。不乾膠都貼到「六一零」頭子的出生地。貼到他現住樓房他那個的單元樓的門上,那個「六一零」的頭子說:「這法輪功可把我整慘了,出國都出不去了。」滿城市掛條幅,七百多條。我們早晨出去一看,滿城上空黃黃的,大大的震懾了邪惡。
向內找修自己
平常總覺的自己在情上放的挺好,走到哪都不惦記兒女。但兒子被綁架,就不行了,老想哭,學法也壓不下去這個心。我就想,這個情要修不去,能圓滿麼?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我就又求師父幫助,把心放下了。 我認識到,只有在遇到事時,才能看到你這顆心,遇到事能不動心,才是真正的放下。
看見別人有好事,總是心動。遇事不向內找,就怨同修不在法上,總要求別人怎樣怎樣。有一個同修對我說:「我魔難怎麼那麼大呢?」我張口就說:「人家是現成的料,你是坯料。」同修就急了,說:「我心性是不到位。可你這麼一說,我倒提高不上來了。」同修這一說,我驚醒了,我為甚麼不找自己?我就向她道歉說:「我錯了。」
同修的意見和我不一致時,心裏就不舒服。為甚麼會產生不舒服的想法,通過向內找發現,內心深處還存在著總認為自己比別人的意見高明、比別人強的想法。師父說:「神不是看你的辦法起了作用才給你提高層次的,是看你在這個問題上的認識提高了才提高你的層次的。這就是正法理。」[2]
我從師父的法中體悟到,我就應該看同修在法上的那一面,看同修好的一面,才能和同修更好的相互配合,救度更多的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