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我看到一女孩靠著摩托車看手機。我記著丈夫和我講的話,就沒給她講真相。我往前走,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四十多歲的人靠著馬車說話。我走過去,給他們講真相,送真相資料,送《九評》,他們欣然接受,默默的站在那看。
這時,從對面玉米地裏出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地頭還站著這男人的兩個十四、五歲的雙胞胎女兒。他對我大聲喊:「你是幹甚麼的?!有身份證嗎?」那兩個一男一女說:「她是法輪功的。」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我就是管這個的。」我從包裏拿出一本《九評》遞給他說:「請你了解真相。」他說:「你反黨。」拿起電話就打,他要構陷我。我說:「你這樣做不好,對你兩個女兒也不好。」
我心裏求師父:「師父,弟子遇到麻煩了,請師父保護我。」我這樣一想,他就把手撒了。我抬腿向外走了兩步,他像沒事一樣問我:「你上哪去?」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解體了,師父救了我,給我化解了這個魔難。
為甚麼遇到這種事情?我向內找,師父的法打進了我的腦海裏:「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我明白了,就是因為丈夫說的「拿手機的不講」這句話,我聽進去了,按這個去做了,被舊勢力鑽了這個人心的空子。
二零一五年春的一天,我去講真相救人,來到了一片寬曠的大田地。因為是春天,秧苗長的很短,一眼可以看到很遠。我給二人講了真相後,騎車往前走,突然摔倒在地上,車子右腳蹬硌在我的右腿肚子上。當時一陣劇烈疼痛,我看到膝蓋骨支出一塊,我用手按了下去。當時就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請師父救我。我想站起來,但腿沒有知覺,木木的很脹。我求師父讓我站起來,我真的扶著車子站起來了。腿腳有了知覺,但膝蓋是直的,不能回彎。
我求師父加持,騎上車往家走。我心想:「包裏還有神韻光盤沒發完,我還得去救人哪!」平時我怕心很重,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講真相。這一跤,怕心摔去了。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人就講,家門口坐著的人,我也給他們光盤,他們也都欣然接受。
回家上樓很困難,我家住三層,我扶著欄杆一步一步往上蹭。到家後,發現腿腫的更粗了。第二天,從腳到大腿根全都紫了,皮膚繃的硬硬的,每個細胞都像裂開一樣疼痛。這時,我想起了神韻裏的一個節目:大法弟子被迫害,天門大開,神仙下凡,圍著大法弟子轉一圈,大法弟子就好了。我也是大法弟子,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晨煉時,我忍痛煉完了五套功法,煉完後,那真是大汗淋漓呀!
中午做飯,丈夫說吃烙餅,我心裏這個委屈呀:「你咋就不知道心疼人呢?我這腿都這樣了,還讓我烙餅。吃米飯,米往電飯煲裏一放不就行了嗎?」但我沒說,想到自己是修煉人,不能把自己當作傷者。四天後,雖然走路不靈便,我又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我來到同修家,跟同修說了我摔跤的事,同修看到我的腿說:「這是傷筋動骨了。常人沒六個月,好不了。」可二十天後,我的腿徹底好了,紫色從大腿根一直往下從腳底下走,然後出去了。
師父講過修煉的路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我到底錯在哪裏?讓邪惡鑽了空子,遭到迫害。
我想起了多少天前的事情:我媽八十七歲,跟我大姐生活。我大姐突發心臟病,住進了醫院。照顧我媽的責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急性子,脾氣不好。我認為我姐有病是我媽氣的,就跟我媽說:「你把我姐氣病住院了,你氣著我不行,我不給你做飯吃。」還說了些不好聽的話。鄰居跟我說:「你不能跟你媽這樣說話。」我說:「我媽老沒事找事,跟我姐生氣,我嚇唬嚇唬她。」
後來經過檢查,才知道我媽得了小腦萎縮症,當時我們都不知道。我沒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聽師父的話,按「真善忍」做好人,與人為善。不孝敬我媽,我連個常人都不如,所以遭了報應。是師父洪大的慈悲救了我。這件事我很後悔,想起對媽媽的態度,我的心很痛,我沒有按照大法去做,給大法抹了黑。通過這事認識到,要想做一個修煉人,必須紮紮實實的在法中修好自己,事事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否則是回不了家的。
二零一九年十二月的一天,我來到一個地方,給世人送明慧掛曆。這是一條東西方向的馬路,西邊是村莊、東邊是大道。道邊站著兩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我走過去說:「老叔,送您明慧掛曆。」一人接過去。另一人說:「不要,這有警察,看他抓你。」我回頭一看,一輛車停在我面前,上邊坐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警察。我沒有多想,走過去說:「警察大叔也得了解真相。」我送他明慧掛曆和真相資料,他接了。剛才那個人看警察接了,他也接了。
我想離開這裏,我往東走,警察說:「別往東走,那邊沒人。你進村,給村裏人送去。」我心裏說:「謝謝師父!」是師父的洪大慈悲,使眾生醒悟,連警察都讓我給眾生送真相資料。我進了村,把真相送給了村裏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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