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在大法項目中結識了一群優秀的青年同修,經同修姐姐D介紹,我和同修H相處了。見面的第一天,D告誡我們不要辜負這段大法緣,應該互相督促、合作,發揮更大的救人作用。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自己決定相處的方式,不能混同於常人的情情愛愛,要堂堂正正的修煉,坦蕩的走好修煉這條路。
我和H也下決心共同精進,把握好自己。但是,半個月以來,我暴露出了許多變異的觀念、強烈的色慾心以及各種險惡的執著心。通過學法、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與身邊的同修交流,我才如夢初醒,深感後怕、悔恨。
在常人社會的大洪流、大染缸中,我自以為保守、傳統、眼光高,一直能拒絕常人放任自流的男女關係的誘惑。我在理性上知道,歌曲《中土情懷》裏「窗明几淨裙裝素,教子相夫案齊眉」那種相敬如賓的平淡,才是正統的關係。可是當切切實實的戀愛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按照現代的變異觀念行事。和H相處時,我心裏對照著常人言情影視劇的場景以及常人朋友的經歷,陶醉於這種溫情、依賴、甜蜜,還覺的美滋滋。
相處的第三天,我們彷彿一下子就從合作共事、互相尊重、禮讓的同修淪為了熱戀中的常人情侶,相處時有很親密的身體接觸,任由色慾心控制自己,還在心裏安慰自己,談戀愛就是應該這樣。享受了戀愛的感覺之後,我們也會一起學法、煉功,錯以為並沒有偏離法。後來,我覺的我們應該調整日程安排,先保證學法、煉功,再做其它的事情。但自己的正念像三分鐘熱度,一過後又冒出了色慾的念頭。
其實,調整修煉和過常人生活的先後順序,是在避重就輕、捨本逐末:先談戀愛再學法,那是帶著隱藏很深的狡猾與愧疚之心在補救;先學法再談戀愛,是給自己的放縱行為上保險、打保票。我們還覺的自己和常人朋友們相比,把握的不錯。只要絕不逾越性解放的界線,平時的打情罵俏、隨便串門、牽手、擁抱等等都是理所當然的。
師父說:「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他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按照宇宙這個特性去要求自己,不能按照常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1]
我這才意識到,傳統文化中男女相處的約束已經被我拋在腦後,自己就是「一出門就不是他了,我行我素」[1]的人,沒有把自己溶於大法中,根本不是真正的修煉人。我立即給H發消息道歉,由於自己法理不清、修煉不精進、不修口、對神傳文化了解太淺,給我們的空間場招來了許多敗物。無論甚麼時候,H都應該首先是我的同修,其次才是我的男朋友。和常人相比,我們所謂做的好的地方,按照高層次的標準,其實差勁透了。
在這最後關頭,我們選擇走到一起,我就必須對我們倆的修煉負責。作為女生,我更應矜持,提醒他男生女生相處的邊界,不被虎視眈眈的舊勢力鑽色慾的空子。H也認識到了我們相處時出現的大漏,提醒我要多學法、快快在法中歸正自己。
隔天見面,H說他在大量學法,還有針對性的閱讀了明慧網上有關色慾之心的交流文章。他已變的十分平靜,和我禮貌相處、注意分寸。可是我自己學法沒有跟上,並沒有割捨掉對他的依賴心,一下子不習慣了。我還是像前幾天那樣去拉H的手,他卻巧妙的開玩笑,避開了。當時,我竟然生出了妒嫉心、怨恨心、委屈感,簡直像廟裏的大和尚看到了開功開悟的小和尚一樣憤憤不平。我心想,之前在他貪圖玩樂的時候,我還提醒他要保證學法煉功。明明是我主動點出了我們倆相處時的問題,現在他卻做的比我好多了,還突然對我這麼疏遠。
我心裏過不去這個坎,直到集體學法時,讀到師父的詩詞:「藍天上飄去的雲 請把我的心願帶給親愛的人 我要與她共同精進共同耕耘」[2],才瞬間放下心結,豁然開朗。我和H在當地神韻演出幫忙時相識,這是多麼神聖、純潔的法緣,我卻沒有走好這條路。看到H在這個問題上提高上來,我應該替他感到高興,以此激勵自己、和他比學比修才行。
學完法之後,同修姐姐D看到我狀態不佳,又語重心長的和我們聊了許久。她說,她像珍惜弟弟妹妹一樣珍惜我們,看到我們沒有從根本上認識到放縱色慾的嚴重性,她特別害怕,生怕自己當時的撮合毀了兩個年輕同修。聽到她真誠懇切的話語,我痛心疾首、追悔莫及。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回到家中,我也開始大量學法,抄下有關去色心的段落反覆誦讀。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意識到,先前憤憤不平的委屈心態並不是我,那只是我空間場中的色魔得不到滿足、沒有得逞,感到氣急敗壞。我靜心發正念清除色魔干擾,全面否定這些不好的思想。可是有時我和H相處的場景還會在我腦海裏回放,讓我感覺既懊悔又留戀,干擾我發正念。
師父說:「如果你能夠分清自己,你在想:這不是我,你想吧,我自己要入靜,我看你能夠亂想到甚麼時候。把它當作是別人的思想。你要真能夠找到自己分清它,這樣的做法也行。」[4]「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的負起責任來。」[5]
我要清除這些假我的思想,不能讓這些敗物把之前的畫面往我腦子裏反映,我得讓自己的主意識清醒起來。再次見到H時,我明顯的感受到,之前黏糊糊的物質場已經被拿掉了,我們的相處與其他同修並沒有甚麼兩樣。看到他站在那兒,我知道這是以後要和我一起走下去的同修,心中卻基本沒有了佔有慾、意亂情迷的低能感受。我們既不需要整天黏在一起,也不用因為之前走偏而抱著過份的顧慮與怕心不敢見面。我的心清淨多了,真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舒暢。
師父說:「人們在醫學上認為是癮好神經被刺激了、很發達就是中毒了,其實不是。是甚麼?在你身體裏,時間長了,積累了一個和你形像一模一樣的你,卻是那個東西構成的,控制了你。」「當然了它可能不幹別的,它就對毒一定要吸。沒有了、不吸不行。為甚麼呢?因為它已經活了。活了之後呢?大家知道,你不吸呢,你的身體是新陳代謝的,它也會越來越淡、越來越淡,它就死了。它不想死,所以它要你一定去吸,把它吸的更強壯了。」[6]
去色慾心可能需要一個過程,而且還會出現反復。比如近幾天,我們打電話耽誤了很長時間。我的體悟是,在之前的親密接觸中,在另外空間裏也形成了一個色慾構成的身體,現在它已經餓蔫兒了、奄奄一息,但還在指使我去翻看之前的聊天記錄,通過我和H的電話交流,補充能量,垂死掙扎。因此,我在平時說話時更要注意,不說勾起執著心的話,解體色慾構成的身體,不給它留空子。
我也和H約好,不能放鬆警惕,看到對方不正的地方,應該毫無顧慮的及時提出來。作為同修,要放下愛面子、怕人說的心。如果在提醒對方時有遲疑、猶豫,那其實是怕被銷毀的敗物在阻撓我們,是它們感到害怕。在這最後的時刻,我們一定要多學法、走正路。
在所剩不多的正法修煉時間裏,弟子一定要精進實修,抓緊時間多救人。
希望我個人層次上的淺陋認識能為其他青年同修提供借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帶上我的心願〉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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