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二十七歲,出生在中國大陸,目前在日本工作。雖然我從小跟父母得法,但在成長過程中誤在常人裏,二十多年白白浪費,今年二月份才回歸修煉。意識到機會不多的我和煉功點的各位同修一起學法和講真相。我大學時專業學習了日語,對翻譯工作也感興趣,所以也參與了媒體的翻譯和校對的工作。
三月,陳文睿[編註﹕目前已離開日本返回新加坡]突然和其他同修來到我們點學法兩次。因為我們學法時間長,第一次她沒有機會交流,中途就把兩位同修叫出去了。第二次她來時,自己要求交流她的體會。交流了一會,負責的同修就讓其他同修交流別的內容了,所以她也沒有交流多少內容。當時我並沒有聽出她有問題。
我根本不認識她,但交流結束離開會館後,她也找上我,對我說了很多,包括她對其他同修說的話等等。我剛剛回歸修煉不久,認為修煉路上的一切事情都能促進我的修煉,多多與同修們交流是好事,但卻沒有對邪惡的警惕。所以雖然當時對她的長篇大論有些反感,卻也默認了她的說法,並讓她取得了我的聯繫方式。此後我與陳文睿只進行過幾次簡單的交流,內容都不置可否,也並沒有感受到異常。
四月初,日本佛學會發出郵件,提醒大家在同修間交流時要以大法為基準對照。沒過多久陳就找到我,說她給日本佛學會會長寫了一封說明信,希望我能幫她翻譯成日語,並說會支付一定的報酬。我雖然心生反感,但瀏覽過其內容後,發現其中有很多段引用了師父的經文。出於「在翻譯過程中也能學到大法」的心理,我答應了她的要求。
翻譯的過程漫長且痛苦。陳文睿在信中大書特書,翻譯成日語後的字數超過八千字。這比我平時的所有翻譯文章加起來都多。但我以為,既然事情到了我頭上,就是給我提供修煉的機會,答應下來了那就堅持到底。所以我忍著翻譯時的頭痛與睏意,耗時將近一星期完成了翻譯。我把翻譯稿交給陳文睿後,就沒再繼續關注此事,也感覺似乎放下了一個重擔。
五月中旬,日本佛學會發出郵件,要求同修們今後避免和此同修交流。但陳又找到我,說要把同修們寫給學會的辯護文章翻成日語,要我幫忙翻譯其中幾篇。我直接告訴了她我的想法──我希望這件事情可以趕快停止,希望她不要再執著於證實自己。陳反駁說了很多,我學法不深,就又被她的說法帶動,再次答應了幫她做翻譯,並說出了「你可真是日本地區的警鐘呀」這樣的話。
可當我接到文章時,卻發現那些文章中充斥著證實自己的心和對佛學會的不滿,而且其文章中的行文邏輯和用詞方式都讓我感受到了他們情緒激動,話語不成章法。當我指出這一點時,陳又用很多說辭搪塞,我也只好繼續翻譯。
當我翻譯過其中一篇文章後,我猛然發現,自己手上正常的項目都已停滯不前。可是講真相救人這麼緊迫的事,哪還有等我一個人的時間呢!我對陳說,翻譯過此篇後我沒有時間再做這些翻譯。陳也同意了。隨後我便退出了其建立的那個成天吵吵嚷嚷卻毫無意義的翻譯群組,並在同修的建議下退出了與她相關的所有群組,進而刪除了她的聯繫方式。
六月初,學會會長發出郵件,請大家今後不要再給此新加坡同修市場。此時我以為自己已經擺脫此事,事情早已完結,不應該再出事端,因此並沒有及時向內反省,反而以隔岸觀火的心態抱怨此事為何還不結束。
六月末,明慧編輯部發表文章後,我仍認為自己已與此事無關,並不是文章所指的「誰來煽動都可能跟著跑的人」,所以依舊做自己的事情,沒有絲毫的反省。
直到七月,師父發布了新經文,關東地區大組網上學法交流中提到「參與過此事的人都應好好反省」時,我才真正認識到我的錯誤和對日本大法弟子造成的干擾。
因為疫情原因,大組學法取消了,煉功點學法也改在網上每週兩次。由於個人原因,初期沒怎麼參加集體學法,而且和別的同修也有學法,最後煉功點的交流時間也沒有認真傾聽內容。這導致我無法及時了解到日本的修煉形勢的詳細細節,進而被邪惡鑽了空子。
在此次事件之中,我單方面想讓日本同修了解情況,卻對日本同修的情況缺乏了解,這樣的不對等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因為我翻譯了陳寫給佛學會會長的信件,讓日本同修也被迫了解此次事件,對他們的修煉造成了不必要的干擾。對此我感到十分內疚。
我回歸大法不久,學法不深,判斷力不強,卻憑藉著對自己日語水平的無端自信,除了一位同修知道外,其他同修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擅自翻譯了邪悟者的文章,不僅耽誤了學法,也擱置了講真相救人的項目進度,浪費了大量寶貴的時間。對此我感到無比後悔。
在正法最後的時刻,雖然我沒有參與文章的轉發與擴散,但我的翻譯被擴散到日本的各位同修,尤其是日本國籍的各位同修,這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干擾。對給大法造成的諸多損失,我感到非常自責。
現在在煉功點負責同修的建議下,我暫停了媒體的翻譯工作,靜心學法,調整好狀態再繼續翻譯工作。
我在此嚴正聲明:我對陳文睿及其跟隨者的文章翻譯全部作廢,對其人其事的默認與默許全部無效。
我會更加深入的學習大法,盡全力做好三件事。也希望曾像我一樣私下裏和陳聯絡並被她影響的同修們,都能及時向內找,趕快清醒,將事情曝光出來,歸正自己,抓緊一切時間走好最後的助師正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