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把我們知道的關於大陸陳某某的情況說明一下,希望日本大法弟子和更多學員能看清起因,趕快從中退出,回歸正道。大法修煉是極其嚴肅的,沒有捷徑可走。
陳某某,男,三十出頭,山東人,二零零八年讀大學期間得法,二零一零年被所在大學綁架;二零一四年二月在北京工作期間再次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一八年上半年我們和陳見過一面,有過短暫交流,獲知他在陷冤獄前還是當地那片的協調人。從黑窩出來不久,經同修介紹,到另一位同修開的公司內工作。我們看他急於在事業上有所作為,同時父母對他修煉不理解,家庭關難較大,就反覆叮囑他要多學法、多學法。後來沒有機會再認真交流,也沒聽到甚麼負面的消息。但明慧編輯部出通知後,我們又了解一下陳的修煉情況,只得知他在這位同修的公司工作期間,曾帶著同修的孩子們玩遊戲,還買遊戲牌送給小朋友們。
二零一九年八月底的一天,他突然說途經我地,約見交流。不好推,就見了。交流中了解到他工作已變動,個人問題受了挫,家庭關難還沒過去。問他學法煉功情況,他都語焉不詳。我們覺得年輕人也不容易,希望他能早日安定下來實修。我們也交流證實法的經驗。直到這時,我們都是比較謹慎的。
說的差不多了,A突然開始介紹台灣同修出的一本關於能量測試的書,是給常人看的。A覺得這本書可以破除常人無神論的觀念,B也饒有興致參與進來。陳當時就很感興趣,便把書借走了。
十月底,他過來還書,談了很多這本書給他的啟發,口若懸河,很興奮。我們感到吃驚和匪夷所思,但在獵奇心的驅使下還聽的津津有味。他說,根據這本書的方法,測定他是《誓約》那幅畫裏背斧子的神,斧子就是他的法器。他說自從找到法器後,他感覺能量怎麼增強了。「找法器」這事就是這麼來的。
他還說了,在幫其它地方的同修找法器;還說要給我們找法器;還說他的前世,等等,口氣很大。A聽了雖然感到可疑,但看到陳很強勢的樣子,A整個人好像被抑制住了一樣,麻木的聽,還有意無意的附和,沒有制止他;B也感覺不對勁,特別是他說我們是動物世界的甚麼王時,心裏很不舒服:怎麼成個動物了?但B覺得心裏的這個不高興一旦流露出來,會顯的個人氣量狹窄,所以不但沒有指出問題,還很虛偽的誇他思維活躍。現在想來,全是為私,真為自己感到羞愧和羞恥!
他走後,我們想了一下,覺得他這麼做不對。第二天給他去了封信,明確拒絕他給我們找法器,同時希望他能安定下來實修。C同修也認識陳,聽說這事感到嚴重,要見他。幾週後,我們三人約他見面。在這次我們明確和他說:我們是師父給下了法輪的,是威力無比的,還要找甚麼法器呢?我們希望他在修煉上多下功夫,在自己的一思一念上多下功夫。但我們都沒有從法理上認識到他在亂法,所以態度並不夠嚴肅。印象中,他也認真聽了我們的意見;但我們講完後,他又開始滔滔不絕講他那套。
之後就再沒消息了。沒想到,再聽到他的消息,會是這樣!為甚麼當時沒有嚴肅告訴他這就是「自心生魔」?!反而對他的規勸礙於情面,浮於表面,不痛不癢。
其實,我們並不了解陳,但從他的經歷能看到:從黑窩出來後,面對現實中的矛盾和壓力,他沒能處理好,沒有在法中歸正,而是想逃避,想借助外在力量或功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因而被邪魔利用。
日本大法弟子突然被干擾,受這麼大的影響,可能想不到,源起竟是這麼幾個修煉不紮實的大陸學員。而那一套邪悟完全是一個很容易被戳破的妄想。沒有神秘感了,真相就更容易顯露。希望被牽扯的日本大法弟子趕快清醒並退出來,不給邪惡任何市場,任其自滅。
實修,實修,大法修煉沒有捷徑。
以上認識不足之處,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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