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不到一年的時候,就可以雙盤一個小時;修煉兩年的時候,就能流利的背出《洪吟》、《洪吟二》和《轉法輪》第一講;修煉三年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訴江大潮」這個天象,我實名參與控告江澤民;師父各地講法的幾十本著作,按照書的順序,我也讀了將近二十遍;我還和同修一起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打真相電話、發真相光盤和冊子、清除邪惡宣傳海報等;後來自己一個人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三退了不少人,等等。
有位同修說我修的已經很快了,送了我一個詞「速成」。這些年來,我的自我感覺良好,覺的有些修煉多年的老弟子都沒有做到我做到的某些事,很是飄飄然。
然而,作為大法修煉人都知道,一個人表面上做了甚麼、說了甚麼,不能代表他內心真正的境界。內心不改變,甚麼都等於零。我記得師父早期的講法中曾經有弟子提了這樣一個問題「弟子:能否說在常人中掉的越深而能返回來,其修成後的威德越大?」[1]師父是這樣回答的:「不是這麼回事。是掉的越深越沒希望,要不是大法洪傳那就完啦。」[1]
這段法我是記得,但是不理解他的涵義,可是現在我卻明明白白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因為出生在八十年代的我,從出生就基本沒有接觸到中國傳統文化。在我的記憶中,只有我的外婆還有中國傳統婦女的樣子,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一輩子,從來沒有聽到她有任何抱怨和不滿,常常是安安靜靜的在那邊忙活。
到了我的父母這一輩,他們在十幾歲的青春年華都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度過的,對神佛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我的爸爸又對佛教的事情感興趣,他能說出很多關於佛的名稱和故事,同時卻又說神佛這些事都是不存在的東西,說到孔子,嘴裏都是不敬的話。我媽媽說,她生孩子前,去廟裏拜觀音,還每年都去廟裏燒香磕頭,但是她又說神佛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
至於學校裏的教育,更是用馬列邪惡思想來教育人。於是,我就在這種完全脫離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充滿混亂邏輯的環境中長大成人,相信這也是我這一代中國人成長的普遍情況。
一個人從出生就在經歷這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變成了甚麼樣子,尤其是在共產邪靈有意的破壞下,我連好壞、善惡都是分不清的,總覺的自己不錯。其實我一直是在連常人中的好人的標準都達不到的狀態中活著,也就是在地獄的標準中在活,卻自認為自己挺好。這才是可怕哪!所以,我現在真的明白了師父說的「掉的越深越沒希望」[1]的一層涵義,如果不是修大法,我就是一個連人的標準都沒達到的生命!
不過我還是很幸運的,後來我得到了大法,師父管我了!我如飢似渴的讀著大法書,像海綿吸水一樣的學法,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三、四年;之後,好像就不那麼「渴」了,書也在看,事也在做,但是沒有一開始那種時時刻刻都能鉚足了勁兒、要一修到底的決心了。
其實一開始的那種鉚足了勁兒、正念很強的狀態都是法給的。因為每天很入心的學法,在很低的層次上達到了法對修煉人的要求,所以師父一直在幫我,讓我有力量不斷的學法從而同化法。我卻因為混亂的邏輯和人心的干擾,還以為自己不錯呢,以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妄自尊大、貪天之功,所以修煉的狀態日趨懈怠,自己卻無法察覺。同樣察覺不到的還有執著心,各種執著心都有,也不覺的有甚麼不好。就是知道不好了,也難去掉。
師父說:「作為新的學員,師父心裏真的很著急,真的希望你們能趕上。」[2]當時看到師父的這段法,我心裏默默的想:師父,我做的挺好的!現在想起來都覺的無地自容,這得是多麼愚蠢而又自大的人才能這麼想呀!修煉了這麼久,好像剛剛摸著修煉的門框,才意識到自己做人的標準原來很低……我感到,我思維中這樣思考問題,這才是問題,這才是真讓師父著急的呢。
我體悟到:舊勢力為了不讓人在宇宙的最後關頭得法,把神留給人的認識大法的文化全部破壞掉,再給人灌輸一套混亂不堪、顛倒黑白的邏輯和觀念。如果一個人是在傳統文化中成長起來的,他得法後修煉起來一定很快;而我們這些由邪黨邪靈灌輸著長大的人,在修煉大法時,還要先把這套東西修去、把自己洗乾淨了,才能真正的體會到正常人很快就能體會到的修煉的涵義。
是師父慈悲,是大法無所不能,否則,我不能想像我這個生命會有怎樣可悲的下場!我竟還自認為自己不錯、還飄飄然的?當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心裏是痛悔的!但又慶幸好在這一切還沒有結束,還有機會往前跑,不是嗎?
寫出此文,與所有和我有同樣問題的新學員共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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