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 | 姚彩薇 | 女兒張建輝 |
姚彩薇一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主要直接責任人之一是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張國富的父親與張濤(原名張國濤)的父親是親兄弟,但張國富被中共邪黨扭曲人性、六親不認,為名利所驅使,為了向上爬,多次非法抓捕、關押堂兄、堂嫂、堂妹及姪女,他把張濤夫婦抓起來長期關押,並把二人分別送進勞教所進行迫害。
一、苦中有樂的一家人
張濤,一九五零年十月生人,為人忠厚誠實,性格開朗,熱情善良,平易近人,身體健康結實,吃苦耐勞。家裏四口人,有兩個孩子,妻子姚彩薇在家裏料理家務,家裏兩間平房,過著清貧生活。
張濤是雙城市水泥廠的工人,廠經營不景氣,大批裁減人員下崗(失業)回家,一分錢不開。為了維持全家吃飯,他只好到千里之外的山區裏收些山貨拿哈爾濱市場上交易,掙點辛苦錢。他不分春夏秋冬奔波在哈市至山區往返的火車上,成了火車上的常客。未成年的女兒為減輕父親的負擔,在雙城市找點零活幹,掙點錢補貼家裏,生活還算過得去。
張濤的妹妹張平,常年被病魔纏身,到處尋醫問藥,也不濟於事,後來學了法輪功,一身疾病不治而癒。經妹妹一介紹,夫婦二人領著女兒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
張建輝說:「學法輪功之前父母是雙職工,後來雙雙停薪留職,後來水泥廠黃了。父親從小就有很嚴重的關節炎病,媽媽有嚴重的氣管炎病和我不太懂的一些病,我從小火大肺炎很重,經常看大夫打針治療,很讓父母操心。母親在一九九五年經親戚介紹說法輪功祛病健身,開始學煉了起來,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理念做好人。不到一個月,母親多年的疾病全都沒有了,嚴重的氣管炎病好了,再也不咳嗽了,母親非常高興。
「與此同時,父親也走到了大法修煉中,不久關節炎病也全好了,人的脾氣也變好了。父親親身證實了法輪功的美好和殊勝後,便也帶我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就在我學法輪功的一個月後,我知道我的生命改變了,從小的肺炎消失了,以前打針吃藥的身體變成了無病一身輕的身體。全家人都感激李老師的慈悲救度,對法輪功深信不疑。」
張濤經常到山裏收山貨,人們都稱他「老張」,年輕人都熱情的叫他「張大爺」,他跟山裏人結下深厚的情誼。一九九九年七月前,他結識了許多山區裏的同修。他走遍村村莊莊,不管在哪裏,他都按照煉功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他常說:「我家裏四口人,三人喜得大法,是天大的福份啊。我是苦中有樂,其樂無窮。」
二、多次被非法關押、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張濤像千百萬戶的法輪功家庭一樣,他一家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為了說明事實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張濤去哈爾濱,在黑龍江省政府和平請願,要求釋放哈爾濱市無辜被抓的大法弟子。到那裏,不但無人接待,還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包圍,張濤和眾多法輪功學員被抓到一個空場上,扣押一天,在陽光下暴曬,晚上登記姓名,住址後被雙城公安局用汽車拉回,上了黑名單後才讓回家。
九九年八月五日張濤為進京說句公道話,在北京橋洞避雨時,有警察上前問:是否煉法輪功?張濤說是,就被抓走。兩天後,張濤被雙城駐京辦的人押回雙城,因他不放棄真,善、忍,被非法關進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逼坐硬板鋪,長時間保持一個坐姿,還遭惡警唆使犯人的毒打,張濤身體被折磨的極度消瘦,臉色蒼白,經歷了十九天的非人待遇。
張濤一家被中共雙城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列為重點進行迫害。雖然張國富和張濤是堂兄弟,但張國富的邪黨性勝過人性,唆使站前派出所惡警經常在張濤家房前屋後蹲坑,揚言要綁架他的女兒、二十歲不到的小建輝。
九九年十一月初,片警毛有良和另一個警察,突然闖張濤家,抄走大法書和錄音機,又把張濤及他的妻子、女兒抓到站前派出所,把張濤銬在暖氣管上,狠勁打罵、踢踹,逼他放棄修煉,張濤就是不放棄真、善、忍;二天後又把他送進雙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姚彩薇和女兒遭受恐嚇後放回家。
經歷了這樣的遭遇,姚彩薇和女兒決定去北京信訪辦,因為修煉法輪功不應該受到這種無理的迫害,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姚彩薇和女兒張建輝去了北京,張建輝到信訪辦上訪被警察帶走,姚彩薇在天安門被警察問到時帶走,後被雙城駐京辦押回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張建輝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又被非法關在街道辦一週後放回;姚彩薇被非法關押四個月。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為喚醒被謊言欺騙的世人,為說明事實真相,張濤依照公民有上訪權、有信仰自由權的憲法規定,又一次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又一次被警察抓了。五日後,被押回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迫害,於五月三十日被非法勞教一年。
張濤被「六一零」夥同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送黑龍江一面坡勞教所,那裏的獄警為逼張濤放棄信仰,白天在採石場做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活,晚上強制洗腦,不讓睡覺。白天背石頭時,獄警專讓張濤背特大塊,他一人扛不起來,獄警就唆使倆犯人一起抬著特意往張濤身上砸,一下就能砸趴下,這時就招來拳打腳踢。張濤的兩肩和後背被石頭磨的、砸的是血肉模糊,本身疼、出汗殺著更疼,脫衣服時皮和肉隨著撕下來。晚上疼的睡不著覺,白天說不上又遭甚麼酷刑。用張濤的話說:那裏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張濤在一面坡採石場被迫害的神智不清,邪黨人員怕擔當人命責任,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提前解教。可是,表面上放了張濤,實際上他們照樣監視、騷擾,時不時的就踢門而入,檢查一番。
張建輝說:「父母雙雙被非法關押,只有我和哥哥在家,沒有經濟來源。後來我和哥哥到鄰居家工地打了三個月的工,賺了一點點錢回來等父母回家。父母先後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團聚了。然而,好景不長片警和街道辦又上我家騷擾,好幾個人搶走了我家的彩電、錄音機、影碟機,看看沒有甚麼值錢的了才走。」
三、殘暴的地方官員
二零零一年中國新年前,時任中共雙城市市委書記的朱清文向原黑龍江省省委書記徐有芳保證中國新年期間,雙城市法輪功進京上訪為零(因江澤民下令:如有法輪功學員上訪者,當地官員就地免職),下令全市各鄉鎮大面積抓捕法輪功學員近千人關押在所謂「學習班」,場面很慘。在雙城電視新聞中,多次插播朱清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講話內容;中共市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王樹清親自在電視中講話,要求加強打擊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炮製「天安門自焚」偽案污衊法輪功學員,進一步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加重對法輪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立刻識破了江澤民一夥的罪惡陰謀,為了使人民群眾不被謊言欺騙,把真相告知世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晚九點,張濤在外做生意剛回家,公安刑偵大隊來六個警察闖入家中,無故把張濤及妻子、女兒抓到公安局。三四個人打他妻子一個人,第二天送雙城第二看守非法關押兩個半月。好幾個人毒打張濤近兩個小時問法輪功的真相資料來源,張濤是做生意剛在外面回家不知道怎麼回事,惡警無奈,第二天放了張濤。後來派出所、刑警隊又多次到家抓張濤,從此張濤就再不能回家了。
女兒張建輝被送進雙城鎮「學習班」關押強制洗腦。這個洗腦班在秋林公司樓上,由鎮書記於佔歧、副鎮長閻善利、紀檢書記劉玉華等人主要負責。閆善利說:「我就侵犯你的人權了。」然後過來打張建輝嘴巴,她的臉被打變形,又將她綁了一宿。一天,洗腦班頭頭冉令才也將張建輝叫出打她的臉,把她的眼睛打青,臉打腫,還用繩子綁她。
冉令才是雙城鎮城管職員,做過鎮武裝部幹事,在洗腦班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宣傳,並給大家念報紙,都是攻擊和詆毀大法的東西。他用辱罵、毒打、吊、捆綁、開飛機等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動不動就拉出去捆上毒打。冉令才除了懲罰、不讓法輪功學員上廁所外,還時常罰法輪功學員光腳站在水泥地上,一直站到半夜,就連十幾歲的小女孩邱園、邱月都不放過,時常罰她們姐仨個在走廊凍著、光腳站水泥地、打嘴巴子。一次,他將遲躍玲的牙都打掉了。開會時,冉令才嫌張建輝走慢了,破口大罵,並掄起胳膊打她的嘴巴子,將張建輝的嘴都打腫了。
冉令才侮辱、體罰法輪功學員。在大年初一,把法輪功學員男女綁在一起進行體罰,逼他們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中共流氓們把一個二十歲的姑娘李群和另一個年輕女法輪功學員楊華綁在一個男法輪功學員兩邊,一邊一個,綁了十多個小時,並調戲法輪功學員,說下流話……冉令才還摸未婚女法輪功學員的臉,耍流氓。
鎮長閆善利和冉令才在走廊對女學員說下流話,調戲年輕的女法輪功學員說:「去當小姐多來錢,何必煉法輪功。」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晚,冉令才從窗外看見幾個女學員正在看《轉法輪》,他就將她們幾人從屋裏提出來,死逼不放地拷問書是從哪裏來的?法輪功學員不說,他氣急敗壞,邊打邊罵,把她們幾個人的臉都打腫了,呈紫黑色,兩個多月都沒消退。他見怎麼打都不說,更生氣了,他隨手拿起一根繩向法輪功學員程顯芹的脖子勒去,冉令才惡狠狠的將繩子套在程顯芹的脖子上,往後拉,與手綁在一起,當時程顯芹渾身癱軟上不來氣,旁邊一人說,她好像不行了,冉令才罵道:「甚麼×××不行了,裝的。」又使勁勒了一下,然後綁到暖氣管子上,揚長而去。程顯芹舌頭都被勒出來了,奄奄一息。
冉令才發現法輪功學員任國清看《轉法輪》,大罵著像惡狼一樣,衝進屋將書搶去。任國清當時光著腳被冉令才揪著頭髮拖到辦公室,捆上毒打,打得她臉有些變形,眼眶被打青。全屋的人(遲躍玲、趙喜華、王英傑、張福珍、門英、程顯芹、張建輝)都被捆上挨個過堂。冉令才把遲躍玲的牙都打掉了。晚上,他們又將任國清、王英傑、程顯芹、遲躍玲、張建輝綁在大廳的椅子上,並將窗子打開凍人。從晚上六點,綁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第二天,又拷問張福珍,晚上又將張福珍、程顯芹、遲躍玲、趙喜華、王英傑綁一宿。還把與此事無關的法輪功學員張建輝無緣無故也打了,臉部紅腫有明顯手指印,右眼眶發青。
冉令才、周大勇還叫遲躍玲、趙喜華「開飛機」(雙臂向後伸,往高舉,頭鑽到桌子底下,雙腿要直),不鑽他們就連踢帶打地往裏踹。遲躍玲的肋條被打壞、牙被打掉。一惡徒嫌趙喜華站得不直,一腳把她踹倒,並邪惡地說:「你們老師不是告訴你真善忍嗎?你就忍著點吧!」趙喜華被窩得汗水順臉往下淌,地濕了一大片。
一次,冉令才把法輪功學員朱相國提到辦公室逼其寫「不修煉法輪大法的保證」,朱相國不答應,於是冉令才讓朱相國從他褲子下鑽,遭朱相國拒絕。冉令才夥同周大勇毒打朱相國,用腳猛踢兩肋,直打得朱相國兩天不能翻身。
冉令才與陳永佔多次給法輪功學員灌食,除了濃鹽水之外,還讓雇來的打手灌屎尿。
到了三月末,雙城市610在黨校辦起了洗腦班。張建輝被又轉到雙城「黨校洗腦班」一個月,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放回家。在黨校洗腦班,惡人使用的手段是在思想和身體都非常疲憊的情況下企圖拖垮法輪功學員,從而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再勒索錢財。這裏戒備森嚴,由公、檢、法人員組成的,男看管人員幾乎都帶著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軍訓體罰、看誹謗錄像,每天必須寫「心得體會」,如果晚上中央電視台播放誹謗法輪功的謊言,就逼著看,還讓寫觀後感,不寫就不准睡覺。為了欺騙廣大市民,他們在雙城新聞裏播放,說洗腦班裏對法輪功學員怎麼好,新年過得如何好。
惡徒冉令才於二零零三年六月份得了喉癌,病中是水不能喝、食不能進,疼痛難忍,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死時才四十歲。他的同事說:「誰讓他勒法輪功學員的脖子,這回好,自己卡脖了,不能吃、不能喝,遭了報應。」此前,陳永佔,四十八歲,雙城市城管監察大隊的隊長,於二零零二年二月下旬,在大慶的弟弟家中突發心臟病暴死。
四、張濤被勞教所折磨致死
張濤被逼流離失所。原本他家就常有街道、警察去「關顧」,現在更是房前屋後被盯梢、蹲坑。惡警經常半夜到他家搜人,房門被踢破、玻璃被打碎,搞的全家雞犬不寧,連鄰居都受驚。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因實在無法在當地住下去,妻子姚彩薇只好把房子賣了,被逼離開居住的幾十年的老屋,從此全家都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在哈爾濱工大處,張濤剛從汽車上下來,就被哈三處惡警抓走,押到哈爾濱公安某處逼供,惡警用膠帶封住張濤的嘴,不讓出聲、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把他鎖在大鐵椅上十二個晝夜,臀部坐爛了,腿和腳都腫的很粗,不能行走,身上也打出了傷。
惡警沒問出甚麼,把張濤押送哈爾濱鴨子圈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四個月,非法勞教三年,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份由鴨子圈轉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繼續關押迫害。
在長林子勞教所,張濤被迫害致身體出現異常狀態,不能走路、睡覺,內臟疼痛難忍,經哈醫大二院檢查,膽、腎、胰等都有病變,胸腔腹腔積水不能排尿。勞教所為推卸責任,四月十日把張濤送回雙城市哥哥家,保外就醫十五天。
張建輝說:「父親回到我們租住的家學法煉功後身體迅速恢復了,我和母親都非常的高興,吃飯睡覺一切正常,我們再一次感謝恩師救了我們。一家四口人再一次團聚,沒想到也是最後一次。」
回家剛九天,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下午,雙城市「六一零」暴徒夥同哈爾濱防暴隊七、八個警察像土匪強盜般突然闖入張濤一家臨時租住的家,將張濤和他的妻子姚彩薇綁架,把屋裏翻的底朝天,將二人強行推上警車,連衣服都沒讓張濤穿上,到公安局威逼張濤簽字按手印,張濤拒絕,立即被惡警拖上鐵椅子鎖起來,只穿一件單衣的張濤被凍的嘴唇發紫、臉發白、渾身發抖,就這樣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夜。
第二天上午,張濤被拖上車送看守所關押了二十多天, 五月十三日被惡警毒打,當天下午被長林子勞教所來車劫持回勞教所。妻子姚彩薇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數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因身體檢查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又被送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的洗腦班非法關押。
張濤在長林子勞教所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被關進小號,吊銬折磨、灌食。七月底,張濤被灌一種不知名的藥物,使人上吐下瀉、渾身暴熱難忍,出現吐血狀況,被送到萬家醫院,萬家醫院所長史英白說把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弄死,後來萬家醫院又用兩個犯人把張濤架出來打針,張濤吃飯了,然而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一日,張濤的哥哥突然接到長林子勞教所的通知,聲稱張濤在勞教所「心臟病」復發死亡(當時張濤的妻子和女兒都在獄中,兒子不知去向)。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親屬們都萬分悲憤,張濤從來沒有甚麼「心臟病」。
張濤的親人被關的關、押的押,只有大哥與大嫂去哈市與弟弟遺體告別,在哈市第二醫院冷凍室,看到張濤面部表情十分痛苦,雙眉緊鎖。哥哥給張濤換衣服時發現張濤身體大部份呈紫黑色,一隻小臂骨折、變形,脖子紫青色,腫的很粗。張濤哥哥流著淚憤怒的說:你們都看看,這不是迫害死的是甚麼?
五、女兒被非法判刑十年
當年十九歲的女兒張建輝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進京上訪,二十二日被送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同年三月二十八日又被送到站前街道所謂「學習班」,強制洗腦關押七天以後,才准許回家。二零零一年二月又被綁架到「學習班」迫害,遭毒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雙城市委書記朱清文、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等凶犯動用全市「公檢法」,並借調哈市 740人警察、武警部隊參加雙城市抓捕法輪功學員的行動,整個城市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張建輝也被非法抓捕。
張建輝說:「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當天下午我和兩個姨也被綁架,綁架到公安局的時候我看到父親難受的歪坐在椅子上,母親也坐在椅子上。然後就把我弄到了臨時成立的一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一個警察上來打我,把我的臉打的變形,用小白龍抽我的雙腳直到打的沒知覺,腫的老高才罷手。」
大概當天晚上九點鐘,張建輝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又弄到哈爾濱鴨子圈看守所非法關押六個月;後來又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三個月後,被非法冤判十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張建輝被關進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遭到強制洗腦,不讓睡覺;白天被罰跑步,晚上被強迫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兩胳膊反背後面被綁上,兩腿向前伸直也被綁上。稍有不隨惡警的意,就被一臂從肩上反背過去,一臂從後腰背過去,兩臂上下捆綁一起,這種酷刑叫「背劍」。還有一次兩手背劍用手銬銬在床頭。此外,被強迫長時間勞動幹活。
大慶市第三十四中學英語教師劉麗萍被枉判四年,二零零一年十月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曾經與張建輝在同一個監區遭折磨。她投書明慧網揭露說:「二零零三年我被關在哈女監八監區,那時整個監獄陰森恐怖,血雨腥風,各監區全面迫害法輪功。有的監區給法輪功學員剃了鬼頭,在外面『遊街』,不停的走。有一個姓黃的學員被逼罰走,被逼死了。六十歲的趙亞倫被扒的剩線衣線褲埋到雪堆裏,只露腦袋。各種迫害酷刑手段比比皆是。……八監區的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雞場』拉練嚴重迫害。裏三層外三層都是警察和惡犯打手,他們手裏拿著水瓶子,棒子,竹條子,鞋底子,警棍,電棍,逼法輪功學員不停的兔子蹦,跑步,不配合就上刑吊起來或暴打。不給吃飽飯,不給水喝。晚上再弄到拐把子樓,每人用繩子捆三道再與其他學員連綁在一起,犯人在學員們腿上跑,用牙籤支眼睛,給張建輝等學員用長銀針扎骨縫,逼迫轉化放棄信仰。」
二零零六年初,哈女監成立「攻堅隊」、「轉化基地」採用各種非人的手段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每隊需向獄裏交一至兩人,且為此花了很大氣力,在現伙房四樓從新封閉門窗等,並用百餘名經濟犯和詐騙犯看管法輪功學員。每八個刑事犯看一個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在四樓另一側的犯人常能聽到打法輪功學員的聲音,也能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打發出的慘叫聲,去超市買東西的犯人也能聽到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發出的悲慘的哭聲。哈女監揚言在二零零八年之前要採用各種手段強行轉化所有法輪功學員。當時張建輝被關在四樓東側,包夾犯人叫江偉萍,夜崗犯人名單:喬立新、趙淑珍、李莎莎、劉慧芳。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七日,姚彩薇拖著半身麻木的身體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看望被非法關押七年多的女兒張建輝。母女相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隔著玻璃拿著電話流淚。周圍的人都落下了眼淚,隨同去的親屬對在一旁監聽的警察說:請你幫助反映一下,釋放張建輝回家照顧媽媽;建輝的爸爸因煉法輪功被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致死,她媽媽現手腳麻木、吐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警察王麗娜說:可以,但得看張建輝的轉化表現。親屬問王麗娜:她犯甚麼法了?也沒殺人放火,只不過煉法輪功強身健體,轉化甚麼?
親屬帶著姚彩薇跌跌撞撞的來到監獄的辦公大樓,把情況逐級反映到獄政科、刑罰執行科等,各科的負責人口徑都一致:得下監區調查表現如何、轉化情況,然後上報。最後親屬帶姚彩薇直接到獄長辦公室,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稱自己是獄長,她蠻橫的說:必須轉化到××程度。親屬求她可憐可憐張建輝的母親,丈夫因煉法輪功被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致死,她一人生活不能自理。監獄長惡狠狠的說:可憐,我們這是執法部門,沒甚麼可憐的,別說她這樣,比她可憐的有的是,有的癱瘓不能動、還有家死人的,都不放,這是執法部門。
張建輝說:「幾年後才聽到父親被迫害死的消息我悲痛欲絕。就在我冤獄要結束的時候,母親也在悲憤和痛苦中含冤離世。這是我被迫害八年多回家後知道的。雙親的被迫害離世,使我家破人亡。」
六、姚彩薇在迫害中淚水流乾、含冤離世
姚彩薇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五月二十三日才回家;七月一日第二次進京上訪,七月四日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九月二十九日才回家。
姚彩薇與丈夫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倆人一起被綁架,竟成了最後的道別。姚彩薇被非法勞教三年,因體檢不合格,被送到雙城在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辦的所謂「學習班」繼續洗腦迫害。姚彩薇被關押在萬家勞教所時得知丈夫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時(萬家勞教所王隊長告訴她的),姚彩薇要求見丈夫遺體最後一面,毫無人性的中共當局沒允許,把遺體直接送哈黃山嘴子火葬場火化。
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兒被非法判重刑,沒有修煉的兒子不知道流浪到何處。兒子張建超雖說不修煉,但在這株連九族的黨策下也沒有倖免。父母入獄,既無家可歸,又無生活來源,書不能念了,飯吃不成了,在他沒有飯吃,沒有住處的時候,有人發現他在一家養牛的,快散架子的破舊小屋裏,早出晚歸,怕別人看見,他大娘知道去看他時,只見連窗子都沒有的小屋的破炕上,只有一塊坯頭,一個破了邊的碗,人們猜測:坯頭是睡覺枕的,破碗是餓了要飯用的。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姚彩薇走出了所謂「學習班」的大門,但已無家可歸。她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偶爾遇到熟人或同修,就到家吃一頓,住一宿,否則就是不吃飯,或隨意睡在甚麼地方。有一天,她走在大街上,突然下起了大雨,馬路上的人都急急忙忙的打車的打車,往家跑的往家跑,只有姚彩薇一個人在馬路上徘徊,不知去向何方,跑向哪裏。隻身呆呆的站在馬路上淒苦的任意讓雨淋著,幸虧讓同修看見,領回了同修的家。後來就輪流呆在同修家,再後來同修幫她租了房子。為節約生活費,她一天只吃一到二頓飯,吃飯只是拌點大醬,她捨不得買一點菜,只是吃飯為了活著。
無家、無生活來源,親人死的死,關的關,不知去向的不知去向,姚彩薇不善言辭,可是,有話又能對誰說呢?對哪一位親人傾訴都是那麼遙遠,那麼不可及……所以見到同修就無聲的淌眼淚……
姚彩薇熬過非法關押期限,在家破人亡的情況下,艱難的在租住的房屋裏煎熬度日,整天心如刀絞,以淚洗面,身體垮了,出現半身癱瘓、手腳麻木、吐字不清、雙目模糊無法自理。
二零零八年冬,姚彩薇被親人攙扶著乘車來到關押女兒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看望女兒,母女倆隔著玻璃窗哭的說不出來話。當親屬扶著姚彩薇見到監獄長要求放其女兒回家,照顧母親時,監獄長叫囂:別說這樣,比你更慘的。甚至親人死了都不能放她回去。
姚彩薇回來後病情加重了,經常抽搐,面目表情呈現呆傻、兩眼發直、欲哭無淚,只要一提及丈夫、女兒或回想起往事或見到其衣物等,馬上就呈現出哭的狀態,但淚水已流乾。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姚彩薇帶著遺憾,在抽搐中含冤離開了人世。親戚找「六一零」想讓她女兒回來送葬。「六一零」硬是不答應,就連對方監獄都說:只要地方同意我們就讓她回去。找市婦聯也說這事我們願意幫。可是「六一零」姜宏偉這個人情就是不給。
五月二十二日,親屬將姚彩薇的屍體火化,按照民間習俗把姚彩薇和丈夫張濤骨灰合葬。
七、雙城血淚
據不完全統計,哈爾濱市雙城地區有上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有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留、判刑、勞教、被逼流離失所。其中11人在看守所、勞教所裏被直接虐殺、迫害致死,他們是:周志昌、張生范、趙雅雲、吳寶旺、臧殿龍、張濤、劉傑、肖亞麗、顧秀嫻、王麗群、那振賢;25人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才放出,回家後不久含冤離世,他們是:
王金國、朱相國、譚成強、蔣立國、楊繼芝、王德豐、李亞茹、龐思媛、王文波、佟文成、王秀蘭、劉清久、趙廣喜、那常儉、高廣恩、韓文鳳、閆善柱、伊福全、柳全國、金純清、王文蘭、岳寶學、夏元波、董連太、董桂蘭。其中,岳寶學、閆善柱、金純清、柳全國、伊福權等5人疑為在非法關押期間被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回家後藥性發作致死。
在長期迫害中,身心受到巨大傷害,健康惡化而離世的有60人,他們是:姚彩薇、白桂珍、楊高氏、車慶賀、陳義和、單忠祥、於淑霞、劉玉蘭、閆秀芝、樊樹成、顧元俠、趙風林、李兆畔、劉鳳傑、王默賢、南喜強、孫國珍、孫生財、孫雅賢、張廣文、汪振山、張玉芝、張加偉、張海川、張桂琴、謝淑華、王振芳、於金花、楊亞娟、邢樹源、陳永靜、王桂芹、陳守財、張華濱、於傳鳳、王玉芬、孫生財、張秀田、朱耀明、白鳳蘭、李來龍、賈長友、高秀蘭、張有山、袁志吉、王麗、王樹祥、王英、楊秀芝、張金榮、王振芳、李志方、老萬太太、老臧太太、陳義和、關娟、韓榮、樊樹成、李兆畔、吳豔秋。
雙城部份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遺照 |
1、周志昌,雙城市韓甸鎮人民武裝部部長。他為政清廉,不謀私利,是韓甸鎮遠近聞名的好幹部。只要提起周志昌,凡是知道的人都挑起大拇指說:「好人」。鎮領導也說:「周志昌一個人能幹幾個人的活。」他獲得的各種榮譽證書有幾十本。在九九年的九月九日,周志昌和五十多位雙城的法輪功學員直接去北京上訪。誰知,此時的信訪局已變成了公安局,他在中央信訪局被非法拘留。同年的九月十七日被押回雙城,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酷刑遭虐八個月,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2、張生范,男,三十八歲,下崗(失業)職工。因患小兒麻痺症,拄拐行走。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拄著單拐進京上訪,被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張生范又被劫持到「洗腦班」數月。先後四次無故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腦班,總計被迫害九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點鐘,雙城「4.28專案組」夥同紅旗派出所幾個警察強行綁架了張生范。他們粗暴地將張生范扔到車中,連踢帶踹將他塞入座椅底下。張生范頭在座椅下,脖子窩著,極痛苦地往外掙扎著,卻被一個暴徒一腳又踹回去。一路上惡警用凳子壓住張生范進行毆打,當張生范被抬下車時,人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奄奄一息。四名犯人把張生范抬進看守所監牢,好長時間才甦醒過來。
張生范因被野蠻毆打致傷不能進食,六月十二日八點三十分,獄醫那彥國,副所長蔣清波,獄警徐成山,任光,呂克坤一群惡徒,拿著塑料管、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個盆子,驅使三名犯人把張生范按在沙發上,獄醫那彥國用細塑料管插到張生范的鼻子裏,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往張生范的鼻子裏灌,嗆得張生范發出撕心裂肺的淒慘叫聲。一次次的灌酒,張生范發出的呻吟越來越微弱,最後就聽不到聲音了。一個善良人,就這樣活生生被這幫惡徒殘害死了。張生范的家人在十三日八點才被告知消息,地方當局不允許家人看遺體。
3、趙雅雲,女,五十四歲,雙城市樂群鄉法輪功學員。趙雅雲幾人在自家煉功,被當地政府綁架送進雙城看守所,繼而被批勞教,從此一去不歸。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趙雅雲被萬家勞教所害死。死時滿身傷痕累累,雙眼窩青紫,人中處有小手指甲大小的掐痕,牙關緊閉,臉上尚有被打過的五指印,整個臉浮腫,頸上有一輕一重兩道勒痕,肩胛青紫,胳膊有傷,後腰大面積淤紫。萬家勞教所暴徒嚴密封鎖消息,企圖隱瞞事實真相,強行火化屍體。
4、吳寶旺,男,三十五歲,住雙城市青嶺鄉群利村。曾三次進京證實法,全家三口人被抓。在雙城市看守所,惡警把他和死刑犯關押在一起,戴上手銬腳鐐,施以酷刑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關到一面坡教養所。吳寶旺在那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超強度的勞動,扛石筐。獄警張殿君、一中隊隊長指使犯人李寶金、丘禮朋用石頭筐砸他。幾名惡人在惡警指使下毒打他,最嚴重一次踢斷兩根肋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吳寶旺被「610」和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到雙城拘留所。因絕食抗議被獄警李懷新、惡警黃彥春等邪惡之徒野蠻灌食,氣管被捅壞。吳寶旺一直吐血昏迷,晚八點左右生命垂危,當把吳寶旺送到雙城市骨傷科醫院搶救時,為時已晚,吳寶旺當晚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六歲。經法醫檢驗:氣管被打斷,兩耳黑紫、渾身黑紫,胃裏腸子裏全是血,慘不忍睹。
5、臧殿龍,男,三十八歲,雙城糧庫職工。修煉法輪功前,身患血癌絕症,家人讓他在哈市大醫院治療,可所需費用高達12萬元之多,這對於一個普通工人家庭而言無疑是天文數字!走投無路的臧殿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在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僅僅兩個月,血癌不翼而飛!
臧殿龍被雙城「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送到了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身上長滿疥瘡才放回。由於邪惡圍追堵截,臧殿龍有家難回,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雙城惡警張國富、金婉智等勾結哈爾濱惡警把正在一小區六樓暫住的臧殿龍及一對兒子圍困在裏面,警察破門而入,臧殿龍為躲避抓捕從六樓跳下當場死亡,年僅三十八歲。妻子徐友芹被非法判十五年,兩個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
6、劉傑,女,三十四歲,曾在雙城啤酒廠上班。劉傑是一位賢妻良母、孝敬公婆的好兒媳。劉傑因堅持自己的信仰曾多次被警察非法抓捕。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黃曆正月初六)中午十二點多鐘,劉傑與丈夫赫衛東開著自家微型車在正常營運,惡警張國富、佟會群、劉國臣等在車裏翻出幾張「真善忍」卡片,將劉傑夫婦銬在一起綁架到看守所。第二天家人交了一千元錢保釋金才把赫衛東放回。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家人突然收到第二看守所的電話通知,說劉傑因「疾病死亡」。四天後,家人在火葬場見到了劉傑的遺體,看到她整個脖子通紅,嘴大張著,眼睛微睜……見此情景,劉傑家人的心都碎了。
7-8、肖亞麗、顧秀嫻,女,雙城市周家鎮東發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鎮政府政法委書記高金鵬、派出所白副所長、鎮政府胡宗深、李躍升等七八個人把二人綁架到派出所,隨後送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三月六日,肖亞麗、顧秀嫻在被強行灌食中迫害致死。
兩年之後,一位雙城知情市民投書明慧網,揭露了顧秀嫻、肖亞麗被迫害致死的細節: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上午十點半左右,副所長朱曉波帶領一幫惡警到四監把肖亞麗、顧秀嫻拖到禁閉室強行灌食。參與迫害的有朱曉波、王建文、郭維玉、孫士有等惡警。朱曉波用鐵夾子撬開肖亞麗的嘴,肖亞麗在極度的痛苦中掙扎著將兩個注射器咬壞。這幫劊子手又野蠻地將顧秀嫻按在老虎凳上灌食,顧秀嫻連連慘叫。在這幫惡人的摧殘下,幾分鐘,肖亞麗和顧秀嫻就被折磨致死。
9、王麗群,女,48歲,雙城市雙城鎮人。二零零零年四月,王麗群帶女兒進京上訪,被警察抓進監獄,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她的丈夫、公公、婆婆、小姑子也因進京上訪被抓進監獄。王麗群一家人前赴後繼去北京上訪,雙城「六一零」惡警對她家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王麗群有家難回,離家出走。王麗群在哈市給一戶人家做保姆。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九日晚,雙城國保大隊佟會群等人夥同哈爾濱市惡警,出動數輛警車,將王麗群、桑桂珍、李蘭、萬美佳等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雙城看守所關押迫害。僅僅一天的時間,九月三十日,王麗群就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八歲。被迫害致死的細節至今尚不清楚。
10、那振賢,男,58歲,雙城市希勤鄉治業村農民,多次被雙城市不法人員抓捕、關押、勒索,兩次被非法勞教,遭受多種酷刑和非人折磨,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在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四大隊被迫害致死。勞教所通知家人說那振賢病重。家屬馬上來到勞教所,那振賢已死亡。家屬發現那振賢遺體有被處理過的跡象,但嘴角右邊仍有明顯的血跡,鼻樑骨腫脹變形,左眼睛有外傷充血,右肩頭有一處瘀紫直徑為三釐米,眉角上方有一處裂口,右側肝區,左側第六肋下有多處圓形紫黑色傷痕,兩腿有異樣。
11、閆善柱,男,36歲,雙城市單城鎮政德村村民。夫妻同修大法。二零零一年,閆善柱二次進京上訪,被單城鎮派出所惡警截回,後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三年。閆善柱在勞教所受盡折磨,強行灌食,蹲小號,身體長滿疥瘡。勞教所所長石昌敬指使惡警用電棍電擊閆善柱的臉。因絕食抗議迫害,被野蠻灌食,導致感染上嚴重肺結核病,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三日含冤去世。閆善柱離世時十一歲兒子精神失常。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妻子陳秀梅在哈市打工期間被惡警綁架後被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哈市前進勞教所迫害。
12、王金國,男,三十四歲,是雙城市農豐鎮中學歷史教師,他多才,多藝。唱歌、寫字、作畫、彈琴,樣樣都很出色。他在教學上肯於鑽研,敢於創新,經常到市裏出公開課,觀摩課,年年獲得教學獎金。常被評為市級、鎮級勞模。教書育人,深得學生的愛戴和家長的好評。就這樣的好人,只因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邪黨的人綁架,被他的領導多次構陷,身入囹圄,在第二看守所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含冤離世。
王金國在遺言中說:「如果我離開了人世,一定是他們迫害造成的,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但是,不管怎樣,哪怕他生命還有一絲向善、回歸的願望,都要竭盡全力的救度他們,包括直接參與迫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