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我們最大的感觸就是,講真相中遇到的眾生的表現,激勵著我倆前進的步伐。眾生的認可或不認可,他們的言語表現,都是讓我倆向內找、修正自己的。只要走出來,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來到我們面前。我們在哪一方面有執著,或者意識不到的法理不清的地方,師父就會利用來聽真相的眾生的表現點醒我們。這時我倆就會通過交流、向內找,意識到各自的執著和不足,從而歸正自己。
我倆就像雲遊一樣,各自收救著自己世界的眾生。每每看到眾生聽聞真相得救後的喜悅和憨厚的笑容;每每聽到眾生連聲說謝謝並發自內心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更讓我們感到「大法徒 重任擔在肩」[1]。
今年疫情期間,我們各自放下人心,突破干擾,每天走在救人的路上。雖然救的人數不多,但我們在修煉上都有所收穫。每次出去講真相,都會碰到讓我們感動的事。列舉兩例和同修交流。
這天,我倆騎著電動車,一路環城,邊講真相邊發真相資料。在往回走的路上,碰到一位騎自行車的老人,同修上前打招呼問:「看書嗎?大叔。」老者聽到後,馬上停下車來說:「看啊!」同修上前把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遞給老人。他又問:「有葫蘆嗎?」同修又給了他一個真相小葫蘆。同修給他講三退保平安,他說:「我早就退了,是個老太太給退的,而且是用真名退的。」他說:「我才不相信共產黨呢,我也不怕這個共匪!」說著,就把話匣子打開了。
他說:「我最愛看法輪功的資料了,我就是你們法輪功的鐵桿迷,我就信法輪功,法輪功就是好。共產黨就是個大騙子,武漢肺炎疫情造假,說人家外國感染那麼多人,中國成功抗疫?外國感染上萬人,中國就死了幾千人?外國天天都死那麼多人,中國不死人,可能嗎?盡騙人。」
他說他很愛看真相資料,看過《九評》,然後就開始給我倆講書裏的內容。同修中間插個話,他馬上說:「你聽我說。」就不停的說,我倆也樂了,他也越說越來勁。他說:「有一次,一個老太太給我一本真相資料,旁邊有個女的,用手機給我們拍照,我就衝著那個女的罵:『我就信法輪功,你是個共匪。你再照,我拿石頭打你。』那個拍照的人嚇的走開了。」他邊說邊笑,我倆也笑,為他明白真相而高興。
老人好像遇到了知音一樣。他說他把書拿到上班的地方,老闆不讓他看,他就和老闆說:「少管我,我就是要看,你不許動我的書。」老闆嘮叨他,他就盤起腿坐那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闆就不嘮叨了。
他還說:「看到街上有些人戴毛像章,把那個黨章還說成是護身符。我笑他們傻,共產黨最壞了,怎麼能是護身符呢?法輪功才是護身符哪!」他邊說邊做著動作,表情活像個老小孩。
老人和我們說了近半個小時,才不捨的離開。當我們騎車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聽到他在高興的唱著歌。看著老人我們都很感慨,老人了解真相後說出的那些話就是活傳媒。
我倆在郊區外環路上又碰到一位老大爺,他彎著快九十度的腰,推著一個木頭做的手推車,吃力的走著。我倆下車過去打招呼,同修和他說話,得知老人已經八十多歲了,耳朵有點背,聽不清。於是同修拿出一個護身符,送給他,並大聲告訴他:「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平安。」老人接過護身符,高興的說:「謝謝。」然後問:「有書嗎?給我本書看看。」同修包裏的書已經發完了,於是我上前給他一本真相期刊。老人接過書又說:「有厚的嗎?我要厚的。」我掏出一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說:「這個我有,正在看,還沒看完。」我又給了他一本《希望》大畫報。
我貼近老人耳邊大聲問:「大爺,您小時候上學,戴過紅領巾嗎?」他說:「沒上過學,沒戴過。我那會兒讀的是私塾,這字我都認識。」然後又說:「我入過團。」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真相,然後我給老人起了個化名,再加上他的姓,老人同意退出加入過的團組織。老人激動的說:「謝謝。」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他對我倆說:「我就愛看你們的書。我歲數大了,也幫不了你們甚麼忙。出去曬太陽的時候,我也告訴人們大法被迫害的事,共產黨是怎麼迫害大法弟子的。看了真相資料後,我就和人們說,我就能做這些了。」老人囑咐我倆,這路上車多,你倆慢點騎車。我倆答應著:「好的,大爺。」
我騎著車子帶著同修繼續往前走,老人的話讓我很感動。我體悟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是修心去執著最好的路。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不同的人,可以暴露出自己不同的執著心,從而更好的去抓住這些人心去掉它。同時,每每遇到這樣明白真相的眾生,都會增加我們精進救人的信心。講真相讓我既修了自己又收穫了眾生,所以講真相是一件一舉多得的好事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大法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