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的路上不停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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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五日】我是九七年老家法輪功學員介紹而得法的。因我工作的小鎮只有我一人修煉,就沒有天天堅持學法煉功。有時回老家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洪法,這樣帶修不修的直到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

一、師父點化:修好

一日,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想上廁所,來到個翻修房屋的地方,房頂上還沒蓋瓦,屋子不能正常使用,我站在一排廁所的蹲位旁,廁所蹲位之間的隔板還沒做好,有三、四個蹲位並排著,乾乾淨淨的,每個蹲位上用一塊很厚的長方形花布蓋著,這時聽到一個聲音說:「修好了才能用。」夢境又換到別處去了,夢醒了。

我反覆想這夢是啥意思,雖然我不精進,但還是天天在學法,知道法好,也能明白一些法理,我悟到:師父看到我得了法,不知道珍惜,帶修不修的,師父著急呀!用此夢點化我,「修好」二字。通過學法我知道了,「你為此時等了千百年」[1]。

經過不斷的學法,我知道我沒有理由不精進了,九九年,又有個新同修走進大法修煉,我倆就常在一起學法煉功,做一些講真相救人的事。

二零零零年「五﹒一三」第一屆世界法輪大法日不久,縣城同修給我們帶來一些明慧單張真相資料,內容是一些台灣、日本同修寫的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的詩,當時我們看了很受鼓舞。自那以後,就一直有明慧資料帶給我們。我們很珍惜同修給的資料,把每張資料用塑料薄膜包好再用透明膠封好,趕集時,遞到老百姓手裏或放車筐、菜籃、背簍裏。一次,同修給我們送來真相信,用信封裝好的,還有一張字條寫有收信人姓名、地址(都是本地參與迫害大法的責任人)。我就把收信人姓名、地址寫好,寄信人隨機理智的寫,寫好後,分期分批到各處郵局去郵。

二、丈夫和我一起傳真相

丈夫在外地工作,退休前,每年過年回家過探親假。他很認同大法,看過《轉法輪》,退休前,每年過年回家時,都和我一起出去講真相救人。二零零四年,退休後,我們做證實法的事就得心應手了,如掛較大的真相條幅,把做好的條幅掛在很高的電線上,條幅下端做上適當的墜物,掛上去穩穩的,可以保持很長時間。那黃底紅字的條幅「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藍天白雲和鬱鬱蔥蔥的樹木映襯下,格外醒目,歸正著環境,消滅著邪惡,鼓舞著世人。

丈夫用白鐵皮打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黨團隊保平安」,我們用油漆把字噴在合適的牆上、橋墩上。貼不乾膠,我們先選好地方,晚上去貼,丈夫讓我騎在他肩上貼,儘量貼高些,這樣一般不容易被撕掉。

記得一次我們看好農村的一根電線桿,當道,又大又光,但這地方不遠處有一農舍,那家人在做買賣,開茶鋪經營麻將,很晚都燈火通明,我準備好大的粘貼,幾次去都沒貼成。我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一晚突然停電了,我們馬上趕幾里路去貼好了,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給當地百姓帶去福音。

三、堅持集體學法

大概在零三或零四年,我與老家幾個有意願在一起學法的同修切磋,想建立一個固定的學法點,圓容師父留下的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於是我每週固定時間到老家同修處,商量找合適的地方,沒找到前,只能在臨時的地方學,每星期都換,合適的地方很難找到。首先要同修本人正念強,其次要環境適合,還得家裏人支持。

如:我們去一個老年同修家學法,同修九十歲了,迫害前做了很多洪法的事,迫害後由於沒有修煉環境,老同修狀態不好,我們找到他,他樂意叫我們去他家學法,我們去了幾次,通過學法交流,老同修精神面貌改觀很大,就像年輕了十歲。但是,當一天我們頂著烈日到老同修家時,往常他都會在門口等著,屋裏放很多塑料凳,這天不見老同修,屋裏空空的,只有一個塑料凳,我和另一同修等了一陣,只好走了。後來才得知,是老同修的兒子不願意我們去他家學法。

後來我們換了十幾個地方,才固定在一個同修處學法。這個學法小組由最初的兩三個、三四個到十多個,人多時有近二十人。小組同修基本能靜心學法,遇事在法上切磋,共同配合做了一些大法項目。比如:現領導人上台前,這個鎮方圓幾平方公里範圍的圍牆上,出現十多條污衊誹謗大法的大型標語,同修們自由組合,仨倆一組,各自選擇具體清除哪條,歷時兩三個月;有的清除了,邪黨人員又添補上,我們又繼續清理,同修們不停地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邪黨自己把所有邪惡標語用石灰面覆蓋了,再沒出現。

二零零幾年,正是給《轉法輪》改字時,小組同修都覺的改字困難,在小組上,我們把改字說明念給大家聽了,但老年同修還是不會改,看到很多同修改錯了,我和另一個同修就幫助其他同修改字,每個星期改一兩本,有的同修還把不是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的書也拿來讓我們改。那兩年都在幫同修改字,真是個不輕鬆的活兒,在原來基礎上改還好,就把印好的字粘上就行,那些把正確的字改錯的,就得花更多時間了,真是魔人心性,只有按師父說的做:「吃苦當成樂」[2]。

四、親人的指責,世人的冷眼

因多種原因,我與丈夫在經濟上沒甚麼結餘,只有每月工資。那幾年出現炒房熱,零四年丈夫退休後,好心的同事、丈夫戰友都告訴我們出去打工。我同事的丈夫在城裏守工地,他一天做兩份工(不同時段),一個地方一月能拿兩千元左右,一月就掙四千多;同事跟我說:出去打點工加上工資,節約點買房子不是不可能的事。那時兒子大了也需要房子。

不久,同事的丈夫真幫我丈夫找到一份工作,離他打工地不遠,但我們每週都有證實法的事要做;同時想到邪黨大面積圈老百姓土地出售,才出現炒房熱,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隨波逐流跟著炒房,我們就以丈夫家姐妹有事暫時走不開為由婉言謝絕了。到了二零零九年左右,單位局系統給本系統職工修房子,價格比市場價低一些,每平方不到一千元,我也沒去報名要房子。

後來,因為我和丈夫出去發資料,我被警察綁架,雖在師父加持下,當天闖出回家,但在親朋中,在世人中產生了較大的負面影響。特別是我大姐,因父母已過世,作為老大,出於關心鄭重的跟我說:應該理一些正事,把錢花到點子上,多關心關心兒子……因她知道我們趕集出去發資料花了不少車費,她認為太危險不值得,還勸我搬到她那裏去住,希望我們不要再出去發資料。

單位同事、世人的冷眼,我們心裏明白,對我們出於關心,但他們不理解我們為甚麼這樣做。我理解他們,作為常人,他們沒錯,但他們不知道救人是多麼重大的事情啊!救一個人,就救了他們所代表的那個宇宙天體,豈能是地球上的一套房子、一些路費能夠相提並論的,每星期就是花兩百元車費也值。面對這些,我心裏有點迷茫,那是對法的迷茫,通過不斷學法,我明白了:「我沒有了傷感不再失落 因為我等到了創世的法王 因為我已在回家的神路上」[3]。

《九評》問世後,大法弟子講真相又增加了發《九評》勸三退,我們每週坐車到縣城,背一大旅行袋各種資料回來,用塑料膜包裝好發放。我們在修高速公路、鐵路的工地講、在修建小區工地講、田間地頭講,有時乘車有時騎電瓶車去幾十里外的集市上講。我們勸三退的人數由每週幾人十幾人,到二零零八年、零九年,每週超過五十人,到二零一零年後,每週超過一百人。

我們有時乘車,有時騎車,有時搭同修車,出去講真相,天寒暑熱照常出去不退縮;特別是冬天的早晨,騎車出去,遇到降霜結冰的時候,我當常人時就怕冷,這幾年,正是去這怕冷的心的時候,那滋味只有我們自己知道,師父說:「救人是我對神的承諾 辛苦中沒人給我一分錢 我只想在危難中把你救 那是大法徒的慈悲」[4]。我們也常背:「眾神下世用命賭 當人為等創世主 輾轉輪迴誰是誰 千秋大夢生生苦 末後亂世紅魔舞 善惡不辨風不古 救度大法真相傳 大道通天誰有福」[5]。我們是師父選中的大法徒,我們走的是通天的大道,受點苦花點錢,千值萬值!

五、救人中的小故事

1、奇怪的雨

大概零五年深秋,農民正播種小春糧食,一個週末上午,我與丈夫同修出去講真相,來到一個山坡前的地裏,有認識的人在幹活,我們一邊打招呼,一邊學著幹活,寒暄一陣後,就開始講。看見天色暗下來,要下雨的樣子,沒有在意,又往前走,只覺的一會兒打幾顆雨點,又不下了,就這樣,我們走過一塊又一塊田地,走過一個又一個山坡,雨總是落幾顆又停了,一會兒又落幾顆。

到快十一點了,我們準備回家往回走,雨點又密了,等我們要走到單位門口時,雨點密集了,進單位門到宿舍樓就是兩分鐘時間,雨傾盆而下。我住底樓,等我們進樓梯口進屋,就半分鐘時間,由於陽台窗戶沒關,那瓢潑的雨水在地上積了好大灘。我們關上窗戶,掃地上的水,總覺的這雨太奇怪,上午兩三個小時都沒下,這幾分鐘也來的太急太快了。

另一次是我們在一個集市上趕集講真相,一上午兩個多小時,一會兒幾顆雨點、一會幾顆雨點,一直沒下,到我們準備回家,剛上三輪車,還沒來得及關車門,大雨就下來了,看到那些擺攤的商販收攤都來不及。

回想起來,這哪是奇怪呀?那真是「師有回天力」[6]。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忙時,師父就不讓雨下來,師父真是時時都在保護弟子們。

2、遇南京大學八十歲老大學生

二零一九年冬,我們坐同修的車去鄰縣一個較遠的鎮發真相台曆(裏面放一本真相期刊)。我和同修各背一包一邊發資料一邊講。走了幾條街,只有最後一份了,我們來到路邊一個燒餅店旁,準備送給賣燒餅的師傅,就問燒餅多少錢,並給他講真相,師傅一邊翻著燒餅一邊聽我們講。

這時又走來一個雙手提著包的老者,我便和他打招呼:師傅買的很豐富啊,他微笑著點頭。看上去老者穿戴整潔有素質。我問:師傅也來買燒餅?他說他常來買。我說您穿戴整潔是個有素質文化的人,看著身體也很健康。他說:沒甚麼大病。我說:有七十幾了吧?他說已滿八十週歲。我說真看不出。他微笑著告訴我:他是南京大學六十年代的畢業生,現在退休在老家養老。

我說:你們那個年代的大學生真稱得上硬牌子大學生,你們承傳了中華五千年的優秀文化,現在的大學生真沒法比……我們談到現在的教育體制存在的一些弊端、談到教育體制內的腐敗,他很認同。我說你這麼高素質的人,了解下法輪功你會受益無窮,我翻著台曆上的一些內容,告訴他法輪功怎樣教人向善使人健康、福益社會及洪傳世界的盛況,談到江澤民如何迫害法輪功弟子……他說,他很想了解這方面的情況,並說現在社會上的一些現象也理解不了。

我手裏拿著最後這份資料不知送給哪一個,就跟賣燒餅的師傅商量:這本台曆裏還有一本書《明白》,你與這位師傅分著看,一個看一樣行不?賣燒餅的師傅爽快的說:我這裏容易拿到資料,你都給他吧,再說我也沒多少時間看。於是我把台曆雙手捧給那個大學生師傅,他高興的說謝謝,並拿著台曆反覆看,愛不釋手的樣子。他說:如有時間,請到我家吃了飯再走?我謝過他,說我們必須趕回家了,如果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

這地方離我居住的縣城有一百公里左右的路程,感謝師父精心安排讓有緣人了解真相,滿足來世的心願,得到大法救度,如果他再晚來一兩分鐘,就錯過了。

3、瘟疫期間給物管人員講真相

因為2018年暑假,我們當地漲洪水,小區的電力設備安裝在地下室,被淹的嚴重,物管公司為了重置電力設備,讓小區業主每人交一萬多元,造成了物管和業主之間意見分歧很大,導致2019年大多數業主都不願繳納物管費,我們也沒去交。

到了年底,我在想作為大法弟子不應該和常人一樣,物管費和交那一萬多元是兩回事,保安在上班、清潔工也在上班,花草樹木有人澆水修剪,人員上班就得發工資,我應該去交物管費(一千多元),更重要的是藉此講真相救他們。

由於我訴江寫的是現居住地址,我戶口不在這裏,本可以不寫現住址,但我認為訴江是堂堂正正的,所以就把原住處和現住處都寫上了,派出所的警察來騷擾,叫保安帶路,有幾個保安到我家來過,我看他們也不壞,上門來時,都聽過我講過一些真相,借交物業費進一步跟他們講救他們。

二月上旬的一天早上,我們吃了飯,在家發了八點鐘的正念,帶上錢,就來到物管辦公室,在小區裏沒碰到一個人,都在家防瘟疫,簡單說明來意後,工作人員很感動,現在人人都呆在家防病毒,你們還來主動送錢。

我簡單的客觀的說了物業管理方面的幾個優點,他們表示感謝,我說:我們是用真、善、忍來衡量,應該交這個物管費,所以我們才來的。我對那個曾經給警察帶過路的小伙子說:「我們煉法輪功,都按真善忍做好人,處處遵紀守法。江澤民一夥指使警察經常上門騷擾法輪功學員,北京開會了,叫你不要去北京,香港老百姓遊行了,叫你不要去香港(這個小伙子正是香港遊行時警察來騷擾讓他帶路的),他們不找正事幹,專門迫害好人,還給你們添麻煩,警察找到你們了,你們也不會幫他們做啥,叫你們找一找誰帶個路,又不好推辭,理解你們。」

接著,又講到瘟疫,後來辦事的人多了,看他們忙起來了,就準備離開,並告訴他們危難時,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他們平安健康渡過劫難。

沒過幾天,小區就嚴管,發出入證一戶一張,一次只能出去一人,還要限時間十天只能進出三次。我們看了明慧交流,請師父加持,正念否定限制大法弟子出去救人,師父用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時間是用來救人的,我們正念正行,沒過幾天,我就和家人同修出去救人。門衛有時提醒說:大姐,一家只能出去一個。我說:買點東西,馬上就回來。後來就沒人再問我們了。瘟疫期間,明真相的門衛給了我們很多方便,感謝師父的慈悲加持,感謝同修整體配合!

師父叫我們理智的做救人的事,我們理智的做吧,做到法正人間,做到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創世主在招喚〉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人生真意〉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大法徒的慈悲〉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誰有福〉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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