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我突然開始從嗓子裏往出冒血,吐到十點,停了,睡到十二點,吐得更厲害了。我心想:這不是病,大法弟子沒有病,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也可能是還業吧!心想把生命交給師父安排,生死由師父說了算,把心放下,吐就吐,吐的是壞東西,我有師父保護。
我把丈夫叫起來,快點發正念,他把香給師父敬上,求師父救救我,發完正念他就睡了,一個念頭在我腦中閃出來:「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1]。接著一個法理又打到我腦子裏:「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我甚麼都不想,血出來了我就往肚子裏咽,一邊聽師父的講法到天亮,到了早上九點多,血停了。
我睡了兩個小時,丈夫做好了飯叫我吃飯,感覺肚子脹脹的勉強吃了一點,我說還得出去救人呀,救人急呀!我把真相資料裝好往背上一背就和丈夫出門了,走到一個公交站,上車又開始吐,這下吐的更厲害了,但是我的精神一直很好,並不害怕,丈夫卻害怕了,他說怎麼辦?我說這沒法講真相,我要信師信法,但我不知我錯在哪裏,我必須找同修交流一下。
我和丈夫乘車兩個多小時趕到同修那裏,正好學法小組在學法,為了不打擾大家學法,我們在外面等,等他們學完法,已經四點鐘,同修見我這樣,要我說說情況,我就講了吐血的情況。同修們立刻幫我發正念,發完正念後,同修說:嘴裏吐血,你找一找是不是和你口有關係的?這時我想起過年買了一隻活雞和活魚吃了。我說不是我殺的。同修說:你買的也算你殺生了呀!甚麼事情發生都不是偶然的,你只有向內找自己,有甚麼執著心,找對了你就好了。從學法小組出來和同修一起坐公交車回家。
一路上,我一直向內找著自己哪裏出問題了,還真是找出來很多執著心:對丈夫的情、對兒女的情、孫子情,看到兒女回家了,想到丈夫幹活比較累,買來活的新鮮的土雞燉給他們吃增加營養,把師父講的殺生問題全拋到腦後,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的作為,一點善心都沒有了,自己做了這麼大的錯事還不自知。找著找著不知不覺吐血情況有所緩和,丈夫和同修看見我好多了,叮囑我回家和它們善解,說你買的、殺了的、吃了的雞、魚它們都是有生命的,你必須給師父敬香認錯,再把有關殺生問題的法學幾遍,直到明白殺生後業力多大並生出慈悲心來。
回家後,我馬上給師父上香認錯,以後弟子不犯這樣的罪業,弟子對不住師父啊!說著,眼淚止不住嘩嘩的往下流。這時血馬上就止住了。弟子悟性太差了,師父講殺生問題說的這麼明白,我怎麼就沒做到呢?還是自己好吃、嘴饞,一種強大的慾望和執著,非常不好的心,我要徹底去掉這顆不好的心。從現在起弟子修好自己。
我要精進實修,多學法、多救人,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無論還有多長時間永遠跟著師父走,跟師父圓滿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